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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下载反诈app(近代现代)——图南鲸

时间:2024-12-03 09:39:06  作者:图南鲸
  他瞬间就欣赏起了汪绝这个人,对汪绝的了解以及好感有了一个质的飞跃——上升了一个点。
  说实话,他之前找过的几个收纳师,都不如汪绝这间房对他胃口。
  而且给人的感觉不是单纯的冰冷与毫无生气,还有许多有人情味的地方,融合得特别好。
  例如窗台上放着的一整排完工的小作品,全是各色各样的小猫,有躺着的大胖橘、伸懒腰的小三花、拱起背炸毛的黑煤球……看起来就半个手掌大,排排坐的,可爱极了。
  其实陈聿不喜欢别人进他家的理由,除了地盘意识强、边界感强以外,他还不喜欢别人弄乱他的东西,特别是像汪致那种p人,往往没有手尾,拿完一样东西,下一秒就会出现在地上或者随便那个角落。
  不过这么看来,汪绝说的话是真的。
  叮。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妹妹打来的语音通话。
  现在他俩每晚睡觉前,都会煲一个电话粥。
  “哥哥,明天周末,你打算干嘛?”
  陈聿翘起腿,“去趟棒球场。”
  “诶是哦,”妹妹说,“哥哥是不是好久没去了。”
  陈聿:“嗯,前阵子忙,外加下周末有一场比赛,所以这个星期得勤奋一点了。”
  “哥哥有打棒球时的视频吗?”
  “有,”陈聿说着,开始翻起了相册,“我找找。”
  很大的一个视频,发送了好一会,妹妹收到,点开。
  视角应该是在场外拍的,离得不算近,太阳很大,尘土飞扬,三三两两的观众坐在台上。
  陈聿身型修长挺拔,一眼就能找到,他正站在击球区,阳光刺得他皱起眉,阴影落在戴着棒球帽的上半张脸上,砰的一声,他全力击球,姿势舒展,手臂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
  球被击中,改变了方向,镜头也跟随着那颗远远飞出去的球,放大,最后飞出场外,打在铁网上。
  观众拍起手来,裁判的背景音热血沸腾:“全垒打!四号击球手打出了一个完美的全垒打!”
  陈聿笑起来,眼睛专注有神,和队友痛快地击了个掌。
  妹妹点下原图,轻车熟路地保存进相册,道:“虽然我对棒球不太了解,但哥哥,这看起来太帅了!”
  “对,”陈聿笑起来,“这是我唯一一次被拍下来的全垒打。”
  不像专业比赛,每场都会有视频记录,他们就是大家约着玩一玩。
  妹妹说:“我一定要亲眼看哥哥击球!”
  陈聿:“好,到时候我给你在观众席安一把大伞。”
  ——
  第二天,陈聿在家吃过午饭再去的棒球场。
  前台的女孩子一见他,站起来道:“聿哥下午好啊。”
  陈聿点头,“下午好。”
  “聿哥怎么那么久没来了?少了你感觉都要审丑疲劳了。”
  陈聿死板道:“不要乱说话。”
  前台嘿嘿笑起来,“不过唯一好的就是,你之前带来的那个小帅哥经常来呢?”
  陈聿立刻反应过来是汪绝,毕竟这里能算他带来的就他了:“经常?多经常。”
  “唔……一个星期起码来两次呢!诺,他现在也在,比你早到那么几分钟。”
  陈聿经过休息区,走进换衣区,一眼就看到汪绝正踩着椅子腿穿鞋,由于外套还没穿上,所以俯身时姣好的腹部肌肉会被紧身速干衣勒出若隐若现的形状。
  余光见到陈聿,汪绝侧头,惊讶地“诶”了一声,挥了挥手,“嗨……哥!”
  陈聿把自己的背包塞进储物柜里,道:“所以,你真的只是单纯喜欢棒球?”
  “当然了?”汪绝觉得奇怪,他想了想,半晌,笑了,“难道你觉得我在讨好你吗?”
  陈聿觉得汪绝故意的,他没说话,脱掉外套,扔在座位上,又反手掀掉打底的薄长袖。
  汪绝就噤声了。
  陈聿背对着他,站在储物柜前,更衣室的光是装在头顶的射灯,薄薄一层暖黄落在陈聿的后背上,薄又紧实的肌肉附着在骨头上,肩胛骨随着动作突起、放下,明暗交接线明显,肩膀落笔宽,浓墨线条缓缓向下勾勒收窄至腰部。
  陈聿穿的还是条低腰阔腿牛仔裤,丝毫没有一点躲着他换衣服的自觉。
  他走过去,就像男人见到了身材好的同性一样,“哥,你练得好好啊,可以摸一下吗?”
  陈聿都没犹豫0.1秒:“不可以。”
  汪绝也猜到了,“好吧。”
  只是令陈聿没想到的是,汪绝已经通过了考核,穿上了队服。
  背号是12,汪绝自己选的。
  两人正在牛棚热身时,队长走过来,同汪绝道:“阿牛那天没空,小汪你来做首发投手,行吗?”
  汪绝正在拉伸大腿,腿伸出去,又长又直,他点头,说:“好啊。”
  队长看向陈聿:“阿聿你呢?那天有空吗,有的话你俩组成投捕?”
  陈聿问:“几点的比赛?”
  “下午两点。”
  陈聿说:“我中午有个饭局,可能赶不上开始,我中途来,缺人再把我换上。”
  队长点头:“行。”
  转眼间,就到了友谊赛当天。
  汪绝鹤立鸡群的,穿着黑色的队服站在队尾,他扫了一圈,确实没看到陈聿。
  现在已经四月份,天气渐渐热起来了,汪绝没有穿长袖打底,只套着一件短袖的棒球服,戴着黑色棒球帽。
  他们队先攻击,他站上投手丘,他的捕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队里待了一年不到。
  第一局双方都没得分,攻守交换,汪绝用鞋蹭了蹭投手丘上的沙土。
  捕手比了个手势,示意汪绝投什么球。
  汪绝轻轻点了下头,踩中,最大幅度打开肩膀蓄力,腰腹和手臂同时用力,投出。
  裁判站在捕手身后,喊:“好球!三振出局!”
  第二局仍旧无人得分,渐渐的,这场比赛有点往投手战的趋势走了,谁先出错谁就输,投手的压力非常大。
  第三局开始,汪绝仍然三振出局第一个打者。
  第二个打者上场,他瞄了一眼汪绝的方向,稍稍调整了下姿势,成功击中了球!
  那颗球的方向却径直朝着投手丘飞去,唰的一声擦着汪绝的手臂过,砸到身后的草坪上,带起一点气流。
  投出,击打,球速一百二以上,一系列动作完成不超两秒,很难有人反应得过来。
  再偏差一点点,汪绝这条手臂不骨折也得痛半个月。
  捕手和游击手立刻小跑到投手丘,紧张地问汪绝,“没事吧?”
  被砸到可不是开玩笑的。
  汪绝摇了摇头,打者也摘下帽子示意抱歉。
  可接下来,大家都觉得不对劲了,一局下来,有四个球飞向了投手丘,这样的情况是非常非常少的,通常来说,几场比赛下来都不会出现一次。
  比分2:1,他们1。
  汪绝的失误和坏球明显变多了,他擦了下流到下巴上的汗,不知道球什么时候会朝他飞过来的紧张与压力,让他心底无限滋生出阴暗的想法,他冷冷地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打者,往上抛了抛球。
  要不直接朝对方的头扔过去吧?来个触身球。
  想到打者满头血地倒在地上的画面,他竟爽快地扯了扯嘴角,笑了一声。
  肩膀被拍了一下,捕手同他说:“你提防着点,躲一躲,他们故意的,队长和聿哥又都不在……没有真砸到人,裁判也没法处理。”
  今天留在队里的都不是老手,愤怒归愤怒,但没人知道该怎么办。
  躲?棒球帽底下,汪绝笑着,下一秒又恢复成面无表情。
  不,他不会躲。
  它们不就是要影响他的心态吗?不就是笃定他会小心、不会酿成大祸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吗?
  他偏要。
  它们最好真的能砸到他,这样他才有理由把它们往死里整。
  比赛继续,已经第八局了,还剩最后一局——
  砰。
  汪绝眨了下眼,被击飞的棒球瞬间就来到他眼前,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痛意自他的小腿胫骨传来,他猛地单膝跪下,膝盖狠狠磕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腿无声痛呼,喊声被卡在喉咙里。
  “小汪!”
  汗水流进眼睛里,队友全部跑到他身边,“没事吧?打到哪了?”
  汪绝痛得眼前都在发黑,好一会才神智归位,他说:“可能骨折了……”
  对方打者的态度轻飘飘的:“啊,不好意思啊,那么严重啊。”
  捕手忍不住了,“你什么意思?你们故意瞄准人打的吧?”
  打者道:“你们有什么证据?棒球就是很容易受伤的啊,这点都承受不了你玩什么棒球?菜鸟。”
  本来就憋着火,自家队伍霎时间全部围了上来,对方也不甘示弱,一黑一红两个队伍泾渭分明,气氛紧张。
  像这种有肉体上碰撞的运动,棒球、橄榄球、冰球等,打架是常有的事。
  裁判站在中间,双手举起,准备劝架。
  场面混乱,连观众都站了起来,探着头往里瞄,想吃瓜。
  谁都没有注意到,陈聿在这时进了场,见到汪绝倒在地上,他紧紧皱起眉,随机抓来一个人,问:“怎么回事?”
  “我们又不能控制棒球往哪飞!这不就是比赛中常见的意外吗?”
  汪绝踉跄地站起来,右腿完全碰不了地,虚虚地垫着。
  他长得好,又白,在一众黑皮粗犷大老爷们面前气势上莫名就先矮了一个头,他说:“我看到了,第二局结束后,你们之间互相传话,然后改变了击球的姿势。”
  “开玩笑!”打者满身腱子肉,指着他,口水沫子都要喷到他的脸上,“队长和我说战术,你们没有战术吗?”
  汪绝无言,只盯着他。
  捕手余光瞥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眼睛都亮起来:“聿……”
  陈聿没看他,径直越过,往前走。
  可能是心虚,那个打者越说越大声:“你现在不也站起来了吗?别是技不如人才装……呃!”
  下一秒,汪绝的眼前好像闪了下,飞快掠过一个残影,又像是被按下了放慢键,打者那张满脸褶子的脸忽然从嚣张变得痛苦,身形佝偻下去。
  他只下意识闭了下眼,再睁开,刚刚几乎快怼到他鼻子上的那个打者已经消失了,只一动不动地躺在不远处的草坪上。
  肉体砸在地上的声音这时才传过来,站在他身旁的那人一句话没说,直接一脚把对方踹了出去。
  他缓慢地转过头,首先看到的是那颗落在嘴角的小痣。
  “这场比赛结束了,”陈聿双手插着兜,漠然地抬着眼,他宣布,“你们不配进我的棒球场。”
  全场哑然。
  那一脚太重,那个打者还晕乎着,压根起不来。
  陈聿走到那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了一会,忽然抬脚,狠狠踩到那人的右腿上,他稍稍俯下身,冷声道:“他妈给我道歉。”
 
 
第24章 为什么不躲?
  “啊——”
  那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棒球场。
  离得最近的,仿佛都能听见骨骼摇摇欲裂的细微声响。
  汪绝仍然被人扶着站在原地,他的侧脸沾上了几道泥灰,但眼睛非常亮,眼神中透露着让人无法理解的热度,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陈聿,一寸一寸地描绘那个背影……
  好像,回到了以前。
  汪绝人生中,最想永远停留的那一小段短暂的日子。
  他甚至渴望到后悔为什么没在那时候去死,毕竟不是都说,人死后会不停重复死之前的事吗?
  捕手余光察觉到汪绝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担心地问:“小汪?是不是太疼了?没……”
  他话音顿住,因为他看到汪绝竟笑了起来,神经质地咧开嘴,笑容越来越大。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对面队伍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自己的人被打,瞬间也来火了,大叫着举起拳头就跑过来。
  这一激,身后的队友彻底忍不住了,一个冲上去了,接二连三地也全部往前冲。
  陈聿的声音被淹没在一众怒吼声中:“等……”
  情况意料不到地升级成打群架,裁判拉都拉不过来。
  捕手一愣,想扶着汪绝先去一边,毕竟汪绝腿折了,被波及到二次受伤就不……嗯?
  手里一空,他傻傻地拧头去看,发现汪绝不知什么时候迈着那条说“骨折”了的腿,已经闪现到了陈聿身边。
  捕手:“啊?”
  他看了看自己身后,空无一人,又看了看面前的大混战,心一横,也加入了,他脱掉自己的棒球服往地上一扔,“妈的气死了,我今天也要好好打一场!”
  陈聿打架真的很疯,那招式不像学过的,倒像从小就混黑*社会打群架练出来的,他一拳把人撂倒后瞬时转身把另一个人踹出去,见到汪绝,冷声呵斥道:“你来凑什么热闹!”
  汪绝刚想开口说话,却看到入口处涌来一大群穿着制服的人,手里还拿着保卫棍,气势汹汹。
  有些人不明所以,渐渐停了手,有些人打红了眼,不管不顾,直到双手被棍子架住。
  制服们擒拿熟练,干净利落,三两下就把红队服的对方队伍全部按在了地上。
  自己人都懵了,呆呆地站着:“咋回事?”
  制服的领头人走到陈聿面前,鞠了个躬,“陈总,怎么处置?”
  汪绝能感觉到以捕手为首,所有人的头顶上都冒出了一个问号,一个接一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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