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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我只是个生活玩家啊!(综武侠同人)——南山摧

时间:2024-12-02 10:18:51  作者:南山摧
  一点红:“我知道。”
  应容许倔强地举着蹄子,竖着拇指盯他。
  一点红:“……”
  他犹犹豫豫地举起手做了个相同的手势,不自在道:“我知道。”
  一点红很快放下手,翻窗出去了。
  留下的应容许笑容弧度逐渐扭曲,一个没忍住把脑袋埋进臂弯里,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人机比赞图的笑点太多,应容许憋着动静笑到肩膀抽搐,半天才缓过来,听到外头喂鸡的动静,施施然起身去继续和田妈套近乎。
  看似闭塞的村落,却是李玉涵提到的销售点之一。
  李玉涵最后一批药就是在这边买的,卖家和买家之间互不见面,买家在村东头的小庙里埋下财物,隔上半个月后再去同样的地方挖出货。
  这个村子的人很信奉庙宇里供奉的神灵,每半个月都会集体去祭拜洒扫,人多眼杂村民又排外,是天然的警戒线。
  被发现有外人进来后,银钱自然不会被取走,货也就没了,李玉涵吃过一次亏让柳无眉某次犯病多受了苦,就再也没派人盯着看是谁在销售毒品。
  再过两天就是村人祭拜神灵的日子,也是交易达成的日子,一般来说,村落是肯定不会放外人留宿的,架不住应容许嘴皮子是真利索,他那张嘴气人的时候有多让别人想缝上,夸人的时候就有多让人想再加个钟。
  尤其他还很心机的换了一套时装,浅粉色的衣衫并不女气,配上高高束起的马尾和一条银白抹额,活脱脱一个鲜衣怒马不谙世事的少年郎,保守估计,这套时装起码让他逆生长了四五岁。
  再加上那张抹了蜜的嘴,就算身边带了一个半永久冰块,那也是家里不放心才给小少爷配备的护卫。
  应容许有意把自己往无害的方向塑造,撑着围栏往鸡圈里探看:“姨,你养了好多鸡啊!能吃完吗?”
  “这些可不都是用来吃的。”上了岁数的阿姨都喜欢看漂亮嘴甜的娃,田妈笑道,“它们是拿来下蛋的。”
  应容许又问了几个对村人来说是常识性的弱智问题,觉得差不多了,把话题拐到庙上:“我们进村的时候,那里是不是有一座庙?姨,庙里供的是谁呀?灵验么?我想带着我朋友去拜一拜。”
  “灵呀!怎么不灵?”田妈道,“里面供奉的是观音娘娘,很灵验的。”
  田妈道:“我们这边每家每户都要拜观音娘娘,她能保佑风调雨顺,鸡鸭鹅狗健健康康长大。”
  她一点点的讲,说好些年前这里闹过灾,几乎整个村子的牲畜都染了病,后来村长不知从哪里请回来了这尊观音娘娘,他们虔诚相拜,不过多久,大多牲畜都好了起来。
  他们就这么拜了许多年,还会往庙里的功德箱里投香火。
  应容许:“……”
  田妈:“我可不是瞎说的,观音娘娘真的很灵!”
  应容许忍住吐槽的欲望,点头:“是,听着就灵。”
  灵个鬼。
  大姨你们这明显是被人下套了啊!
  但又不能说是愚昧。
  村里的百姓过日子就很难了,牲畜就是他们的命根子,死一只都是大事,拜了神之后牲畜就好了,他们不会觉得里面有蹊跷,只会哭天抢地的感谢神灵救他们于水火。
  这个年代的村落大多如此,疲于奔命的百姓永远是最好掌控的。
  应容许若有所思,回屋等一点红回来。
  后者去村子里踩点寻找可疑人士,村子不大,找一圈也不费太多时间,一点红还去庙里逛了一圈。
  他翻窗回来,道:“庙内埋了一箱珠宝。”
  应容许颔首:“这趟算是来对了,我的药粉你铺上去了?”
  “铺好了。”
  应容许把整个村子被下套的事跟他讲了一遍,吐槽道:“你不知道我在人面前憋的有多辛苦……怎么听都是村里的牲畜被下了药吧?那些香火钱八成都被偷拿走了!拿神灵骗人,也真不怕遭雷劈。”
  古代人不应该都很信这个吗?应容许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提起这个,一点红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那个庙里供的不是神灵。”
  应容许纳闷:“你还能辨认出来是不是神啊?”
  一点红看上去也不像是会关注这类东西的人啊。
  “你也能辨认出来。”一点红表情更古怪了:“被供奉的,是石观音的石像。”
  应容许:“……?”
  把自己的形象做成石像,冒充神灵让别人对她又跪又拜献上信仰……
  应容许CPU运转片刻,似乎散发出了炭烤脑花的香气。
  半晌,他说:“……不愧是她。”
  这是真自恋,纯的。
 
 
第57章 那年你说你是果子狸
  石观音的自恋已然登峰造极境, 无人可超越。
  他们第二天装模作样去庙里看了看,一点红眼往后一瞥,用气音说道:“有人。”
  “咱们这么光明正大, 没人才是不正常的。”应容许的气声拉得像是快断气了,断断续续道, “老鼠总爱在阴暗的角落偷窥。”
  做任务时,也在阴暗的角落偷窥过的一点红:“……”
  他报以凝视。
  应容许反应了一下, 强行挽回:“……猫也有这种习性。”
  一点红不禁笑了一下, 道:“你说的也没错。”
  应容许对着面前高大并栩栩如生的石像做咏叹调:“啊,这石像可真石像啊……她是从哪找来的能工巧匠,手艺真好, 都把她美化一百倍了。”
  庙宇干净整洁, 梁上挂着彩幡。座上石像眼目轻阖,嘴角噙笑,好一副悲天悯人之感, 就这么一看, 真有渡苦解厄的神佛模样。
  但这幅表情按在石观音的脸上, 就哪哪都觉得毛骨悚然。
  一点红连神佛都不拜, 更何况去拜石观音了, 应容许全然没有他的抵触, 他节操喂狗不是一天两天了。
  应容许双手合十, 权当自己在给死人上香,站得板正溜直摇了摇手:“老石啊, 地狱苦厄, 你泉下恐怕过得不太好, 今日我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速速帮我们把你造的孽铲除干净, 说不定令阎罗殿那位龙心大悦,免了你一年极刑呢。”
  他咧嘴笑道:“这样你就只用再受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年的苦啦!”
  这就跟劳斯莱斯的五元代金券一样毫无用处,不知对方是不是真的听到了应容许的胡言乱语,庙外一阵妖风灌了进来,他刚插进香炉里的两根香坚持了没两秒,就承受不住妖风的力道啪嗒撅断了。
  应容许眼含惊喜:“小红你看,底下有回应,她答应了!”
  一点红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这和“答应”有半枚铜板的关系,他默了默,睁眼说瞎话:“嗯,会顺利的。”
  妖风似乎更大了,彩幡在石像前飞舞,使它变得若隐若现,莫名有了石观音那招“男人见不得”的既视感,一点红手搭在剑上,有些担心这东西会活过来。
  面前的石像太逼真,民间通常有鬼灵能附身与自己相似的人与物的传闻,一点红从来都不信这类传闻,但现在……
  身边就有个精怪,还是谨慎为妙。
  他的担心属实多虑,秋日突起大风也算寻常,应容许重新换了两根香点燃,往外头瞄了两眼,道:“好像快下雨了,咱们先回去吧。”
  这场雨声势浩大,来得也急,他们刚走出不远就被拍在半路上,只得急匆匆找了个屋檐避雨。
  天上活像被戳漏了个窟窿,哗哗往下倒雨水,雨幕砸在地上劈啪作响,不多时就起了薄雾,风卷着雨摇曳,他们在屋檐下简直是避了个寂寞。
  应容许当即脱下宽大的外袍撑开,一端递给一点红,两人站在墙根下,粉衫在身前撑起一块风雨不侵的空间,他们像是与世隔绝,在摇曳的风雨中构筑起一片安然天地。
  一点红攥着衣衫一角的手悄悄缩紧了。
  应容许余光在脚下瞄到一抹亮色,他伸手扯了扯一点红,把后者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下。
  力道不大,一点红却踉跄了一下,他喉咙莫名动了动,轻声问:“怎么了?”
  可能是空间营造的氛围感,应容许的耳尖一抖,眼睛飘了一下:“你过来一点。”
  他攥着衣衫另一角的手往旁边又一扯,重新把衣衫撑好,连同庇佑了墙角顽强探出脑袋的紫色花苞。
  这么小的花,可禁不住外界的雨水。
  应容许心里冠冕堂皇地找了个合适的借口,把花苞指给一点红看:“被墙角压得这么死,还能长出来呢,放任不管的话,它就要被雨打坏了。”
  一点红看了两眼那小小的花苞,闷声道:“……嗯。”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安静,天气有些发凉,两具身躯倒都是火热的,身怀内力的人总是这样,尤其是男性内力属阳,往哪里一站都是一架默默散发温度的火炉。
  空气粘稠湿润,一点红眼睛牢牢盯着面前衣衫的绣纹,陷入自省。
  他的心跳有些快,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往回细数,似乎是跟随应容许后,他就时不时会有这种症状。
  是病了吗?
  身旁的青年手段超神,若是病症,对方必然会有解决的方法。
  可这真的是病吗?
  心跳加速的症状只对应容许发作过,一点红忍不住想,若这是因为对方精怪的身份呢?
  神异之物身上有什么特殊的都不为过,万一是因为他的体质就是会受到对方的影响,才会产生这种症状的呢?
  要应容许治,岂不是最好的办法就是两人分开,不在同处?
  一点红发现,他在本能抗拒这个走向。
  他是一个活下来都很难的人,一直与天与人挣命,生了一个莫名的病,一点红本该远远离开疑似源头的存在。
  这是搏斗出来的本能,一点红如今却在另一种不知名的本能的驱策下与生存的本能作对。
  奇怪又奇妙,一点红悄然暗看应容许,对方在看那朵花苞,很是认真的样子,像是单纯在等雨势减小的期间打发时间。
  长久以来的观察让一点红足够了解对方,他发现对方在发呆。
  刚得出这一结论,对方突然扭过头来:“这雨……”
  一点红匆忙收回视线。
  应容许像是停顿了一瞬:“……这雨来得还挺是时候的。”
  一点红闷声应了一句,不再往那边看。
  视线触不及,两人相隔也有半掌的距离,那源源不断的热度存在感倏然变得格外强,一点红不敢再多想,闷头站着。
  以他们的轻功,是可以在雨落下前赶回去的,是应容许拽着他来到这边躲雨,一点红不知他在等什么,也不会询问,就乖乖跟着等。
  他们等了没多久,细密的雨声中,鞋底踩踏水洼的啪嗒声格外清晰。
  “这么大的雨……”一道虚弱的男声道,“怎么会在这里站着?”
  应容许回过神,在衣衫遮挡下对一点红弯起眼睛。
  那里面盛满狡黠,他一字一顿做口型:“等到了。”
  下一秒,他调整好表情,把自己那半边的衣服往下拉了拉,探出一双眼睛:“听说这里的庙很灵,我们刚去拜过,不想半路上被雨隔在这了。”
  雨幕中,一个中年男人撑着伞,他颧下凹起,面色蜡黄,脚步很是虚浮。
  “你们……哦,昨日来村里的人。”男人道,“别在这里站着了,到我家避避雨吧。”
  应容许道:“远吗?你看,我们手里没有伞,你那一把伞又太小,要是远的话,我们都要被淋透啦。”
  男人笑起来,他指着他们身后道:“你们躲得就是我家檐下,你说远不远?”
  应容许眼前一亮:“原来是你家!哎呀,刚才叫了两次门都没开,我们也不敢进去躲雨,只好在这避一避……”
  男人走到门前,拿出钥匙开了门锁,应容许让一点红帮忙再撑一下衣服,从怀里拿出一方手帕,在脚底捡了两根细木枝绑上手帕插在土里,给花苞做了个简易的避雨棚。
  他满意地起身:“好了好了,我们进去吧!这鬼天气说下雨就下雨,还怪冷的。”
  男人的视线落到那粉嫩嫩的避雨棚上,又笑了笑,像是在笑小公子孩子气。
  他们跟着进了屋门,一点红挂起湿透了的外衫,目光从对方脸上一晃即收。
  应容许抽了抽鼻尖,道:“咦,怎么一股苦味?这味道……”
  “因为我是个病痨鬼啊。”男人毫不在意地笑,“这味道是我吃的药味,闻不惯也只能忍忍了,等雨过去,你们就能走了。”
  应容许讪讪一笑:“你误会了,我没有嫌弃的意思,只是觉得这味道有点熟悉。”
  男人道:“怎么个熟悉法?”
  应容许道:“我有个朋友吃的药好像也有这种味道——我不太确定,他那个说是保养用的,可宝贝了,都不会分享给我,亏我每次遇到好玩的东西都带上他。”
  应容许一撇嘴,不满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厉害能让他吃过就位列仙班呢,呿,本少爷才不稀罕!”
  男人眼珠转了转,道:“少爷?你这样的少爷,怎么会来我们这穷乡僻壤的?”
  应容许把老一套说辞搬出来,叹道:“本来今天拜完庙就想走来着,结果……你也看到了,这下是走不掉了。”
  他拉了拉一点红的袖子,小声嘟囔:“这边连个钱庄都没有,好不容易跑出来一次……都怪你的破手气,怎么就非要抓南边的签?”
  骤然背锅的一点红眨了眨眼,接戏接地很流畅,压低声音道:“少爷要是肯跟我回去,也不至于……”
  应容许瞪他:“停停停,我都说了我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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