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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役美人翻车了[快穿]——苜黎黎

时间:2024-11-29 09:39:50  作者:苜黎黎
  “哦?”叶寒枝手指轻轻地捏上贺观亭的下巴,“贺警官想清楚了?”
  “我一直很清楚。”贺观亭没敢看叶寒枝,同样的,他也没有推开叶寒枝的手,只低声说,“是你的想法不清楚。”
  “啧。”叶寒枝哼笑一声,“算了,虽然贺警官这样说,咱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聊的了,你回去吧。”
  “你跟我一起回去。”贺观亭说,“我来就是为了带你回家的。”
  叶寒枝抓只贺观亭的衣领,他微微踮起脚尖,温热的呼吸撒在贺观亭的喉结,“贺警官,你是我什么人呐你要带我回家。”
  “我是你哥哥。”贺观亭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青年,喉结滚动了一下,“你的兄长。”
  “哥哥?”叶寒枝双手勾上贺观亭的颈项,眸子中闪烁着难以琢磨的情绪,“我可不是你的弟弟,你想要带我回家,以哥哥的身份,你可带不走我。”
  贺观亭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叶寒枝的手上,一张一合的唇间,他甚至能看到叶寒枝樱红的舌,让他的身体燥热起来。
  那个梦又浮现在贺观亭的眼前,贺观亭唇动了动,“寒枝,我……”
  “哥哥怎么这么固执呢?”
  叶寒枝强迫般压下贺观亭的脑袋,他的呼吸和贺观亭的呼吸交融,唇与唇之间只有半个指节的距离。
  贺观亭看见了叶寒枝眼中明晃晃的春水,荡漾着醉人的笑意,贺观亭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又一声,震耳欲聋,他想叶寒枝肯定也听见了。
  “哥哥。”叶寒枝的唇如同蜻蜓点水般触碰着贺观亭的嘴唇,“怎么就不承认其实你也很想□□呢。”
  红润的唇,香甜的唇,这样的唇会吐出魅惑的、恶劣的、冷漠的、刻意引诱的,还有让贺观亭听着便觉得很开心的声音。
  某个一直坚持着的初心产生了不可缝合的裂痕,贺观亭有些狼狈的转过头,开口时声音沙哑地厉害,“寒枝,不要这样。”
  闻言,叶寒枝毫不留情地推开男人,脸上恢复了冰冷的模样,“我知道了,你滚吧。”
  “寒枝。”
  “滚。”叶寒枝没有看他,声音轻飘飘的,“贺观亭,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你该不会以为我会一直纠缠着你吧?”
  贺观亭呼吸一滞,他叫道,“寒枝,喜欢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你只是缺少爱,你——寒枝!”
  门砰的一声关闭,把贺观亭的声音彻底隔绝,贺观亭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门,有些懊悔地捶了下墙。
  结果让寒枝更生气了,他真是、真是愚蠢。
  “这位先生。”
  贺观亭回过头,见酒店的服务员微笑着看着他,“请不要在墙上发泄自己的怒火。”
  贺观亭:“……抱歉。”
  “还有,3203的客人说有陌生人在他门口骚扰他。”服务员说,“请你别在本店对本店的客人做出越距的举动,否则我们这边会考虑报警。”
  贺观亭:“……抱歉,这里面这位客人是我的弟弟,我们只是吵架了。”
  服务员保持着微笑,不为所动。
  贺观亭:“……”
  他敲了敲门,“寒枝,我明天再来。”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他在服务员微笑着的表情中按了电梯下楼。
  必须得好好想想,贺观亭想,他得把寒枝带回家,寒枝缺爱,如果真的被外面那些人一点微不足道的喜欢骗走了怎么办?那肯定会受伤的。
  叶寒枝站在窗口往下看去,他这个位置能看到贺观亭从酒店大门出来的身影,在离开的时候还回头朝楼上看了好几眼。
  叶寒枝轻轻挑眉,「肥啾。」
  「啾。」
  「你猜贺观亭现在在想什么?」
  肥啾:「我又不能读心,我怎么知道?」
  「他肯定在想,怕弟弟成为失足少年,所以不管弟弟有什么要求都应该先答应下来才对。」
  肥啾:「……」
  叶寒枝眯了眯眸子,手指轻轻地摸了下唇,“我真是个恶劣的家伙啊。”
  「你也知道……」
  “但是看贺观亭纠结不安,情绪因我起伏不定,说不定还会崩坏,我就觉得……好爽。”叶寒枝幽幽地叹了口气,“我还是太温柔了,不过对待猎物,必须得有耐心才行。”
  肥啾:「……」
  “所以告诉我贺观亭的行踪哦。”
  ……
  舞池那边的音乐嘈杂震耳,灯光绚烂多彩,疯狂又迷离,而吧台这边相对清净,灯光柔和,分明是同一个酒吧,却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调酒师取了酒转过身来,才发现吧台前坐了一位年轻的客人,这位客人也不知道何时来的,有着一头银白的发,低垂着脑袋看手机,看起来无比柔软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眉眼,在迷离的灯光下看不清脸。
  “威士忌加雪碧。”年轻客人抬起头来,他的声音如同山泉击石,清越动听,“谢谢。”
  相比起他的声音,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过分优越的长相,一张脸精致又美丽,眼尾微微下垂着,看起来无辜又纯洁,柔弱且没有攻击性。
  调酒师看着面前这张脸一时有些恍惚,“威,威士忌对吗?”
  “是的,威士忌加雪碧。”年轻的客人唇角微扬,眼底也闪烁着细碎的笑意,在光线中显得格外迷离,“麻烦你了。”
  这一笑,那份无辜褪去,显得有几分狐狸似的狡黠,这让调酒师一下子清醒过来。
  调酒师用力晃了晃脑袋,“不麻烦,稍等。”
  很快威士忌便被送到了年轻客人的面前,灯光变得明亮,这样看面前的客人那张脸更清晰了,灯下的美貌让调酒师有些发呆。
  叶寒枝百无聊赖地抿着酒问肥啾,「贺观亭怎么样?」
  「在二楼,很认真地观察嫌疑人,所以没看见你。」
  叶寒枝嗯了声,他往暗处躲了躲,没打算在贺观亭逮捕嫌疑人之前让贺观亭发现自己,毕竟得让贺观亭完成了工作才能陪他好好玩,否则一点都不好玩。
  就算是藏着,但叶寒枝这副容貌还是很快就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长相勉强算得上英俊的男人端着一杯酒,自认为风度翩翩地坐到了叶寒枝身边,“一个人?”
  叶寒枝瞥了一眼男人,没回答。
  他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却更让男人心痒难耐,男人轻咳一声,“我也是一个人,我们一起喝一杯?”
  叶寒枝把杯中的酒喝了,看向男人说,“先生,请不要搭讪我,我已经有猎物了。”
  男人一愣。
  叶寒枝指了指二楼的男人,“看到了吗?那才是我今天的猎物,你非要搭讪我的话,后果自负。”
  “哈哈。”男人笑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贺观亭说,“那人一看就是直男,你今天大概是猎不到他了,不如转移一下目标好了。”
  叶寒枝轻轻地挑了挑眉,他可是提醒过这个男人,既然对方非要上赶着,那他也没办法。
  见叶寒枝不说话,男人把叶寒枝的酒杯拿过来,“我请你喝一杯。”
  “老大,那个是不是寒枝啊?”杜明的声音在耳麦里响起,“他旁边那个男人是谁?看起来不怀好意啊。”
  借着喝酒时和同事通话的贺观亭目光凝在一旁。
  青年银白色的发和那张无辜漂亮的脸蛋在闪烁的灯光下格外显眼,陌生的男人悄悄地往青年杯中放了粒不知道是什么的药,然后递给了青年。
  青年低低地笑着,酒杯抵在唇间,抬起的眼中流光辗转,如同狡黠的小狐狸。
  贺观亭的眸光暗沉,握着酒杯的手越来越用力,耳麦里传来同事的声音,“老大,他进去了。”
  “准备行动。”贺观亭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目光没有从叶寒枝身上移开,他声音很沉,“越快结束越好,抓到之后直接带回警局。”
  叶寒枝余光不着痕迹地扫过二楼,又迅速收回视线来,看着面前的男人淡淡地笑了笑,“先生,家里管得严,我不能喝多了。”
  “都来这里说这些就不好玩了,就这一杯。”男人的手不着痕迹地摸上叶寒枝的肩,即便是隔着一层布料,他也心猿意马起来,“这杯,我请你。”
  叶寒枝扫过男人的手眉尖蹙起,明显,“先生请人喝酒是这样的态度吗?”
  “我。”男人凑近叶寒枝耳边,手从肩顺着下搂,甚至准备再往下,“请你,今天晚上,让我们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他在酒里下了药。」肥啾连忙提醒,「别喝。」
  叶寒枝抿了口酒把杯子放桌上,阻止了那只手,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可是先生,我并不想和你度过这个夜晚。”
  青年近在咫尺的面容让男人呼吸一滞,男人喉结滚动着,“我、我会让你满意的,十七,我有十七厘米。”
  叶寒枝:“……”倒也不必说得这么详细。
  他抬起眼睫,眼中含着细碎的光,“才十七啊?我前男友比你的大诶。”
  “你试试就知道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男人说着,急色地凑过来,想要亲吻叶寒枝的颈项,下一刻,挟裹着怒火的拳头狠狠地砸到男人的脸上。
  “谁?是谁?”男人捂住脸尖叫出声。
  愤怒的贺观亭尤不解气,又一拳砸向男人的下巴,“谁准你碰他了?谁准你摸他了?”
  “疯子!”男人痛得厉害,他挣扎着后退,“你情我愿的事,关你什么事?”
  “王八蛋!”贺观亭怒火冲天,“还敢狡辩,老子问你,谁准你摸他了?”
  叶寒枝坐在一旁眨了眨眼,他欣赏的目光从贺观亭身上扫过,「啧,这就是西装暴徒吗……帅啊。」
  肥啾:「……」
  「药……」叶寒枝摸了摸泛烫的脸,「不能再让贺观亭打下去了,否则我得出丑了。」
  “哥哥。”叶寒枝的声音怯生生地,“别打了。”
  这道声音出现,旁边被吓到的人这才回过神来去拉开单方面暴打男人的贺观亭,“停,停,别打了!”
  “别打了,老大。”杜明眼皮直跳,赶紧来拉贺观亭,“老大,人已经抓到了,该回去了,快快。”
  贺观亭踹了一脚男人,含着怒的眼看向叶寒枝,他一把抓住叶寒枝的手往外走,话却是对杜明说的,“你们先走,我随后来。”
  杜明:“……啊。”
  “我要报警!”被打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别走!”
  “报警?”杜明把桌上的杯子拿起来,“我刚才可是亲眼看见你在这里面放东西了,不如我们拿回去好好化验一下看看里面有什么。”
  男人看着那只杯子,想起自己下的药,倏然一惊,哪怕这会疼得快吐血了也不敢说话。
  “叫林奕龙先给我盯着,等我回去再审。”贺观亭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阴郁至极,“现在,我先处理家事。”
  和贺观亭共事以来,杜明从没见过这么愤怒和阴沉的贺观亭,这让他心头发怵,“不会出事吧?”
  “贺队有分寸的。”旁边的警察拍了拍杜明的肩,“先走吧。”
  “他这次打了人,会不会被处分啊?”杜明压低了声音问。
  ……
  叶寒枝腿脚有些发软,跌跌撞撞地跟着贺观亭走,他软绵绵地叫着,“哥哥……”
  贺观亭憋着一股郁气,他沉沉地扫了一眼叶寒枝,“走不动了?”
  叶寒枝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那双眼含着委屈,“走不动了。”
  “你……”贺观亭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把叶寒枝抱起来。
  “哥哥。”叶寒枝小声嘟囔,用逐渐发烫的脸去蹭贺观亭的胸膛,“哥哥,好热。”
  贺观亭大踏步往外走去,“忍住。”
  “忍不住……哥哥,想要。”叶寒枝搂上贺观亭的肩,仰起头来,“想要。”
  “想要什么?”
  “要男人。”叶寒枝喃喃着,“哥哥,你知道的,我喜欢男人。”
  “……”
  贺观亭忍了又忍,怒气和后怕却越来越深,越来越多,他无法想象如果今天晚上他没在那里,叶寒枝会遭遇什么样的事。
  一想到那个男人扶叶寒枝的手,他就想杀人,想把那个男人那双手剁了。
  贺观亭扶着叶寒枝打开了车门,然后把叶寒枝塞进车里。
  叶寒枝身体上的热一阵阵地袭来,他抓紧了衣服领子,湿润的眼看着贺观亭,“哥哥。”
  “现在知道叫哥哥了?不是说我不是你哥哥?不是叫我不要管你?”贺观亭随手把西装脱了丢到车里,又扯了扯领带把领带扯松,他俯身下来,“叶寒枝,我说的话,你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
  叶寒枝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觉得身体更热了,贺观亭这动作他是真喜欢,连名带姓叫他时分明又怒又急又紧张……天呐,贺观亭今天不操他不是人。
  “我不想对你这么粗鲁。”贺观亭卒中的呼吸洒在叶寒枝颈项间,“是你太过分了,从来不把我说的话,教的事记住。”
  废话好多,还能不能行了?
  叶寒枝睫毛颤抖着,眼尾泛红,他抓着贺观亭的衬衫,“哥哥,我、我好难受,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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