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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后成了修真界白月光(穿越重生)——一只妙脆角

时间:2024-11-28 18:18:25  作者:一只妙脆角
  众人被他癫狂的模样吓了一大跳,纷纷退远了些,而且他们现在也被吓得心惊胆战,谁能想到冯师兄会一声不吭地就将谢沧海的弟子牌扔进荷塘里,这可是对长茗峰峰主的大不敬,万一被谢清玄知道了,来找他们麻烦,他们全都得吃瓜落!
  谢沧海挣扎开来,两只手突然抓住冯亮的腿,一口咬在他的小腿肚子上,像是小狼发了狠一样死死咬住那块皮肉不松口,冯亮都已经照着这小叫花子的头打了,谢沧海被打的口鼻都是血,可仍是不松口。
  冯亮骂骂咧咧叫人将谢沧海弄晕过去,这才将自己的腿从这小.贱.种的狗嘴里拯救出来。
  冯亮动了动自己的腿,没发现有血迹,心中不禁冷哼:废物就是废物,哪怕拼死反扑,也没给他的身上留下半点伤痕。
  冯亮带着自己的一众狗腿子心安理得地离开事发地,将谢沧海就那样随意抛在路边。
  他
  谢沧海是在天擦黑的时候才悠悠转醒的,少年捂着自己阵痛的后脖颈,强撑着坐起身来。
  弟子玉牌被人抢走扔进泥塘。
  被人打昏之前的记忆瞬间如汹涌的潮水一般袭来,谢沧海猛地想起了什么,顾不得身上多处的伤痛,突然发疯一样纵身跳入满是污泥的荷塘中。
  弟子玉牌,弟子玉牌,他的弟子玉牌呢?去哪儿了,怎么找不到,到底在哪儿!在哪儿!
  谢沧海的双手在淤泥里疯狂翻找,身上如雪般洁白的道袍早就脏污得看不了了,但他丝毫不在乎自己是怎么狼狈,扒开碍手的荷叶,反复在淤泥里摸索。
  没有,没有,没有,找不到了……师尊给他的弟子牌,没有了……
  对不起……师尊……对不起。
  谢沧海茫然地站在荷塘里,眼神空洞,像个被抛弃在数九寒冬中的孩子。
  *
  月上中天,谢沧海才像一抹幽魂一样荡回了长茗峰。
  却发现本该一片寂静漆黑的厅堂里亮着烛光。
  谢清玄手掌撑着头,双眸轻闭,灯火洒在眉眼上一片暖意。
  “取个月例而已,怎么深更半夜才回来。”
  谢清玄睁眼问道,他等了谢沧海几个时辰,此时见到人,心底冒出一簇火来,不免生出些质问口气。
  谢清玄看小徒弟一身脏污活像在泥里打了十七八个滚,惊诧道:“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谢沧海眨了眨干涩的眼珠,哑声道:“弟子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掉进了泥塘,塘壁太高,脚下打滑,现在才从泥塘里出来。”
  这家伙,是把他当傻子一样糊弄、敷衍。
  谢清玄没有拆穿这拙劣的谎言,“既然如此,那便清洁一番,早些休息吧,明天你还有早课。”
  *
  深夜。外门弟子房。
  外门弟子的待遇不如内门弟子,内门弟子一人一处住处,而外门弟子则是十人一间卧房。
  月上西头,众人都睡得昏天黑地,只有冯亮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似乎是有点忍无可忍,冯亮噌得一声坐起来,坐了半晌,他又穿上鞋袜,悄声下床,从自己的外袍里拿出一件物什来。
  随后他又像做贼一样,将那件物什小心放入袖口中。
  重新躺进被窝里,他的眼睛亮得有些吓人,悄悄摸摸从袖口中拿出那件神秘的物什,定睛一看,竟是一块精雕着兰花的黄玉弟子牌。
  冯亮用微糙的指尖细细抚摸着兰花的枝叶纹路,当时他看到这块弟子牌时,愤懑的火一下烧上心头,本想将它扔进荷塘里,可是脱手前的一瞬间,他又不知为何鬼迷心窍地将它藏进了袖口里……
 
 
第77章 
  夜色幽梦中, 月上树西头。
  长茗峰里一片寂静,这个时间点, 谢清玄本该熟睡,但是他等小徒弟等得有些晚了,早就困过了那股劲儿,如今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实在睡不着,他有些烦了,穿上鞋袜,准备去紫竹林里吹吹风,结果刚一走到谢沧海的卧房前,就听到一阵压抑的啜泣声, 声音虽然断断续续, 但那天大委屈感让人听了油然而生。
  谢清玄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一时拿不准自己该不该进去, 结果发现屋内的泣声许久都不曾停下。
  唉, 今日回来那么晚,三更半夜又躲在房里偷偷哭泣, 定然是受了什么委屈。
  谢清玄轻叹一声, 径直推门而入, 随手掐了一个灵诀, 点燃了卧房里的烛火。
  果然见到谢沧海双臂揽膝, 将自己团成一团, 缩在床角。
  不过十五岁的少年,见谢清玄进来,受惊抬眼望去, 也不知道是哭了多久,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 泪珠还在眼眶里打转儿,要掉不掉,整个人又缩成一团,像只小仓鼠,可怜见儿的。
  谢清玄缓步走过,蹲下身子,摸了摸小徒弟的头,问,怎么了。
  谢沧海吸了吸鼻子,用袖子胡乱擦了把脸,头垂得低低的,闷声闷气地说:“没什么,就是今日讲堂师傅留下的课业没有做好,心情有些郁闷罢了。”
  因为课业心情郁闷?
  谢清玄哂笑,“你当为师是傻的不成?”
  “既受了委屈,真藏住了不叫我知道也便罢了,如今被我撞见,又拿这种话来敷衍,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师尊?”
  谢沧海见谢清玄语气有责怪之意,瞬间便慌了神,半点也不敢隐瞒,忙不迭将下午自己去取月例灵石半路遇上冯亮等人的事情说给了谢清玄听。
  “弟子的玉牌被人抢走,扔进了泥塘里。弟子牌,丢了……”
  “是弟子无用,师尊赐下的东西,竟没本事护住。”谢沧海既委屈又不甘,都是他自己没用。
  谢清玄狠狠打了垂头丧气的谢沧海一个脑瓜儿,“什么叫有用,什么叫无用?人是生下来就能自力更生,在襁褓中便能自食其力的吗?”
  谢清玄絮絮叨叨地跟小徒弟说了许多,他发现自己的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自卑,总是妄自菲薄。
  花了好久,终于将谢沧海的心情疏解得差不多了,谢清玄亲眼看着他盖上被子进入梦乡。
  少年的眼睛还有些红肿,双手轻轻握着被边,睫毛长又翘,样子乖巧安静。谢清玄袖子一挥,给谢沧海身上洒了一层沉睡药剂,让他好好睡一觉,顺便为他向讲堂师傅告假一日。
  一日……谢沧海也休息够了。
  一日……也足够他解决一些事情了。
  第二日。
  冯亮醒得比平时更早了一些,他在被窝里偷偷把玩了一番从那小畜生手里抢来的玉牌,然后又恋恋不舍地将其存放进了自己的袖中,这才起床穿戴好衣服。
  冯亮出了弟子房的房门,发现往常人声嘈杂的院子今天居然异常安静。
  他定睛一看,发现正堂前正端坐着一个人,弟子房的管事正小心翼翼地侍立在那人身侧。冯亮心想,平常这管事恨不得拿鼻孔瞧他们这些外门弟子,今天倒像是皇公贵族身边的老太监,也不知道正堂里坐着的人是何身份,让管事的死命巴结。
  管事让他们通通集合在正堂里,众人站齐,在那人面前一字排开。
  见人都到齐了,谢清玄这才漫不经心地将茶盏放下,他神情冷淡,悠悠地抬起眸子,扫了一眼面前诚惶诚恐的人们,过了一会儿才随意问了一句:“谁是冯亮?”
  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提到自己,冯亮愣了一下,但还是恭敬地走出队列,站到了谢清玄面前。
  冯亮并不识得眼前这人,只觉得这人的皮相、骨相都生得极好,遥岑出寸碧,万顷皆琉璃,一身天青色流云道袍,衬青年墨发如瀑,眸若星河。
  冯亮虽然在长茗峰时见过谢清玄一面,但是他为了表示恭敬,并不敢抬眼细看谢清玄的容颜,而且谢清玄从来没来过弟子院,平时都是待在长茗峰,所以冯亮并没有认出谢清玄。
  谢清玄冷哼一声,眼神瞬间凌厉起来,金丹大圆满的修为对于这屋子里满是练气、筑基的小弟子们来说实在是很强大的威压了,众人额头皆冒冷汗。
  谢清玄虽然打定主意要护犊子,但是也不想迁怒旁人,所以他敛了气息,只向着冯亮施压。
  冯亮咬牙抵抗,但是自己的背上好像压着一座硕大的山,不过几息之间他便狼狈地瘫倒在地,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不知弟子如何得罪了尊驾?”竟然让他找上门来欺辱自己!冯亮强迫自己屈从下来,咬牙问道。
  谢清玄慢悠悠站起身,弹弹袖口上不存在灰尘,他低头瞥了冯亮一眼,手中顿时幻化出一节莹白如玉的骨鞭。
  众人见那条骨鞭顿时大惊失色,瞬间明白了谢清玄的身份。
  冯亮也一脸惨白。
  长茗仙君谢清玄在越水宗掌刑,他若是想罚谁,连戒律堂的大长老都管不了。
  “越水宗从不收欺凌弱小之徒,昨日你不仅口出恶言,污蔑尊上,还欺辱其他弟子,根本不配为宗门弟子。”
  谢清玄一骨鞭挥下,镌刻着宗门戒律的鞭子狠狠打在了冯亮的脊背,苦修十几年的修为顷刻便化为烟云,一散而空。
  “从今以后,你再也不是越水宗弟子,自行下山去吧。”
  冯亮攥紧拳头,他想咆哮质问谢清玄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可是他没有勇气,冯亮怒急攻心,竟一口鲜血喷出,然后昏死过去。
  他昏过去的前一刻发现谢清玄一时不慎,竟然被自己的血溅脏了鞋面。
  雪白的鞋面沾染上了一簇红。
  这是他们一生中最后一次交集。
  冯亮没了修为,藏在袖里乾坤中的弟子牌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谢清玄空手一抓,弟子牌径直回到了他的手中,他将玉牌收回储物戒里,抬眼扫过去,发现众人纷纷跪倒在地,平日里围在冯亮身边为虎作伥的那些人现在吓得连头都不敢抬,生怕谢清玄找自己麻烦。
  “今日杀鸡儆猴,就是要告诉你们,莫仗着自己有点修为,有点本事,便柿子专捡软的捏。”
  谢清玄给自己施了个净身术便离开弟子房回到了长茗峰。
  他见谢沧海还未醒,便将那块失而复得的弟子玉牌放到了少年枕边……
 
 
第78章 
  谢沧海觉得自己的师尊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是谪仙一般的人。
  他不明白为什么宗门里总是有人在背后说他师尊的坏话,说他的师尊只不过是命好, 做了师祖的弟子,受师祖庇佑,明明只是个金丹废柴,却能做一峰之主,享受着越水宗最好的修炼资源……
  可是谢沧海觉得,师尊绝对不是什么废柴,师尊是他见过最有天赋的人。
  明明内门弟子的剑术是由越水宗最顶尖的剑修长老教学,但是谢沧海有疑时,剑修长老也不一定能解答, 但他问师尊, 师尊却总能将其中缘由讲得鞭辟入里,尽善尽美。
  越水宗藏书阁里再偏僻冷门的术法典籍谢清玄也也能知道一二。后来谢沧海才知道, 原来这八百年的修炼期间, 谢清玄早就将藏书阁浩如烟海的典籍全都看了一遍了,不仅看过, 还能记得, 不仅记得还能给别人讲明白。
  若不是金丹修为的限制, 谢沧海觉得他师尊能成为整个修真界的魁首。
  *
  今日越水宗藏书阁大开, 所有弟子不论外门内门, 不论修为高低均可到藏书阁阅读典籍一日。
  谢沧海也来了, 他早早进入藏书阁,中阶的剑谱他早就练熟了,今日他来藏书阁是要找一本冰系高阶剑谱。
  一直上到顶层, 谢沧海分门别类找到剑修书柜,随意翻了翻, 发现都没有他看得上眼的。
  虽然师尊早就为他备下了珍贵的高阶剑谱,但是谢沧海还想找一本更精妙、更厉害的剑谱。
  谢沧海随意翻着,发现书柜的最里侧有什么东西正散发着莹莹白光,他赶忙将书都搬开,原来书柜的最里面有一本寒冰所制的书册。
  书册莹白如玉,还散发着入骨的寒气,书册上并未写书名,但是其中蕴含的庞大剑意让人心惊胆颤。谢沧海摸上书页,一股冰寒剑意直冲灵脉,这著书人定然是为当世绝顶的剑修。
  谢沧海欣喜若狂,拿着书便到书童那里登记,自己就看这本。
  书童睡眼惺忪,见谢沧海过来,便惊讶问道:“沧海师兄,你这么快就选好要阅读的典籍了?”
  谢沧海点点头,将冰书递给小书童,可小书童一看那本莹白的冰书,瞌睡立刻被吓跑,结结巴巴说:“这这这……这是师祖的……你,你怎么拿了这本,快快放回原处。”
  从前也有很多冰系灵根的弟子想要效仿闻人乐的剑法,但师祖自创的剑法十分诡谲,有人不仅没有练成,反而遭到反噬,险些经脉逆流,丢掉性命。
  因为这本剑谱实在诡谲莫测,所以便被收藏进藏经阁的角落里,这么多年再没人借阅过此书。
  “沧海师兄,这剑谱实在难习,藏经阁里还有很多天字等级的剑谱,要不你还是换一本吧。”
  谢沧海不置可否,只在竹简上的领取表里注上了自己的名字,小书童见他心意已决,便不再多言。
  *
  回到长茗峰,谢沧海便迫不及待地开始翻阅闻人乐留下的那本剑谱。
  谢沧海已经滞留在元婴巅峰两年多了,迟迟不能突破,他虽心急,但也没什么好办法,所以只能想方设法增加自己的战斗能力,剑修自然要以剑术破天劈海。
  谢沧海看完剑谱的第一式,便已将书中尽数精髓领会,他是个聪慧的。
  传说闻人乐是当世第一剑修,果然名不虚传,这剑法的精妙玄而又玄。
  谢沧海提着配剑去了紫竹林,得了好剑谱,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试试身手。
  前几式他做得行云流水,但那式踏雾摘星灵脉运行总是有微微凝滞,谢沧海想不出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剑谱上只有招式没有注释也没有答疑,所以他只能自己默默研究,联系了一遍又一遍。
  这套剑法名曰天问,虽然对敌时杀伤力大,但消耗的灵气比普通剑招多了一倍还不止,元婴修士的气海根本承受不住这样巨大的灵力消耗。
  谢沧海堪堪练习了三次,体内的灵力便已告罄,他吞了几颗补气丹,待灵气重新充盈起来后又开始练习这式踏雾摘星。
  反反复复试了几十次,谢沧海累得大汗淋漓,他原以为他是有天赋的,结果是他高看了自己。
  这套天问剑法如此诡谲难习,不知道它的创始人闻人乐若是用起来那会是怎样的杀伐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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