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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人生模拟器(穿越重生)——一群鹅鹅鹅

时间:2024-12-03 09:50:44  作者:一群鹅鹅鹅
  他递过去一个坚定的眼神:“放心,不痛。”
  白糖糕:“……”
  耳朵压倒,他双手乱摆,胡乱道:“不了,不了,谢谢,谢谢。”
  转念一想,这耳朵手感也怪好摸的。
  留着吧,他自己偶尔撸撸也能解压。
  王裕遗憾地收回了剑。
  油炸鬼把自己的口罩捂得更紧了点。
  说不出人话的锦衣卫留在了城门口守门。
  路障内的青县,到处都是混乱的场景,倒伏的摊位,被践踏的布匹,一颗白菜被不知什么东西碾压,青绿色的汁液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一些古怪的毛洒落在街道之上,一股极其浓重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那些从城外就能看见的墨绳密密麻麻地拦在民居之外,如同一张巨网,而巨网的各个节点之中绑着许多铜铃,好似正在警惕什么东西。
  那墨绳之上滴着不知名的液体,颜色黝黑,许是墨,又或者不是墨。
  更糟糕的是,青县的楼房墙壁之上,常能见到野兽般的抓痕。
  “咕噜咕噜……”
  剑客警惕地扶住剑柄。
  那声音不算很重,也不算很轻。
  好似是五脏庙打鼓,从四周逼近。
  似远似近。
  一抹寒意从背后升起。
  “铛——”清脆的铜铃声摇晃。
  王裕猛然搭弓,一根利箭离弦迸出!
  “砰——”
  箭带着箭上之物牢牢钉死在地面之上,入地三分。
  “咕噜。”
  那声音更加明显了,王裕微微侧目。
  白糖糕双耳直竖,人的双眼之中却突兀地出现了兽类的竖瞳,带着本身不自觉地垂涎。
  被钉住的是一只被瞬杀的芦花鸡,毛色鲜亮,吨位厚重。
  “一只鸡?”油炸鬼莫名其妙。
  “小心!”
  锦衣卫的示警声音差点慢了一步。
  王裕反手用剑鞘逼退了突然向前扑去的白糖糕。
  气浪一荡,伴随着极重的撞击声,层层墨网之上的铃铛一个接一个响起,仿若有什么东西正铺天盖地而来!
  “冷静点。”
  王裕抿唇,警惕的眼睛扫过四周。
  乌黑的剑鞘横在脖间,在脖颈处压出极重的红痕,白糖糕干呕一声,被拦得一个激灵,他陡然反应过来,茫然地摸了把脸,他正在流口水。
  “没关系,他们暂时出不来,墨网还能用。”
  锦衣卫同样在咽口水,但他能够走那么一大段路前来接应,必定是有两把刷子。
  他的拳头用力攥紧,血登时滴滴答答地顺着他伤痕累累的手臂滑落。
  他的话语中夹杂着许多“嘤”。
  锦衣卫瞥了眼那只被钉在路上,死状凄惨的公鸡。
  “那是里面已经没救了的人狐送出来的鸡,要是吃了,会兽化得更快。”
  “咱们走快点吧,花大人就在前面。”
  油炸鬼心有余悸地瞥了眼被层层墨网封锁的楼房,铜铃渐渐停止摇晃,里面的人狐似乎只是给他们开个小玩笑。
  还好白糖糕一狐变,他就赶紧用天赋固定了自己身体的形状。
  锦衣卫带着三人左行右绕,行至一墙壁前,约莫两米高,双腿发力,猛然一跃而起,紧接着极其平稳地落在了那紧窄的小道上。
  背脊弓起,冷锐的双眸里满是警惕,包裹进白帽子里的东西陡然竖起,支棱起两个高耸的形状,腿后的白布被顶得一荡,隐约能瞧见红色的茸状物一闪而过。
  锦衣卫仿佛是下意识确认安全后,松了口气,朝墙下的三人嘤了一句,已有动物之态。
  越来越往后,锦衣卫人的特征会越来越少。
  青县内的锦衣卫大本营如今坐落在青县中一富户之中。
  富户家中同样遍布墨网。
  锦衣卫带着人穿行而进。
  将“狐变”定性为传染性瘟疫之前,青县所有人都只是以为是被哪只鬼感染了。
  鬼有很多手段可以影响人,其中一种就是鬼气侵染,鬼气会感染思绪,感染身体,导致人性格大变,或是身体畸形。
  可感染需要正面或是侧面接触鬼的真身。
  他可并不会传染。
  是以,第一个生出狐耳的人因过于无害,反而有点可爱,被有心人弄进了富户家中当作赏玩之物。
  等到锦衣卫来到之后,县中已经传了很一阵的小道秘闻,传言夜里有偷食物的狐狸鬼在县城流窜。
  狐鬼有人说毛色是红的,有人说是白的,还有人说是灰的,甚至有小孩子还近距离接触过那毛绒绒的温热皮毛,给出了好评。
  没有死人,威胁性又不大,于是丁字牌锦衣卫接手了调查。
  他在城里蹲了几个大夜,某一日突然袭击了客栈的厨房,叼了一只鸡就跑,告知给了县令。
  这次来的锦衣卫怎么怪怪的?病病的?
  当夜县令带着衙役围了客栈,来了个人赃俱获。
  好,被感染了,连狐狸毛都没瞧见,丁字牌羞愧上报。
  接下来就一连串搭进了甲乙丙丁,可尽管到这个程度,还是没有人死,顶多是城中的鸡遭受了毒害,众人的理智还维持在正常范围,这间接导致了城里的一鸡千金。
  再次上报的语气措辞中,字里行间都是疑惑。
  又上了个甲字,这次的甲字牌看出问题了,现在狐的确不吃人,可城中的狐越来越多,人越来越少,这和吃人简直没有分别!
  甲字牌带着人狐到处调查接触过的人或物,无一所获,每个人的轨迹都好像是错乱的线条,都有交错,却凌乱无序。
  再次上报,幺字牌花佗来到之后。
  人狐逐渐暴躁了起来,而花佗到达的几天后大胆判断出这并非是单纯的鬼传人,而是人传人,这是一种罕见的鬼瘟疫。
  消息走漏,人狐暴动。
  青县见血,锦衣卫无法留手,祭出墨绳,将所有人狐直接分割隔离,必要时当鬼斩首。
  可药一直未出现,而越来越多的锦衣卫被感染成了人狐。
  “我只能送到这儿了,花大人的感染更加严重。”
  锦衣卫将三人带到门前,郑重道:“大人,这一切都拜托你们了!”
  “吱呀——”
  门被推开。
  王裕的心猛然跳动起来。
  屋内无光,瞧不见内里。
  他有多少年没见过哥哥了?从他们分离开始,他们已有十五年未见。
  他追随着他的痕迹,一路找来。
  儿时早已远去,他只能记住哥哥的手很温暖,脸却一直在记忆中模糊扭曲。
  他会怪罪他没有阻止他的离开,害他受了那么多苦吗?
  他会觉得他来得太晚,会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吗?
  万千思绪如同搅乱的毛线球,交缠在一起。
  王裕手脚生凉,呼吸急促。
  一步,两步,三步。
  或许,哥哥并不记得他了,如果他急冲冲地撞上前,兄长会陌生地看着他吗?
  离得越近,感觉离得越远。
  屋内什么东西起身。
  一双黝黑的眼睛睁开,其中闪过一丝光。
  王裕感觉自己的影子正在变矮,早已长高的身体仿佛在那一瞬间时光倒流。
  六岁的自己朝着微笑着的兄长跑过去。
  咧开嘴,高兴地喊:“哥哥,哥哥,我,我好想你!”
  屋中的一切正映入眼帘。
  楠木桌上,一只茶色的狐狸正端坐在桌中心。
  王裕一愣。
  桌上的狐狸尾巴灵活地扫了扫,耳朵竖了起来。
  他严肃地“嘤”了一声。
  背后半张面具,半张狐狸脸的锦衣卫出声道:“花大人是在说,你不该来这里,这里很危险,赶紧离开。”
  “哥哥。”
  王裕眼含热泪。
  狐狸再次严肃地“嘤”了一声。
  背后的锦衣卫微微蹙眉:“花大人表示,你不要撒娇,这里不能久留,把后面两个,咳咳,二位大人得罪了,大冤种留下来就行。”
  “不,哥哥,我一定,定会救救你!”
  王裕连忙道:“我很,很厉害,不,不会,感染!”
  狐狸沉思片刻,狐狸尾巴从左边扫到右边,然后从右边扫回了左边。
  他嘤了声。
  王裕瞬间打起精神,激动道:“不辛苦!哥哥!我要,救你!”
  半人半狐的锦衣卫的解释慢了半拍:“花大人说,他一直在关注你!但是暂时不需要你救,你赶紧走!他回去要用自己的靴子狠踢,咳咳,国师大人的,咳咳屁股。”
  王裕决不妥协,他虽然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普通人也没有那么容易感染瘟疫!
  何况他一直捂着口鼻!兄长危在旦夕,他怎么能够离开!
  一人一狐争辩起来,中间还夹着一个以极快语速翻译狐狸话的锦衣卫。
  “……”
  “……”
  油炸鬼和白糖糕目瞪口呆。
  花哥你说咱们是大冤种就算了。
  但是这个就过分了哈,花哥你就嘤了一句,哪来那么多含义?
  还有你和玉兄到底是怎么交流的啊?一个结巴,一个狐狸交流这么顺畅。
  你们说话靠心灵感应吗?
  简直是世界一大奇迹啊!
  倒是有点心疼那个翻译了个寂寞的锦衣卫。
  “嘤。”
  狐狸沉重地叫了一声。
  “哥哥,相信我!”
  王裕神色坚定。
  “花大人说,败给你了!”
  锦衣卫神色平静地喘了口气。
  王裕一直都是个头铁的人,不管是十六岁敢带着一弓一箭走天涯,还是明知瘟疫都敢一头撞进来,都能说明他的执拗。
  狐狸哥哥终究没能拗得过王裕。
  作为嘴替的锦衣卫告知了他们一件事。
  青县内并非没有突破点。
  否则花佗也不会传信求了两个同乡过来调查。
  只是他们人手已经不够了,大部分带来的锦衣卫早已狐变,连神智都被狐狸的野性所影响,再也不是原本的模样,已经面目全非。
  他们放心不下用那些人,只好另寻帮手。
  青县内有一个非常古怪的病例。
  就被他们关在附近。
  他没有狐变,他的脸上却长出了鳞片,这是一个极其特殊的案例,或许可以通过这特殊的地方调查出什么线索。
  王裕心中沉着一口气,大步离开。
  花佗端坐的身躯陡然软下,惆怅地叹了口气:“哎。”
  半人半狐的锦衣卫挑了挑眉,可惜在狐狸面上并不明显,反而显出一种别样的生动:“刚刚怎么不说话?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憋死了。”
  爪子抹了把脸,花佗苦笑道:“哥哥这么没用,被鬼阴成这样,没脸说话啊!”
  狐狸脸趴在了两爪之间,尾巴失落地垂下:“真的一点都不帅气,整段直接垮掉!嘤!”
  半人半狐的锦衣卫:“……”
  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第053章 狐狸
  墨网摇晃,带起铜铃阵响,周围狐狸带有敌意地龇牙威胁声如同蚂蚁般爬上她的身心。
  她清澈的眼眸注视着门,门在她眼中被敲响。
  咚咚咚——
  听起来就很有礼貌。
  门被人撬开了,被用来撬门的剑鞘上还带着些斑驳的黑渍,有点像是常年用来捅火堆的火钳。
  莫名的富有生活气息,很像个人。
  她的心瞬间就有些放松下来,仿佛那跟着进来的,不会是狐狸头,而是一碗汤,一碟糕,带着米的香气迈进来。
  一个带着剑的少侠走了进来。
  他仿佛有着火眼金睛,瞬间就锁定了她的位置。
  她的头往壳里猛然缩进去。
  灰尘在空中的光束之中乱舞。
  屋内有一种格外潮湿的水汽,与之而来的,还有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这种场景。
  一个小人钻在了床塌之下,小小的脑袋缩进了那低矮的床底下,滴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好奇。
  “小崽?”偶尔发出几声嘤嘤声的白糖糕从王裕背后探出头,雪白的狐耳抖了抖,被剑客一剑鞘顶了回去。
  “她害怕。”王裕言简意赅,他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小孩对狐狸耳朵的惧怕。
  “嗷嗷,抱歉啊,当我没来过。”白糖糕挪到了油炸鬼身后企图让油炸鬼单薄的身体挡住他,两只耳朵尖尖在油炸鬼的后脑勺顶了出来。
  她紧张地抿起了唇。
  好像不是那种要把她骗出去壳,然后一口一口吃掉的狐狸。
  她又忍不住从壳里探出了点头。
  “吃点?”
  那个佩剑的大侠手里是一张薄饼。
  她叼回了壳里,啃咬起来。
  给她吃东西的都是好人!
  “这小姑娘脸上怎么带着鳞片?她难不成是变美人鱼?”油炸鬼奇道。
  小孩从床底下探出来的动作很快,咬了王裕手里的饼子就往回缩,生怕被拽出来。
  “她还会说话吗?”油炸鬼一撩衣服趴在地上,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用透明材质包裹着的糖果,手指压着外翘的糖纸,小心翼翼地从外面推进去。
  她的眼睛就随着亮晶晶的糖果一点点挪动,在挪进缝隙的那一刹那猛然叼走,糖纸被嚼进嘴里。
  油炸鬼大惊失色:“卧槽!那个外包装不能吃啊!”
  他努力指导,终于,透明的糖纸被扔了出来,油炸鬼松了口气。
  “哎,好像不会说话。”
  油炸鬼爬起来苦恼地挠挠头:“这怎么问线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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