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癫公们偏不让漂亮路人下线!(穿越重生)——一心负文

时间:2024-12-03 09:54:53  作者:一心负文
  厉宴屿和厉璨月交换了一个眼神,爷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声音如同冰霜般寒冷:“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他的目光如冰箭般射向尧光跃,继续追问:“告诉我们,你把白堞藏到哪里了?到底有什么目的?”
  话音还未完全消散在空气中,厉宴屿便突然发动了攻击。
  他的手中剑在光影中划过一道寒芒,速度快到让人几乎无法捕捉。
  尧光跃甚至连对方的动作都未能完全看清,全凭直觉和本能的反应,才险险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击。
  衣服在锋利的刀刃下发出“斯拉-”一声脆响,被硬生生地划开了一道口子。
  尧光跃后背冷汗直冒,还未从惊险中回过神来。
  厉宴屿的目光却在这一刻变得凶狠,他的眼中几乎要喷火,怒火在胸中燃烧:“你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尧光跃低头看了一眼,顿了一下,只是捋了捋衣服,眼神坦荡,他直截了当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这就是你口中要找之人,昨晚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
  尽管此时挑衅并不是明智之举,尧光跃仍是这么做了。
  暗十四是他暗楼的人,真正拐走暗十四的人居然有脸让他把人叫出去。
  像是把他的人当做自己的私有之物一样。
  真是可笑至极。
  厉宴屿手紧了紧武器,动作快如闪电,又是一记迅速而猛烈的攻击,一把锋利的刃已经刺入了尧光跃的身体。
  尧光跃身体一震,闷哼一声,但他紧咬着牙关,硬是忍住了痛楚,没有发出一丝痛呼。
  他震气挥臂,一股强大的内力从体内涌出,将厉宴屿逼退了数十步。
  就在战况紧张到极点的时候,一名属下低头在厉宴屿耳边低语了几句,厉宴屿的面色微微一变。
  他抬头看向厉璨月的方向,看到厉璨月挥开下属,显然已得知消息。没有再多做纠缠,他与厉璨月的目光交汇一瞬,接下来的打算已然心知肚明。
  随后,厉宴屿不再恋战和厉璨月果断地转身离开,留下了几个精锐属下在尧光跃身边。
  尧光跃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猛地一沉,他们离开的方向正是暗十四所在的地方。
  看来是已经找到人了。
  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非常,一一扫过留下的几个对手。
  虽然他看着被伤了一刀,但是他早就做足准备没有伤到要害。这些人虽然不敌厉宴屿实力强悍,但胜在人多,终究无端恼人。
  “一群烦人的苍蝇。”
  尧光跃动作迅速出击,决定速战速决。
  战斗结束后,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断臂残垣,一片狼藉。
  尧光跃的脸上有敌人的鲜血飞溅,显得更加阴鸷冷酷。
  这时,尧光跃的手下匆匆赶到,气喘吁吁地抖着腿跪倒在尧光跃面前,为自己的来迟请罪。
  尧光跃却顾不上责备,他冷声命令:“别废话,跟我走。”
  尧光跃心中明了,自己此番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所谓的钱庄被烧,不过是引他出来的一个借口。
  真正的目的是确认暗十四的位置,好方便他们私下行动,将人拐走。
  强忍着伤痛,尧光跃的脸色铁青,他没有片刻犹豫,果断带领着手下朝暗十四的方向赶去,每一步都迅速且急切。
  白堞在屋内,眼睁睁地看着两个身影如同幽灵般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的心跳猛地一跳。
  他本能地缩到屋内的拐角。
  背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墙壁,脸色苍白,眼眶红红的,漂亮的眼睛充满惊慌和戒备的水色。
  “别怕,是我。”一个人影说。
  白堞眨眨眼睛,水色褪去,他认出来了。
  这两个人竟然是厉璨月和厉宴屿!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厉璨月和厉宴屿上前,两人身高腿长一下就走到了白堞的面前。
  厉璨月的眼神如同温暖的阳光穿透冬日阴霾,他的目光从白堞有点翘起的头发一路下滑,仔细审视着每一寸肌肤,直到脚尖。
  他的手搭在白堞腰间,仿佛在检查一件珍贵的瓷器是否有裂痕,急切地问道:“你没事吧?他,那个楼主,有没有欺负你?”
  白堞下意识摇头。
  “没有,楼主他对我挺好的,没有欺负我。”
  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难掩一丝紧张,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试图保持镇定。
  他们该不会是来抓他的吧?
  厉璨月闻言,眉头却如同两道锁链,紧紧地锁在一起,他的眼神中流露怀疑。
  白堞从厉璨月的眼神中读出了他的心思,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感觉到时机已经成熟。
  “嗯......”
  沉吟两秒,他挺直了脊背,目光坚定地与厉璨月对视,声音清晰地宣布:“真的没有,而且我就是暗楼的人,他能对我怎么样?反而是你们自己才应该小心,干嘛要这么冒险来暗楼。”
  白堞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炸的厉璨月有些懵,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是暗楼的人?”厉璨月惊讶重复,厉宴屿则是站在一边,相比于厉璨月冷静很多,对于此事似乎已有预料。
  “是啊,”白堞坦然承认,“我之前任务是刺杀厉宴屿,但是失败了。现在复命回来受惩罚也是应该的,暗楼不养闲人。”
  厉璨月的眉头紧皱,紧张地问:“他惩罚你哪里了?”
  白堞突然想起楼主说的惩罚是啃他的嘴,他沉默不语,脸上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尴尬红晕。
  厉璨月看他沉默,用内力检查白堞的身体,从上到下,寻找任何可能的内伤。
  他的目光专注且担忧,检查一番并未发现任何明显的伤痕或异样。
  然而,当厉璨月的视线落在白堞微微肿起的嘴唇上时,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声音下沉压抑的道:“他碰你了?”
  白堞的心猛地一跳,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尴尬。
  厉璨月的眼神复杂,愤怒与心疼交织在一起。
  白堞遭遇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没能保护好他,让他落入了坏人的手里。
  白堞试图解释,他的声音微弱,带着一丝急切:“是昨天晚上......”但他的话还未说完,厉璨月已经断章取义迅速打断了他的话。
  厉璨月的脸色本就阴沉,听到白堞的话更是理智全无,“什么?他昨天晚上对你做了?我*****该死的!”
  白堞热气上涌,耳朵一下红了,他都要哭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厉宴屿的面色凝重,语气果断:“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走为上。”
  厉璨月看了厉宴屿一眼点了点头,紧接着又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堞,同意道:“嗯,厉宴屿说的没错,我们现在带你离开这里。”
  白堞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错愕,他张了张嘴,“啊?”
  他内心抗拒,尤其是他还有未完成的任务。
  他着急说道:“什么?我不想离开啊!”
  但他的声音被厉璨月的命令盖过,他们已经决定。
  “这里是暗楼,我生是暗楼的人,死是暗楼的鬼......"白堞的话说到一半,便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他的声音淹没在喉咙间,身不由己地被带走。
  “安静点,一会儿就好。”厉璨月温言安慰。
  白堞:“......”
  在离开之前,厉宴屿回头看了白堞睡过的被子一眼,眼中晦暗。眼前点燃火焰,他轻轻一挥手,落在被子上,只是一瞬间,火蛇便蔓延开来,将一切痕迹燃烧殆尽。
  俩人行动迅速,带着白堞穿过昏暗的通道,最终抵达了一个相对简陋的临时休息地。
  这里落脚修整片刻。
  白堞被轻轻放下,嘴巴在半路已经松开。他决定还是要解释一下,于是他鼓足气说:“其实,我,我没有做那种事情,虽然昨晚我确实爬上了楼主的床,但你们误会了。”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两个人耳聪目明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两道视线一下子盯紧了他。
  像肉食系生物,稍不留神就会被捕捉吃掉。
  白堞淹了咽口水。
  打好腹稿,怎么说,才能说服他们放他回去。
  他直接开始乱说:“其实我早就看不惯暗楼了,我这次被带回去是我假意默认的,就是回去是当搅屎棍而已。
  而我勾引楼主,是为了扰乱军心。实际上的目的是要杀了楼主为民除害。
  只是还没实施你们就来了,所以楼主根本就没有对我做什么。”
  白堞一边说,一边眨巴着眼睛观察他们的反应。
  他问:“怎么?你们不相信吗?”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突然拉开了衣领,露出雪白的皮肤,颤巍巍地在暴露空气中。
  赌气一般,“不信你们看。”
  桃花若樱,月雪似肤。
  似玉般莹润,在注视下,月亮上有一摸粉鼓胀在山涧,二人的视线在月亮上盘踞游动。
  厉宴屿迅速地伸手将他的衣服拉上,动作中带着不容拒绝。他说:“知道了。”
  声音平淡,但干渴的像是在沙漠中三天三夜未曾沾水的旅人。
  白堞松了一口气,知道就好。
  “不管目的如何,下次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厉宴屿继续说道,语气中不难听出对白堞的关心和警告。
  白堞点点头。
  “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但是还是不要想着回到楼主身边了。”厉璨月不满的推开厉宴屿,自己顶上来说道。
  厉璨月的话让白堞的眼睛一下睁大,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挣扎。
  怎么这样......
  厉璨月的目光一直在他脸上,自然没有错过他的情绪。
  他就这么在意那个楼主?
  厉璨月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嫉妒,他对白堞说,“爱妃,你先跟我回宫吧。”语气不容拒绝。
  他握住白堞的胳膊站起来,但是,一道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阻挡了他的去路。
  厉宴屿站在厉璨月的面前,他的身影如同密不透风的屏障阻挡了厉璨月的去路。
  厉宴屿:“皇兄,你就这么打算带他回去吗?”
  厉璨月面对厉宴屿显得有些不耐烦,他回答的毫不犹豫,“这是朕救回来的人,当然由朕带回去继续当朕的爱妃。”
  厉宴屿的高大身躯在厉璨月面前显得尤为突出,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让他即使在厉璨月的威严之下也毫不逊色。
  他的气势如同一座不可攀登的山峰,让人难以忽视。厉宴屿的眼睛微微眯起,“你没有发现吗?白堞根本就不想回去当你的王妃。”
  厉璨月原本一往无前的脚步突然一顿。
  背后白堞弱弱的说:“王爷说得没错,我...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厉宴屿的眉头微微舒展,而厉璨月的脸上则闪过一丝温怒。
  厉璨月的声音厉璨月的威严,他斥责道:“别说胡话,外面太危险了。”
  随后,他的目光转向厉宴屿,“那又如何,他是朕的妃。自然是要回到宫里面,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这普天之下,还有哪里比留在朕身边更尊贵的身份吗?”
  厉宴屿并没有被厉璨月的威严所震慑,“乙之砒霜,甲之蜜糖。可能对于你来说,王宫是一个好去处,对其他人来说,可不一定。”
  厉璨月皱起了眉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
  “朕是皇帝,朕的旨意不容违抗!”
  厉璨月的心中疑惑又愤怒。
  厉宴屿为什么总是要阻止他?
  他回想起之前自己和白堞之间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中轮番上映。
  那又如何?他不会放手的。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对厉宴屿说道:“白堞不想去我的王宫?难道是要去你的府邸吗?你是想占为己有,把他带回去是吗?”
  厉璨月接着看了一眼白堞,冷笑道:“呵,我看白堞也并不是很愿意回到你的地方呢。”
  厉宴屿和厉璨月,两位权势滔天的身影,各自站在白堞的一侧,他们一人拉着白堞的一只手,谁也不肯放手。
  白堞被夹在中间,面露难色,眼神游移。
  厉璨月的权威在宫中是毋庸置疑的,但如今他们身处宫外。
  厉宴屿的话是出前所未有的尖锐,如同利剑一般刺向厉璨月的心窝,他直视着厉璨月的眼睛,毫不畏惧,“你根本就是个傀儡皇帝,没有办法照顾好白堞,就连这次,也是需要获得我的协助,你才能救出白堞。”
  厉璨月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的眼神中的危险气息都没有掩盖,他冷声质问:“你说什么?”
  但厉宴屿并没有因此退缩,他继续说道,语气坚定:“与其将白堞放在你身边,不如让白堞留在我身边,至少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厉璨月显然被厉宴屿的话激怒了,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大胆,你区区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一敢口出狂言?认清楚你的身份。”
  他直指厉宴屿的软肋:“难道我这个天底下最珍贵的人,还比不上你的王府?
  更何况,你一个即将被驱逐到南疆的王爷,你日后能给白堞带来他想要的东西吗?你知道南疆是什么地方吗?如果你带白堞去的话,白堞可以忍受得了吗?他愿意吗?
  有一万个假设,朕都不会让白堞去受苦的。
  朕的皇宫必定是天底下最好的,真要为他建高阁,让我的爱妃名垂青史。你能做得到吗,还是你想谋反,厉宴屿?”
  厉宴屿的面色一变,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恭敬和不甘:“臣不敢。”
  他深知南疆的环境艰苦,与繁华的皇宫相比,确实显得寒酸。
  他的沉默如同千斤重,压在他的身上。
  厉璨月冷笑一声,不屑,“不敢还不是不能?废物。”
  他的话像冬日的冰锥,直刺厉宴屿的心脏,遍体通寒。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