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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着系男友富江(综漫同人)——森缪

时间:2024-12-07 09:24:32  作者:森缪
  房间里响起磐舟天鸡哼歌的声音,坐在角落里的五条须久那缓缓抬起头,无光的眸子看向悠闲的磐舟天鸡。
  突然响起的急促铃声打破了祥和的气氛,磐舟天鸡侧眸看去,是五条须久那的手机。这个时间谁会给他打电话?
  磐舟天鸡稍微有点好奇了,这段时间五条须久那似乎在外面交了朋友,在基地待着的时间一下子减少了。
  除了必要的联系,几乎见不到对方人,开销也变大了,之前甚至问比水流预支过工资。
  五条须久那看着手机上显示的联系人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欣喜若狂的接通电话,“晴树!你原谅我了!”
  哦,原来是和小伙伴闹脾气了,怪不得一直闷闷不乐的。
  听见五条须久那说话的磐舟天鸡没忍住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唉,会因为和朋友闹脾气就闷闷不乐,果然还是小孩子啊。
  别墅里,少年摸样的富江赤|裸着身体从浴室内走出来,身上的血迹被水流带走。
  “是我呢,须久那,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富江随意的披上一件浴袍,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皙柔软,完美的好像一件瓷器。
  如同人偶般精致完美的少年赤足走到地上那一滩血迹旁边,从血污之中捡起一个盒子。
  打开盒子,他满意的笑了,是那枚领带夹。
  五条须久那愣了愣,有些迟钝的大脑里浮现出晴树对他说的话,他迫不及待的点头,“记得!你说的话我不会忘记的!”
  富江把玩着领带夹,坐在奢华的沙发中,脚下踩着价值连城的丝绸,昂贵的衣服,工艺品被随便的堆放在一起。
  大颗大颗的钻石宝石随意的散落在地上,任何人如果见到这一幕恐怕都会被房间内的奢华震撼。
  但是这一切都比不上坐在那里的少年,他比任何的珠宝都耀眼,只要见到他,视线就再也无法移开。
  “那就开始吧,须久那,我在家等着你哦,只要你杀了他,我就原谅你,我就永远不离开你。”
  挂断电话,富江不屑又戏谑的大笑起来,刺耳的笑声回荡在空寂的别墅里,犹如索命的恶鬼一般扭曲恐怖。
  “铛!”枪柄抵住镰刀,磐舟天鸡不可思议的看着目无表情攻击他的五条须久那,“你做什么?疯了吗?须久那!”
  小少年看着一脸震惊的磐舟天鸡忽然露出兴奋又病态的笑容,“晴树说了,杀了你们,他就会永远陪着我。”
 
 
第44章 
  磐舟天鸡看着神情癫狂仿佛变了一个人的五条须久那心里一沉,迷雾充斥监控室,瘦高颓废的神父仿佛幻影一般融入雾气之中。
  “那是……”众人看着悬浮在天空之中的陌生王剑,负责围住监狱的异能特务科成员震惊的看着王剑,不少人忍不出倒吸一口凉气。
  “那把剑……不是绿色的……”一个人指着天空的王剑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没有人接话,莫大的恐惧笼罩了他们。
  他们得到的情报只有绿王的,而这把灰色的王剑显然不是绿之王的。
  显而易见的,绿之氏族那边有两位王。
  “出发吧。”冷血掐灭烟,手枪上膛。“兰波先生还没有回来,现在就进攻吗?”种田山头火微微皱眉,旗会的几个人虽然也是强大的异能力者,但是想要对抗王还是远远不够的。
  冷血掀起眼皮恹恹地瞥了一眼种田山头火,“不用等他了,科长下达了进攻指令。”
  宗像礼司眼中浮现出一丝笑意,“看起来无色所说的内应开始行动了。”出发之前素伬明给宗像礼司特地打电话说了关于绿之氏族会内乱的消息。
  能够让王的氏族背叛王,是他小看了无色的能力。
  种田山头火手中摇晃的扇子一顿,镜片之下眼神微变,显然宗像礼司所透露出来的消息再一次震惊了他。
  旗会五人和宗像礼司踏入了迷雾之中,宗像礼司提前将灰之王的情报共享给了五人。
  灰之领域的属性是守护,会不知不觉地模糊甚至欺骗人的五感,上一次宗像礼司和对方战斗的时候就因此吃了不小的亏。
  钢琴师手中的细线若隐若现,“我们倒是无所谓,青王阁下一定要注意安全。您的氏族成员不在这里,开圣域的话恐怕会吃亏。”
  六个人,就宗像礼司一个活人,在素伬明不在场的情况下旗会五人就是不会疼痛不会虚弱的杀戮机器。
  “多谢关心,不过诸位不需要担心我。”宗像礼司礼貌一笑,清秀年轻的面容上流露着若有若无的自信骄傲。
  身为王,虽然平时看起来很谦逊平淡但是宗像礼司内心的孤傲一点都不少。
  伴随着蓝色的圣域展开,天空之上巨大的蓝色结晶破碎显露出里面恢弘的王剑,蓝色和灰色在天空相互对峙。
  地面上,蓝色的雷电如同蛇群一般在大地上游走嘶鸣,迷雾和雷蛇相互吞噬厮杀,很快迷雾落入下风,在雷蛇的围追堵截之下逐渐缩小范围。
  “无论看见几次都会觉得震撼。”公关官忍不住鼓掌,拥有强进攻属性的圣域就像一柄利刃将对手的防御凶狠地撕开。
  这是和无色圣域截然不同的,素伬明的圣域更偏向防守,被冷白火焰覆盖的地方都透着一种诡异的宁静。
  监控室内,磐舟天鸡察觉到了灰之领域被攻击,但是现在的他被五条须久那拖住了手脚,根本没办法将这个消息传递给比水流那边。
  五条须久那依旧像个疯子一样疯狂的攻击着,尖利刺耳的大笑,似乎完全感知不到疼痛的癫狂。
  磐舟天鸡能够躲开,但是监控室里的其他东西躲不了,几次交手之后五条须久那直接将监控台给毁掉了。
  “啧,偏偏是这个时候。”磐舟天鸡有些烦躁了,他明明已经打中了五条须久那的四肢,按理来说五条应该失去行动能力,但少年依旧疯狂的攻击着。
  师承御芍神紫的五条须久那很强,加上现在不要命的癫狂状态,磐舟天鸡也感到了吃力。
  再一次试图发信号被五条须久那打断,磐舟天鸡终于爆发了,大雾浓郁起来,将他的身形彻底掩盖。
  五条须久那警惕的打量着四周,他完全感觉不到磐舟天鸡的存在了。
  “喂,神父,出来,让我把你杀了,不然晴树不会原谅我的!”他有点焦躁了,耳边是晴树不停催促他的声音。
  “砰!”枪响,五条须久那手中镰刀挥动向着枪响的位置砍下,但是子弹却从背后鬼魅般的出现。
  一簇血花在胸口炸开,五条须久那不可思议的看向身后,瘦高阴郁的神父神情悲怜地放下了枪。
  少年手中的镰刀失去了光芒,他软软地倒下,身下晕开刺眼的红色。
  “流,青王和无色的氏族攻进来了,须久那背叛了我们。”磐舟天鸡走到五条须久那的尸体旁,眼中流露出悲伤,他伸手缓缓地将少年的眼睛合上。
  电话那边陷入沉默,不过很快比水流就整理好了情绪,挂断电话他对着身边的御芍神紫说,“看来这次我们的目的是达不成了。先撤离吧。”
  须久那忽然的背叛无疑让他们陷入了被动,他们这次袭击异能特务科一是为了救御芍神紫,另一个目的是为了找【书】。
  死屋之鼠的魔人向他们透露过【书】的强大,那是比德累斯顿石盘更为强大,能够彻底逆转世界的东西。
  比水流很清楚魔人的目的也是为了【书】,向他透露这个消息不过是想将他当枪用。
  不过比水流最后还是来了,因为他自信能够击败魔人,就像当年攻入御柱塔和黄金之王一战一样。
  “轰!”坚硬的墙体被轰开,安静的空间之中响起脚步声。
  磐舟天鸡缓缓起身注视着被轰开的空洞,蓝色的雷蛇在地面流窜,一身蓝衣的宗像礼司缓缓出现。
  “是你啊,好久不见。”磐舟天鸡状似无奈的耸肩,似乎很苦恼对上宗像礼司,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哦?我倒是希望再也见不到你。”
  “你的剑修好了?应该很贵吧,抱歉抱歉,我就是一个喜欢喝酒的颓废大叔而已,弄坏你的东西很抱歉啊。”
  “是吗,不过我不接受口头道歉,灰之王凤圣悟。”
  磐舟天鸡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几分,他自嘲地说,“什么凤圣悟啊,不过是一只飞不起来的鸡而已。大叔我现在叫磐舟天鸡,记好了。”
  迷雾吞噬神父的身影,宗像礼司拔刀。
  “不过你和上一任青王很像啊,你的王剑也开始不稳定了吧,与其死在氏族的手里,不如让大叔我送你一程。”
  “砰!铛!”子弹被长刀挡下,宗像礼司环视四周,和上一次一样完全感知不到对方的位置。
  不过这一次他不会在像上一次那么被动了。
  “嗡————————”震耳的嗡鸣响起,王剑上蓝色的宝石爆发出蓝色的闪电,蓝色的风暴第二次掀起,圣域展开。
  “青王被拖住了,我们先走。”平坂道反驾驶着直升机悬停在半空,御芍神紫背起比水流快速来到了楼顶。
  不过已经有人等在这里了。
  “上次就是你把钢琴师砍了是吧。”阿呆鸟将冲锋枪对准御芍神紫,冷血已经进入直升机控制了平坂道反。
  能够将人切成碎块的细线宛如天罗地网,钢琴师笑眯眯的看着两人,“又见面了,不过很可惜,越狱失败。”
  趴在御芍神紫背上的比水流抬起头,“无色的氏族。”
  “你就是那个绿之王是吧,怪不得一直在背后搞小动作,原来是个残废。”阿呆鸟咧嘴一笑,他才不管那么多,直接开口就是王炸。
  旁边的外科医生假惺惺的拉住阿呆鸟,“哎呀,说话不要那么直接,身体这样人家也不好受。”
  御芍神紫能够感受到背上的比水流攥紧了他的衣服,身体一直是比水流的逆鳞。
  明明是强大的王权者,却连一个健康的身体都没有,甚至连生命都是依靠德累斯顿石盘延续。
  绿色的雷光跳动,天空之中,一把全新的,由齿轮和时钟组成的王剑在雷光之中显现。
  三把王剑凌空,围观的人群都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
  如果在加上没有到场的无色之王,横滨这么一个小地方聚集了四位王权者。
  “你们是借由无色权能回归的亡灵吧,死去之人又怎么明白生者对命运的宣战。”
  比水流从御芍神紫的背上下来,雷电围绕着他,黑发在瞬间变白,恐怖的力量在此刻爆发。
  “拖住他们!”钢琴师率先发动了攻击,公关官紧随其后,火力正面压制,阿呆鸟和外科医生左右偷袭。
  凭借他们想要战胜王权者基本不可能,他们需要做的就是拖住绿之王和御芍神紫。
  正在楼下战斗的宗像礼司和磐舟天鸡有所感应的抬头看去,宗像礼司惊讶于绿之王力量的强大,磐舟天鸡则是在担心比水流的身体。
  作为从小将比水流养大的人,磐舟天鸡太清楚比水流的情况了。
  使用力量的时候看起来十分强大,甚至能击退黄金之王,但是一旦结束,比水流的身体就会因为超负荷变得虚弱,甚至会昏迷。
  啧了一声,磐舟天鸡再次隐入雾中,他要尽快去帮助流。
  港口黑|手|党,魏尔伦在地下室安静地翻看着兰波留给他的日记,这段时间调查一而再再而三碰壁让他很烦躁。
  尤其现在森鸥外中了异能,整个港口黑|手|党都出动了,他不得不暂时留守港口黑|手|党调查被迫暂停。
  小心的合上日记,魏尔伦有些烦躁的走出房间,在路过一个被封锁严密的房间时里面忽然有人叫住了他。
  “这位先生,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能放我出去吗?”
  那是一个少年的声音,无措,惶恐,害怕,让人忍不住驻足。
  魏尔伦停下脚步,这个房间里的人是中也亲自带回来的,带回来的时候被严密包裹,根本看不清样子。
  不过中也和他说过,让他离那个房间远一点,里面的那个人和之前的叛逃事件有关。
  原本是准备处理的,刚好赶上森鸥外昏迷,整个港口黑|手|党乱作一团,这个房间里的人暂时就被搁置了。
  不过居然向他求救,不知死活。
  魏尔伦冷笑一声,冷漠的转身离开。
  来到港口黑|手|党内部的酒吧,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人背对着他坐在吧台边,连酒保都不知所踪。
  魏尔伦看着那道背影僵硬在原地,连呼吸在这一刻都放轻了,似乎害怕将这一刻的美好击碎。
  吧台边的长发男人缓缓转身,他看着僵硬在原地的魏尔伦露出笑容,“要来喝一杯吗,保尔。”
  “阿蒂尔……”魏尔伦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到了鸟儿。
  兰波起身,成为亡灵之后他不在畏寒,穿着黑色的风衣一如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超越者。
  “是你吗?我是在做梦吗?阿蒂尔,对不起我……”魏尔伦想要伸手触碰,但是又畏惧的收回。
  金色的卷发搭在肩上,发丝垂落,遮住北欧神明那如同大海般忧郁广阔的眼眸。
  兰波看着显露出少有脆弱茫然的魏尔伦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感慨。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魏尔伦会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懊悔,无助,笨拙又脆弱。
  “是我,保尔,我在这里。”兰波捧起魏尔伦的脸,那双蔚蓝的眼眸湿漉漉的,“我一直在找你,阿蒂尔,但是我找不到。”
  “对不起,我不应该向你开枪的,对不起,阿蒂尔。”魏尔伦握住兰波的手,胸口代替心脏的异能核心告诉他眼前的人是真的阿蒂尔·兰波。
  兰波没有说话,安静地端详着眼前的魏尔伦,和当年比起来眼前的青年几乎没什么变化,依旧英俊年轻,只不过身上那种仿佛远离人世的疏离浅淡了一些。
  是因为中也吧。
  见兰波一直没有说话,魏尔伦抿了抿嘴,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也会有搭讪调情的场面,那个时候张口就来的情话此时魏尔伦却说不出一个字。
  “对不起,阿蒂尔,对不起……”他喃喃地说着,想要拥抱但是却害怕被拒绝,只能握住兰波的手一遍一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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