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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卖美食(穿越重生)——柏林雨声

时间:2024-12-07 09:19:10  作者:柏林雨声

   书名:在年代文里卖美食

  作者:柏林雨声
  文案:
  1988年,拿到身份证的应望和魏云舒逃离了人贩子村,想要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可天不遂人愿,应望被亲生父母找到,然后成了亲生哥哥的肾脏容器,一辈子忍受并发症折磨;
  魏云舒去工地搬砖,最后被摔断了腿,只能靠捡垃圾养活自己;
  失散了三十多年的两人意外重逢,却倒霉碰上电梯坠落双双殒命。
  现在一睁眼,回到了他们离开人贩子村后的第一夜。
  *1v1,SC,HE
  *双重生
  *种田慢热基调,基本没有勾心斗角,重生活出自己的精彩
  *一定程度上架空
  *开了防盗,80%
  *文案已截图2022.10.9.
  内容标签: 种田文 重生 美食 年代文 经营 轻松
  主角:应望,魏云舒 ┃ 配角:比较多 ┃ 其它:《在年代文里卖辣椒》《旅游区因我爆火了》《客栈》
  一句话简介:用勤劳养活自己
  立意:上天眷顾善良的人
 
 
第1章 
  春寒料峭。
  应望自冷寂的夜风中突然睁开眼,望着夜幕星河,他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那种电梯猛然坠落的感觉太可怕,他至今还有一种如影随形的死亡感,半晌回不过神。
  冷风又是一吹,他打了个哆嗦,这才发觉自己竟缩在一个墙角睡着了,周围还放着两个袋子。
  怎么回事?
  自己不是跟魏云舒重逢,然后一块吃了顿,碰上电梯坠落了么,怎么现在在这里?
  应望着急的想站起身去看看情况,结果一瞥见自己的手又呆住了。那双手年轻又带着伤痕,甚至还有茧,跟他后来“养尊处优”养下来的细腻白皙手指完全不一样……
  正疑惑着,突然有喊声响起,“应望。”
  应望猛然转头,等看清那个年轻的面孔之后彻底傻住,声音发抖,“魏云舒?”
  魏云舒满目复杂的望着眼前人,喉咙滚了几滚,声音低哑艰涩,“是我。”
  应望头晕目眩,“你怎么年轻了这么多……”
  魏云舒走近,望着眼前年轻又健康的人,答了句:“你也变年轻了。”
  应望仔细看看自己的手,又摸摸脸,脑子里瞬间划过两个字——重生。
  作为一个不愁吃喝、只需负责给亲哥哥养肾的容器,应望的生活枯燥乏味又平淡,美食不能吃、剧烈运动不能做、甚至连出远门都被严格限制,他唯一还能做主的就是手机电视,因此也看过一些关于穿越重生的小说电视电影,他深刻的认识到,那些跟自己现在这情况就挺像的……
  两人对视良久,应望突然很想哭,他们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彼此都还健康的时候!
  他没有被父母强逼着割一个肾给所谓的亲哥哥,没有每天被并发症折磨难受的想死;而魏云舒没有被摔断腿、没有截肢、没有只能靠捡垃圾养活自己……
  他们都还好好的!
  “是梦吗?”应望喃喃。
  魏云舒声音里带着浓烈的情绪,“那希望可以永远别醒来。”
  两人眼眶发红,突然重重的抱了下。
  是激动,是庆幸,是焕然重生后的感激。
  又哭又笑过后,两人这才开始核对信息,翻遍脑海来回想现在是何年何月。
  应望说:“这应该不是村里,而我们现在这么风尘仆仆还带着东西的模样,应该是我们离开那里之后。”
  魏云舒说:“这是县里。”
  应望抬眼,“你这么确定?”
  “你还记得吗,我们偷偷离开村子后走了一天,一直到天都黑了才到县里。因为身上没有多少钱,也怕村里人找来查到我们的信息,我们不敢住招待所,只能找个僻静的角落睡。”魏云舒将前因后果讲清楚,才又继续,“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了那边的国营饭店名字,这就是县里。”
  应望说:“所以,这是我们离开那里的第一夜?”
  魏云舒点头,“没错。”
  应望焦躁的走了两步,心底升起一股浓烈的紧迫感,“我们不能再耽搁了,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别慌。”魏云舒镇定许多,“之前我们都能离开,没道理这次不行。”
  应望这才稍稍冷静。
  可能是重回十七岁,身体里那种在人贩子村待了十多年的恐惧感也跟着复苏,总之此时应望只要一想想在小树村里的经历就浑身抗拒恐惧,有种难以言说的不安感。
  魏云舒安慰他,“别怕,等天亮我们就坐车走。”
  “别坐车了。”应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们的产业链已经形成了,在县里肯定有自己的人脉,如果我们坐车买票,他们肯定能查到,到时候行程就暴露了。”
  魏云舒哑然,他刚刚只顾着想怎么赶紧离开这里了,倒忘了这一层。
  魏云舒如今在身份证上名叫“段云舒”,魏这个姓是他后来自己改的。他的母亲名叫云卉,她就是被村里拐来的,且拐她的还是段家人。只不过当时看她长得漂亮,又是大学生,那群畜生想改变自家的基因,就不舍得将他母亲卖给别人,这才自己留下来。
  而应望现在在身份证上名叫“许望”,“应”是他亲生父母的姓。他也是村里从外面拐来的,然后卖给了村里当时没有孩子的许家人。老天不开眼,之后那家人又自己生了亲儿子,接着就对应望非打即骂、每天是干不完的活、吃的却连狗都不如……
  从他母亲到应望,甚至到村里另外几个被关着不许出来的女子,还有一些被卖到别处去的姑娘孩子,整个小树村已经形成了一条完整的拐卖产业链,有部分人不仅来过县里、市里,甚至可能还去过省城广省首都这些大地方,认识的三教九流不知凡几。如果他们稍微有点暴露,只怕就会被顺藤摸瓜抓回去,毕竟他们俩知道村里的秘密,尤其应望还是被拐来的,小树村为了自己的富贵绝不允许他们两个知情人跑掉……
  想到这点,魏云舒果断说:“那就按照上一世我们跑的方法离开。”
  应望觉得这样靠谱,“好。”
  上一世他们两个为了省钱一直没坐车,全靠双腿走,风餐露宿一个月终于跑到了隔壁省,这才安全下来。
  只可惜,才安顿没多久,他就意外被父母找上门,然后没抵挡住糖衣炮弹,被他们骗回去割了肾……
  应望想,这辈子他绝对不会再那么傻,最好离他们远远的!
  两人靠墙坐下,屁股底下还垫着装衣服的袋子。毕竟正倒春寒,不垫东西就坐还是挺凉的。
  拢了拢衣领,两人这才开始清理身上带的东西。几套衣服就不提了,身份证也不论,此外还有些干粮,具体有炒米、干米粉、切片的腊肉干、一只烤好的母鸡、六个煮熟的鸡蛋、小包盐,还有一把用布裹卷起来的刀、很小一个铁锅、四盒火柴及四双草鞋,这些都是独居的魏云舒准备的。
  此外还有两个装水的玻璃瓶,每个瓶子里的水都只剩下一点点。今天白天喝了许多,晚上到县里后还没找到人家去装。
  最重要的,是魏云舒身上还有的七十三块钱,这是他贴身放着的。这些钱有一部分是原先段家人留下的,也有魏云舒这几年卖东西攒的,他没舍得花用,就怕离开小树村后没钱饿死。
  以上,就是他们目前全部的东西了。
  说实话,这些东西,准确来说是这七十多块钱对于一九八八年而言不算少,但也的确不算多,就看怎么用。
  当然,眼下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是赶紧离开这个村里人随时都能找过来的县城。
 
 
第2章 
  为免被县里有心人看见,两人天不亮就带着东西离开了县城。
  这年头别说沥青路,就是水泥路也不是很多。而他们这地方是地地道道的穷乡僻壤,就连一条宽阔像样的泥巴宽路都没有,许多地方只有一条小路。
  两人就是顺着这样的小路离开。
  这是已经走过一遍的路,上辈子他们顺利离开,为了保险这次自然走一样的。
  不过可能是见过繁华万千,应望走在这样的羊肠小道上,竟有些不适应。
  当然,最重要的是高兴。
  自从他被割掉一个肾后,身体每况愈下,不仅无法正常代谢、心律失常,最后严重到患上尿毒症,一度昏迷于床。早些年为了保证能给他那个哥哥提供健康的肾器,他被应家人严格控制饮食、控制睡眠时间、控制活动出行等一切与健康有关的事宜,等到后来,他身体差了、患上尿毒症了,医生也跟他提了一堆建议要如何如何,总之,他的物质生活条件好了,但他没了健康与自由,更遑论有这样的机会在外奔波。
  虽然逃离人贩子村是个紧张的事情,可应望每每想到上辈子,心底还是止不住的欢喜。
  他们爬过一座座山、淌过一条条河流,饿了就吃身上带的干粮、渴了就喝在干净河流里装的水,夜晚如果找不到城市就在山里烧上火堆过夜,反正不会去找村庄人家户,因为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碰到第二个人贩子窝。
  两人一路谨慎,草鞋都磨坏了一双,才又抵达一座新城。此时,两人身上的干粮所剩无几,他们需要买新的干粮补充,不然之后没法继续赶路。
  还未出省,两人依旧不敢住招待所,只按照原来的路子,去找了个没人的桥洞落脚。
  之后,魏云舒从包里拿出之前在林子里烧火时收集的木炭将脸抹黑,留应望在桥洞底下看着东西,然后自己一个人去买物资。
  应望叮嘱,“小心点。”
  魏云舒应下,“放心。”
  倒春寒还没过去,桥洞又临河,风一吹空气里都带着冷意,脑门更是飕飕的凉。
  应望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在周围草丛里捡了些不知道什么时候谁丢下的枯枝败叶,然后用火柴将火烧了起来。
  放上锅,将两个盐水瓶里的水倒进去烧。
  生水里有寄生虫,若非迫不得已的情况,应望还是希望将水烧滚之后再喝。就好比之前在林子里过夜,趁着晚上生火取暖的时候,他也会顺便架锅烧水。
  水还没烧开,魏云舒就带着一包东西回来了。里面有大米、红薯、洋芋这样的生食,也有饼干、粗粮馍馍、馒头之类的熟食。
  魏云舒解释说:“如果在野外过夜,生火的时候我们可以自己煮点粥、烧个红薯洋芋吃,没生火的条件就吃饼干馍馍这些。”
  说着,他从袋子里取出几个热腾腾的包子递给应望。
  那应该是刚出锅的包子,凑近了还能闻到肉香,别说是这具已经被苛责了十几年的身体,就是没被苛责,这么长时间的干粮啃下来,他闻到热包子味儿也馋了。
  不过应望有点肉疼,“我们现在本来就没多少钱,买杂粮馒头就差不多了。”
  魏云舒放下东西,将包子打开,肉包子的香味更盛,“一路奔波,总得吃点好的补身体,快吃吧。”
  买都买了,当然得吃。
  刚出锅的鲜肉包子,十几年没怎么吃过好东西的应望实在低档不住诱惑,吃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
  他自己都觉得丢人。
  “现在的土猪肉比后来的饲料猪好吃多了。”应望说。
  魏云舒点头,“确实。”
  两人围着火边吃边聊,纵然条件差了点,但却比在村里好过许多。
  晚上靠着桥睡的时候,看着同样靠在旁边闭上眼的魏云舒,应望不由得想,如果不是他愿意带着自己逃离小树村,那自己可能得待在那个鬼地方一辈子吧?是不是最后连死都得死在那个肮脏的地方?
  这么想着,他渐渐睡了过去。
  次日,两人离开这座城市,继续往隔壁省赶路。
  不知多少番月升日落,两人又补了几次干粮,连头发都张长了许多,身上的衣服也破的不成样子,两人才终于风尘仆仆的踏入隔壁省地界。
  这一路最危险的时候就是他们晚上在林子里过夜的时候碰到了野物,如果不是随身带了刀,那他们当时真得交代在那里。
  可即便如此,应望还是被擦伤了,也幸好不严重,加上天气不热才没导致发炎。
  还有一次,他们碰见有不知道是不是运输的车辆经过,当时两人原本正坐在一块石头上歇脚,远远看见车过来赶紧躲到了草丛里,车辆不停,想来车里的人应该是没看见他们。
  再比如在河里装水的时候碰见水蛇游过、路过村庄附近的时候差点撞上人、还有水喝完渴了一天的情况之类的就不必再提,总之如果不是两人一路小心再小心,他们都不可能走到如今。
  应望拖着已经磨出水泡的脚,望着那块省界碑,他真的是热泪盈眶。
  一个多月啊,可算是走出那个省了!
  魏云舒望着上面的字也很心情复杂。
  然而走到了这里,他们的步伐却不能停。两人没太多时间感慨世事、伤春悲秋,对他们而言,这还并不是最安全的地方。
  两人继续踏上征途。
  这日傍晚,他们在一处县城落脚。
  经过这一路的干粮补充,以及购买药品,如今魏云舒身上只剩下不足五十块钱,之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钱是半分不敢乱用。因此即便现在到了隔壁省,两人也没想找个招待所旅馆之类的住下,而是打算等天黑之后再找个巷子之类的僻静地方落脚,勉强凑合一晚上。
  在此之前,两人是去吃饭。
  也幸好八十年代的条件本就不如何,加上这是个县城,房地产也没兴起,房屋到处低低低矮矮的,纵然有不少穿着鲜亮衣服的人,但也有不少农村的穷人出行,应望和魏云舒虽然穿的破了些,却也不算太醒目。加上头发长了遮住眉眼,如果不仔细盯着看倒也看不出他们究竟长什么样。
  找了个人少的小摊,又专程挑了个能挡住人的角落坐下,每人点了碗热腾腾的面。
  猪肉做的哨子,可能本地吃的比较重口,一口下去又辣又麻,对于应望这个长时间被控制饮食的人来说那真是别样的刺激,被辣的直喝水。
  魏云舒看着呼呼的应望,问:“有这么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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