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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在上(近代现代)——陈可羞

时间:2024-12-02 10:41:35  作者:陈可羞
  “有有有,当然有,没时间也要抽出时间。”盛骏说着,还想建议他哥再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可他哥怀孕的事给他造成的冲击太大,他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一句话。
  吃完饭后,沈栀主动收拾碗筷。
  盛骏一看他哥那肚子就心惊肉跳,赶紧阻止了他哥,让他哥去客厅坐着休息,他慌手慌脚地收拾好碗筷直奔厨房。
  厨房里有洗碗机,盛骏一边把碗筷往洗碗机里放一边胡思乱想。
  他哥不可能是女的,绝对是个男的,他小时候还和他哥一起洗过澡,大家长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可他哥怎么就怀孕了?
  男人还能怀孕啊?
  也不知道让他哥怀孕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虽然他哥相过很多次亲,但也没听说他哥和哪个人看对眼过,在他的印象中,他哥连恋爱都没谈过,说不定连嘴都没和人亲过。
  结果一来就来个猛的,直接怀上了……
  盛骏深吸口气,又长长吐了口气,心里有了一个猜测,却不敢深想下去。
  收拾完来到客厅,沈栀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那条狗窝在他脚边的毛毯上,尾巴一直晃来晃去。
  盛骏看了看那条狗胀鼓鼓的肚子,又看了看他哥微凸的肚子,心情复杂至极,他原以为自己过来这趟只是为了看怀孕的狗,现在不仅看了怀孕的狗,还看了怀孕的人。
  双孕临门。
  唉……
  “哥。”盛骏喊了一声,把落在餐桌上的图纸放到茶几上,问道,“手术的事,你和医院那边说好了吗?”
  “说好了。”沈栀说,“就在这两天,他们会联系我。”
  “好。”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沈栀慢吞吞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把盛骏送到门口,他说,“等医院那边联系我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盛骏艰难地说了个好。
  他的目光没忍住又往他哥的肚子上飘。
  反正事情已经摊开说明,他哥没什么好遮掩的,丝毫没有用睡袍遮挡一下肚子的意思,双手随意放在兜里,肚子就那么露着。
  许是之前坐着,这会儿站着,姿势不同,也让他哥肚子的凸感变明显了。
  室内开了空调,即便只穿一件单衣也不会冷,盛骏还是伸手将他哥的睡袍往中间扯了扯。
  “肚子别着凉了。”他说,“哥,那我先走了,有事随时找我。”
  本来盛骏过来还要和他哥说下关于给狗接生的事,这下直接抛到脑后,他疾步回到车上,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李子,帮我个忙。”
  凌晨一点,某家酒吧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徐麟和几个朋友开了卡座,都喝得醉醺醺的,他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朋友们不知道去了哪里,卡座上空无一人。
  徐麟也没在意,往沙发上一瘫,摸出手机,打开某个软件,熟练地划动起首页来。
  有个男人悄无声息地坐到他身旁,探头往他手机上一看,顿时笑道:“都来酒吧了还要在网上约?不嫌麻烦啊?”
  卡座离舞池远,这边声音没那么大,男人几乎贴着徐麟的耳朵说话,徐麟想不听清楚都难。
  “关你屁……”徐麟恼怒扭头,却对上一张清俊的脸,他霎时噤声,愣了一下,问道,“你谁啊?”
  男人笑着摸他的脸。
  “我是谁不重要,我看你一个人坐这儿好久了,你的朋友都走了?”
  徐麟没有挣扎,呆呆看了男人一会儿,抬手抚上男人手背。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
  一杯酒下肚,徐麟晕晕乎乎地跟着男人离开酒吧,刚转进一条巷子,眼前骤然一黑,一双手从后面捂住了他的眼睛,紧接着,一块抹布塞进他的嘴里。
  徐麟这才发觉不对,但为时已晚,他发不出声音,头被套住,手脚也被绑住,像过年将被宰杀的猪一样被人拽着在地上拖行了一段距离,屁股都快擦出火花了,疼得他眼泪直飚。
  盛骏站在巷子里抽烟,看到被拖行过来的徐麟,心里烦得不行。
  原以为徐麟已经海王上岸,结果是装得像,把他和他妈都骗过去了,要不是今晚突然联系上以前的一个朋友,他都不知道徐麟所谓的收心只是不再随便和人确定关系,可私底下的炮友还是一个接一个地约。
  真脏。
  他也是脑子抽了才认为徐麟配得上他哥。
  盛骏把抽了一半的烟扔到地上,用鞋底碾了碾,随即对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个人上前就是一脚踹在徐麟的屁股上。
  徐麟痛得呜呜直叫。
  那个人毫不含糊,抽出腰间的皮带勒到徐麟的脖子上,稍一用力,徐麟身形一僵,双脚死命地蹬。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要是不配合或者乱喊乱叫的话,今晚我有的是时间在这里跟你耗,听到没有?”
  徐麟疯狂点头。
  那个人把手伸进头套里,扯掉了徐麟嘴里的抹布,问道:“你三个月内和谁上过床?挨个把名字报出来。”
  *
  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响吵醒了熟睡中的何似,他摸到手机,上面显示出一串陌生数字。
  何似在接和不接之间犹豫了一秒,想到自己的工作性质,他撑起上半身,还是接了电话。
  “喂?”
  “何似。”电话里的声音很熟悉,“我是沈栀。”
  何似瞬间清醒,猛一翻身,从床上弹坐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老板,这么晚了有事吗?”
  沈栀的语气有点急:“你现在有空来我家一趟吗?狗好像要生了。”
  凌晨两点多,所有公共交通都已停止运营,何似不得不打车去沈栀给他的地址。
  沈栀住在一个高档小区里,车辆和行人都要登记并且经过业主的认证才能进去,不过沈栀应该提前向保安打过招呼,保安只确认了他的身份便开门放行了。
  小区里都是矮楼,只有三楼,沈栀住在第二层,何似没等电梯,直接从楼梯跑上去,敲了敲门。
  很快,门被打开。
  伴随着一阵扑面而来的暖气,何似看到沈栀的身影,张口就喊:“老板……”
  然而话音未落,他注意到了沈栀的肚子。
  沈栀只穿了一套睡衣,看样子也是半夜从床上起来,睡衣的布料不厚,那微微顶出来的肚子根本挡不住。
  何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们老板才三十出头,年纪轻轻就有将军肚了?
  没等他再看,沈栀不动声色地偏身将肚子掩了一下,说道:“进来。”
 
 
第22章 b超单
  何似第一次来沈栀家,没好意思到处乱瞧,走到客厅后问:“老板,狗呢?”
  “左边。”沈栀在他身后说了一句。
  何似往左看去,果然看到落地窗前放了一个很大的狗窝,那条狗就在里面。
  他走过去蹲下,狗的肚子和那晚看到的一样大,它匍匐在毯子上,吐着舌头喘气。
  何似和狗窝保持了一定距离,仔细观察下来,确定狗没什么问题,估计是生产前感到焦虑和不安,它看上去很不舒服,还一阵阵地宫缩,确实容易吓到一些养狗新手。
  “它怎么样了?”
  身后再次响起沈栀的声音。
  何似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沈栀身上多了一件外套,外套穿得整齐,每颗扣子都扣上了,但里面仍是之前那套睡衣,露出领口和一截裤腿,看着有些奇怪。
  难怪刚才沈栀没有动静,原来是去穿衣服了。
  何似没有多想,回道:“目前看来还好,它快生了,情绪上有所波动是正常的。”
  沈栀闻言,拧着的眉头稍稍松开一些,他上前摸了摸狗的脑袋,说道:“你来之前,它一直在家里乱窜,我以为出什么事了。”
  “都是正常现象。”何似说,“狗生产前一般会找地方藏身,还会有刨地的动作。”
  狗的脑袋在沈栀手里拱来拱去,呜呜叫着撒娇,沈栀不得不弯下腰。
  何似本来蹲在狗窝中间,见状往旁让开一些,可能是他们老板不久前洗过澡,他闻到了一股很淡的沐浴露香,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就看到了他们老板的侧脸。
  老板脸上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但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在轮廓上镀了一层暖色的原因,和之前比起来,老板的眉眼变得温和不少。
  何似看得略有失神。
  直到对方似有所感地看过来,他骤然回神,挪开目光,同时起身摸了摸鼻子。
  “老板,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下午他给沈栀发了一个清单,让沈栀提前买好东西。
  沈栀站直身体,走到狗窝一旁,那里放着一个三层的推车,里面装满东西,显然都是临时买的,连包装都没拆。
  沈栀问何似:“这些够吗?”
  何似过去检查了下:“够了。”
  两人一起把东西的包装拆完,分类放回推车上,狗窝里的狗换了个姿势躺着,依然吐着舌头,视线追随沈栀。
  何似试着摸了摸狗的脑袋,狗不排斥他,但也没像对待沈栀那般热情和依赖。
  在地上蹲了一会儿,就见沈栀拿了一张凳子过来。
  “坐。”沈栀说。
  何似接过凳子,又想到什么,往沈栀身后一看,问道:“老板,你不坐吗?”
  沈栀双手揣兜,将外套往中间拢了拢,他语气平淡地说:“我不想坐。”
  何似哦了一声,坐到凳子上。
  沈栀在他面前站着。
  两人都没说话,不约而同地看向狗窝里的狗,气氛一时安静得只剩狗的喘气声。
  这么干坐着有些尴尬,何似想玩手机,可想到自己在老板家里,老板还在旁边站着,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过了许久,他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老板,给狗取名字了吗?”
  “没有。”沈栀说。
  何似心下了然,估计老板后面还要把狗送出去,想想也是,老板日理万机,哪儿来的时间养狗。
  刚想完,沈栀就说:“你不说我还忘了,要给它取个名字。”
  何似:“……”
  沈栀陷入思考。
  何似无语地说:“那这几天你都是怎么唤它的?”
  沈栀对着狗嘬嘬两声。
  狗窝里的狗听见声音,立马摇着尾巴爬起来,想往沈栀脚边蹭,却被沈栀按住脑袋。
  沈栀捏了捏它的耳朵:“真乖。”
  何似:“……”
  果然老板哪怕当了老板,也躲不掉他们中国人的传统取名方式,狗叫嘬嘬,猫叫咪咪。
  沈栀问:“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何似反问:“你想取个怎样的名字?”
  “都行。”沈栀没所谓的样子,“只要顺口。”
  何似开始头脑风暴,然而他和他爸妈一样取名无能,他自己的名字都没什么含义,以前养的狗也随便叫的小白,绞尽脑汁后,他说:“元旦?”
  老板是在元旦那天捡的狗。
  沈栀喊狗:“元旦。”
  狗没反应。
  沈栀摇了摇头:“不行。”
  “……”
  何似心想狗都不知道自己叫这个名字,怎么可能有反应,但对方是他们老板,他不好说。
  想了想又说:“一月?”
  正好现在是新年的一月份。
  沈栀继续喊狗:“一月。”
  狗还是没反应。
  沈栀看向何似。
  何似沉默片刻,破罐子破摔:“就叫嘬嘬吧。”
  沈栀嘬嘬两声,狗的眼睛都亮了,冲着沈栀直摇尾巴。
  沈栀满意点头:“以后叫嘬嘬了。”
  “……”何似抹了把脸。
  唉,这名字取的……
  比他爸妈给他取名时还随便。
  守到凌晨三点多,嘬嘬还是没有要生的迹象,何似困得直打哈欠,还好明天周六,不用上班,可以回去补觉。
  中途沈栀去了好几趟卫生间,最后一次回来,见何似打着哈欠,便对他说:“我来守着,你去客房休息,有情况时喊你。”
  何似实在困得不行,没有拒绝。
  不过他没去客房,直接躺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躺下就感觉背后抵着什么东西,他早脱了外套,只穿着一件毛衣,因此触感特别明显,伸手往背后一摸,摸到了几张纸。
  何似抽出一看,还是带着图像的纸。
  毕竟是在别人家里,他也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当即就要把纸放到旁边的茶几上,可他认字,也经历过网络的冲刷,目光只是往上一扫,就意识到了自己手里拿着什么。
  他的动作一顿。
  紧接着,下面的文字映入他的余光。
  [早孕八周左右。]
  何似猛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只觉手上的纸格外烫手,他没来得及多想,身体条件反射地弹坐起来。
  动作间,余光再次瞥见上面的信息。
  [姓名:沈栀]
  [性别:男]
  [年龄:32]
  后面的内容没看到,因为他直接将纸翻了个面,一巴掌拍到茶几上。
  声音吸引了那边沈栀的注意。
  他走后,沈栀便坐到了他坐的那张凳子上,背对着他,听到声音后,沈栀回头:“不是让你去客房睡吗?”
  “啊?哦,好。”何似点了点头,没敢朝沈栀那边看,逃也似的跑进了客房。
  关上门,他靠在门板上平复呼吸,却依然心脏狂跳,大脑乱得仿佛被一根棍子狠狠搅过一通。
  他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此时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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