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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阴暗潮湿的室友缠上后(GL百合)——饭三碗

时间:2024-12-07 09:35:57  作者:饭三碗
  两种不同的思绪在拉扯,虞姜不堪其扰,决定将选择权交给颁布任务的当事人。
  只是,她该怎么反向询问呢?
  数个小时前,虞姜把那张动作亲密的接吻照,发给了无名变态。
  因为嫉妒而分外激动的家伙,秒回了十多条一模一样的新消息——
  【无名变态:啊啊啊啊我果然还是没法冷静!呜呜呜嫉妒死了嫉妒死了,一点也不想看见老婆和讨厌鬼有肢体接触,就算只是碰一下也讨厌死了!!!】
  怒完没多久,无名变态又发来一张类似的接吻照片。
  图片是她自己临时p的。
  只见照片中属于褚倾子的位置,被一个Q版小人替代,Q版小人的脑门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我”。
  以这种方式自我安慰完,无名变态才气哼哼地和虞姜说晚安。
  完全被蒙在鼓里的无名变态,还以为能凭这张接吻照来拿捏她。
  殊不知,她和褚倾子为了能够成功拍出这张吻照,在短短一个小时内,究竟尝试过多少次亲吻。
  她们之间,也因为这场意外,而从单纯的好朋友,变成了一致认同“接吻也很正常”的单纯好朋友。
  虞姜还没蠢到将真相告诉无名变态。
  她现在依旧还是那个“不敢与褚倾子有亲密接触”的暗恋者。
  为了不在无名变态面前露出破绽,虞姜开始往前回忆。
  之前没和褚倾子亲密接触过的自己,遇到这种“极具危险性”的任务,第一反应是什么?
  很快,有了答案。
  【看见我的这些表情包了吗?滚啊!!!你这个脑子不正常的死变态!】
  【要是大半夜睡不着,我建议你去找栋楼跳一跳!死了就能久久地睡一觉了!】
  上大学之前,虞姜还是个懂礼貌、不讲脏话的乖小孩。
  别说骂人或者诅咒人了,她连“滚”这种语气相对重一些的话,都从没对别人说过。
  结果现在被无名变态逼得,都开始把这类话当成是和对方沟通时的日常问候语。
  无名变态的回复还是断断续续的。
  消息的内容,也和刚才差不多。
  【无名变态:老婆!】
  【无名变态:老、婆!!!】
  【无名变态:舌吻!】
  【无名变态:要舌吻!!】
  【无名变态:发视频!】
  【无名变态:和讨厌。鬼舌吻!】
  虞姜开始对文字有了抵抗力,这回再看见“舌吻”一词,倒是不像刚才那般激动。
  看着这些消息,她确定了一件事——
  死变态是真的要她这么做。
  这种毁人设的要求,引起虞姜的好奇心。
  难不成,这又是一种她想不透的巧思?
  虞姜没忍住,敲字问。
  【你这回又有什么目的?我和她做这种事,你能得到什么?】
  无名变态不肯回了。
  三分钟后,虞姜依旧什么也没等到。
  她正考虑要不要再追问一句,余光无意瞥见屏幕左上角的时间,瞬间没了其它念头。
  都这个点了,她的任务合伙人该不会睡了吧!
  虞姜从浴室里出来。
  她刚用冷水洗过一遍脸,这会儿分外清醒。
  在心里替自己打完气,抬脚,朝着任务打卡点前进。
  褚倾子对她从不设防。
  房间的门,从不上锁。
  同居生活正式开启的第一天,她便主动表示,往后虞姜若是找她,无需敲门,直接推门进来就行。
  虞姜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但今天太晚了,她在门外稍作斟酌,还是选择抬手一敲。
  万幸,褚倾子也还没睡。
  她的声音,听着尚无倦意。
  “是谁,宝宝吗?”
  简单的五个字,把虞姜吓得半条命都快没了。
  这个问题也太可怕了!
  家里只有她们两个大活人在,敲门的不是她,难不成是鬼吗?
  她紧张地看了眼四周,明明已经住习惯的屋子,瞬间变得陌生起来。
  虞姜哪敢再逗留,立刻开门冲了进去。
  褚倾子靠坐在床头,语露关心地问她。
  “宝宝怎么这副表情?是做噩梦了吗?”
  虞姜脚步未停,直直朝她跑去。
  站到床边了,才喘着气停下,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满是不安地环视四周,生怕真从哪个角落钻出来一堆不干不净的东西。
  褚倾子被她这副疑神疑鬼的样子逗笑,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她上来。
  “宝宝在找什么?大半夜的,难不成是担心有小偷吗?”
  虞姜没动,又惧又哀怨地问她:“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都这么晚了,能来你房间的,不就只有我吗?”
  褚倾子添上俩字,反问她:“对啊,会直接来我房间的,不就只有宝宝吗?刚才敲门的,宝宝知道是谁吗?”
  终于知道她是在闹别扭而不是被脏东西缠上的虞姜:“……”
  她揉揉鼻子,哼唧着替自己辩解:“这不是太晚了嘛,我怕你已经睡了,万一直接推门,把你吵醒了……”
  “宝宝认识我这么久,宝宝自己说,我有起床气吗?”
  别说起床气了,虞姜认识她这么久,都没见她真的生过气。
  “你当然没有。”
  “既然宝宝知道,那还担心什么?”
  虞姜觉得夜深了,褚倾子也变笨了。
  “我又不是担心你凶我,我只是不想你睡得好好的,突然被我吵醒。”
  褚倾子:“宝宝又不会梦游,如果大半夜的突然来我房间,只能说明,是发生了需要我帮忙的紧急事,对吧?”
  她很认真地说:“对我来说,宝宝的事比任何事都重要,所以以后,宝宝不管什么时候需要我,都还像以前一样,直接进来就好,可以吗?”
  虞姜不是第一天知道褚倾子有多温柔。
  甚至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对方用言行亲自刷新有关她温柔一面的认知上限。
  她感动地点点头:“好。”
  两人的三日合约已作废。
  现在的褚倾子,无需再有其它顾虑,只要她想,随时能够触碰虞姜。
  因而她伸手贴向虞姜手背的动作,并未遭到拒绝。
  翠羽似的眉,因指腹感受到的偏低温度而紧蹙。
  褚倾子不再由着她,掀开被子强硬地要求她上床,语气倒听着更像是在哄人:“宝宝手好冰,下次再焦急,也要先把外套穿上,知道吗?”
  虞姜被她半拉带搂地弄上了床。
  褚倾子用被子将她包裹住后,从另一侧下了床,去衣柜里取了件不算厚的休闲外套,走回来亲自替她穿好。
  接着重新回到床上,正色道。
  “所以宝宝这个时间点来找我,是因为什么呢?”
  原本还很镇定的虞姜,听到她这话,脸唰一下红了。
  她别扭地不敢同她对视,微垂头,露怯地盯着盖住自己大腿的被子。
  虞姜发出蚊子般大小的声音。
  “你、你刚才随、随口说的,变、变成真、真的了,那那、那个精神病,要、要我们舌、舌吻……”
  话说到最后,轻得不禁让人怀疑她是否出了声。
  褚倾子明显听不清她的话,并未让她提高音量,而是选择将耳朵凑近她微微张合的嘴。
  “抱歉宝宝,我实在没听清,可以再说一遍吗?”
  虞姜支支吾吾地重复一遍。
  这次是两只蚊子能发出的声音。
  褚倾子还是没能领悟她的意思,颇具耐心地哄着她再说一遍。
  虞姜羞至极点、转而发怒。
  情急之下,忘了褚倾子的耳朵就在自己嘴前,用着比正常说话还要高一点的音量,羞愤道:“她让我们舌吻!舌吻!这回总能听到了吧!”
  褚倾子吃痛地嘶了一声。
  虞姜体内充沛的情绪,皆被她这一声打散。
  惊觉自己都干了什么,她懊悔又担心地望向轻揉起耳朵的褚倾子:“你耳朵没事吧?对不起,是我一下子太大声了,你还好吗?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褚倾子见她伸手,没有阻止。
  等那只微微凉的小手快触碰上自己耳朵了,适时将自己的手放下。
  她装可怜地撒起娇:“还有点难受,宝宝替我揉一揉吧,好吗?”
  虞姜自己造的孽,理应亲自用行动偿还。
  她足足替人揉了将近五分钟,都快把耳朵揉成深粉色了,也没被叫停。
  虞姜的手开始变得有点酸,只好主动问她:“倾子,还是难受吗?那我们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
  褚倾子说不去医院,然后得寸进尺地拜托她:“要不然,宝宝亲它一口试试吧?”
  虞姜
  褚倾子说完,就乖乖把耳朵收回去了。
  她一脸无辜:“宝宝,我开玩笑的,谢谢宝宝,我的耳朵没事了。”
  虞姜: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耳朵确认没事,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虞姜推推褚倾子,羞声说:“那、那现在开始吗?”
  褚倾子没说话,就跟被定住似的,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片水嫩嫩的樱唇,看了足足一分钟。
  虞姜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不敢乱动,温顺得任由她看。
  很快察觉到不对劲,抬手捂住自己的唇,嗔念了句:“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褚倾子:“好看,宝宝哪里都好看。”
  虞姜:“……”
  她开始问起正经的问题。
  “宝宝连睁着眼和我碰个嘴都能晕过去,更激烈的舌吻,真的没问题吗?”
  褚倾子点的,恰好是虞姜的死穴。
  她来之前就有想过这一点,那时候死活想不出解决办法,眼下被她主动一问,反倒有了自认为绝妙的主意。
  “没问题!你和刚才一样把眼睛闭上,剩下的交给我来就好了。”
  褚倾子唇角笑意加深:“好,都听宝宝的,我什么也不做,都让宝宝来。”
  虞姜:“……”
  这句话,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呢!
  “我手机没带过来,用你的录,可以吧?”
  褚倾子把东西递给她,让她自己操作:“我的屋里没有手机支架,宝宝是不是也没有带过来?”
  “啊,对,我放在床头了。”
  “那我去拿,宝宝在这等我就好。”
  虞姜按亮屏幕,顺手输入自己的锁屏密码。
  系统提示密码错误,她嗷一声,反应过来手机是褚倾子的。
  将两串数字做了前后调换,锁屏便开了。
  她们的锁屏密码很像,因为是分别用她们的生日组成的密码。
  虞姜的生日恰好是儿童节,褚倾子的生日,在一个很浪漫的日子。
  本来她的锁屏密码不是这个,是去年才改的。
  当时,虞姜需要借褚倾子的手机弄个东西,听到褚倾子说自己的密码是6个1,感叹了句密码怎么这么简单。
  褚倾子当场便设了新密码,用的是虞姜+褚倾子的生日,也就是“601520”。
  虞姜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竟会让自己“摊上这事”。
  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褚倾子又是撒娇又是温柔的迷情攻势,半推半就地,换成了同款的“520601”。
  时间线回到现在。
  虞姜看着褚倾子的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是微信页面。
  置顶联系人只有一个——虞姜。
  给彼此的备注也是同款的,只不过褚倾子还在“AAA宝宝”后面,添了一个爱心的emoji表情。
  虞姜刚打开相机,褚倾子便回来了。
  听见脚步声,她猛然想起刚吃过烧烤的事,连忙跳下床。
  嗖的一声,就没了影。
  留给褚倾子的,只有一句。
  “我还没重新刷牙,等我三分钟!”
  浴室里。
  虞姜把一口牙刷得格外干净。
  干净到呼出的每一口气,都裹着牙膏的薄荷香。
  褚倾子是在这时候进来的。
  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撞上,她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原因:“我也不希望宝宝对这种事产生心理阴影。”
  虞姜登时失了淡定,语气不自然地纠正她的语病。
  “就、就吻这一次,哪、哪里能称、称得上是心理阴影。”
  褚倾子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
  下一秒,当着虞姜的面,从柜子里取出一支崭新的水蜜桃口味的儿童牙膏。
  虞姜诧异:“这是哪儿来的?”
  家里的生活用品,都是两人一起去超市里采购的。
  需要买哪些、具体买了多少,虞姜是知情人之一。
  浴室里丢了又添的牙膏,牌子永远都是云南白药。
  所以贸然出现一支儿童牙膏,对虞姜来说,是件很诡异的事。
  褚倾子一五一十地告诉她:“那天我不是去超市了吗,正好超市做活动,买大白兔送一支儿童牙膏,这就是那天送的。”
  桃粉色的牙膏被一点点挤在牙刷头处,薄荷味的空气,逐渐染上桃子的甜香。
  “我当时直接放进口袋里了,所以宝宝没有看到,本来是打算扔掉的,想着也占不了多少空位,就先放着了,结果没想到,今天倒是意外派上了用场。”
  虞姜听到前面半句,点头应和。
  那天独自出门的褚倾子,提回来的购物袋里,的确有一罐大白兔奶糖。
  “它这个赠品好奇怪啊,一般买零食,不应该是送小玩具吗?为什么会送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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