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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总找我麻烦的那个最强喜欢我的可能性(咒回同人)——浅寂

时间:2024-11-30 07:41:51  作者:浅寂
  也是,满打满算一共也才七位王权者。就业岗位可比咒术师要少得多。
  我往右划了下屏幕,下一页上是咒胎的照片。像是被包裹在子宫里的胎儿一样,只有一个狐狸头的咒灵安静的悬浮在羊水里。
  或许是上一次面对咒胎的经历不是那么的愉悦,尽管是跟五条悟一起出任务,我也没觉得有多轻松。
  Scepter 4办公的大楼就在东京。倒是省去了我们路上奔波的时间。
  抵达椿门时,青之氏族的那些人正站在操场上练习。近百来人身着同样的制服,排列整齐的依次拔剑的景象还是颇为震撼的。
  率领这近百来人的是一名金色头发,身材完美的女性。她站在队伍的正前方,也是她最先发现了我们。
  她的目光先是落到五条悟身上,“五条君。”
  淡岛世理看上去像是认识五条悟的样子,随后便把目光移向我:“这位大概就是禅院君了。”
  “淡岛小姐好。”
  她扬声让那百余号人先进行自主训练,之后便带着我们,看样子是往宗像礼司所在的室长室走去。
  “具体情况室长一会会告知两位。”
  她带着我们穿过长长的走廊,最后在一扇门前站定。
  我看到门上有挂着室长室的门牌。
  在得到里面人的应允后,淡岛世理推开了门。
  宗像礼司坐在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的红木桌后。男人脸上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架在鼻梁上的眼睛比起近视镜的功能,我感觉更像是两块遮光的布,遮盖住眼前之人所想。
  “许久不见,五条君。”
  他看上去也跟五条悟认识。
  “这位便是你的婚约对象禅院君没错吧,”他说,“果然如你所说的那样,一眼便能认出来。”
  怎么你也是谜语人?
  宗像礼司的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还是说五条悟又背着我干了什么事?
  “看禅院君的样子应该还不知道啊,”宗像礼司笑着,却只让我莫名的脊背发凉,“五条君之前有给我发请柬,我也有转告其他王权者。毕竟是五条家和禅院家的事情,我们Scepter 4也的确需要重视起来。”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就是说莫名其妙的有不知道多少人都知道了我们要结婚的事情。
  我猛地扭头看向五条悟。
  “所以乐岩寺……”
  他一脸的无所谓:“啊,大概是知道了。”
  五条悟——!!
 
 
第38章 椿门
  如果不是有别人在这里,我想我肯定会跳起来质问五条悟这么做的原因。但很快我便冷静下来,因为我意识到,我才是不正常的那个人。
  站在五条悟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他的动作和目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后知后觉的第一次产生了或许五条悟的确喜欢我的念头。
  我之前并不在乎他对我的感情,同样不在乎我对他抱有什么样的感情。在刻意迟钝的前提下,我不清不楚跟他搞到了一起。
  而现在迟来的心意大概就是对我当时的报应。
  在宗像礼司面前发太久的呆并不是件好事——虽然他本人看上去并不介意——但我还是暂且先把那些翻滚上来的复杂的情绪都压下去。
  “那么我简单的为两位说明一下前任无色之王的能力。”
  资料被投影在办公桌的上方供我们观看,可我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不光是因为刚才所想的那些,也有五条悟现在离我太近的原因。
  资料在我的左前方,对于五条悟的位置来说确实有点远了。明明是跟宗像礼司说一声便能挪到我们两人中间来的简单事情,他偏不这么做,非要紧紧的贴着我。整个人都扒在我身上,就像是自己没有骨头那样。
  怎么五条悟身上这么烫啊。
  我只觉得我们两人相贴的地方快要燃烧起来了。
  或许我本人马上也要燃烧起来了。
  五条悟的手揽着我的腰。纵使是他做过上百遍的动作,此刻却仿佛被赋予了崭新的含义。我心辕马意的想起昨天晚上,他掐着我的腰……
  我快要自燃了。
  宗像礼司还没有放我们走。
  “无色之王的能力很是棘手,”他说,“不知道他在成为咒灵后这股力量会不会有所改变,或是增强。不过不管是增强还是什么别的,大概对于五条君来说都不是问题。”
  “那是自然,毕竟老子是最强嘛。”
  五条悟把手机放在桌上,让宗像礼司给他传资料。
  我成浆糊的大脑勉强思考:资料之前不是有通过辅助监督拿到吗……难道说那里面不够全面?
  这个资料包看样子还不小。我用余光撇过去看的时候,看到屏幕中间的绿条条连一半都没有走完。
  然后,我才迷迷糊糊的疑惑起来——为什么我自己的反应这么奇怪。
  只是五条悟喜欢我的话,我完全没与必要这样。
  我下意识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五条悟收起了手机,他的手还没从我的腰上收回去,我也管不了他了。
  等一会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要不要问他究竟喜不喜欢我,似乎这个问法有点傻,而且我实在也说不出口。
  ……明明我一直对这份感情嗤之以鼻的。
  他揽着我出了椿门。
  我们站在门口,五条悟低着头看着手机。
  我等了好久也没等来他说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可眼下开口问,又显得我之前完全没听宗像礼司说话一样。
  我权衡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了:“五条,我们下一步去哪里。”
  “去苇中学园。”
  五条悟没有探究我为什么要这么问。
  他带着我打车到了苇中学园门口。在出示证件后,我们进入了学园内部。现在这里面的学生已经都被疏散走,只留下了窗的人和警察留在外面。
  我们今天来的目的不是为了祓除咒灵,那些烂橘子的意思是要我们等咒胎孵化成咒灵,观察到数据后再祓除它。这也是外面来了那么多窗的人的原因。
  这份资料大概同样要给青之王传一份。
  我们近距离的观察了咒胎没有要孵化的迹象,便离开了。与其待在这里,不如回酒店养足精神。
  这次的房间据说是五条悟威胁辅助监督特意订的双人大床房,还带有透明玻璃的浴室,听说晚上的夜景更是一绝。
  可自从我被打通任督二脉后,之前那些寻常的事,感觉全部都变了个样,在我眼前展现了它们新的姿态,让我浑身不自在。
  五条悟扑倒床上,从背包里掏出两个游戏机来。
  “来吗?”他眼睛闪亮亮的问我。
  我拘谨的坐在他旁边,接过其中一个游戏机。
  五条悟头躺在我大腿上,熟练的打开了游戏。
  我知道我不该把我这种状态让五条悟知道,可紧张的情绪并不是我控制就能消失的。
  他靠过来的时候,我完全丧失了以前的从容无所谓的心态,只能像是一只提线木偶那样任由他摆布。
  他的吻落在我脖子后方。
  我发现他似乎很喜欢亲吻那里。
  “你怎么了?”五条悟问我。
  我背对着他躺着,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以往我早就睡着了,可今天我却清醒的过分,就像是刚刚睡醒。
  “我……”
  我该怎么说呢?
  如果像是夏油杰那样用苦夏这种借口骗他,他一定察觉不到,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可是,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他都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
  神明已经走到你面前了。
  “你喜欢我……你爱我吗?”
  我背对着他,不敢去看他的表情。若是真的面对面的话,就算是五条悟说了谎,我也能一眼看穿。但我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撒谎,我该如何面对。
  “好讨厌呀,鸣一直让我说这样的话呢,”五条悟说,“我不是对鸣说过很多次了吗。却还总问这个问题,果然鸣是在撒娇吧。”
  他的脸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带着轻松的愉悦的笑容。
  “我就知道鸣离不开我,”他亲了我的脸颊一下,跟被狗舔了一下脸没什么区别(我怀疑他是故意的),“我爱你。”
  他说这话时认真的。
  我无法用言语形容我这一刻的感受。
  “鸣呢?说起来我从来没有听鸣说过喜欢我啊,爱我啊之类的话。”
  他像是小孩子,突然抱怨起我来。
  “说说吧,我想听。”
  是啊。为什么不说呢。
  “我也爱你。”我害羞的别开眼,却还是忍不住去偷瞄他。
  他露出了略带傻气的幸福的笑。像是猫一样用脸颊蹭我的手心。
  让人想把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供奉在他面前。
 
 
第39章 苇中学园
  五条悟大概是把我的闹钟给关了,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起,身上只穿了件他的短袖。我起来的时候五条悟不在房间里,前一天丢到地上的睡衣大概是被五条悟顺手收走了——我在浴室前边的脏衣篓看到了我衣服的一角。
  我浑身酸软,腰更是吃不上劲,只能趴在床上玩手机。
  五条悟给我发了消息,是一张他笑嘻嘻的跟咒胎的自拍。
  我松了口气。
  原来咒胎还没孵化。
  如果咒胎真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变为咒灵,我无法保证我立刻能爬起来工作,就算真的能爬起来,抵达现场估计也是个废人。
  我给他发消息,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在得到了他马上回来的答复后,我便彻底躺平了。不过,没躺多久便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的电话。
  会是谁呢。
  我想了一圈都没思考出合适的人选。
  “您好?”
  “请问是禅院鸣先生吗?”
  电话那头的人讲的日语带着浓重的外国口音,听起来奇奇怪怪的。
  我印象里我并没有这样的外国朋友,唯一认识的尤尼还会一口流利的日语。我下意识以为他打错电话了。
  “是的,请问您是?”
  “我是基里奥内罗家族的人。请问您最近方便吗?”
  “请问有什么事吗?”
  所以果然是尤尼打来的电话,可是她为什么不自己给我打电话。不用等我自己想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对面的人便告诉我了。
  “是这样的,我们家族的BOSS尤尼葬礼于一星期后……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
  后面的话仿佛成了嘈杂的噪音,我无法分辨每个字的意义。我只听见自己机械的回答:“具体的时间和地点能请您发过来一下吗,我这边需要对照一下我自己的时间表才能给予您答复。”
  语气镇定,条理清晰。
  我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此刻我的大脑还能这么冷静的运转,是不是代表着其实我一点也不为尤尼的事情痛。我身体所表现出来的颤抖以及内心的疼痛,是不是只是我做出的伪装。
  对方挂断了电话。很快信息便传到了我手机上。
  由于失误,我并没有问对方尤尼是怎么死的,死在谁手上。
  不过很快我又为这件事找到了借口。尤尼是Mafia,她们的职业本身便是与死亡相伴。这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不需要大惊小怪。
  所有想法胡乱的在我脑袋里乱窜,时不时便有一个荒谬的念头冒出来,很快又缩回去。
  我维持着混乱的状态躺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我应该请个假去参加葬礼。
  我随意拨通了一名辅助监督的电话,接通后我说明了我想要请假的事情。
  “是为什么呢?禅院君之前……”他那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翻找记录,“只因为禅院家的事情请过一次假。”
  “私事。”
  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我都不想把尤尼和葬礼这两个字连到一起,更不愿说出口。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边大概不能受理禅院君的申请……”他扯了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假惺惺的态度让我想要作呕。
  我干脆的挂了他的电话,给存在我手机里的其中一个烂橘子打过去。
  “我一个礼拜后要请假,私事。”
  我懒得跟烂橘子扯太多,刚才的那通电话已经耗尽了我的耐心。
  “鸣君,很遗憾的告诉你,这是办不到的事情呢。”
  恶心。
  “毕竟现在正是生成咒灵的高发期,”对方慢条斯理的说,声音就如同浸过马桶水的抹布,或是变质腐烂了的食物,带着让人能闻到恶臭的歉意,“你也知道的,腾不出人手。”
  恶心。
  “这都是借口吧。”
  对方哼笑两声,“我认为鸣君应该清楚为什么,我本来是没有理由卡你的,可谁让你私自行动。”
  恶心。
  我皱起眉,“你到底在说什么……”
  “五条悟。”
  恶心。
  我闭上了嘴。
  胃里翻江倒海的作呕感愈加明显。
  “鸣君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们会容忍五条悟接触其他御三家的咒术师,发展他自己的势力吧。”
  恶心。
  “既然鸣君选择了五条悟,那么与我们的关系断掉是理所当然的吧。”
  “这是个小小的、善意的提醒。希望鸣君能够清楚,我相信鸣君是不想被冠以叛逃的罪名的。”
  对方挂断了电话。我终于抑制不住作呕感,想要跑到厕所的马桶前。可我连掀开被子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跟被子纠缠到一起,最终狼狈的摔下床。
  就算有被子做了缓冲,我的胳膊还是狠狠的撞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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