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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靠捡垃圾收服克系邪神(穿越重生)——何启

时间:2024-12-05 10:22:02  作者:何启
 
花潮生的手动了动。
 
“你的鞭子早已在我这里啦。”鬼医耸耸肩,“真讨厌,我不治你,你就想对我动手么?唉……真是无药可救。”
 
“求生是任何人的本能。”花潮生十分淡定。
 
“这倒是实话。”
 
床上的人呓语一声,鬼医立刻走去看了一眼,发现他眉头紧皱,就算在梦中看起来也十分不安,不禁好笑:“行行行,知道了,你的同伴我一定救,你就安心睡觉吧。”
 
“你有个好同伴。”鬼医对花潮生说,“我可以解你身上的毒,但是其他的就算了,反正你也死不了。”
 
花潮生面露喜色。
 
“毒解了之后,你立刻离开我的房子,不能再多停留一秒。”鬼医接着说。
 
“如果我就是不走呢?”
 
鬼医看都不看他,房间的阴影处已悄然浮现了另一个身影。面具之下的眼睛正冷冷凝视他。
 
“那你身上可能会再多出个十七八种毒吧。”鬼医悠然道,“刚好我很缺试毒的人。”
 
花潮生的双唇紧紧地闭了起来。
 
/
 
何风在做梦。
 
他知道自己正在梦中,但是却无法清醒过来。
 
有人在小声抽泣。那声音很是熟悉,但是他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他茫然地站在黑暗之中,一些家具在他周围漂浮扭曲着,渐渐越靠越近,仿佛在逼迫他往一个方向前进。
 
“都是……我的错。”那个抽泣的人断断续续地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眉心处骤然一凉,何风混沌的思绪突然清楚起来,他的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
 
“你醒了?”
 
一个白发绿眸的男子正笑吟吟地俯身看着他。
 
“鬼医……?”何风一下回过神来,“小花呢?”
 
鬼医说:“他的毒已经解了,就走了。”
 
何风松了口气,又有点失落。
 
“你的伤还要多休养几天才能好。”鬼医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我还会在此处停留数日,你安心养着吧。”
 
门在这时被推开了。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站在外面,一副等待的姿态。
 
“我去跟木头说说话。”
 
鬼医走了。
 
脑海里这时才响起99虚弱的声音:“宿主……”
 
“嗯。”何风应了它一声,后知后觉的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昨天吓到你了吧?”
 
“我没事宿主!宿主才是,你自己跟花潮生说要爱惜身体,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99昨天亲眼看见何风晕过去之后花潮生就睁开了眼睛,这会恨得咬牙切齿,“碎片在小世界里就是不会死的!宿主以后不用那么为那东西着急!”
 
“可是会痛吧。”何风安慰它,“我都是皮肉伤,他中了毒还跟那么多人打架,怎么看都比我伤得重。”
 
99哽咽道:“宿主就是人太好了……”
 
何风并不觉得自己人好:“不是的。不过谢谢99告诉我碎片的事,我以后不会再那么慌张,会努力保持冷静的。”
 
99急忙说:“我只是看见宿主哭了,特别特别心疼。不是要怪宿主。”
 
何风笑了:“嗯,我知道的。谢谢99。”
 
99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只能再次强调:“宿主要爱惜自己。”
 
何风沉默了片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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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一边呼噜何风的头毛一边哄:乖崽,男人不一定靠得住,但妈妈一定靠得住哦
  何风:(默默点头)嗯
  天边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妈,那我呢……
  作者汗流浃背:啊?呃,这个那个
  天边的声音越来越多:还有我……还有我……
  作者汗如泉涌:那什么我先走一步了崽哈哈哈,花潮生接住!!
  花潮生:(一把抱住何风)这样看还是我比较有用呢
 
 
第24章 时空局打工第二天(11)
 
 
何风本来以为,都被叫做“鬼医”了,性格脾气应该是比较古怪的,虽然他看的武侠小说并不多,但一般来说“神医”、“圣手”这样的称呼听起更正派一点,而“鬼医”嘛……
 
白发青年给他换过手上的膏药,又轻轻捏了捏:“还疼吗?”
 
“不疼了,谢谢您。”
 
青年笑笑,摸摸他的头:“乖孩子。”
 
何风有点脸红。
 
99感叹道:“宿主,他好温柔啊。”
 
何风十分赞同。他受伤在这休养的期间,青年始终对他十分温柔耐心,治疗的手段也很神异,何风还见过他和那位覆面人一起外出钓鱼,感觉比纪苍术还要三好青年,不知为何世人要给他“鬼医”这样听起来阴森森的称号。
 
“你的伤也大好了,我和木头也该离开了。”青年说,“听说武林大会近几日就要决出最终胜者,现下城中热闹非凡,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前往一观。”
 
何风听出他在暗示自己,立刻点了点头:“好的,我会去的。”
 
青年满意一笑。
 
他们说走就走,很快便骑着马儿远去了。何风直到那两个身影完全从视野中消失才收回视线,十分认真地把这间小屋打扫收拾好,再把门窗严严实实地关上,才离开此地向城中走去。
 
他踏踏实实走完了两日的路程,才发现那天覆面人的速度确实快到诡异。不过也许是常听鬼医管那人叫“木头”,导致何风并不害怕那个看起来冷冰冰的人。实际上,他两都是十分温柔体贴的。
 
进城本来是需要付过路钱的,但也许是因为盛事将至,守门的人都不见了踪迹,何风就这样顺利地进了城。
 
他身上剩的钱不多了。之前给裴渊买了个护身的一次性道具,后来为了报答纪苍术,往他身上也放了一个,还有鬼医和那覆面人身上何风也给了好几个,导致花销一下子超过了收入,现在又陷入了紧巴巴的状态,但何风并不后悔。
 
99看他那样大方地把钱花在npc上,不由得庆幸——还好“碎片”用不了道具。
 
要找比武场地还是很简单的,虽然城中不管哪条路上人都很多,但只要往人多到快走不动路的地方走就能找到了,而且往往找到的是热门选手。
 
何风连看了好几个擂台,都没看见熟悉的身影。按理说以裴渊和纪苍术的身手,应该能有江湖前十才对,难道是裴渊伤势未好,纪苍术不忍心让参与不了的他伤心难过,所以干脆也退出了?
 
何风回想了一下他两的相处方式,默默地排除了这个想法:怎么看他两之中如果有一个人参加不了,另一个只会更加卯足了劲恨不得拿个第一回去跟对方炫耀才是……
 
不过擂台上的几位武功也相当不错,其中有个手持长枪的身影吸引了何风的注意,他显然也是江湖上颇为有名的人物,台下围观的人多到何风都担心会引起踩踏事故,还不时有人大声叫好。
 
“不愧是洛阳李家啊!这一杆长枪真是虎虎生威!”有人和朋友议论着,“我看今年的盟主应该就是他们家了吧!”
 
他朋友倒有不同的看法:“唉,今年不知是怎么了,纪家跟裴家居然都没人到场,只剩李家一家独大,就算这李胄真获得了盟主之位也无甚意思啊……”
 
何风在一片嘈杂声中勉强听到个“纪家”“裴家”,不由得竖起耳朵,更加专心地听起来,希望能听到一些裴渊和纪苍术的消息,但周围实在太吵了,他实在是听不清楚。
 
不管台下的声音多么喧闹,台上李胄的手依旧稳得毫不动摇。他的长枪与对方的剑碰撞出铿锵之音,突然手腕一抖一挑,对方的剑就这样脱手而出。
 
两人立即停手,李胄长枪顿地,率先干脆行了一礼。对方面露不甘,但也抬手正要回礼——
 
此时变故徒生。擂台下方东西南北各有一人从人群中跃起,手中拿着刀剑,直直向李胄的方向攻了过去。李胄反应极快,立即抽枪迎击,不曾想他对面那个看似认输之人也从袖口滑出一把匕首,揉身上前,以一个投怀送抱的姿势撞向他的前胸。
 
“天呐!!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所持武器上皆涂了毒物!好狠毒的手段!”
 
李胄极力躲避,却还是被划伤了浅浅一道,伤口立刻变色溃烂,可见毒性之猛烈。他咬牙忍耐,迅速后退拉开距离,手中长枪急点,这五人的咽喉之处便爆出一股血花,纷纷倒在了地上。
 
李胄也坚持不住,单膝跪倒在地。他埋着头看不清神色,但抓着长枪的手指也已开始变色。
 
台下众人虽然吵吵嚷嚷,但都畏惧这不知名的毒药,竟无一人敢上前去查看情况。
 
何风抿了抿唇,往前挤去。
 
“诶诶诶,你挤什么挤?”被他挤到的人不满地说,刚想再抱怨几句,突然被人拉住了。
 
“你看她头发上的东西……”
 
人群窃窃私语着,给他让开了一条窄小的通道,何风也来不及想为什么,努力地扒着有一定高度的擂台边上,有点费劲地爬了上去。
 
“99,解毒剂他应该可以用的吧?”
 
“可以的宿主。”
 
何风向李胄走去时他微微动弹了一下,好像想抬起头来看看来人是谁,但是没有成功。他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长出了硕大鼓胀的脓包,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爆裂,让台下的人忍不住离得更远了些。
 
何风蹲到他面前,假装从鬼医送他的挂在腰间的小包裹里掏东西,掏出了个小葫芦。他把葫芦往李胄嘴边送去,低声说:“喝下去,喝了就会好的。”
 
李胄动了动唇,像是想对这个不厌弃自己的人露出一个笑容——他掩在发丝之下的脸也已长满可怕的脓疱,连眼眶里都是肿胀的,遮住了他的视线。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生命的逝去,不管再好的医术也难以回天。这女子柔声叫他喝下药水,但他此刻连吞咽也做不到,如何——
 
葫芦里倾倒出了一些甜丝丝的液体,口感和清水并无差异,但他的皮肤一接触到那液体便立即恢复了正常,身上的力气也回来了一些。求生的渴望让他立即拼命地抬起头来去追那葫芦中的液体,女子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但马上扶住了他:“慢一点,别呛住了。”
 
李胄喝了几口,视线便恢复了清明。他和那双满含关心的眼睛对上时,身上就像被春风吹了一下,脸上也发起热来:“……李某多谢姑娘相救。”
 
台下有人见那狼狈爬上去的女子居然随手就拿出了那一看就无比迅猛的毒的解药,不免有些蠢蠢欲动,却被同伙一把拉住了:“你没看见她头发上的东西?”
 
那人定睛一看,那女子柔顺的青丝上居然盘了一条银色的小蛇,此时正嘶嘶吐舌,绿幽幽的双眼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
 
再一细看,才能发现那蛇其实是个小小的掩鬓,但姿态极其活灵活现,晃眼望去如真的一般。
 
“那是鬼医的东西,谁知道这女人跟他老人家是什么关系?”拉着他的同伙劝道,“你动她,小心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李胄也看见了那个小饰物,拱手谢道:“原来是鬼医门下弟子,日后鬼医若有吩咐之处,李家愿为其效劳,以报姑娘恩情。”
 
何风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成了鬼医的弟子,但听李胄这么说便也没有否认,只道:“你胸口伤口虽浅,还是要好好上药包扎。”
 
李胄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姑娘面前袒胸露乳,简直有碍观瞻,好不容易降温的脸又红了起来:“姑,姑娘教训得是……”
 
没等李胄支支吾吾地问出面前救命恩人的芳名,不远处的另一个擂台上就也传来了尖叫。那骚乱比这边还严重一些,围着擂台的人群疯了般四处逃窜,还有人在喊:“吃人了!!快跑啊!!”
 
李胄脸色一沉,立即拿起长枪站了起来。他的目光巡视着,果然看见有几个皮肤透着诡异色彩的人正动作僵硬地追在人群后面,一旦抓住一人张嘴就咬,咬下一块皮肉后便嚼动着咽进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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