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还要旁敲侧击白堞,透露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要让白堞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买你花费的六千两黄金,你要让朕知道你值得这个价值。”他的声音低沉,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朕不久会将你送往另一个去处,你只需在这段时间里乖乖听话,等到时机成熟。”
他的语气悚然奇异的温柔,“若是胆敢不从,别怪朕将你如同破烂一般抛弃。”
他停顿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继续说道:
“但如果你能顺应这一切,介时朕会将你送到弟弟那里。既能有无尽的权利和荣华富贵,让你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惑,仿佛在描绘一幅诱人的未来画卷,话锋一转,“只是,朕那弟弟性情阴晴不定,若是哪天他不高兴了,你可能会遭遇不测。”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为可能的不可预知的危险担忧,实际只是敲打白堞谨言慎行,“要是惹的朕那弟弟不快,定是是个脑袋都不够砍的,懂了吗?”
他最后的话,像是敲打,又像是一种试探,目光紧紧锁定白堞,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厉璨月知道青楼里面的人大多趋炎附势,逮住机会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走借机一定会向上爬的。
果然,见白堞眼睛一亮,厉璨月垂眼内心瞬间有点索然无味。
抬眼又看了看白堞,人虽无趣,但实在美丽。
“还是处子吗?”厉璨月问道,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白堞瞬间有点羞赧:“为什么这么问?”
老实说,他连恋爱都没谈过,上来就被问这么这么......的问题,难免不好意思。
厉璨月却没管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特制肠衣手套戴上:“虽然是花魁初夜拍卖出生,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朕还是要检查一下。”
白堞呆呆的没太明白,检查?什么检查,怎么检查?
厉璨月看着白堞睁大眼睛愣愣的摸样有些好笑:“花楼的男人没有告诉过你吗?你不知道?”
白堞仍是一脸懵,他该知道什么。
就看见厉璨月走过来把他按到倒在床上,轻轻的薄纱向上推,他被举起双腿!
【系统咬碎银牙:宿主快跑。】
白堞尽管还不知道要面临什么事情,但下意识觉得危险,他立刻挣扎,
“放开,你快放开我!”
厉璨月慌神,被白堞找到破绽立刻从他旁边像滑溜溜的鱼一样逃走。
【白堞:系统先生......】
【系统很难跟白堞解释,只是说:他要摸你的屁股。】
白堞:“!?!”
厉璨月心中清楚,这种事情本不该由他亲自动手,毕竟有专门的验身的人负责。
但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突然心血来潮,想要亲自这么做。
他望着身下那张漂亮而惊慌的小脸,看着那红扑扑的面颊,心中竟生出一丝莫名的情愫,连他自己都不禁感到讶然,竟不觉得有何不妥。
白堞满脸绯红猛地一把将他推开,声音坚定:“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
厉璨月却充耳不闻,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那你认为应该怎样?让其他人来摸你吗?”
他有些不虞,而白堞却一脸茫然,不知厉璨月为什么突然情绪不对。
厉璨月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如此执着,或许只是觉得自己皇帝的权威被挑战,白堞越是抗拒,他越是要坚持。
他是皇帝,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于是,白堞躲避,而厉璨月则紧追不舍。
他逃,他追......
价值连城的瓷瓶都碰碎好几个。
声音惊扰了宫人,他们想要进去查看,又担心打扰了陛下的兴致。
厉璨月气喘吁吁,“...哈...滚!”
宫人连忙红着脸退下,不敢再打搅了。
白堞扯着被子,尽力拉远身体,但显然没有厉璨月那般灵活。
很快,他就被逮住了。
白堞:他不要被摸屁啊!
心头呐喊绝望之际,他眼睛一闭,心一横,随手抓起一件不知名的物品,用力朝厉璨月砸去。
只听“砰”的一声,厉璨月应声倒地。
白堞闭着眼睛听动静,直到确认安全他才睁开眼睛。
于是就有这一幕:
皇帝倒在地上,头部血流如柱。
他的旁边,是破碎一地的花瓶与碎片。
白堞惊慌无措:“呀!这可怎么办呀?我不是故意的,居然把皇帝的脑袋砸了。”
“还活着吗?”他走过去试探的伸出食指,探了探他的鼻息。
转而又拍了拍他的脸,没反应。白堞蹲在地上像个小蘑菇,直到夜色变得更深,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随它去,我还是洗洗睡吧。”
系统想安慰白堞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然后,白堞放弃了挣扎,爬上床,盖好被子。
小被子盖的端端正正的,对着系统乖乖:“系统先生,晚安。”
系统槽多无口,但看着白堞乖乖软软的模样,一下子心软到要化开了。
【系统:晚安。】
不一会白堞心大的睡着了。
系统冷漠地俯视着躺在冰冷地面上的厉璨月,一道无形的扫描光线在他身上掠过。
确认这位帝王的身体并无大碍,系统便收回了自己的关注,仿佛一尊真的无情的机器,对人类的痛苦视若无睹。
随着晨光的渗透,厉璨月缓缓醒来,头痛如裂,仿佛有无数钢针在脑中翻搅。
他用手紧紧捂着额头,眉头紧锁,眼神迷离且困惑,像刚从一场噩梦中挣扎而醒,却对现实一无所知。
记忆碎片逐渐拼凑,他终于记起,是他刚买回来的青楼花魁,用一只花瓶将他打晕了!
“大胆!”厉璨月的声音充满了暴怒与震惊,但在安静的房间中,无人回应。
而造成这一切的肇事者,白堞只是懒散地伸手挠了挠头,似乎那声怒吼不过是一场扰人清梦的风,他翻了个身,继续沉入梦乡。
厉璨月艰难地挣扎着起身,身体摇摇晃晃,如同风中残烛的老人。
他瞪视着床上安然熟睡的白堞,眼神中闪烁着犹如从地狱深渊中爬出的恶鬼般的怒火。
更别说他脑袋上还顶着蜿蜒而下的暗红色,看起来真如猛鬼降临。
他的手颤抖着,缓缓伸向白堞的脖子,俨然要致人于死地。
心中的愤怒和羞辱如同翻腾的火焰,炙烤着他的灵魂。从未有人敢如此对他!不仅将他砸晕,还将他如垃圾一般弃之于地,不闻不问!
手中力道加重,似是在睡梦中感觉到难受白堞脖子下意识向厉璨月的方向一歪。
厉璨月顿了顿。
手指松开,在白堞的脸上摸了摸,又看了很久,直到那份冲动与愤怒渐渐平息,只有他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才终于离开。
还有用,暂时还不能死。
外面,几个小宫女正窃窃私语,声音中夹带着兴奋与好奇。
“我跟你说,皇上这次带回来的美人,长得那叫一个好看,简直跟天仙似的。”一个宫女压低声音,却难掩语气中的羡慕。
“那个谁的位置估计要不保喽,呵呵,谁让他平时对我们趾高气昂的。”另一个宫女附和着,眼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
“小心点儿,你说话小声点儿。”一个胆小的宫女提醒道,声音中带着紧张。
“怕什么?皇上和那个美人干仗一夜呢,中间都没有喊我们叫水。”那个大胆的宫女不以为意,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哎呦,哎呦,你说什么呀?羞死人了。”旁边的宫女们纷纷脸红,假装害羞地推搡着。
“本来就是嘛,我还听到了里面东西砸地上的声音,估计他们战况激烈呢,我都不好意思,等一会儿进去收拾是什么样子,不敢想象,不敢想象。”宫女们你一言我一语,言笑晏晏。
突然,门被推开,厉璨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脸色阴沉如水。
“舌头不想要就割了。”厉璨月冷冷地说,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
宫女们看到厉璨月头顶的血迹,纷纷大惊失色,连忙跪地求饶。
“宣太医来,给朕简单包扎一下,朕要上朝。”厉璨月下令,宫人连连应是又立刻传唤。
“这位……”一个宫女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厉璨月哼了一声:“不用管他。”
其他宫女们原本期待的眼神变成了幸灾乐祸和可怜,看来这位美人并没有得到皇帝的青睐。
侍寝了一晚居然连个名分都没有。
然,事实却大相径庭。
白堞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更。
宫人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给白堞洗漱完之后,将人带到了厉璨月身前。
白堞还以为是要治他的罪,看了厉璨月好几眼,最终厉璨月只是和他吃了个饭又继续忙事务去了。
白堞:他还以为是断头饭。
在宫殿的另一隅,一位容貌清秀的男妃子搅着手帕,问婢女:“听闻昨日殿下带了一位美人归来,为何未见他来请安?可有打探到什么消息?”
婢女想了想,:“并未,昨日陛下把人带回来,直接安置于甘露殿,至于到今天早上也没有从那里出来过。”
妃子听的认真,用力之下,手帕竟然被他撕开。
“呵呵,这样啊,那倒要会会看呢,究竟是使了什么手段能让皇上这边降下恩泽?”
御花园内,百花争艳,绿草如茵,每一处都是精心布置的景致。
白堞信步走来,打算在这里消消食,御花园的池塘中荷花开的正好,巧好路过白堞不由得多看了一会儿。
不太显眼的斜对角,宋玉致看着白堞眼神狰狞,原本把玩的花也捏的稀巴烂。
“就是他?陛下带回来的花魁?”
婢女夏禾:“是的,小主。”
宋玉致:“呵呵,真是个下贱胚子!走,过去看看。”
因为离得不远很快就走到白堞面前了。
“哟~这不是殿下新带来的妓子吗?怎么来到这里?别污秽了御花园的空气。”宋玉致上来就嘲讽。
白堞呢,在发呆。
中午的烤鸡好好吃......
丝毫没意识到有人在跟他说话。
婢女春禾看到有人无视娘娘说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喂,我家娘娘在跟你说话呢,别不识好歹!”
他抬手准备给他一个教训!
白堞听到有人在自己背后动静,他回头......
第020章 十分钟下线的路人刺客
白堞扭过头伸出青葱般的的纤细手指,指了指自己:“嗯?我吗?”
一下子他手中动作顿住,春禾说不出来了,宋玉致看到白堞正脸也是一阵晃神。
春禾的嘴巴微微张开,却没有发出声音,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要从眼眶中伸出去。
他昨日便听说过白堞的长相传闻,连司空见惯于形形□□人身体的浴婢,手都会颤抖。可见脂如凝玉美丽异常,但从未想他会是如此之姿。
他的心跳加速,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宋玉致原本清纯可爱的面容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艳神情。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白堞,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岔了。他下意识地想要揉揉眼睛,但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这动作显然不符合他的身份。
眼前的男子男子,拥有一张让人难以忘怀的面孔。他的皮肤白皙如雪,几乎没有一丝瑕疵,仿佛是用最细腻的瓷器精心雕琢而成。
他的眉宇间透着一种不属于尘世的清冷艳然,像森林中的精怪,纯净而美丽。他的睫毛长长的阴影下是透亮的瞳,像是蕴含着星辰,只需一眼,便能将人的灵魂深深吸引。
他的鼻梁拔翘,唇形饱满颜色红润,嘴吧微张神情茫然。
他的发丝随意地垂在额前,增添了几分不通晓凡事童真可爱的气质。
“你,你是皇上昨天带回来的男人吗?”春禾回神结结巴巴的询问。
宋玉致瞪了春禾一眼,结结巴巴的,一点气势都没有了。
白堞眨眨眼:“是的。”
旋即又兴奋,难道是像宫斗剧里面那样你陷害我,我陷害他的剧情要开始了吗?
宋玉致哼了一声,看着白堞天真的模样讥讽,“长得就一副不安分守己的模样。”
“我其实挺安分守己的。”突然被扣了个帽子,白堞为自己辩解。
春禾,“还敢还嘴,你什么身份,娘娘什么身份?”
春禾平日里是嘴最毒的,但是面对白堞莫名说不出口杀伤力大大降低。
白堞不解:“我什么身份?”
想了想答到:“我是皇上的人。”
厉璨月自己说的,他这样回答应该没什么问题。
宋玉致气结没想到这个妓子会这么堵他,是料定他们不敢对他怎么样是吗?
宋玉致笑眯眯转了话题“呵呵你应该就是殿下带进宫的新人吧?你现在是什么位份?”
白堞:位份?他是被厉璨月带回来送给他弟的,哪儿来的位份?于是他老老实实回答没有。
春禾接受到信息,果断怒喝:“大胆,见到我们娘娘还不行礼!”
宋玉致就是要给白堞一个下马威,这宫中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骑到他头上来的。
连位份都没有,还不是任他拿捏。
白堞站在池塘边手足无措。
他不会行礼!
他想了想学着他看到过得影视剧将手放在一侧蹲了一下。
宋玉致有点生气又有点无语:“这是在做什么?”
白堞挠了挠脸:“我们家乡是这样行礼的。”
宋玉致:“果然是穷乡僻壤里出来的,宫里的规矩都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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