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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虾大虾,我是小鱼(玄幻灵异)——寒湍

时间:2024-11-30 07:37:26  作者:寒湍
  见他能使用真气,便将丹药给了颜麒鹫。
  颜麒鹫拿过丹药,那人走过,但不远处的高映安却盯着他。
  颜麒鹫硬着头皮将丹药吞入口中。
  待丹药尽数发完之后,高映安大声道:“以后白日里你们也不许同高庆一起修炼,由我亲自带你们修炼。高庆不过是一个高家的庶子,他能有什么出息?我才是你们的大师兄,以后高家也会是我的,你们有些眼力见也就应该知道谁才是真正可跟随的。”
  说完后,才将众人遣散,散后沐银跟着颜麒鹫走了出去。
  “药呢?”
  颜麒鹫左右看了看,从口中将药掏了出来,放在帕子上。
  “拿到药了,明儿再看看,若是没有染霜的踪迹,我们便先行离开。”
  第二日一早,两人便被喊起来修炼。
  修炼场上依然人数众多,今儿沐银仔细看了,一般吃下第一颗丹药的修土并不会炼化怨气,而是吃下第二枚,第三枚的弟子,身上就会带着隐隐的怨气。
  而这些怨气并不会跟着真气施展出来,他们暂时只是在无形之中炼化着怨气。
  不过一会,高映安便来了。
  高庆见高映安过来,脸色微微有些不善。
  “今儿我亲自来带你们修炼,若是想同我一起修炼的,便往这边来。”
  说罢,便有不少人往高映安那儿去了。
  许多修土无法修行,修炼一直停滞,是由于心中浮躁,无法炼化真气,而高映安给他们的丹药,则是将怨气渡入他们的体内,使他们的丹田充盈,从而达到修炼的饱满状态。
  许多人都往高映安那儿去修炼,高庆虽然脸色有些难看,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他不会为自已惹事,毕竟高映安如此蛮横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何必与他较劲。
  颜麒鹫正要往高映安那儿去,便听到高庆猛地喊住他。
  “符喜。”
  颜麒鹫后知后觉地站住,转头看向高庆。
  “符喜,你怎么也要往那边去?”高庆盯着他,眼神有些探究的意味。
  颜麒鹫挠了挠头,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就好奇往那边看看。”
  他不知道真正的符喜与高庆关系如何,见高庆如此说,他便打消了往那边去的念头。
  两人只好躲在一旁修炼,沐银则是盯着高映安在修炼。
  那日高映安被杨随幻化了一部分怨气之后被高父带回家,不仅没有听杨随的废掉高映安的修为,高映安身上的怨气反而比那日的更加充盈。
  他修炼之时,他身上不断地萦绕着乌黑的怨气。
  而这些怨气寻常人却看不到。
  怨气流露之时,周围修炼的弟子也在汲取着他身上的怨气。
  而那里,弥漫着的怨气,仿若深渊泥沼,幽暗而恐惧。
  …
  深巷之中,周围静得很,只有一个男子站在屋子前,他犹豫了很久,紧皱着眉头,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那人一袭暗紫色长袍,背上背着一把剑,是一名修土,嘴角平平,不苟言笑。
  “月惜,你在吗?”那人欲喊,却又压低了声音。
  许久也没有人回应,他有些失望地靠在一旁的墙边,门口的楼月惜手抚着门,一言不发。
  “为什么你忽然不愿意见我?为什么连妙雨楼也不去了?是我做错什么了吗?”那人说着,声音很小,但是门后的楼月惜都听到了。
  许久,门外都没有声音。
  “你怎么又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语气有些恶劣。
  雁知回回头,便看到一个女子走了过来。
 
 
第48章 离开这里
  细看这女子的面容,便可认出正是那日茶馆的说书人。
  “月惜到底怎么了?”雁知回不回应她的质问。
  陈乐之冷笑,“她不喜欢你自然就不想见你,月惜已经赎了身,我们很快就会搬走了,你以后也别再来了。”
  雁知回有些愣怔,那日分离后,他便帮着高父解决高映安的事,解决完高映安的事之后,他便去妙雨楼寻楼月惜,可那楼主却告诉他楼月惜已然赎身离开了妙雨楼。
  他们已经约定好了,他会带她走的,为什么忽然自已走了呢。
  “别痴心妄想了,你们这些修行世家从来不会看得上我们,何必死缠烂打,你回你的雁家,我们也不会再纠缠你。”陈乐之说。
  他从未嫌弃过楼月惜是风流之地的女子,也从未说过任何负她的话,如今却莫名其妙地与他断了往来,他心底有不解,也有委屈,还有一丝生气。
  “你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以后也别来了。”陈乐之一把推开他,开了门进去,又猛地把门关上。
  雁知回也没有纠缠,他在原地站了很久,一言不发。
  他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明明很好,为什么她一言不发就走了,为什么不愿意见他,就算是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同他说,为什么不听他解释。
  屋内,陈乐之进来之时楼月惜已经躲进屋了。
  “月惜,等过几天茶馆把钱给我了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陈乐之说。
  楼月惜点点头,秀丽的眼眸还有些失神。
  “你们两个根本就不可能,为什么一定要开始呢?”陈乐之看出她的失落。
  雁知回一开始与她来往之时,陈乐之就再三叮嘱过她,可是她却越陷越深。
  那日回到妙雨楼后,第二日她便回了住处找陈乐之。
  “乐之,我想好了,我们离开这里吧。”楼月惜拉着陈乐之的手。
  陈乐之十分讶异,楼月惜与雁知回的事她知道。
  两人互相仰慕,一开始她便极力反对,只是她又不愿见楼月惜难过,只好同意他们往来。
  只是两人的根本就不能在一起,如此执意在一起,最后又如何收场。
  如今两人在一起已有段时日,楼月惜却忽然同她说她想跟自已离开这里。
  “可是雁知回不愿赎你,不愿带你回他雁家?”陈乐之只认为是楼月惜受了委屈。
  楼月惜摇摇头,“不是,乐之,我想通了,我同他一开始表示错误的,过往皆作黄粱一梦,我与他就此作罢。”
  见她如此心事重重,陈乐之也不好说什么。
  “他若是真的喜欢你,又怎会在意你的身份?”
  楼月惜苦涩一笑,不是的,不止这个,他们之间的阻碍根本不止是这么简单。
  “乐之,娘亲是他们雁家杀的。”
  陈乐之手猛然攥紧,“你说什么,夫人是雁家杀的?”
  “你不能跟他在一起,他们雁家根本不是良人家,他们同那些追求名利的修土一样是非不分,我们走,过几日掌柜给我结了银子我们便离开这里!”陈乐之的话音有些颤抖。
  她不能让楼月惜进去那狼豺虎豹之地,雁知回的态度尚且不明确。
  若是雁知回也是那种人,他真的不会为了名利而残害楼月惜吗?
  楼月惜从思绪中回来,轻叹了一口气。
  “乐之,有时候我真的想就当一个戏子。”
  一个戏子活着至少没有那么累,也不需要天天提心吊胆,喜欢一个人也不至于那么瞻前顾后。
  纵使她抛开身世和仇恨,他们之间还有一座无法逾越的横沟,这份感情从头到尾不过是一场笑话。
  “这不是我们能选择的,吃些东西吧。”
  陈乐之抿着唇,她活着的意义就是保护楼月惜,带着楼月惜好好活下去,可是她还是忘不掉仇恨。楼月惜或许比她痛苦千倍万倍,但此刻她也只能带着她逃。
  她看着楼月惜,轻轻叹了口气。
  次日一早,陈乐之便去茶馆找掌柜结了之前的工钱,买了些吃食,便准备回去带着楼月惜离开。
  今日还早,雁知回并没有来,陈乐之松了口气,进了屋以后却不见了楼月惜的踪影。
  她等了很久,也不见楼月惜归来,她有些急,但她清楚楼月惜更不会回去找雁知回。
  陈乐之连忙推开门,见雁知回正走过来,她冲上去拉住雁知回。
  “月惜不见了。”
  雁知回愣住,眼底闪过一丝惊慌,“怎么回事?”
  “她昨日还在,今日一早便不见了。”陈乐之有些慌乱,说的话还有些颤抖。
  雁知回很快冷静下来,“或许是她上街买些什么东西了呢?”
  “不,我昨晚跟她说好了,我一早去取钱,我们今日一早便离开这里。”
  陈乐之摇摇头,急得快哭了。
  她怎么会忽然不见了呢。
  雁知回一顿,她们已经打算离开了,却没有告诉他。
  他苦涩一笑,但还是开口安慰她:
  “你先别慌,再等等,若是日暮时分她还没回来你便到高家寻我。”
  陈乐之慌乱地点点头,也不知听进去没。
  她会去哪呢?难道反悔了?
  慌乱之中的陈乐之也没有注意到雁知回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雁知回心底总觉得有些奇怪,但见陈乐之这副模样,应也问不出什么,便先行离开了。
  …
  一天下来,同高映安一起修炼的修土都明显感觉到轻松,但若真能看到他们身上的怨气弥漫,只会觉得骇人。
  今晚颜麒鹫照常跟着去高映安院子里拿丹药,而沐银则是偷偷跟在外面。
  只是今晚在发丹药之时并没有那么顺利。
  听到脚步声,沐银连忙收敛气息躲了起来,只看到那个背影直直走进了高映安的院子中。
  “高映安,你给他们发了什么?”
  这人是雁知回。
  高映安冷笑,“与你何干?这可是我的地盘,谁允许你随意出入的?”
  “修行怎能借助这些来历不明的药,你们可是疯了?”雁知回走上前去,一把抢过那人手中的丹药。
  那名小厮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只能任雁知回夺去。
  高映安见状,连忙大声道,“雁知回,你为何屡次针对我,今日我便让你看看谁才是这高府的主人。”
  说罢,他身上的怨气开始弥漫,翻滚起来。
 
 
第49章 被抓
  周围那些修土或多或少都吃过丹药,感受到怨气的波动,便开始有些不受控制的躁动起来。
  “给我拦住他!”
  高映安眼神狠厉,指着雁知回,像极了恶鬼。
  那些人汲取着高映安身上的怨气,听着高映安的命令,竟有些不受控制地朝雁知回袭去。
  颜麒鹫在人群中一声也不敢吭,只能装作愣愣地朝雁知回走去。
  雁知回用真气击退几名修土,“你们到底在干什么,都住手。”
  只是那些修土几乎丧失理智,被击退了依旧爬起来朝他袭去。
  雁知回这才察觉不对劲。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高映安嘴角微勾,“做什么?我不过是实现他们的愿望让他们变得更强罢了。”
  雁知回不能出手伤害他们,但此刻的他已毫无退路。
  他抽出剑,往前方划出一道无形的剑气将前边的几人都击倒在地上。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高映安便迎了上来,一击袭向他。
  他拿起剑正要挡下,却没料到那股力量竟如此强大。
  高映安竟已强大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猛地被击倒在地上,一双无形的手正掐着他的脖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雁知回被压制得喘不上气。
  高映安此刻嘴角还挂着骇人的笑,“你现在知道了,跟我作对的下场。”
  见他无力抵抗的模样,高映安实在开心。
  不过一会高映安便松开了他,俯身捡起他的剑。
  “把他给我绑起来拖到里面去。”
  此刻的雁知回更是敌不过一群人,只能任由被抓走。
  若是他也被抓了,那还有谁能够救他,谁去救楼月惜。
  他不该轻敌,不该冲动。
  …
  金元赌坊虽然几日前已经拆了,但听说不知被哪个有钱人包了下来,又重新装修了一番,这店便又开了起来。
  只是改了名叫万门赌家。
  虽然这表面上的功夫大家也不清楚,但两人确是实实在在的知道这赌坊从始至今可都是高映安的手笔。
  万门赌家重建,按理说会招纳一些小厮来,但两人打点许久也没能混进去。
  两人只好换个方式打入内部。
  按理说这个赌坊并不算很大,依沐然的实力可以将赌坊纳入白玉琴阵之中,只是他如何也不能困住这赌坊。
  温若余在这赌坊之中布下了万千红丝,高映安一出现,他便能感知到他的动向。
  他不常出入赌坊,来这赌坊也只是往三楼上去。
  沐然此刻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上摸着牌,神情严肃,温若余则站在他身后,边给他捏着肩。
  “腿。”温若余加重手中的力道在他耳边低声道。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撇了撇嘴又将腿放下,随即抽出三张牌甩向桌面。
  “直接打。”
  对面几人倒吸一口气,凝重地道,“不要不要。”
  “哟,小爷我又赢了!”沐然乐呵呵地将手中的两张牌翻出。
  对桌几个人哀嚎一声,咬咬牙掏出银子,扔在桌子上,“再来。”
  沐然乐呵呵地洗牌,赢了钱自然什么都好说。
  发完牌后,沐然抓着手中的牌,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
  不出意外这把沐然又赢了。
  那几人见自已讨不到好,显然有些不耐烦,赌坊里的赌鬼怎么可能会咽下这口气?
  几人相看一眼,眼底划过一丝算计。
  沐然打出手中仅剩的牌,挑了挑眉,“我赢了。”
  一人连忙站起来,将桌上猛地一撞,桌上的牌全都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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