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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成了竹马的猫(穿越重生)——喜水木

时间:2024-12-03 10:07:23  作者:喜水木
  陆沂川垂着眼皮看他。
  姜珩张嘴嘚吧嘚吧,“之前你大我两岁,现在你变成大我六岁了……”
  男人拿起笔,“姜小珩,你的休息时间每天减少十分钟。”
  姜珩呆住,眼睁睁看着他把计划表变更时间,“凭什么!?”
  “年纪大了,觉少,见不得年轻人一天睡八个小时。”
  姜珩:“……”
  “小气鬼。”他嘟囔。
  “你说什么?”
  姜珩气得张嘴去咬他的裤腿,“老男人!”
  老男人垂眼看他。
  姜珩晃着尾巴阴阳怪气,“不是老男人吗?”他拖长音调,“人家刚~满~十~八~岁~哦~”
  陆沂川对付他的方法一贯简单且直击要害。
  “休息时间减少半个小时。”
  姜珩:“……”
  天塌了!
  -
  姜小猫的学习生涯就这样在老男人的监督下拉开帷幕。
  别的猫在睡觉的时候他在背单词,别的猫在晒太阳的时候他在背古诗,别的猫在愉快玩耍舔毛的时候他在研究函数……
  三花优雅地从梧桐树上翻进来,不大的宿舍很安静,阳台上没睡猫,猫窝里没躺猫,猫架上没爬猫,只有书桌前坐着一只痛苦面具的猫。
  三花从通往阳台的窗户跳进来,轻盈落在书桌上,“你在干什么?”
  姜珩幽幽抬头,“你知道abandon是什么意思吗?”
  三花茫然摇头。
  “你知道cos、sin、tan吗?”
  三花摇头。
  “那你知道钢珠落到圆弧上时的速度是多少吗?”
  三花依旧摇头。
  姜珩面容恍惚,“我知道,但我依旧考不了五百分。”
  他张嘴,尖尖的牙齿咬住桌子。桌子那块坑坑洼洼的,一看平日没少受他迫害。
  “把abandon放在单词本第一个的人简直是个天才,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们,遇到不会做的事第一件事就是……”
  咔哒一声,门开了。
  姜珩直起身子,“遇到不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坚持,不要放弃。”
  他捧着单词本,“abandon,放弃,抛弃,离弃。”
  陆沂川一手拎着饭,一手勾着门,见姜珩这样笑了声,“行了,来吃饭吧。”
  长毛小猫把单词本一丢,欢欢喜喜跳下桌。
  三花看了眼陆沂川,迈着优雅的步伐跟着姜珩下了桌。
  饭菜是陆沂川让人送来的,特地给长毛小猫开的小灶。姜珩张嘴嗷呜一口咬住鸡肉,问三花,“你要吃吗?”
  三花凑过来闻了闻,很是嫌弃姜珩这盘放了一堆调料没有任何血腥味的鸡肉。
  陆沂川给它开了盒罐头。
  优雅的美女哪怕面对罐头这么好吃的东西动作依旧矜持,汤汁连嘴边的毛毛都没染上,“好久没看见你,它们让我来问问你在干什么?”
  姜珩嘴里的鸡肉顿时不香了,几日不见,他清澈的大眼睛多了几分沧桑,“我要学习,一个星期只有一天的假期,现在哪里都去不了。”
  三花试着理解了下,总结道:“你要当文化猫。”
  猫界最聪明的文化喵忧伤叹气,“文化猫只需要知道一加一等于二,可文化人却要证明一加一等于二。”
  果真是,人不如猫。
  当要做的事情多了后,时间就会过得很快,当陆沂川将姜珩做过的题都放进箱子里收纳起来时,A市已经开始步入冬天。
  阳台外的梧桐叶子陆陆续续掉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指着灰蒙蒙的天。
  曾经的小猫也逐渐长成大猫的样子,体积看起来比之前大了很多,由小云团变成了大云团,浑身的毛发蓬松顺滑,琥珀色的眼睛如同琉璃,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只再漂亮不过的小猫。
  除了腿依旧短。
  长达半年多的成长期,姜珩的腿终于从四厘米长到了惊人的六厘米,身上的毛都快有他腿长了,走在地上有时候都看不见腿的存在。
  今日小雪。
  A市靠南边,小雪是没有雪的,但有雾蒙蒙的毛毛雨。
  姜珩今天不学习,陆沂川也没课,一人一猫打算出去吃火锅。
  这几天温度骤降,姜珩长着一身纯天然毛绒大衣,暖和得像个小火炉。
  陆沂川外面套着一件黑色大衣,怀里抱着一个银白色漂亮小猫,迎着冷风出了门。
  鉴于姜珩的颜值,学校里的人或许不认识陆沂川,但都知道这只既漂亮、又聪明还不怕人的小猫。
  瞧见他时,纷纷打招呼,“学长,带猫出门啊?”然后也不等陆沂川回应,低头夹着嗓子跟姜珩说话,“咪咪要出门呀?”
  原本踹着爪爪坐在陆沂川怀里的猫挥了挥爪子,“咪。”
  系呀系呀。
  俩个女生顿时双手捧脸,在原地跺脚无声尖叫。
  陆沂川脸色黑了几分,侧身绕过女生,默默加快步伐。
  ……
  陆沂川的车装了个儿童椅,椅子上放着一只猫,文化猫格外有安全意识地让陆沂川给自己系上安全带,盯着外面的风景,尾巴晃啊晃。
  趁着男人不注意,姜珩悄咪咪按下车窗,冷风沿着窄窄的一条缝灌进来,吹乱刚梳顺的毛毛。
  姜小猫摊开双爪,眯着眼睛感叹,“啊!自由的味道!”
  开车的陆沂川瞥了他一眼。
  姜珩接着感叹,“没了薛金星的空气竟然是这么清新。”
  恰值红灯,陆沂川停下车,“我感冒最多三十的感冒药,有的猫感冒了,五百都治不好。”
  有的猫默默把象征自由的车窗升上去,“五百都舍不得,小气鬼,喝凉水,喝完凉水变魔鬼。”
  紧接着,他的脑门就被戳了,“那感冒了别哭兮兮的不吃药。”
  姜珩以沉默回应。
  冬天黑得早,不过下午五点,天色就已经暗得看不清了,街边亮起霓虹,五彩的光交错在一起,倒将原本清冷的冬显出几分热闹和繁华来。
  陆沂川在路边找到位置停车,抱着猫下了车。
  火锅店是姜珩选的,来自众多网友的推荐,和陆总经常出没的高端场所不一样,一下车就是扑面而来的人群和烟火气。
  火锅店的位置离停车的地方有段距离,姜珩坐上陆沂川的肩头,将近一米九的超绝身高让他在人群里拥有超高视角。
  “冲冲冲!向火锅店出发!喵要丸子多多、牛肉多多、虾滑多多,我要吃爆辣锅底!”
  男人不理他。
  于是姜珩扒拉着他的头疯狂摇晃,“爆辣!爆辣!我要把我失去的辣椒通通夺回来!”
  过路的行人诧异地盯着陆沂川,“先生,你的猫……”他委婉组织措辞,“看起来好像有些问题。”
  陆沂川揪着姜珩的后颈把他抱下来,回应路人,“智障小猫,理解一下。”
  姜珩张嘴遂咬。
  高大的男人指尖上挂着两颗尖牙进了火锅店。他们定的是可以带宠物的包间,老板很热情,领着他们进包间,“桌子上有菜单,先生想要什么自己点,如果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叫服务员。”
  “对了,你是一个人来的吗?一个人的话我们这边有陪吃的玩偶。”
  陆沂川晃了晃手,“不用了,不是一个人,这里还有一个。”
  老板低头,大眼睛小猫咪咬着手指朝他呲了呲嘴,那尖锐雪白的犬牙看得老板手指一紧。
  等到老板出去,陆沂川找了个位置坐下,他拿起菜单,被咬着的那只手动了动,“姜小珩,来点菜了。”
  下一秒他的手指一松,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拱了上来。
  陆沂川抬起手,指尖湿漉漉的,一点皮都没破。
  姜珩捧着菜单看得认真,“牛肉来一个,虾滑来一个,毛肚必不可少,鸭肠也来一个……”
  男人拿起笔,在姜珩的目光下,缓缓在蔬菜拼盘上打了个勾。
  姜珩捧着他的手,推着他远离蔬菜,来到上方的肉类区域。
  想着他这些天学得辛苦,陆沂川把他想吃的都点了,最后在汤底那里点了个清汤。
  姜珩不依,“爆辣,我的爆辣!”
  陆沂川用笔戳戳毛肚皮,“姜珩,你见过哪只猫吃爆辣锅底?”
  “我这只猫。”
  “……”
  “你的肠胃受不了。”
  “那就重辣。”
  陆沂川沉默。
  最后实在拗不过他,点了个微辣。
  菜单递出去了姜珩还在碎碎念,“陆沂川,你就是瞧不起我,我之前可是吃辣小能手,冬天吃火锅不是爆辣根本没有灵魂。”
  男人微挑眉梢,“好啊,那我等着。”
  “等什么?”
  “等你的灵魂。”
  十分钟后……
  “嘶哈嘶哈……陆沂川,帮我倒杯水好不好?”
  陆沂川慢悠悠倒了杯水,“你的灵魂呢?”
  “嘶哈嘶哈……”
  都在水里了。
 
 
第63章 
  姜珩用生命诠释什么叫又菜又爱玩。一边辣得受不了,一边又疯狂催促陆沂川给他碗里夹东西。
  到最后,陆沂川都有些看不下去,停下手里的筷子,“要不我们换个清汤的锅底?”
  姜珩誓死捍卫辣锅,“不行,再换就真的没有灵魂了。”
  他咂巴一下嘴,“我感觉我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再来一个丸子,谢谢。”
  陆沂川给他夹了个丸子,伸手摸摸小猫的肚皮,“姜小珩,你不觉得你今天晚上吃得有些多吗?”
  多吗?姜珩感受了下,看着几乎被消灭一半的菜品有些疑惑,“可是我感觉我完全没有吃饱。”
  陆沂川抱着他左右看了看,眉头微皱,“有没有觉得哪里难受?”
  姜珩摇头,“没,就是觉得饿。”
  能立马狂炫两碗饭的那种饿。
  见陆沂川露出担心的神色,姜珩安慰他,“没事,说不定我真的被辣傻了,胃部暂时失控了。”
  姜珩发誓,他只是礼貌性的安慰一下,结果陆沂川还真的换了个锅底。
  寡淡的清汤,跟他的学习一样索然无味,姜珩吃了两口就饱了。
  离开火锅店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小雨,冷风裹挟着冰冷的雨丝直往衣领里面钻,街边悬铃木枝叶稀疏,路灯透过还没掉完的枯叶往下照,男人的影子被拉长到变形。
  姜珩缩在陆沂川的黑色风衣里,风雨都被隔绝在外面,他的肚皮贴着男人的腰腹,隔着一件毛衣,一人一猫的体温交错在一起。
  他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醒来时不知道几点,外面的雨声淅淅沥沥地响,宿舍里只开了盏柔和的台灯,陆沂川坐在台灯前面低头不知道看什么。
  刚刚从火锅店穿回来的黑色大衣挂在门后,上面染着几根显眼的白色毛发,而他则穿着一件驼色的圆领毛衣,坐着时脊背挺得很直,微垂着头,脖颈修长,侧脸形状好看。
  姜珩一时间看得有些入迷,直到男人抬眸和他对上。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脑袋,露出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
  陆沂川合上手里的文件,温和的嗓音在寒冷的雨夜里带着让人沉醉的温度,“怎么忽然醒了?”
  姜珩伸出爪子勾勾床单,察觉到勾出线头时又心虚地松开,“有点饿了。”
  陆沂川给他拆了盒罐头,带着点凉意的指尖戳上小猫脑门,“绒绒是猪吗?”
  姜珩吭哧吭哧啃罐头,甩甩脑袋,用屁股对着陆沂川,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男人也不恼,见他活蹦乱跳的,打算明天带他去医院看看,他把桌子上的东西整理好,洗完澡出来时姜珩已经吃完宵夜了。
  他带着小猫去刷牙。
  姜珩迷迷瞪瞪地靠在陆沂川怀里任由他动作,刚刚吃东西时还很精神,就这么会的功夫眼睛都睁不开,“几、几点了啊?”
  陆沂川擦干他嘴角染湿的毛毛,摸了把柔顺的毛发,回到床边。
  “快一点了……”
  他抱着猫上了床,厚厚的被子抵御住外面的风雨,隔绝出一个温暖安全的地界。
  陆沂川伸手安抚似地拍了拍小猫的背,“睡吧。”
  姜珩靠在他胸膛上闭上眼睛。
  -
  疼,无边无际的疼。
  姜珩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像是被什么硬生生给敲碎了,然后又被碾压、拉扯,疼得他灵魂都在颤栗,可偏偏像是陷在无尽的梦魇里,怎么也醒不过来。
  他像是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连反抗都反抗不了,只能承受着,感受自己的筋骨被一寸寸敲碎,然后又被无情重组,拉扯成另一幅模样。
  这疼痛太过于剧烈,偏生姜珩还醒不过来,在梦魇里硬生生给自己疼晕了过去。
  ……
  陆沂川是被烫醒的。
  他睁开眼睛,人还没回神,手就先下意识一捞,捞到了一个滚烫得吓人的火炉。
  他顿时就被吓醒了,抬手摁亮床头的小夜灯。
  昏暗的光线下,长毛小猫双眼紧闭,嘴里溢出细弱的哼声,浑身颤抖,像是陷入在极大的痛苦里。
  “姜珩?姜珩!”陆沂川晃了晃小猫,对方疼得弓着背,没有丝毫要醒来的预兆。
  陆沂川咬了口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翻身下床,随便捞起一件外套就想裹着猫去医院。
  结果就在他拿着外套转身的瞬间,却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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