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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家的卷王小夫郎(穿越重生)——云依石

时间:2024-12-07 09:17:12  作者:云依石
  胡秋燕从腰里拿出钥匙,打开柜子,数出了三两碎银子。
  “明日赶早去把东西都还了,以后再别干这种烂事。”
  宝善连连点头,“我之前是糊涂油蒙了心,知道了其中的利害哪还敢啊,我还等着云康日后出息了,做老太爷呢。”
  “到时候日子过得不比收些礼物好?”
  胡秋燕嗯了一声,眼睛瞧着桌上的礼物。
  “这些都是谁送的,现在能说了吧?”
  “这个烟盒还有这个玛瑙串子,是城里两家掌柜的送的,他们没求我办什么事儿,就是交个朋友。”
  胡秋燕说,“现在没求,以后肯定会求,不然为什么好端端地突然送你结交你。”
  宝善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其余的东西包括银子,说起来也算是个熟人送的。”
  “熟人?”
  “娘子你记得县城的呈祥首饰铺吗?几年前咱们给你买镯子,去的就是那儿。”
  胡秋燕皱眉,“那不是巧星她男人当掌柜的地方吗?你怎么和巧星有联系?你难道忘了当初赵氏一家是怎么得罪华哥儿的?”
  巧星是赵氏的大女儿,杜云镜的亲姐姐,嫁进了县城里,杜宝泉等人被除族赶出杜家村后,就是去县城投奔巧星去了。
  宝善赶紧摆手,“是呈祥首饰铺的老板亲自找的我,和巧星还有她男人没关系。”
  “那你也少来往,巧星可不是个善茬,之前那些年没少帮赵氏磋磨榴花。咱们家的好日子都靠华哥儿和云瑟呢,你别稀里糊涂地得罪了人。”
  “我明天就把东西还了,给他说族规有规定,写牌匾这事儿办不成,以后再也不来往了。”
  胡秋燕终于满意。
  “行了,锅里炖的牛肉这会儿该烂了,赶紧吃饭吧。”
  ……
  魏榴花的弟弟魏麦那边一直准备着,听到秋华年有空,隔了一天就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了。
  他笨拙地给秋华年请了个安,立即要求华年看自己随身背着的甜菜根。
  魏榴花拿他没办法,骂了句傻小子。
  秋华年也迫不及待想看新种出的甜菜根,立即让金婆子拿来小案板和菜刀,洗了洗后从中间切开。
  亮红的果肉整整齐齐,鲜红色的汁水顺着菜刀溢出,有种黏腻的感觉。
  秋华年沾了点汁水尝了下,眼睛一亮。
  这个甜度比起去年又高出不少,再进一步,绝对可以试着榨糖了。
  魏麦兴奋开口,“乡君,我这一年按你说的边种边记边比照,已经搞明白甜菜根怎么种最好了,再给我一两年时间,绝对能把你说的那种榨糖的甜菜根种出来!”
  魏榴花敲了敲他的脑袋,“真会说大话。”
  魏麦捂着头,“姐,我说的是实话。”
  魏榴花和秋华年都忍不住笑了。
  秋华年看过魏麦带来的甜菜根和以图画为主的记录,详细询问了种植细节,收下了魏麦给的种子。
  “去年要的种子,我在府城外的庄子上也种了些,可惜没有魏麦种得甜,看来育种还是得在你们老家。”
  魏麦种出了成果,秋华年自然不会小气。
  他给魏麦包了十两银子作为奖励,又送了他两个精巧的小银锁,是给魏麦家那对龙凤胎的礼物。
  “回去后用心用脑子种地,真种出了能榨糖的甜菜根,你们一家的好日子绝对在后面。”
  直到离开秋华年家,魏麦的嘴角都还咧在耳根上,根本收不起来。
  魏榴花揶揄弟弟,“快别笑了,八字还没一撇呢,回去记住华哥儿的话,好好办事。”
  魏麦挠了挠脑袋,“我就是高兴,咱们祖祖辈辈都在那穷山坳里从土里刨食,之前谁能想到,种地也能有这么多讲究,能种出富贵来。”
  魏榴花笑了,“等你出息了,你媳妇还有我的小侄子小侄女就有好日子过了,爹娘也能享福了。”
  魏麦却说,“我还要让姐姐享福呢,等我出息了,就能给姐姐撑腰了。”
  魏榴花失笑,“我现在哪里用得着撑腰?”
  魏麦撇嘴,“别以为我不知道,姐夫人是不错,听你的话又勤快能干,就是人太没主见,太愚孝了些。”
  “今年秋收后,他是不是偷偷给城里他那爹和弟弟妹妹送了两石粮食?你心里不舒服,我哪能不知道呢。”
 
 
第100章 撩拨
  秋华年在村后小河旁选好一块空地,因为是盖族学用的,不用另外花钱买。
  请来匠人丈量好土地,选个吉日,就可以开工了。
  秋华年亲自设计了族学的样式,参考了清风书院学舍的盖法,分为前后两进院子,一共有六间大教室,四间可以住人的休息室,还有一个烧热水、热饭的大厨房。
  教室特意加大了窗户,方便室内采光。
  院子的面积很大,种上花草树木,美化环境的同时也能陶冶情操、缓解视疲劳。
  学堂旁边还盖了一座小院,是给来教书的先生住的。
  秋华年不差钱,一口气买好砖瓦木头等材料,请了好几位瓦匠,加上村里人自愿帮忙,族学很快就热火朝天地开盖了。
  按经验丰富的宝仁的预估,半个月之内房子就能盖好了。
  秋华年和杜云瑟商量了一下,决定索性住到族学盖好,教学踏上正轨后再回府城。
  现在正是秋高气爽的日子,在村里生活也别有一番风味,每日晨起,都能看见秋山清水,邻里具是能聊几句的熟人,出门走几步就能到后山散步游玩。
  等天气再冷一些,还是回府城更好,取暖和采买物资都方便。
  杜云瑟给自己在清风书院的一位同窗写了信,已经收到回信,对方半个月后会来杜家村担任族学的先生。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王引智一样,在暂停举业之前突然一朝开窍,直中举人的。
  家境不好学业又差口气的学子,只能暂且退学,出来谋个生计沉淀几年,攒够银钱再继续专心举业。
  对普通读书人来说,无论是像杜云瑟这样年纪轻轻就一口气中举,还是和李睿聪一样,早早就有富人看中嫁女投资,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廖苍为人温和守矩,做事认真仔细,学问在秀才中算不错的,此前在清风书院修读三年,眼界见识高出许多秀才。”
  “且他出生农家,可以适应村中生活,至今未娶亲也无家眷牵挂,很适合来族中教书。”
  秋华年看过廖苍的回信后,对杜云瑟点头。
  “这些你比我了解,你觉得可以,肯定不会错的。回头院子盖好给廖先生置办些家什,一个月二两银子束脩,饭由在族学中读书的孩子家里轮流送。”
  王引智一个举人去同知家教书,一个月也就六两银子,廖苍作为秀才一个月二两,钱给得很公道了。
  杜家族学还包吃住,有现成的学堂教书,不像自己开私塾那样需要考虑场地和生源,束脩全都能攒下来。
  所以廖苍在接到杜云瑟的信后,没有过多犹豫,立即便答应了。
  “没看出来,你在书院的人缘不错啊。”廖苍在回信里将杜云瑟引为知己,言辞恳切发自肺腑,不似装虚作假。
  “松柏有其清姿,自引同道人相聚。”
  秋华年扑哧一笑,“你是不是想让我继续夸你,嗯?”
  杜云瑟神情自然,并未否定。
  跳跃的灯火中,秋华年情不自禁地撑着桌子,探身向前,仰头吻住了杜云瑟的唇。
  杜云瑟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辗转加深,令人脸红的水I渍I声在屋子里响起。
  等秋华年终于能喘口气,他已经不知何时坐在了杜云瑟怀里。
  秋华年捶了下杜云瑟结实的胸膛,反而让自己手疼。
  “你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杜大解元。”
  杜云瑟笑而不语。
  秋华年索性揽着他的脖子,让两人贴得更近。
  “夜深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夫君,我们该歇息睡觉了。”
  “睡觉?”
  “睡觉。”秋华年刻意咬重了这两个字,与此同时,腿也缠上了杜云瑟的腰。
  “离上次都三日了,该交公I粮了。”
  杜云瑟正欲说话,秋华年却捂住他的嘴。
  “别说什么为了我的身体,又没叫你天天干。三天都不给肉吃,我心情不好,难道身体能好吗?”秋华年说得头头是道,脸不红心不跳。
  正经大婚后,他的脸皮也有所长进。
  杜云瑟眸光晦涩不明,“……我今日未提前喝药。”
  秋华年眼睫快速闪了闪,小小清了下嗓子。
  “我用羊肠给你做了那什么玩意儿,正好试试,看看尺I寸合不合适。”
  杜云瑟无奈地亲他,下I身早被撩I拨得火一样烫,身体绷紧,理智摇摇欲坠。
  这种时候,唯一该做的就是让夫郎“满意”。
  杜云瑟单臂抱起秋华年,熄了油灯,走入放下绢帘的床铺。
  夜色渐深渐浓,间或响起的低I吟高I叫很快便被堵住,只剩零星散碎,一室春I光在屋内荡漾。
  ……
  秋华年第二天毫无意外地起迟了,他睁眼时,明媚的阳光从拉开一半的绢帘处照入,晒得人懒洋洋的。
  炕上除他外空无一人,他小幅度活动酸胀的身体,伸了个懒腰。
  虽然每次到后面都会被弄得连连告饶,但秋华年就是忍不住撩拨,属于次次后悔,次次下次还敢的类型。
  他知道杜云瑟每天都忍得很辛苦,所以每次他撩拨后,反应才会那么剧烈。但就算这样,杜云瑟依旧处处以他为先,让秋华年连假意挑他半点不是都不好意思。
  ——因为确实很满意。
  秋华年翻了个滚,把脸埋进枕头里,露出的耳尖在阳光下红得透粉。
  昨晚的一大成果,是验证了他偷偷用羊肠做的东西很合适,毕竟那可是他亲自“量”出来的尺寸。
  “……”
  秋华年呜了一声,把脸埋得更深了。
  杜云瑟开门进来,见秋华年正在炕上扮演鸵鸟,不由得失笑。
  他走过去,试图把自家小夫郎扒拉出来。
  秋华年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线条漂亮的脖颈和肩膀一下子僵硬起来。
  杜云瑟只好把手伸进被子里,一点点帮他按I摩起腰背。随着恰到好处的力度,秋华年渐渐放松,翻身侧躺着抓杜云瑟的手。
  杜云瑟将笑意收入眼底,没有刺I激秋华年这会儿十分脆弱的脸皮。
  华哥儿的脸皮厚度现在是一阵子一阵子的,事前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大胆挑I逗,事I后却又总是不好意思,动不动便装死。
  可惜刚才为了不吵到华哥儿睡觉,他出去处理了些事情,没瞧见华哥儿刚醒时的样子。
  “你出去干什么去了?”
  若无意外,事I后第二天早上杜云瑟都会静静等到秋华年醒来,两人腻歪一会儿再起床。
  没控制住,发展成早上再办点事情也是有的。
  杜云瑟将秋华年捞起来抱在怀里,继续给他按I摩。
  “开族学的消息传出去,很多人上门来问,我刚出去应答了一下。”
  按秋华年说的意思,杜氏一族出嫁的女子和哥儿的孩子也有资格入族学读书,得知消息的人大多心动,拖家带口地回村子探亲。
  只要免费在族学念书的事是真的,路途远也没关系,让孩子带上被褥和口粮,在外祖家或者舅舅家住下就行了。
  秋华年准备了名册,审核过资格后,把孩子的名字添在上面,族学开办后可来读书。
  “现在名册上有多少孩子了?”
  “早上新添了两个,如今有二十七人。男子十八个,女子六个,哥儿三个。”
  秋华年摇头轻叹,“哪怕免费,许多人家也不愿意送女子和哥儿读书啊。”
  要说原因,就是觉得读了没用,不如留在家里帮忙干活。
  杜云瑟抬手抚开秋华年微蹙的眉心,“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滴水穿石之功非一日可成。”
  秋华年点头,他倒是想实行强制性义务教育,可以他现在的地位和能量,还做不到。
  允许所有性别的孩子免费读书,外嫁的女子和哥儿的孩子也有资格进入族学,光是这两条已经足够标新立异,引来许多议论了。
  在地位更高前把步子迈得太大,很容易出事情。
  “先把规则定好,开了这个口子,日后总能越来越好的。”
  ……
  午饭金婆子烙了猪肉薄饼,熬了玉米榛子粥,加一点点糖,味道十分鲜甜。
  回到村里后,秋华年让金婆子把吃食做简单些,新鲜的食材加朴素的菜式就够了。
  在城里吃了大半年的精致菜肴,全家人都很怀念村里的吃法。
  午饭秋华年吃了两张饼子和一碗粥,有些撑,拉着杜云瑟出门散步。
  两人朝村后正在修建的族学走去,半路碰上一个人。
  秋华年瞧着那鬼鬼祟祟跟在他们身旁的人影,低声对杜云瑟说,“那是不是宝礼家的云哲?”
  宝礼是族长家的三儿子,因为一口气生了三个男孩,当初很得族长偏心,去年服徭役按长幼族长家本该他去,被他以媳妇怀孕的理由换成了二哥宝义。
  宝义出去服徭役后,族长家二房和三房之间的积怨越来越深。
  去年冬日,狼群进村,宝礼的长子云哲将宝义三岁的小儿子云英骗出家门,丢到了树上。
  如果不是杜云瑟冒着危险出门寻找,宝义又恰好从边关回来,云英已经葬身狼腹。
  事情败露后,云哲被上了家法,宝礼的媳妇摔倒小产,族长三个儿子也就此分家。宝礼一家只得了一份家产,搬出宽敞的砖瓦房,住进了村里的草房。
  云哲原本是在镇上的孙秀才处读书的,分家之后,家里没有钱继续供他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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