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l:哎,幸福兰今天是真的伤心了,,大家别嘲笑楼主了。
20l:。。姐妹,我懂你。当时我发现我老公出轨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天都塌了。
21l:楼主伤心的样子,让我想起我初恋。可惜他是个贱人,我们谈了七年,他还是离开了我。
【幸福兰:七年,那也很好了。起码你们在一起七年。现在我感觉,我跟我老公看不到未来了。好难过啊。】
22l:卧槽呀,幸福兰你怎么只能看得见别人谈恋爱谈七年,你还想跟你老公好是吧,
23l:谁有空把幸福兰拉去医院看看吧,看着是挺不好的了
24l:幸福兰,别伤心,跟这个没有未来那就下一个,男人,不过如此。
25l:主要是幸福兰付出了很多,沉没成本太大了,要是清仓,起码要割好大一块肉,很痛的TT
26l:那也难怪这么伤心。。哎,生日愿望是很珍贵的东西,包含所有的真心,就这么全部给了贱人,谁能不痛。。
27l:兰,没事,听姐的,你去听姐就是女王,听一百遍,伤心了就继续听,听他妈个三天三夜,绝对能走出来。当初我比你爱得还要深,为了个人渣又是割脉又是打胎的,死不悔改,最后一次我真的感觉活不下去了,是这首歌救了我。姐就是女王,女人当自强!
28l:我靠,真的这么神奇?
29l:不会是软广吧。。
30l:软个屁广!主要是给自己找点精神支柱。
31l:我懂,对恋爱脑来说,恋爱就是精神支柱,轰然倒塌了,找两根新的柱子咋了?幸福兰,你去听吧,好好生活,照顾好自己!
【幸福兰:谢谢大家,你们真好。但是,我还是不想跟我老公分开。】
【幸福兰:我上来,主要是想问,除了孩子,还有什么办法能跟我老公好吗?怎么样都行,我什么都不怕,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合法违法,软的硬的,好声好气商量的话术强制的手段,我都可以去做,求大家帮帮我。】
32l:好想打人。。幸福兰现在还怀着孩子吗?我打你算不算群殴,。算了,缺德,,我只能忍。。。
33l:眼睛都要瞎了。
34l:还是枪毙吧。哈哈。
35l:好了,从现在开始,我相信米锅总桶是变性人了。
36l:不愧是你,,,幸福兰。。
37l:一点骨气都没有的东西,滚蛋!你跟你老公都滚,我再也不会浪费一丁点眼神给你了!
【幸福兰:骨气有什么用?骨气早就在眼泪当中逐渐湮灭了。】
38l:老铁,我们帮不了你,只有精神病院的医生才能拯救你。去吧,昂。
39l:你还别说,姐就是女王真挺有用,我已经鼓起勇气删掉我前任了。哈哈,再也没办法视奸他朋友圈了!
【幸福兰:视奸朋友圈?手段低级。我会给我老公装共享,还会在家里装监控,24小时实现动态视奸,羡慕我吧?气死你了吧^^】
40l:39姐妹做得好!有用就好,老衲也算功德一件。至于楼主。。私密马赛呀,佛祖不渡这种无药可救的家伙。。
41l:啊?装监控?按照你老公这种尿性。。你,你就不怕看到点什么不该看的,气到脑溢血?
42l:该说不说,幸福兰控制欲还是有点可怕,普通人谁会盯这么紧啊。。。跟变态一样。。
【幸福兰:这并非我的错。你有个像我这么好的老公,你也会想要24小时都盯着他的。你什么都不懂,凭什么审判我呢。还是说你嫉妒?也是,像开定位这种事,谁会像我老公一样这么大大方方随便我开呢?这么一想,其实老公对我挺好。】
43l:什么西巴玩意儿,,,天下就应该降下一道雷,劈死你们这些在网络上随地倒鸡屎的坏蛋,气死我了!打了一天工,又刷到这个帖子,赚的那点钱又要拿去买速效救心丸了,不然会被气死。。。你们都不许顶贴了,气死我了。。。
44l:。。。
45l:那咋了,你老公对你好那也不影响他在外头找了一个又一个,阿Q精神,可悲可悲!
【幸福兰:在外头找了一个又一个又咋样?外头都是宾馆,他始终要回家的。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才能让他一直呆在家里。喂,到底有没有人跟我回答我的问题啊,怎么才能让我老公喜欢我呢?有这个可能吗?你们才是随地倒鸡屎,净说些没用的。】
4l:举报大军,听我号令,三二一,上举报链接。。
-该贴已被举报删除!-
李微澜“啧”了一声,打的字全部发不出去,退回主页再看,发现已经被举报了,禁言六个小时,六个小时之后才能重新上号。
李微澜:“……”
窗外这时候下起了雨,雨滴划过玻璃橱窗,像在掉眼泪。
李微澜关掉了电视机,赤脚走到落地窗边,看着窗外,忽地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
他还在跟沈宜团挤着小小的出租屋,在那个时候,也是下雨了,也是走到窗边,往下看,可以看到沈宜团回家的身影。
李微澜趴在窗边往外看,很努力地眯起眼睛,想像以前一样找寻着地面上关于沈宜团的身影。
可是再也不像以前一样了。
现在他们搬进了高楼,大房子,有落地窗,往外看,只能看到整座城市俯瞰在脚下,灯火阑珊,霓虹闪烁,仿佛世界就在脚下,一切仿佛触手可及。
唯独不能像以前一样,轻而易举地看到沈宜团回家的身影。
如果可以的话,李微澜其实很想很想回到以前。
不要是很久以前,那样的话太孤独了。
回到刚刚跟沈宜团认识的时候就好。那个时候最好不过,不必深爱,就不必像现在这样烦恼执着什么,大家都不好过。
是从什么时候越来越贪心了?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有一个很明确的想法,他要帮沈宜团实现梦想,他要以自己的头脑将沈宜团的事业和未来紧紧缠绕在一起,这样沈宜团就没法离开他,一辈子都必须依靠他。
这样是不是就再也没办法离开了?
沈宜团活着的每一口空气,都必须由他来赋予和控制。他要成为沈宜团生命里最重要最重要的那个人,沈宜团的梦想就是他的梦想。
一直是这样做的。
两个人绑得越来越紧。
一直都做得很好。其他就没什么求了的。
李微澜也从来没想过把自己心里那点事说出口。
怕。
一旦有任何越界的行为,沈宜团会立刻毫不犹豫地跳开,远离。他已经受过教训。
李微澜就像一个被教训到留下刻骨铭心的阴影的小猫,打算一辈子就守着那点角落,默默地看着沈宜团。
就这样够了。他已经是沈宜团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但是随着赵音楠的出现,随着周围人或多或少的“打趣”or“开玩笑”,李微澜有点模糊地意识到,“最重要”尽管带了一个“最”字,却还是可以有很多平行排列。
他竭尽全力,声嘶力竭,却只能在其中一个圈圈里划地为王。
而一个人的心脏很大很大,工作上,他也许是最重要的。亲情呢?他有孤儿院那群小孩,他很爱他们,捐钱捐物品,找时间回去陪他们一起玩。
友情呢?他有Apollo其他队友,有Simon,现在还有了赵音楠。爱情呢?
李微澜也许永远也无法在那个地盘里留下一丁点痕迹,就这样永远是寂寂无闻的一粒尘埃。
李微澜根本不能想象来自于沈宜团的爱情。
可是一想到未来某个面无模糊的家伙会大摇大摆地闯进沈宜团的心,她优雅地坐下。
沈宜团会把那个地方打理得很好,诚心诚意地欢迎着他的爱人到来,铺上最柔软的天鹅绒床铺,递上最甜美最温暖的热茶,还会做好吃的牛油果蛋糕给她。
她只需要享受即可,然后就永远住下来了。
凭什么啊?自己在外边挣扎得头破血流,面目狰狞,凭什么你就能这么轻而易举地住下来了,你给我滚出去,给我滚!李微澜挥舞着镰刀,气得咬牙切齿,哭得满眼都是眼泪了,不漂亮了,更不惹人喜欢了。
“你凭什么……你是谁……”李微澜靠在永远对他封闭的那扇大门,伤心地哭泣。
会是赵音楠吗?现在沈宜团天天都跟她在一起,他们在舞台上看起来是那么亲密无间,默契得当。
台下全是祝福他们的,真心实意希望他们真的谈恋爱,毕竟画面看起来是那么美好。
李微澜看得都要当真了。
沈宜团是怎么想的呢?李微澜惴惴不安着。他会真的喜欢人家吗?
可是沈宜团的态度始终很礼貌很客气。目前看来并没有超出同事情谊的举动。
李微澜每天视奸他们,一帧一帧地盯着沈宜团的表情,生怕下一秒钟沈宜团立刻就要心动了。
毕竟爱情的降临是一瞬间的事情。
李微澜生怕就是下一秒钟。
好多次,李微澜在发呆的时候,沈宜团问他怎么了。
李微澜看着沈宜团的眼睛,几乎是瞬间就想问沈宜团,你可不可以跟我在一起。
可是这句话就像一句禁忌的咒语一样,说不出口。说出来,现在一切的幸福就会消失不见。即使是微弱的,一点点的,但是他是沈宜团最重要的人,之一。
李微澜瞬间又像被针扎一样,清醒过来,看着沈宜团身上跟别人相配的舞台服装,摇了摇头,说,“没事。”
每一次都说没事。
沈宜团显然不相信,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会过来他房间,拉高他的睡衣,检查他的手臂内侧,小腿,确保没有伤口才放心。安慰他几句,累得几乎要昏倒。
偶尔两个人会在一起睡。
李微澜冷漠地盯着熟睡的沈宜团,知道那根弦已经绷得越来越紧,随着男女限定的组合热度越来越高,拿了一个又一个一位,一个又一个的日冠,周冠,像公司预料的,沈宜团已经彻底洗掉了那些跟自己的新闻,跟赵音楠也有了很多组合粉。
组合是限定的,粉丝却不是。
而且eraser的热度这么高,泰和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限定会一次又一次地回归。
一想到这,李微澜就头疼得想要死掉。
另外一条神经不断绷紧,警告自己,这是沈宜团的事业。而且效果全部都在预料之内,你死都要给我扛着,听见没有,给我忍着,没有什么比沈宜团的工作更重要!
在eraser末放送这天,eraser以拿了十六个一位完美落下帷幕,橡皮丝在泰和公司大楼对面买了大屏,正是eraser初放送拍的第一本杂志,结婚主题,沈宜团穿着白色的西装,赵音楠穿着短款婚纱,头发烫得卷卷的,两个人中间拿着一个粉红色的气球,气球后面是两张靠近的脸。
借位,假拍,工作,演习,限定。事业。
李微澜一次一次地警告着自己。明明已经见过这本杂志了,当时还寄到家里来,他去开的门,他去拆的包装,他是第一个看见的实体杂志封面,为什么今天这么难受?
李微澜不知道,头疼得难受。
当天写完Apollo下次回归用的曲子,李微澜顶着头疼开车回家,一进沙发就倒下睡觉。
为什么梦里也会头疼。做了梦。
梦见沈宜团的婚礼,跟某个面目模糊的女生。婚礼上,沈宜团穿着白色西装,新娘穿着短款婚纱裙,头发烫得卷卷的,新郎新娘看上去无比恩爱幸福。
而自己是伴郎。亲手递戒指给新郎沈宜团。
又亲眼看着他为别人戴上新婚戒指。亲吻。那个粉色的气球挡住了他们亲吻的画面。
李微澜站在旁边,拼命地揪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那里也曾经有人为他戴上过一枚圈环。
虽然只是钥匙扣的圈圈。
可是他已经被捆死了,那个钥匙圈似乎永远,永远,永远也无法摘下来。尽管现在圈环并不在他的无名指上。
像那个正在跟他的新娘亲吻的男人,来到他的生命里,留下永远,永远,永远也无法消弭的痕迹。又转身离开,去亲吻别人,为别人戴上戒指。
被困在原地的只有自己。李微澜在婚礼上哭了,别人都以为这是祝福的眼泪。
李微澜知道这不是。他头疼,头疼得很厉害,所以才忍不住哭了。
这实在是太痛了,痛到他在梦里告诉自己,这只是梦,快点醒吧。
李微澜猛地睁开眼睛,泪眼朦胧,沙发靠枕被他哭湿了一大片。
李微澜指节抹着眼尾,坐起来,梦最后的一个念头把他折磨得痛不欲生——
的确是梦。
又的确不是。
这样的场景终有一天会成真。沈宜团跟他喜欢的人结婚,自己是伴郎。不过也有可能不是,自己早就因为头痛死掉了,活不到沈宜团结婚那天。
李微澜在客厅哭了一会,还是觉得很难受,下车库开车,转头进了酒吧。点了一杯金汤力,然后坐着玩手机,屏幕上在看婚纱照片。
沈宜团当天收工下班回家,没看到兰兰,在家里等了半天,打电话也不接,后来打开定位,看到定位名字停留在一间酒吧。
沈宜团当即打车过去接人。
酒吧池子里昏暗无比,男男女女在旁边群魔乱舞,兰兰戴着渔夫帽,坐在卡座上,手机屏幕的光倒映着他的脸。
沈宜团过去就把他拎起来,拽到一条小巷子里,摇了摇他,“喝多了没?”
李微澜摇了摇头。
“好端端怎么来这里了,被拍到就完蛋了。”
“没关系。”李微澜说。
“有关系,会被骂的。爱豆不能进夜店。”
李微澜半天没说话。
沈宜团感觉兰兰情绪不太好,叹了一口气,正想拿手机出来打车,带兰兰回家。
“沈宜团。”
“嗯?”沈宜团在叫车,看着手机,头也不抬。
李微澜低声说:“要是我们是普通人就好了。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折磨。”
“嗯?怎么了?”沈宜团放下手机,“工作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
李微澜笑了笑,“没有啊。就是工作过得太顺利了。恭喜你啊,沈宜团,组男团出道男团成为国内一线,solo出道又拿下大赏,组男女限定组合又有这么多人喜欢你们。”
“你怎么了?”沈宜团仰起脸,带着点迷惑的天真。
察觉不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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