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灰色运动裤让三角区很明显,甚至到了吸睛的地步。
杨敛踱步走近,眼底的幽深令人心惊。
全孝慈对于成年人的暗示并不精通,甚至称得上懵懂,但他不太好意思看杨敛的双眼。
欲望的漩涡似乎在旋转,要把壁上坐观的人吸进去才肯罢休。
明明连脖颈都没有露出来,为什么会给人这种感觉呢?
全孝慈难得见到这样的人,不由得开始思考:这就是全咪咪想要自己学习的擦味儿吗?
杨敛并不知道全孝慈在想什么,这几天他的工作效率明显不如以前,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晚由于所谓绅士风度错过的大好机会。
那天早上回去之后他就叫人去查了个清楚,别说全孝慈的真实性别,连某个笨蛋小孩儿喜欢什么品种的小猫都到手了。
全家的小手段并不高明,瞒不过任何有心去查的人,敢这么做也是准备赌一把,一个不受重视私生子的婚姻不会有人去追根究底。
知道了全孝慈是被迫联姻,甚至还是个男孩儿,大学都没上完就被打包塞进杨家,杨敛总算肯承认:
觉得他一举一动都是精心设计好的,其实就是自己单相思滤镜下对单纯小男孩的幻想产物,简而言之就是犯桃花癫了。
别说心机手段了,全孝慈英语四级都还没考过,能有什么心眼儿?
一向赞同精英教育的他连看不及格的高数成绩都暗暗发笑,觉得全孝慈有这么几个无伤大雅的小缺点反而更可爱。
每个世界的原轨迹在投放以前,都是全孝慈本人的数据加上世界线综合出来的。
也就是杨敛拿到的资料确实基本符合全孝慈的行为逻辑,分析完文字资料,他已经对全孝慈的真实性格有了大概的把握。
这几天杨敛一直从监控里观察全孝慈在公共场合和人的互动,毕竟是老江湖,大概也估摸出全孝慈是真的没什么戒心,那些亲密举动是觉得自己和好朋友玩儿呢,压根没发现那几个傻小子脸红心跳的都快流鼻血了。
既然如此,杨敛自觉青春年华已过,大龄剩男耽误不起时间。
趁着赏味期没过,赶紧让心上人开封尝尝才是正理,再像某些玩暗恋的小伙子们搞那套默默守护可不合适他。
本来杨敛还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保守惯了,一时半会儿拉不下老脸色。诱。
结果今天不知从哪里冒出一群高中生,高清大屏支持对运动人脸的检测抓拍和筛选,清晰地听到那些比家里小辈还要更大胆主动的窃窃私语,杨敛坐不住了。
最关键的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年龄焦虑日益严重,甚至到了连一分一秒都无法等待的地步。
本以为自己和那些过于注重外表的男人不一样,杨敛一向能坦然的接受青春年华逝去的事实,只是坚持用高强度锻炼保持着身体机能,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可做的。
可直到坠入爱河,杨敛才深刻认识到:男为悦己者容,女为知己者死这句话一点错也没有。
每每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都忍不住去和年轻时的自己做对比,每一处似乎愈发加深的皱纹都让杨敛无法忍受。
从不屑了解的医美项目也被提上日程,洗手台上最昂贵的抗衰护肤品越来越多。
今天选了自己认知范围里已经是最露骨的衣物,尽管大胆地展示杏魅力对于杨敛来说还是有些超过,可再次真正见到全孝慈杨敛才认识到:
面对倾慕之人,爱与渴望都呼之欲出,无需技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争取把下一章也发出来
第97章
全孝慈呆呆地盯着杨敛的胸肌,并不是有意的,只是他的身高也就到这里了,这个地方又实在很显眼。
“小慈,你寂寞吗?”
杨敛低头看着全孝慈光洁的额头,在他抬眼的瞬间,月色下琥珀般流光溢彩的瞳孔让他怔愣在原地,这句疑问也脱口而出。
他并非有意选择了最俗套的问法,甚至自己都有些惊讶,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开场白。
可对于一个常年孤身一人的青年来说,寂寞却的确是他对峙时间最长的敌人。
虽然抱着不纯粹的心思来,可杨敛在被美丽震慑的那一瞬间,确实是无关风月的真情流露。
“寂寞的,谁会没有这种感觉呢?”
全孝慈侧过身望着远处,庄园的墨色林木望不到头,和夜色一同模糊在天际。
本来担心全孝慈觉得冒犯,想要转移话题的杨敛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一时有些哑然。
“因为必须要做的事情,我今天觉得有点难过,可自己都有点说不清为什么。”
全孝慈慢吞吞地说话,走近栏杆弯腰。
脸颊贴上雕着繁复纹样的扶手,脸蛋儿上的软肉被拱起一小坨,像一小捧雪落在上面,忘记融化。
杨敛也一同靠着栏杆,冰凉的大理石透过腰间的衣衫传递着温度。
“那就哭吧”,他轻轻笑了笑。
“我年轻的时候遇到不得不做又做不好的事情就会哭,又觉得自己很烦,怎么这点小事儿都受不了。
干脆躲在梦里流眼泪,醒了洗把脸就装不知道。”
全孝慈好奇地站直看着他,没想到连杨敛这样看起来无坚不摧的人都经历过这样脆弱的阶段:
“这都跟我说吗?我以为你是很在乎形象的那种人。”
粗糙而炽热的手背突然短促地贴了下全孝慈的脸,杨敛担心他冻着,确认体温正常后就收回手:
“我活了快四十年了,早过了那个阶段。
再者说,曾经奉为圭臬的无上真理在短短几天就被打碎重塑的时候,任谁也该明白世事瞬息万变,抓得住才另说呢。”
杨敛忍不住靠近全孝慈,却顾忌着礼节和身份不能这么做,肢体不自觉地前倾,又在即将突破社交距离的时候止住。
“就像现在,小慈”,杨敛受不了了,他像得了疟疾。
发热与寒战居然同时在身上发作,这段时间为了更好塑性而过于紧张的肌肉甚至开始在此刻出现痉挛。
尽管杨敛无数次忍受过比这要更疼痛的伤口,可眼前人让无法倾吐的爱意足以见血封喉。
刻意地走远一些,杨敛得确认接下来的话不会从肢体距离上让全孝慈不安:
“小慈,我知道你的秘密,并且我爱上你了。”
看着面前人漂亮的脸蛋上难掩惊讶,杨敛又苦笑着退后了两步:
“我说出来不是想威胁你或者怎样,只是想说出来,我爱你是在我了解事实的情况下产生的。
当然,就算我不知道似乎也没什么影响,但我不想让你有任何质疑和介意这份感情的可能。”
全孝慈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背过手揪着发尾,很迷茫地发问:“你为什么爱我?”
杨敛并不意外全孝慈的反应,他蹲下,仰视着此刻毫无情绪的琥珀色眼眸,像拜一座神像:
“爱是普通的精神联结和情感流动,不高贵也不奢侈,为何你这样的人不能随意的拥有呢?
不可控的爱就是毫无道理地降临,它诅咒我,我只是个普通的男人,怎么有足以反抗它的力量。”
全孝慈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甚至难得烦躁,有些口不择言地质问:
“那你今天是在做什么呢?引诱我吗,不要说你没有想那么做!”
杨敛伸出手,轻轻碰了下全孝慈垂落的指尖,很快被打了一下,但他仍然轻轻贴着:
“是的,我希望用自己的性。吸引力捕获你,好像没什么成效,但这确实是我的初衷。”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拉着全孝慈的手放到自己起伏的健硕胸膛上,杨敛确信此刻的心跳能被感受到:
“小慈,我不知道你今晚为什么而苦恼,我早就接受人与人之间几乎无法相互理解,感同身受不过是天方夜谭。
既然我甘愿做你的信徒,那你随意使用我又如何呢?
不管是身体或是其他,只要你的生命中有一刻是因我而褪去烦忧。
对我而言,就是被你爱过了。”
纤细的手掌被慢慢带到男人的脖颈,杨敛止不住地吞咽口水,滚动的喉结一下下地撞击着全孝慈细嫩的手心,带着蓬勃的欲。望和生命力。
“好”,鬼使神差地,全孝慈并没有抽手,而是顺着男人肌理的纹路描摹。
情感的波动和思考让他脸上带了些疲惫,可没有丝毫折损美貌。
月光下,他的眼里似乎带着盈盈的水波,唇瓣像红尾斗鱼,开合时如同在水深处游弋纺锤形的艳美背鳍。
杨敛呼吸粗重地享受着细嫩指头带给人极大的战栗感,全孝慈反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粗糙的指腹翻开自己红脂似的唇内软肉:
“用你的方式,让我爱你吧?”
话音刚落,杨敛如同饿犬般猛地扑过去,很快地带上房门。
潮暖的晚风吹破春云,花草静谧地承受着月光的透入,热力与汗水灌溉着蕊心。
全孝慈流的泪被细密地吻走,又被熔化再流出。
奔涌而出的春。潮流淌着,蜿蜒曲折,渡过他此时美艳的令人心悸的眉眼。
夜还很长,全孝慈躺在男人强壮的臂弯里,模糊地想着:我没有失去什么,这是我得到的第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意识流滴滴
我再也不晚上写文了,太情绪化了
第98章
一夜未睡,杨敛心却快乐的涨起来,像是小锅熬煮的莲子羹,黏糊糊的香甜无比,轻轻一抿就化在口中。
在胸腔里膨胀的幸福感让他舍不得移开分毫视线,炙热的目光犹如实质存在,全孝慈似有所感迷迷糊糊地翻身。
被男人体温捂得暖烘烘的被褥里露出一截藕白的小臂,纤细胳膊搭在杨敛的宽肩上。
浅粉色的指尖无意识地勾勾,挠的杨敛心里怪痒痒的。
他知道全孝慈身体弱,别说从小到大体测成绩都是各科里最低的,就算是拿眼睛看也看得出细腿细腰的经不起折腾。
只哄着试了一次,听见全孝慈娇滴滴的拒绝立马就停,抱已经累昏过去的人去清洗干净。
杨敛自觉是被选中的幸运工具人,能把初次献给全孝慈已经是天赐的福分,当然是指哪打哪儿,绝无二话。
他想摸一摸那昳丽的眉眼,想摸摸湿润眼睑下哭出来的红色,和眼角上方颜色艳丽的泪痣,亦或者被自己亲的肿胀,格外丰润饱满的唇瓣。
思绪回到昨天,杨敛想到小慈被舌尖被纠缠到无力,一时都落不回去,在唇边坠下暧昧的银丝。
全孝慈被自己咬出了几颗牙印,喘着气哭叫时还含着口水,小声的闷在嘴里,惹得杨敛心疼的不得了。
只好亲一会儿停一会儿,待鸡冷却时间可够长的,要不是他惯会憋,指不定第二天就废了。
摸到不熟悉的火热肉。体,全孝慈觉得奇怪,想着开睁开惺忪的睡眼。
昨晚太累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只觉得觉得火热,全身又酥软无力,努力蹬了几下脚只把被子掀开小半,露出一大截光滑的白腿,上面还印着桃花瓣似的吻痕。
杨敛担心他着凉,又被被角掖回去。
全孝慈没力气,只有任人摆弄的份儿,半醒不醒之间以为是做了噩梦。
清润秀丽的小脸儿气的鼓了鼓,软绵绵地哼唧,闷哼出来的甜蜜泣音听的杨敛一股火气直窜脑门儿,连忙俯身问怎么了。
全孝慈微蹙着眉,缓缓睁开眼,眸子里含了一汪饱满的水。
他扶着杨敛地手臂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白莹莹的锁骨和脊背。
全身都皎白莹润的皮肤上,被吮吸出来艳丽吻痕几乎有些触目惊心。
软嫩花苞已经初绽,馥郁香气从中吐出,明明是纯得恰到好处的脸,此刻却满是荡漾的潋滟春色。
杨敛同样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全孝慈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眨着眼打哈切。
两人体型差和肤色差都夸张到涩。情,毫无阻隔的肌肤相帖让从未有过这样体验的两人都不由自主发出舒适的喟叹。
杨敛觉得自己是在把一块温软的玉揽在怀里,全孝慈则觉得自己正靠着一台恒温自动取暖机,甚至比被子里还热。
“你不要再收缩肌肉了,很硬,个人口味喜欢软的。”
全孝慈幽幽地开口,他早就发现那些肌肉男每次和自己近距离接触都会很心机地绷着,这样线条更清晰好看,可手感就比不上放松状态。
杨敛哭笑不得,他该怎么提醒小慈,两个人现在都赤裸着零距离接触,他真没故意耍小心思,只是人鱼线往下就是控制不住地邦硬。
正琢磨着怎么开口呢,门外响起清润的男声:“小慈,还在睡吗?”
杨亚奇已经习得一套晨起流程,音量适中的敲门是走个过场,深度睡眠中的全孝慈雅压根儿听不见,然后推门进去伺候洗漱吃早饭就行。
全孝慈听的精神一振,被肌肉迷惑住的大脑立刻清醒过来。
虽然昨天进行了一些社畜的摆烂选择,可他本质上还是喜欢按部就班走流程的人啊,绝对不能被发现自己已经把剧情后期才出现的大boss搞定了!
杨敛则是目露愉悦的精光,虽然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可男人本性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的。
不管是偷。情的刺激,还是被捉碱时自觉远胜于正室的快感,都让他肾上腺素飙升。
本就是容易兴奋的时间段,这下更是无比昂扬。
作者有话要说:
害怕过不了,所以发个千字试探下
第99章
全孝慈顾不上穿衣服就急的起身往门前走,雪白的肚皮露出来。
胸腹和双腿优美的弧线起伏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变化着,皮肉非常紧致,可丰腴的软肉又在身体上做着恰到好处的点缀。
白桃似的弹跳,在昏暗的房间里也闪烁着荧光。
“你先别进来,我已经醒了!”
全孝慈眼疾手快反锁了房门,想把杨亚奇赶快打发走。
杨亚奇怔了怔,有些失落今天不能帮小慈洗脸刷牙:
“早饭呢小慈,今天想吃什么,我帮忙拿过来?”
杨敛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后,捕蝇草似的用被子一把裹住全孝慈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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