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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人偶养你呀(玄幻灵异)——霜玄

时间:2024-12-03 09:23:01  作者:霜玄
  “大姨头皮发麻,把手中嫁衣胡乱往箱子里头一塞后死死合上箱门。她抱起那只箱子一直跑下楼,把箱子扔进别墅外的垃圾桶后,好像才恢复了正常呼吸的能力。”
  “姨父回家后,还问起大姨那只箱子怎么不见了,大姨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她心神不宁地喝完了中药,九点上的床,一直躺到快十二点才睡着。”
  “那天晚上,大姨再也没有被人看着的感觉。”
  故事讲到这里,抱着灵也的唐文微松了口气,老爷子身体也显而易见地放松。倒是左时寒和祝饶神情一直没有变化,好像不是在听鬼故事,左时寒甚至在吃完了祝饶买的小吃后开始吃唐文微上供的麻糍。
  汉服姑娘满面笑容:“大姨第二天早上醒来神清气爽,感觉好久没有睡过这么香的觉了。她拿起床头柜的衣服打算换上,然后便看见手里抓着的是一件血红色的嫁衣。”
  “箱门大敞的木箱,正安安静静放在卧室的角落里呢。”
  唐文微和老爷子脸色瞬间煞白。
  汉服姑娘一拍手,宣布:“我讲完啦!”
  “没了?”一脸嫌疑的灵也用力推开扒着他的唐文微,“后续呢?”
  “啊,后续啊。”汉服姑娘摸了摸下巴,“后续就是吓坏了的大姨把整件事完完整整告诉姨父,姨父找了道士来,道士就把嫁衣解决啦!”
  “这么简单吗?”唐文微不敢置信。
  “哎呀,大姨说不准是讲故事骗我的嘛。”汉服姑娘摊了摊手,“我的故事讲完了,下一个人要准备好哦。”
  唐文微一巴掌拍在桌上散落的扑克牌上,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抽!”
  左时寒默默咽下一块麻糍,喃喃道:“好黏……”
  祝饶低声问:“不喜欢吃?”
  左时寒点了点头,他不是很习惯这种黏牙的食物。
  但是……浪费食物是不好的。
  左时寒犹犹豫豫地看着还剩大半的麻糍。
  祝饶自然而然地把麻糍从他手中接过:“我来吃掉吧。”
  左时寒愣了愣,垂下眼眸。
  他不喜欢浪费吃的。
  在过去,他想要好好吃上一顿饭是十分艰难的事。不是那些人克扣饭菜,而是他太疼了,疼得什么都咽不下去。
  安稳地吃东西,是足以珍惜的一件事情。
  所以即便遇上不喜欢吃的东西,左时寒也会吃完它,这点忍耐和过去比显得微不足道。
  但是祝饶发现后,就会代他吃完那些他不喜欢的食物,即便那个时候自己也已经吃不太下。
  他从来不会表现出来。
  注意到这边的唐文微小声道:“秀恩爱死得快。”
  灵也面无表情地拧了一把唐文微的胳膊。
  整句话都是他的爆点。
  唐文微倒吸一口凉气:“小孩子手劲怎么这么大……”
  这个时候,汉服姑娘已经把洗好的牌发下去了。
  “时间不早,”汉服姑娘道,“应该还能来一局吧。”
  手中的牌一张张减少,而桌上堆积的牌越来越多。
  最后只剩下左时寒和祝饶手里还抓着牌。
  左时寒看着扑克牌的背面,犹豫着不知道该抽走哪张。
  他……不是很想讲故事。
  最终选定一张牌后,左时寒将手伸向它。就在快要碰到的时候,祝饶好像手不稳似的晃了下,把另一张牌送到左时寒手下。
  左时寒看着祝饶的眼睛。
  他抽走了那张牌,然后把成对的牌掷到桌上。
  祝饶把手里的鬼牌在众人面前晃了晃:“看来今晚最后一个故事要由我来讲了。”
  左时寒想到了什么,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祝饶噙着笑意:“虽然很想讲一个爱情故事,但想要讲完恐怕得从今天讲到明天早上,我也只能忍痛割舍了。”
  灵也翻了个白眼,汉服姑娘捂着嘴笑。
  左时寒暗暗松了口气。
  “我就讲一个,有关棺材的故事吧。”
 
 
第28章 棺材(一)
  听到棺材这个词,左时寒一下子就明白了祝饶想讲的是什么故事。
  说起来,那还是他们两人一起经历的一件事。
  果然,祝饶说道:“那件事情是三年前我亲身经历,大概六七月份的时候,我和时寒去山里旅游……”
  ……
  对外说是旅游,实际上是受人所托去解决一户人家发生的怪事。
  封师协会会统计全国范围内发现的异常情况,根据事件的难度下发任务给不同等级的封师。真正存在鬼墟的任务是很少的一部分,更多事件的始作俑者是不成气候的小鬼,因为各种原因形成的精魅邪祟,或是活人。
  左时寒跟着祝饶离开鬼墟不久,祝饶就分配到了那个任务。难度不高不低,协会认为存在鬼墟的可能性较小,更可能是邪祟所为。
  祛除邪祟不是封师的专长,听说也有道士去了那里后,祝饶便带着左时寒去那边划水。
  那户人家派了车来山脚接他们进山。山路不怎么平整,汽车在上面摇摇晃晃。
  接他们的司机是委托人的儿子,大致情况祝饶已经从协会那里知晓,左时寒没有过问,好像真把此行当作旅游。
  不过在去往目的地的途中,他从委托人儿子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委托人杨老板是当地一位颇有名气的企业家。
  他的人生经历就是一个穷小子逆袭的模板。杨老板山村出生,在一个只有六间破教室的学校里读完了他的小学和初中。即便条件如此艰苦,他愣是依靠自己的天资和不懈努力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市里的重点高中。杨老板没有被市里的天子骄子们甩在身后,三年后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入了国内最好的大学。
  这期间他甚至没有花家里的一分钱,靠着奖学金助学金和自己勤工俭学负担了自己读书生涯的所有开销。
  大学里杨老板就开始尝试创业,等他毕业的时候,已经积累了十分可观的一笔资金。
  杨老板最终决定回到家乡发展实业。除了出生,杨老板的人生可谓一帆风顺,无论学习还是创业都没遇到什么困境。几十年过去,他功成名就,开始下放权力给自己一对儿女,打算回到他出生的地方。
  杨老板回到山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翻新家里的老宅。
  “因为爷奶走得早,和乡里乡亲的关系也不怎么融洽,爸爸就几十年没回去过。”杨先生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我那天是和爸爸一起回去的,回去就看到老宅已经破得完全不能住人,甚至塌了不少地方。”
  “看到老宅前爸爸的打算是翻新,但看到后,他准备重建了。”
  “重建老宅的话地基也要重新打过,但是……”
  杨先生皱了皱眉。
  “那口棺材就是打地基的时候挖出来的。”
  原先的老宅只有一层,地基打得就浅。杨老板打算重建一座四层小楼,地基打得自然比以前要深些。
  请来的工人挖了没多久,就来和杨老板说挖到东西了。
  建房的时候,有人会把镇宅的东西埋在地下,也有人会把传家的宝贝埋地里藏好。
  工人挖到一块木板后没敢再挖,怕把人家的东西弄坏了,就找杨老板来让他看过再作定夺。
  杨老板来到工地,看着已经露出地面一小块的灰扑扑的木板,却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回想了很久也没想起他爹娘有没有和他说过房子地下埋了什么,就让工人先把那东西挖出来。
  然而越挖越心惊。
  等木板的全貌裸露出来后,在场的人都觉得心里毛毛的,那不是棺材板吗?!
  工人们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杨老板。
  杨老板皱眉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先挖出来再说。他们家以前地基打得本来就浅,这棺材埋得可比地基深多了,说不定在老宅建起来前它就埋在那。
  要是按原来的打算建房,这棺材非得移走。杨老板很快就做出了打算,把棺材移出后他再找个风水宝地把棺材埋回去就好了,既不耽误建房,也尊重了棺材里的先人。
  然而怪事来了,棺材挖出来后两个工人过去抬,竟是抬不起那个看上去轻飘飘的棺材。
  杨老板当时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挖都已经挖出来了,也不好半途而废,他就让其他的工人去帮忙,最后六个工人一起抬都没抬动它,棺材只是细微地挪了挪。
  杨老板自己也是穷苦人家出身,没那多讲究,当即捋了袖子自己上去帮忙。说起来也奇怪,杨老板一加入,棺材竟是一下子就搬动了!
  杨老板搬着那棺材,心里头更是奇怪,六个人都没抬动的箱子,他竟是觉得不怎么沉。
  “爸爸说他当时没有多想,只打算先把棺材搬到一边放下。”杨先生说,“但就是在要出坑的时候发生了变故。”
  一个工人不小心被绊倒,人不仅往前栽,托着棺材的手也松开了。
  结果就是松了他一个,其他人也纷纷松手,棺材一下子就砸地上了。这一下砸的力道不小,那棺材埋土里多年本就被腐蚀得破破烂烂的,这会儿棺材盖都飞了出去!
  看到棺材里面的景象时,所有人都傻了眼。
  杨先生深吸一口气,道:“那副棺材,居然是一口空棺!”
  这么多人抬得艰难的棺材,竟然是空棺!
  杨老板毕竟在生意场浮沉多年,就是心再大也意识到了不对,当即叫停了施工,让工人们先离开,自己也跟着下山。
  下山的途中一路怪事不断,先是汽车莫名其妙地熄了火,会修车的工头检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什么问题。眼看着天渐渐黑下来,杨老板决定徒步下山。
  结果,不是头顶有树枝莫名其妙断裂,就是险些失足跌下山坡。更离奇的是有一个工人被捕兽的夹子夹伤了脚,谁知道那夹子是怎么到路中央来的!
  等来到山脚,一行人已然灰头土脸。
  下山后,诡异的事情就消失了,工人没再也没有遇到异常情况,但杨老板依旧不得安生。
  他夜晚觉得又闷又冷,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杨老板睁开眼,只见周身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他一抬手,就碰到了冰冰凉凉的木板。
  杨老板一下子就被吓醒了。
  好像那只是一场普通的噩梦,可是联系到白天发生的事情,杨老板不敢马虎。他以前不信鬼神,但总有一些生意伙伴是信的。杨老板也顾不上大晚上的打不打扰人了,他打了相熟的一个老板的电话,从那里要来了一些“专业人士”的联系方式。
  杨老板请的专业人士不止一人,从全国各地匆忙赶来,祝饶离得最远,过来得也就最晚。
  “挖出棺材是两天前的事情了。”杨先生道,“除去第一晚,昨晚我爸爸也梦见自己被关在棺材里,而且这次他梦到了更多。”
  杨先生显然也很是忌惮,神情严肃,声音低沉:“昨晚爸爸打开了那口棺材,然后……他看到了一双只有眼白的眼睛。”
  祝饶问他:“还有梦到什么吗?”
  杨先生摇了摇头:“看到那双眼睛后爸爸就被吓醒了,没敢再睡,直到天亮才睡了一小会儿。”
  左时寒趴在打开的车窗边,山路的一侧是高耸的峭壁,往下看,又是绵延的低矮的山。
  满目青翠,些许村庄点缀其间,隐约可见升起的炊烟。
  他好像完全没有听杨先生说的话。
  杨先生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问祝饶:“是弟弟?”
  祝饶笑着答道:“是男朋友。”
  杨先生又看了眼那张白皙秀美、几乎挑不出一丝瑕疵的侧脸,真心实意道:“好福气。”
  祝饶将左时寒被风吹乱的一缕头发别回耳后,低声问:“有不舒服吗?”
  “还好。”
  左时寒顿了顿,又道:“开始有点晕。”
  确实是有点颠簸。
  虽然左时寒面上看不出不适,但祝饶还是道:“到了后就可以休息了。”
  左时寒点了下头。
  他享受着凉风的吹拂,合上了眼睛。
  入夏后气温一日比一日高,过于强烈的阳光也让左时寒不太好受。过来的路上,车里要一路开着空调。
  但是进山后,温度一下子就变得怡人了。拂过脸颊的微风清爽,探出的繁茂枝叶遮去了不少阳光。从缝隙间落下的阳光是温和没有攻击力的,就好像早晨感受到的那样。
  “要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杨先生说道。
  左时寒睁开眼,往前方看去,正好看到了一座石碑。
  闵山村。
  “这座山就叫闵山。”杨先生说。
  闵山村很小,里面只有二十来户人家,杨先生家的老宅原先在村子的边缘,和其他民居离得蛮远。
  汽车缓缓在一座不小的院落边停下。
  “这是我父亲从乡亲那里租来的,生活物品都从山下买了新的送上来,如果你们还有什么需要的,打我电话告诉我就行。”杨先生道,“有一个道长还在这里,你们可以交流一下。不管是谁解决了问题我们都会支付原来说好的报酬,只是最终解决了棺材的那位我们会额外支付一笔报酬。”
  祝饶伸手打开左时寒那侧的车门,让他先下车。
  一边问道:“棺材现在在哪?”
  “还在老地方。”杨先生答,“黄道长和方道长昨天看过后就走了,黄道长说他解决不了,方道长说他要先去查点东西,明天事情还没解决的话再上山。现在留在这里的是李道长,他是今天下午两点到的,说要明天正午才好做法,现在可能在棺材那边熟悉情况。”
  杨先生下车见左时寒看着一个方向,不由愣了一下。
  “棺材就在那边。”杨先生也摸不准左时寒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祝饶道:“先带我们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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