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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贴身内裤(穿越重生)——羽未几

时间:2024-12-04 08:57:36  作者:羽未几
  方霁提前问陈淼要了位置,抵达时现场已经围聚了不少村民,拍摄团队也在前方架好了固定镜头。
  方霁了解了一下基本情况。
  这户人家的房子之前就表现出了安全隐患,但因为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在居住,没有体力支撑将屋子翻修一轮,加之碍于情面,也不好意思麻烦街坊邻里,就这样抱着侥幸心理一直住着。
  直到昨晚下大雪,房屋在积雪下终于不堪其重。
  所幸压塌的是偏房,屋子里当时没有人,没有造成人员受伤,但房子突然塌陷了一半,出于安全性考虑已经没法再正常住人。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乌什湾村虽然在各方面条件都落后于其他地区,但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却意外团结。
  今早是一位经过这里的妇女发现的不对劲,于是连忙报给了村长,由身强力壮的年轻小伙进去,将困在里面的老人背了出来。
  现在众人聚在一起,正是在商量后续处理办法。
  十几个人你一言我一句,语速很快,这次不光是方霁,就连贺知行都听得一知半解。好在马青也在人群之中,等众人商讨结束后主动告诉了他们结果。
  “……沙目斯爷爷现在是暂居在村长家,在房子重新修好之前,由自愿的各家轮流借宿照顾。刚才大家商量好了接下来要怎么分配修房。”
  据马青所说,这位沙目斯爷爷年轻时曾是一位士兵,几乎将所有青春都贡献给了祖国,后面带着一身伤病重新回到老家乌什湾村。出于不想拖累好人家,终生未有娶妻生子,一直是一个人过活。
  沙目斯爷爷平日里没少帮助大家,现在出了这种事,愿意伸出援手的不在少数,村中大半拥有劳动能力的男人都来了。
  土坯房的原料不难获取,建造难度不高,村上不止一次发生过房屋塌陷的事情,村民们应对起来算是颇具经验。如果速度够快,众人齐心合力,相信不出半个月就能将房屋修葺一新。
  方霁听完,道:“你们还需要人手吗?我可以一起帮忙。”
  他不像团队内其他人有拍摄或者主持的工作,时间可以说相对自由轻松,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搭把手。
  马青先是一愣,随后连忙摆手,紧张得连话都说不顺了。“不不不,你们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又免费为我们村子做宣传,大家都非常感激了。修理房子很辛苦,怎么能再麻烦你做这种事。”
  昨晚下雪又降了温,如今室外的最低温度至少有零下十几度,且不说方霁一个从没来过西北地区的人能否忍受这样的低温,就说他平时过惯的生活,来做这种事情未免太委屈。
  方霁猜到马青的顾虑,道:“我今天没什么工作,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这也不是什么不能做的难事。”
  上学那会他没少参加学校和社区组织的志愿活动,连刷街道厕所、到水沟清理垃圾这种脏话累活都干过,还会怕修房子?
  他只是开了一家公司,又不是登基当了皇帝就此养尊处优。集团老总都还有吃路边摊的,他为什么不能再动手干活?
  一样是细胞分裂长成的人,没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马青抿紧了唇,无措之中将目光看向了在场另一个人,希望他能帮忙劝说一下方霁。
  谁知下一秒,他就听到贺知行无甚波澜地说:“我跟他一起来帮忙。”
  马青:“???”
  见两人心意已决实在劝说不过,马青只好先去向村长说了这件事,村长听后也面露错愕和难色,但最终还是点头。
  负责准备材料的人一来一回需要大半天,靠的还是人力。殷导注意到他们的困难,提出可以将面包车借给他们,能够大大缩短时间和体力消耗。
  “我们没有人会开这种车。”一位村民用并不流畅的普通话配合肢体语言表达道。
  殷导犹豫了下,确实是他欠缺考虑了。
  “小王,你和小肖开车跟着他们去一趟吧,摄像机一起带上,路上有不错的素材就录下来。”
  “好勒。”
  正式开工已经是下午,方霁等人在五户人家中各自吃完午饭,便跟着村民一起到村口搬运建筑材料,开始动手重修房子。
  方霁没有系统性学过建筑知识,但他从网上查了一些相关内容,在马青的帮忙翻译下与有经验的村民们进行探讨,村民们认为可行便采纳了他的建议。
  寒冬腊月,朔风凛冽,一月的严冬将整座村子笼罩。
  在这刺骨的冷意中,十余位乡亲们围聚在斑驳陆离的土坯屋旁。
  北风呼啸,割裂着裸露的皮肤,疼痛感清晰可辨。由于缺乏专业的防护装备,双掌在持续的劳作下变得红肿肮脏,却依旧坚定而有力。
  男人们负责干活,女人们提前备好热水,谁渴了招呼一声就送上去。直至暮色四合,村长吩咐今天到此为止,众人才擦了擦脸上的汗,各自回到家中去。
  村落的每个角落此时已被袅袅炊烟笼罩,淡紫色的天空下,这个不到百户人家的地方弥漫开诱人的饭菜香,每一缕香气都承载着家的温馨与慰藉,足以驱散所有疲倦。
  -
  “嘶。”
  方霁今天帮着修了一下午的房子,晚上用热水洗脸时才发现掌心和大拇指上磨出了好几个水泡,两只手上都有,黄豆粒大小。
  这种水泡是由机械性摩擦导致的,外层表皮与内层皮肤分离,中间组织液淤积便形成了看到的一个个水泡,最明显的特点之一就是红肿刺痛。
  方霁拿出手机上网查了一下,并非所有的水泡都需要刺破处理,但以他这个大小,刺破排出液体的话会恢复得更快一些。
  只是他这一趟过来没有事先准备可以消毒抑菌的药物,贸然刺破水泡兴许会导致感染发炎。
  方霁用毛巾将手擦干净,打算就这样晾着。
  人类的自愈能力很强,水泡是为了保护下层皮肤而作出的保护性反应,就算不刻意去管,积液迟早有一天会被机体吸收掉,顶多时间慢一些而已。
  贺知行今夜饭后又在前屋教男主人使用手机,直至阿依拉端给他一杯羊奶才起身,随后朝内屋走去。
  尚且隔着一段距离,方霁就闻到了空气中飘着的浓郁奶香,一回头,看见贺知行手中端着半杯乳白色液体进来。
  “沙目斯爷爷家里养着两头母羊,今天挤了羊奶分给各家各户作为修缮房子的感谢。”
  杯子中的液体大概在一百毫升左右,体积不多,却是无任何添加剂的纯羊奶。
  贺知行将杯子递给他,方霁刚要接过,杯壁挤压到虎口,不自觉皱起眉头。
  贺知行在这时视线下移,注意到方霁手上几颗大小明显的水泡。
  过了大概半秒,方霁才重新握紧杯子接过,若无其事地喝完了里面经过煮沸灭菌还留有余温的羊奶。味道和市面上喝到的那些很不一样,带着一股膻味。
  方霁将杯子还了回去,这一会的功夫贺知行就又不见人影了。
  他没有多想。现在是晚上九点,对于几乎没什么夜间活动的乌什湾村人来说,已经是可以躺下休息的时间,只有养精蓄锐,才能在新的一天有足够体力干活。
  但对于方霁这种已经习惯熬夜的人来说却太早了,作息并非一两天就可以轻易改变。
  他到了前屋去。阿依拉正坐在火堆旁缝补衣服,她的小儿子哈里拜也没睡,蹲在一旁摆弄树枝和石子。
  阿依拉察觉到方霁的目光,抬起头来询问他今天在外面帮了一天的忙,怎么还不休息。
  方霁大致猜到她的意思,摇了摇头,用笨拙的手势表达自己还不困,出来随便走走顺便酝酿一下睡意。
  阿依拉见状微笑着点了点头,须臾重新低下头,继续专注于手上。
  前屋的程设简单,屋顶上同样挂着一盏布满尘埃的白炽灯。屋前地面挖有一个约二十厘米深的方形凹槽,里面堆满了柴火燃尽剩下的草木灰,看样子是一个专门用来烤火的地方。
  方霁不消片刻就将屋内的布置打量完。
  哈里拜到底年纪不大,还有些怕生,对昨天突然来到家中的这位陌生哥哥显得畏惧。看到他出现,扔下手上树枝,躲到了母亲身后去。
  他手上紧紧抓着母亲的一截衣服,却又忍不住露出头来,用那对闪烁着天真无邪光芒的乌黑眸子偷偷打量着眼前的方霁。
  基因差异加上环境影响,哪怕同为中国人,在长相上也会有较为明显的差异。维吾尔族人便以其深邃的眼眶与挺拔的鼻梁,展现出历史长河中东西交融的独特魅力。
  方霁的长相与当地人不同,这也是哈里拜对他产生好奇与畏怯的原因之一。
  方霁没养过孩子,但他自己一样是从穿着纸尿片长到现在这么大的,立刻就懂得了哈里拜的心思。
  他蹲下身,用地上的石子和树枝拼凑出两个火柴人,稍稍移动一下树枝的位置,火柴人的姿势便跟着变化。
  原本枯燥乏味的东西在方霁手下成了一部灵动的动画,吸引这个年纪的哈里拜绰绰有余。没一会,他就从母亲身后走出来,主动到方霁身边来。
  一旁的柴火烧得噼啪作响,温暖着整个屋子。方霁陪着哈里拜玩了一会,直至阿依拉提醒哈里拜时间很晚了快去休息,方霁也站起身来,回到自己的房间。
  贺知行就是在这时回来的,问阿依拉要了一根多余的针,用面前火焰进行消毒。
  方霁正在脱衣服,突然见他手里拿着将近五厘米长的针走向自己,还以为他终于本性暴露,条件反射地倒退一步。
  “你要干什么。”
 
 
第31章 
  贺知行将方霁脸上的警惕尽收眼底,耐心解释道:“以备不时之需,我这次一块带了药箱过来,里面装了些可能会用到的常见药,就放在车上。”
  “我刚才去取了红霉素软膏,你手上的水泡处理一下会好得更快。”
  自从他们大学分开再重逢,方霁一直是这样,对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信任。
  要说唯一的慰藉,怕就是他这种情况并非针对他一个人。方霁似乎对所有同性都有着一种抗拒心理,甚至包括那个名字听起来像个蘑菇的真菌。
  方霁闻言,过了几秒才恢复正常神态:“算了,太麻烦了。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放几天自己也会好。”
  贺知行却说:“东西我已经都准备好了。”
  方霁的目光从那根银针上扫过,明白贺知行是希望他将水泡刺破挤出积液,涂上药膏估计三五天就能好全。
  可贺知行真的不会趁机公报私仇朝他扎上几针?
  方霁不太敢相信,尤其他今早还差点令贺知行断子绝孙,如果换了他被人这样对待,肯定是要连本带利讨要回来。
  他没那么善良和宽容大度。
  “你给我就行,我自己来。”方霁伸出手。
  贺知行已经考虑到了可能发生的情况,问:“你左手扎水泡能稳?”
  方霁两只手上都磨出了水泡,右手拿针给左手扎水泡对于他来说不难,但反过来左手给右手扎,就未必能有那么顺利了。
  贺知行没有将针给他,像名武士一样武断地做出了决定,又去搬了张凳子过来,示意方霁坐下。
  方霁:“……”
  这家伙是属狗的,听不懂人话情有可原。
  犹豫片刻,方霁注视着贺知行那张勉强能够入眼的脸,没看出狡诈或者心怀不轨,最后还是一咬牙信他这一回。
  事实上,许多时候贺知行都表现得太过冷静,很难从他脸上看出任何破绽或者弱点。
  方霁跟他在商业上打交道的次数不少,可谓次次都是不欢收场,否则他们的关系也不会跌到如今这样的冰点。
  屋内唯一一张凳子被方霁坐了,因为是矮木凳,贺知行便在他面前蹲下身。
  方霁觉得这个姿势挺奇怪的,要是放在电视剧里,对方十之八九就该在下一秒掏出钻戒盒了。
  贺知行却不一样,他掏出了针,在暖黄的白炽灯下散发着不一样的银色。
  “会有点疼,我尽量轻点。”贺知行事先声明,给他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扎个水泡而已,方霁心想自己连腿都摔断过,还会怕区区一根针?
  真男人就不存在怕疼一说,他方霁更是男人中的男人!
  “没事,你直接扎就行,速战速决,弄完我好休息。”本来不是很困的,但刚刚在前屋陪小孩玩了会,过盛的精力消耗得差不多。
  贺知行先捏住了他右手的大拇指,针尖很稳,只刺破最外层表皮,没有扎进底下皮肤内。
  刺破的那一瞬间其实并不疼,真正疼的是贺知行收紧两指间的力道。
  “嘶。”方霁皱起了眉头,“你别用力挤,待会先给你挤断了。”
  “?”贺知行怔了一下,抬起眼来看他。
  方霁顿时反应过来这话的误会性,欲盖弥彰地解释道:“我是说你就不能轻点?”不是因为怕疼,就是觉得贺知行的手法不对。
  “积液要挤出来。”贺知行已经将力道放得很轻。
  方霁扭过头去默不吭声了,将两只手彻底交给贺知行捣鼓来捣鼓去。等全部处理好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上完药,他的指节上还留着挤压导致的红痕。
  贺知行没想到他是容易留印的体质,道:“抱歉。”
  方霁抽回了手。一个大男人身上容易留印挺奇怪的,尤其还是被贺知行盯着看,叫人莫名的烦躁。
  “有什么好道歉的,我这是……”
  哇啊——
  方霁话到一半就被一道倏然爆发的孩童啼哭声给打断了。
  两人相视一眼,意识到哭声的来源也没心思再继续聊天,不约而同地起身朝外面快步走去。
  哈里拜那张稚嫩的脸颊已被泪水浸染得通红,晶莹剔透的泪珠如断线珍珠般,不停往下掉落在地面,擦都擦不及。阿依拉将他抱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一边哄着一边去看他的左手小臂。
  衣服上赫然显现出一个缺口,直径约莫拳头大小,边缘处尚存着几缕被火烧焦的黑色纤维。
  阿依拉小心翼翼地卷起残破的袖管,展现在眼前的是皮肤表面那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肿区域,颜色深沉,与周边健康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至于会不会出现水泡,要等大概十个小时之后才能观察并确认。
  贺知行用一口还能听出些许生涩的维吾尔语向阿依拉询问发生了什么。
  阿依拉心疼并自责于小儿子的受伤,神情很是焦急,先用维吾尔语回答了贺知行的话,随后意识到对方可能听不懂,才改为用所知不多的汉字发音和手势重复了一遍想表达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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