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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不装了[重生]——日光融融

时间:2024-11-28 18:11:15  作者:日光融融
  卫听澜这样坦然,陶辰眉头不自觉皱起来。
  陶旭以为他还想着被卫听澜欺负的事,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莫名的忌惮让他没有斥责卫听澜,只问道:“你和魏先生认识?”
  魏家的大本营在京市。
  也就魏先生的姐姐下嫁安市的贺家,安市气候比京市好,魏先生腿不好,这几年的秋冬才多半在安市住。
  但纵然是他,在宴会上也只能跟着父亲给魏先生敬杯酒,说话就没资格了。
  可卫听澜和魏先生在电梯里的情形,之前看着惊心动魄的,但是事后想想,他们好像......认识?
  陶父也看过来。
  卫听澜:“之前在医院差点昏倒,他扶了我一把,是个好心人。”
  好心?
  多好心的人会囚禁亲生父亲,送亲生母亲去精神病院,把两个年长的兄长和年纪差不多大的侄子,丢监狱的丢监狱,赶去国外的赶去国外?
  陶父这样想,既失望又松了口气。
  他训斥道:“这次是你运气好,魏先生不是好招惹的,以后有点眼色,别瞎凑上去给家里招祸。”
  卫听澜懒得搭理这茬,宣布道:“我明天搬去学校宿舍。”
  陶父立即坐直了,像准备掐架的公鸡:“住校?家里车接车送好吃好喝,哪里亏待你了?打人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道歉,不止对辰辰,还有肖家的小少爷,听到没有?”
  卫听澜前世很怕陶父发火,因为发火意味着不喜欢他。
  但是像在,不喜欢就不喜欢吧。
  他就是讨人厌,行了吧,接受了这一点,感觉就也还好,轻松多了。
  下颌点了点陶辰的方向。
  他懒洋洋靠在沙发背上,rua着抱枕说:“陶叔叔,别动怒么,你的宝贝儿子在那儿呢,我住校,他住这,挨不着,谁都高兴。”
  他又道:“至于道歉,是肖家那孙子先欺负我,他活该。人是陶辰带来的,却眼睁睁看热闹,也活该。”
  挺粗鲁的话,众人都不适应,但话说的笃定,听着还有点道理。
  陶妈妈不由看陶辰。
  陶辰知道卫听澜说的都是真的,但这是个意外,谁知道总爱缩在卧室的卫听澜,怎么忽然就去泳池边了。
  说不准是故意的。
  他眼睛还肿着,低声道:“都是我的错,你别搬走,我搬走,我离开陶家,我去住宿,怎么样都好......”
  这一下卫听澜就接收到所有人排斥的眼神。
  意料之中的事。
  他笑眯眯:“别光说啊,做一个我看看,喊了八百遍要搬走,屁股都没挪一下......”
  陶辰羞耻的浑身发抖,哭着跑上楼说去收拾行李。
  卫听澜看的直乐,随心所欲,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陶父气的要命,本能的举起手,只是对上卫听澜淡漠的眼神,再想到前几天这孩子还特意跑到书房门口和他说晚安,忽然就下不了手了。
  陶旭跑上楼看陶辰,回来说门反锁了,陶辰哭的很伤心。
  他扯走卫听澜怀里的抱枕,勒令道:“如果你还想要我这个哥哥,想要这个家,现在,立刻,上去道歉!”
  陶妈妈蹙着眉:“听澜,你别闹了,辰辰从来没怪你,你却这么计较......”
  卫听澜仰头和陶旭说:“陶大哥,你糊涂了吧,我哪有家,哪有什么哥哥,现在,立刻,让开。我不会哭,不会反锁门,但我保证,三十分钟内我会带着行李离开这儿,这样可以吗?”
  陶大哥和大哥,意思可差的太多了,陶旭愣住。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卫听澜。
  少年在后厨刷碗,满头大汗,听说他们可能是亲兄弟,眼睛骤然就亮了,局促的往后退了两步,说他衣服脏,鞋子还有后厨的污水。
  那时候,他像一只脏兮兮的小狗,但眼睛是真漂亮,像有星星。
  后来确定了身份,他有一段时间总爱跟着他,跟上来也不说话,像个木头桩子,不怎么讨人喜欢,但眼神很乖。
  不像现在,眼睛像冬天的湖水,平静,冷淡,再无波澜。
  陶旭傻不愣登的不让路,卫听澜有点烦。
  这个高大英俊考上名牌大学的哥哥,是他上辈子一直想要讨好的人,讨好不是因为他优秀,是因为这是他的哥哥,亲哥哥。
  可是一切不过是他自作多情。
  上辈子陶旭不止一次警告过他,离陶辰远点,还说宁可没有他这个人。
  卫听澜绕过他,准备上楼。
  陶父暴怒道:“真是反了天了!谁都不准走,来人,送三少爷去楼上,关起来,什么时候认错了道歉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他下决心要治一治卫听澜的毛病,目中无人,蛮横无理,卫家怎么养的孩子!
  关起来?
  卫听澜眉宇微压,这就是没成年的坏处了。
  但是没事儿。
  街面上混大的人,除非断手断脚,怎么可能被困住,不过陶家人这么要脸,要不然他先报个警什么的?
  正琢磨,佣人跑进来说来了贵客:“他说他是魏先生的助理,姓万。”
 
 
第5章 魏先生的撑腰。
  陶父虽然不知道万云的来意,但是不敢怠慢,赶忙迎了出去。
  走出几步回头,他警告的瞪了一眼卫听澜:“贵客登门,你再闹也要有分寸,不要丢家里的脸。”
  卫听澜:“乌鸦站在猪身上。”
  这话其实把自己也骂进去了,但是没所谓,有气绝不憋着这回事,是会上瘾的。
  陶父:“......”
  卫听澜看着陶父、陶母和陶旭郑重又急切的迎出去,想了想,决定等一等。
  别人他懒得搭理。
  但是魏先生和万助理他都见过面,他们很有修养,很照顾他,人来了,他避开,不是那么回事。
  万云带着一些补品,还有一位老中医。
  万云问陶父:“陶总家的小少爷回来了吗?魏先生说遇到就是缘分,小少爷看着脸色不好,章大夫医术不错,中医治本,不如试一试?”
  陶父受宠若惊:“在的,在的。”
  陶母连忙道:“您请进,人在楼上,我这就叫他下来。”
  陶旭觉得不太对,但哪里不对,一时也不清楚。
  到客厅,万云一改刚才的斯文得体但冷淡,笑的挺和煦:“小少爷,魏先生让我来看您。”
  陶父愣住。
  陶母顿时僵住,怎么,不是来找辰辰的吗?
  陶旭心里一沉。
  是了,按照血缘关系来说,卫听澜才是陶家的小少爷,万助理来看的不是辰辰,是他们误会了。
  万云看了眼扔在地上的抱枕,若有所思,笑道:“陶太太真是幽默,小少爷不在这儿呢吗,怎么说是上楼了。”
  陶父陪笑道:“刚才他上楼了。”
  陶母脸一红,走过去捡起抱枕,温柔抱怨:“听澜,又乱扔东西。”
  卫听澜:“陶阿姨,你失忆了?刚才是陶大哥从我怀里抢走抱枕丢出去,让我立刻去跟陶辰道歉。”
  陶家人集体僵硬。
  阿姨?
  这陶家比他以为的还乱,万云暗道,才出院回来就这样被为难,这小孩太不容易了,还好他自己立得住。
  卫听澜和万云说:“又见面了,真好。”
  旋即有些抱歉:“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我觉得吧,实事求是更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让您见笑了。”
  刚才刺儿头一样的少年,瞬间变得风度翩翩,坦诚又得体。
  万云温和道:“您没事就好,魏先生让我带了中医来,让看看?年纪小的时候根基打牢了,以后多难多苦都能熬过去。”
  什么就多难多苦,什么就熬过去?
  陶父张了张嘴,到底没敢插嘴。
  卫听澜有些不好意思:“我身体好着呢。”
  万云:“好着差点在医院昏倒?”
  卫听澜:“......”
  人来都来了,还是好意,卫听澜虽然觉得自己强壮的能打死一头牛,还是老老实实让章大夫给把脉了。
  然后就把出了一堆毛病。
  过于专业的卫听澜不懂,但什么自小体弱,气血两虚,郁结于心,风寒入体,风湿之类的,听的人耳朵晕。
  陶家人也听呆了。
  这时候他们才想起来,卫听澜之前说差点在医院昏倒,是魏先生扶了他一把,还有,他住院才出来。
  而到现在,谁也没问过他,怎么住的院,感觉怎么样。
  卫听澜:“不会吧,我感觉挺好的。”
  章大夫:“小时候是不是经常吃不饱?”
  卫听澜:“......是吧。”
  章大夫:“刮风下雨膝盖关节是不是不舒服,腿也会疼?胳膊骨折过,没好好养着?”
  卫听澜:“有点。”
  以前年纪小,不受待见,冬天没有厚衣服穿,只能捡大伯他们不要的,早没热乎气的,胳膊么,不提也罢。
  中医真是太可怕了,这都能把出来。
  章大夫:“睡眠也不好,尤其是最近几个月,总是生闷气,焦虑?”
  卫听澜:“最近几天睡挺好的。”
  章大夫开了一堆药方:“到底年纪轻,还能调养过来,其他的都好说,只是情绪这方面,放开心胸还要看你自己。”
  卫听澜点点头:“知道了。”
  万云听的眼酸,吃不饱睡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旧社会,真是造孽。
  最近几个月还焦虑。
  这孩子被找回来也就几个月吧?
  本来只是来把个脉,章大夫是国手,外面轻易请不着,后续药方留下,陶家人知道该怎么办。
  但现在万云却不放心了,干脆道:“回头药熬好了我让人送过来,慢慢治,不着急。”
  陶家人僵立在一边,脸色都黑红黑红的。
  卫听澜也不矫情,连忙道:“万哥,谢了啊,不过能不能把药送学校,我明天开始就住校了。”
  他想做的事,没有做不成的,除非死。
  前世想得到家人的关爱,为此奋斗到死,如今想住校,那想方设法肯定也要住的。
  万云看他神色平静,只道:“那行,咱们加个联系方式,有事随时说话。”
  这就是计划之外的事了。
  有些人天生就讨人喜欢。
  他看卫听澜十分顺眼,也很招人怜爱,愿意多做点什么,而且私心里,老板上心的人,他多支应几分,没准以后就用上了。
  又想,自家老板真是先见之明,要不来这一趟,哪里知道这少年生活这么逼仄。
  万云和卫听澜聊的好,临走和陶家人说了句“不用送”,冷淡端正,架势极足。
  他走后,客厅气氛有些沉闷。
  陶父问:“你什么时候和魏先生这么熟了?”
  卫听澜也不明白魏先生怎么会让万云来,两人根本没交情。
  唯一的解释是魏先生真是个大好人。
  但是魏先生都关切到这份上,再说不熟,是打人脸了,他只道:“不关你的事,明天我住校,一会儿走。”
  陶父脸又黑了,但是这次没发火,闷闷道:“就住家里吧,对你调养身体有好处。”
  卫听澜不觉得他是心疼他身体不好。
  他的灵魂是个成年人,虽然受如今环境和身体的影响,思维行动有往少年时去的意思,但阅历在那里。
  所以,陶父忽然脾气变好,是忌惮魏先生对他的关注?
  甚至再功利些,想借着他和魏先生搭上关系?
  想到这里,卫听澜陡然意识到,魏先生派万云来,除了关心他的身体,是不是还有给他撑腰的意思?
  他不太确定,只暗自记住。
  陶旭干巴巴的问:“你胳膊......怎么会骨折?”
  打架能把胳膊都打骨折,所以这段时间闷不吭声的温驯样子,都是装的吧,现在,装不下去了。
  卫听澜:“大伯......陶辰的大伯酗酒,不高兴了就会动手。”
  陶父怒道:“他敢打你?”
  卫听澜奇怪的看他一眼:“有什么不敢的,寄人篱下,吃不饱穿不暖,三天两顿打,不是很正常?你刚刚不是也要打我。”
  打人的毛病不能惯。
  他警告性的补充:“都过去了,初中我就能跟他打个来回,高中他就打不过我了,现在,谁敢打我,天王老子我也打回去。”
  陶母红着眼圈:“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
  卫听澜想到她之前随口说抱枕是他扔的。
  哭哭啼啼软弱温柔的人,就真的无害?这玩意儿没杀伤力,但是吞苍蝇似的恶心。
  骨子里做艺人的仪态准则还在。
  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为什么要说?”
  最开始想说的,找到亲生父母,他们有钱有势优雅得体,怎么能忍住不诉说委屈。
  但是陶辰永远被他们簇拥,他们最先跟他说的是家里还有个弟弟,说血缘不能代表一切,让他和人好好相处。
  没人关心他过去过的好不好。
  他们眼角眉梢的警惕和嫌弃,审度和失望,甚至美满生活被打破的不适,藏的再好,哪里能瞒过一个从小寄人篱下的人。
  所以,说和不说,有什么区别?
  楼上,拖着行李箱出来的陶辰脸色发白。
  卫家大伯会打人。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粗鲁的人。
  陶辰本来也不想走,但是哭了半天除了一开始大哥敲门,再没人上来,他骑虎难下,索性收拾行李。
  反正就算走了,妈妈心软,他哭的话,她又会求他回来了。
  还有二姐,二姐最护着他。
  他原本准备去卫家看看,听卫听澜这么一说,又决定还是先住酒店,反正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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