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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成为箭坛神话(穿越重生)——那只水饺

时间:2024-12-07 09:02:32  作者:那只水饺
  屏幕前的工作人员异口同声。
  “果然有线索!还是关哥厉害!”谭岳一见这动静,立刻欢喜地上前,想要看看其中究竟展示了些什么东西。
  “是盛恕先发现的。”季明煦提醒他,语气不知为何有些强硬。
  谭岳下意识缩了下脖子——因为心虚,也因为觉得这样的季明煦同印象中不太一样——没有再继续探讨这个问题。
  新的线索已经得到,房间里其余射箭相关的东西他们也都看了一通,几人终于开始专心通关密室,进展的速度一下子快了许多。
  就连时不时还往这边打量的工作人员都有点惊讶。
  他们搜集线索的速度很快,各种推理也非常迅速。
  但最重要的是,那些被专门设计好,用来干扰他们的背景音乐和恐怖氛围对这几位玩家而言似乎全然没有作用。
  他们走在恐怖游戏里,淡定得像是在餐馆点餐,选择午饭吃点什么。
  甚至到了他们被迫分开,两两一组,分别进入一条黑暗的长廊时也是如此。
  长廊很窄,周围涂了吸光的涂料,本来就鸡肋的手电筒在这时更是派不上一点用处。
  盛恕走在前面,季明煦跟在他身后。
  这里空间狭小得很,有那么一刻,盛恕甚至觉得他与季明煦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近得令人心惊。
  两人手里捏着下一关的线索,缓慢地穿过暗藏机关的长廊。
  空气很寂静,这时连密室安排的bgm都没有,只有彼此交错在一起的呼吸和离得很近的心跳。
  “砰。”
  “砰砰。”
  一片沉默中,心跳格外明晰,速度的快慢也更能让人准确地分辨出来。
  小明的心跳在变快,盛恕想,我的也是。
  他们是运动员,平常训练有时还会有专门监测心率的仪器,再加上他现在很注重健康,更是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也就能明白,自己如今的心跳频率已经超过了正常水平,甚至达到了在激烈比赛时的速度。
  但这不是在射箭。
  他也非常清楚,以自己对恐怖元素的抗性,这些没有让他害怕。
  盛恕说不清这是为什么,忽然又回想起那个令人尴尬的晚上,不得不说点什么打破沉默。
  “小明,”他在前方喊,这一次出乎意料地直白,“你心跳变快了。”
  季明煦“嗯”了一声,显然对这样的状况也十分清楚。
  想了想补充道:“我有一点害怕。”
  当然不是指这间密室,也不是指这片黑暗,他在心里说。
  而是他们离得太近了。
  师兄的呼吸若即若离,心跳声清晰可见,他甚至还能隐隐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他们曾共享过这样的时光,但那是很久以前了。
  季明煦行止端正,从不为自己做的事情心虚。
  这样还是头一次。
  他知道自己有了些或许不会被接受的念想。
  但就像箭只要离弦,射手就不再能控制得了它飞行的方向,现在的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念想。
  季明煦心思千回百转,可在盛恕听来,却只有一个意思。
  害怕吗?
  盛恕有一点意外,并因此叫动作稍稍停滞了一些。
  但这没有影响他后续的举措。
  在季明煦做出更多回应之前,他感觉面前的人停了下来,回过了身。
  在几乎吞没一切的黑暗中,带着温度的、属于少年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这些全都是假的,”盛恕轻声说。“不过这种情况下让你别怕,好像有点扯淡。”
  黑暗之中,季明煦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依稀辨认出熟悉的轮廓,想象到凤眸之中的一丝轻松和促狭。
  盛恕侧着身子,将手递过来,四指并在一起,俨然是一个邀请的姿势。
  “放心去害怕吧,”面前的黑发少年说,轻轻晃了晃自己的手。
  “拉着我的手就好了,不管前面有什么吓人的东西,我都不会放开你的。”
  “盛哥保护你。”
  季明煦没来得及说什么,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
  他握住盛恕伸过来的手,对方掌心的体温传过来,温暖又灼人。
  而季明煦发觉自己正可耻地贪恋着这点温度。
  他贪恋那一年盛夏,小少年冲他扬起的笑,亲切地叫他同学;贪恋他们共同泼洒过汗水的赛场;贪恋这一刻,在一片漆黑的世界里他握住盛恕的手,他们一起往前走。
  “我也不会放开的。”季明煦说。
  “这就对了嘛,”盛恕声音里带着笑,和季明煦手牵着手,继续向前。
  终于,在漫长的黑暗过后,他们走到了最后的房间。
  关京华和谭岳已经提前出来了,正在分头寻找线索。
  在看见他们手拉着手,以一种并不太自然地姿势从长廊中走出来时,关京华眼疾手快,阻止谭岳说些什么不合时宜地话,开门见山地和盛恕讲了目前的情况。
  他们现在在最后一关,遇到了两种可行的,能够解开密室的办法。
  一种是循规蹈矩地解谜,而另一种则和他们触发的机关有联系,不用解开最终的密码,似乎达成什么条件,也能够开启大门。
  两种听起来都挺好玩,他们讨论了一下,也没决定先放弃哪种,而是两边同时进展,寻找两条线索。
  关京华和谭岳此前已经有了准备,很快就有了头绪,而盛恕和季明煦默契很高,不久后也找到了破局的关键。
  ——一张40半环的靶纸和配套的靶子。
  靶子和普通草垛的手感还有所不同,里面像是装了什么机关。
  这毕竟还是个以射箭为背景的游戏啊。
  盛恕感叹了一声:“靶子里有机关,最后肯定就需要弓和箭,我看这里……”
  “找到了。”季明煦的声音适时响起。
  几个人先后凑过去,看见他从隐蔽的地方抽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那个盒子造型独特,看起来便价格不菲。
  在他们看来,倒是很像某个大品牌出的,用来放置弓和相关配件的弓盒。
  只是不同于那些批量生产的,这上面还做了精致的雕花和镂空,造价瞧起来,自然更上一个档次。
  这下连盛恕都激动了起来。
  好锅配好盖,这么好的弓盒,里面的弓自然也……
  四人屏气凝神,虔诚地打开弓盒,借着房间里的一点灯光非常清楚地看见了躺在弓盒里的一把简洁、质朴、充满活力的——
  儿童玩具弓??
 
 
第49章 明光
  说实话, 那把弓如果能被称为儿童弓,绝对就是抬举它了。
  毕竟儿童弓虽然磅数小,但制式依然与正常竞技反曲弓相差不多, 只是给年龄不大的孩子练手用的。
  但面前的这一个, 弓身都是塑料的, 弦也就是根普通绳子, 所配的那支箭的箭头甚至还是个吸盘!
  四人集体:……
  密室逃脱不会有真弓箭, 他们对这一点完全接受良好。
  可是密室的整体氛围都这么严谨, 东西还被在这么精致的弓盒里, 为什么会是一把玩具弓!
  谭岳不死心,拿着轻飘飘的玩具弓左看右看,终于叹了一口气。
  “我们就要拿着这……这玩意儿把那个搞到靶子上?”
  他对着这么一款小玩具, 甚至说不出弓和箭两个字来。
  话音刚落,几束灯光亮起,这东西竟然还挺严谨, 示意他们必须在一条距离靶子有五米的地方开始射箭。
  “看来就是这样了, ”关京华用一种无奈地眼神打量着这一切,语气几乎有点生无可恋。“那咱们赶快出去吧。”
  他们之前抱有的期待值太高,以至于拿到了东西, 突然就没了什么兴趣。
  谭岳瞅了瞅手里的弓,姿势别扭地把塑料箭放到塑料弓上。
  他本来想象一般的时候那样拉开弓,动作到了一半却戛然而止。
  ——塑料可比不上他们用的专业弓片,还没拉开多远,那弓竟然就已经到了极限,再拉下去, 恐怕都该断掉了。
  谭岳的动作僵了僵, 一时不知道怎么才好。用了个极不标准的姿势把弓拉开, 勉强将箭射了出去。
  剩下几人看着那支箭有气无力,飞得晃晃悠悠,最终落在了墙上。
  小吸盘在上面粘了两三秒,接着就扛不住了。
  “啪”的一下落地。
  声音倒还挺清脆。
  谭岳:……
  这怎么都脱靶了!
  盛恕在一旁看着,到了现在,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来。还非常努力地试图安慰他。
  “没事儿,不用担心,多来几次,一定能适应的。我们能不能出去,可就看你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谭岳更气了,也没有了耐性,直接把弓递给了盛恕:“要不你来?”
  “我来就我来,”盛恕也不扭捏,拿着那把玩具弓就走到了前方去。
  这把玩具弓拉距太短,根本不是正常弓的水平,他们用惯了竞反,一下子肯定适应不了。
  盛恕停了一会儿,调整了一下姿势。即使手里拿得是一把略显滑稽的玩具弓,但是少年身姿依然舒展,一个普普通通的玩具在他手里,似乎也有了属于真正赛场上竞反的气势。
  然而不好用就是不好用。
  甭管是姿势奇葩还是形容潇洒的盛恕,遇到这么一把弓,依然逃不了脱靶的命运。
  有了谭岳的前车之鉴,盛恕这一箭做出了调整,离那个靶子近了一些,但想要上靶,还是有点距离。
  姿势不标准,弓也完全不对头,在这种情况下除非歪打正着,想要靠着技术把塑料箭射到靶子上,可不是一箭就行的事。
  谭岳看着盛恕的样子,指着他大笑:“盛仔,你可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这不是也没比我好到哪去吗!大家明明都是脱靶!”
  关京华拍了谭岳脑袋一下,但没忍住笑。
  反而是季明煦,看到那一箭脱了靶子,手立刻不自由地握紧,脑海中充斥着不愉快的回忆。
  很多人,包括郑君和盛恕的心理医生都不清楚,他分明心理素质强大,对射箭的爱超脱一切,生活至此顺遂无忧,也没经历过太大的创伤,怎么就会对很多东西产生ptsd,从而影响到比赛状态呢?
  这算是射箭队里的一个未解之谜,也是盛恕说不出口的东西。
  这世界上唯有季明煦知道,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脱靶本身严重吗?
  或许并非如此。
  任何一个射击射箭运动员,都是从最开始拉不稳弓,箭上不了靶子开始的。
  即使随着技术的提升,水平渐长,也可能会有发挥失常的时候。
  但跟随场景变换,一支小小羽箭偏离靶心,甚至不是在什么最隆重的比赛上,也会对人造成毁灭性的伤害。
  就好像压死一匹骆驼的,永远不止是那最后一根稻草一样。
  “没有以后了。”
  季明煦记得很清楚,上辈子那场比赛过后不久,他去医院找盛恕,在提及射箭时,就得到了这样一句话。
  他的师兄躺在床上,手里捧着本书,目光却并未聚焦在书本上。
  明明距离上次见面不久,他却仿佛一下颓废了很多,身上有种日薄西山的无力感。
  “小明,这病是不可逆的,现在也没得治,你明白吗?”盛恕笑着,季明煦却觉得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他说:“我没办法再回去了,但你还可以。去比赛,去夺冠。奥运里我们一直缺一枚男子射箭的金牌,我拿不到了,你去吧。”
  语气很轻松,可是听得季明煦心一阵阵发疼。
  季明煦不知道自己那天是怎么回去的。
  他满脑子所想的都是这是两人相识多年以来,盛恕唯一一次说过自己不行,心一阵阵抽痛。
  那一晚盛恕没有睡着。
  他不知道的是,季明煦躺在床上,在他曾看过的天花板之下同样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他们此后再也没有提过一次“脱靶”。
  直到今天。
  塑料弓和塑料的箭矢,造成了这一次几乎注定的脱靶。
  即使在场只有四个人,这也不是什么大型的比赛,季明煦还是在那一刻迅速把目光投向盛恕,紧张地注视着他。
  但盛恕脸上没有任何异样。
  少年走上前去,弯下腰,捡起那支掉落在地上的箭。
  轻而又轻的塑料制品在他手里打了个转,盛恕转笔一样转着箭支往回走,重新把它搭在简陋的小弓上。
  “脱靶又怎么样?”盛恕瞟了谭岳一眼,再次拉开了弓。
  “就算这一箭是脱靶的,我也总会射回到十环。”
  话里有一种难以抵挡的傲气和自信。
  小弓拉距很短,他的右手远未够到下颌正确的靠位,只能自己在空中寻找合适的点。
  他一箭一箭射出去,其它三人在旁边专心地看。
  谁都没有上前争抢,也没提到还有另一种可以解开密室大门的方法,只是看着在盛恕的努力下,箭的落点开始朝靶心靠近。
  从脱靶到上靶。
  从六环到八环。
  在盛恕不知是第几次拉开弓时,他手心都有了点汗,谭岳也适时的紧张地发问。
  “你这次到底行不行啊?”
  盛恕没有回答,目光凝视着前方,在自己选择的最合适的地方拉开弓弦。
  “嗖——”的一声,塑料箭支飞了出去。
  而黑发少年薄唇轻启,自己为自己报数。
  大门后面的机械机关在同一时间应声而动。
  “十环。”
  随着盛恕话音落下,一亮光出现在他们眼前。
  最初只是丝线般细微,后面越变越宽,越来越明亮。
  黑暗如潮水般退散,大量的光从逐渐打开的门缝中涌进来,照亮了站在正门前的挺拔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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