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变态:老婆你误会了!我怎么会是那种低俗的脏家伙!!!(小狗憋屈.jpg)】
【无名变态:我才不是恋足癖!!!我只是单纯想舔老婆的而已啦~(害羞小狗.jpg)】
【无名变态:不只是老婆的脚,就连老婆的脚踝、老婆的小腿、老婆的膝盖弯、老婆的大腿、老婆大腿再往上……老婆全身上下的每个地方,我都想舔!】
【滚滚滚滚!!!】
【带着你的下流思想,滚出地球!滚出银河系!!!】
文字果然是有画面感的。
光是看她用文字这么说了一遍,虞姜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脏了。
太恶心了!
真的太恶心了!
怎么会有人喜欢舔别人的脚呢!
真的实在太恶心了!
【无名变态:呜呜呜老婆不让我舔,是只肯给无敌讨厌鬼舔吗?老婆还是这么双标呜呜呜。】
【滚!统统给我滚!】
这还是虞姜第一次在和她聊天的时候,把褚倾子也一并排除在外。
足以证明,她对无名变态说的这种行为,究竟在心理层面上有多抵触。
本以为无名变态会继续腆着脸往下说,结果她却难得地见好就收。
【无名变态:好吧,老婆看来好像是真的不喜欢,那就算了。】
【无名变态:反正以后能舔的地方多的是。(此条消息已撤回)】
【?你撤回了什么脏东西?】
虞姜情绪还没完全缓和,并未看清她迅速撤回的那句消息。
【无名变态:我是说~老婆呜呜呜对不起!我说话不知轻重,害老婆真的生气了,请老婆原谅我呜呜呜。】
【无名变态:刚才少加了呜呜呜觉得不可爱,所以我又撤回重发了。(心机小狗.jpg)】
虞姜:“……”
【无名变态:[对方向您转账131400元]】
【无名变态:都怪我说了这么惹老婆不高兴的话,老婆消消气,我下回再也不说这种话了。】
【你被病毒控制了?】
这样的态度,可不像一贯喜欢想各种法子的死变态能有的。
【无名变态:我又不是真笨蛋,老婆真生气还是假生气,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嘛~】
【滚!看见你我就是真生气!】
【无名变态:OMG!和老婆聊了这么多,我才想起来最最最开始想要问什么!】
【无名变态:呜呜呜,果然太爱老婆的人,脑子都不怎么好,因为脑子里装的都是老婆,所以记性也变差了。】
【滚。】
【自己有病就去治,别想把锅甩我头上。】
【无名变态:哎呀~人家是在开心自己可以这么爱老婆啦~】
【无名变态:能爱上老婆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了呢~谢谢老婆给我一个爱上老婆的机会~爱得超满意,一万颗星好评,下辈子继续爱!(小狗要一直缠着你.jpg)】
【滚!】
【无名变态:好啦!该说正事了!(严肃小狗.jpg)】
【无名变态:这几天光顾着看视频谴责无敌讨厌鬼了,我还没问老婆呢,聪明的老婆,是怎么让她帮忙洗内衣内裤的?】
【无名变态:手动撤回前面说她没脾气的话!我才不信她是这种人!】
这个答案,虞姜第一天让褚倾子帮忙时,就编好了。
无名变态一直没问,她也就没有主动提。
【我骗她说手受伤了。】
【无名变态:天呐!老婆你真的是块好聪明的小蛋糕!这世界上还能有谁比我家老婆还聪明呢?没!有!人!】
【无名变态:不过老婆你是咋骗的?】
【我自己用纱布包了手,跟她说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划了口子,这几天受伤的手可能无法碰水,她就信了。】
【无名变态:好蠢的无敌讨厌鬼,不像我,又聪明又可爱~是老婆的贴心小棉袄~(小狗棉袄.jpg)】
【滚!】
【无名变态:老婆不会也在骗我吧?老婆你不会真的受伤了吧!】
【无名变态:不行,我得检查,老婆把手拍给我看看,每个地方都得拍到,要是被我发现有一咪咪的小伤口,老婆就等着被我狠狠惩罚吧!】
虞姜没多想,对着头顶的光线,分别用左右手各拿着一次手机,拍了两小段视频。
【无名变态:嘻嘻~小诡计成功!老婆的新视频到手噜~~~】
【无名变态:老婆的手真漂亮,粉粉嫩嫩的,又白又可爱,一看就很香~一看就很好舔,真想把老婆的手舔得湿湿嘟~(小狗舔舔舔.jpg)】
虞姜无语到极点,直接拉黑删除。
【无名变态:老婆我又回来噜~(小狗叼玫瑰.jpg)】
【无名变态:呀,好像有点晚了,那老婆快睡觉吧,晚安安~我再去看十遍舌吻视频就睡觉~】
【无名变态:这个视频换上我的脸之后,真的太完美了,我现在一天看八百遍都不带快进的!期待和老婆真的亲亲~老婆晚安~挥挥~】
虞姜丢开手机下床。
她今晚已经洗过一遍澡了,现在准备再洗一次。
自从死变态刚才提到舔脚的事,她就觉得浑身难受,就像是在沼泽地里滚了一圈似的,身上又黏又脏。
更别提后面死变态还说了舔手,更是使她的厌恶值飙升到了顶峰。
迟净是个知识学得很杂的家伙。
身为她的好朋友,虞姜难免时不时从她那里,接收到一些能够扩宽自己各类知识面的新知识。
例如之前的绿帽癖,还有一些同样特殊的慕残癖、冰恋等等。
这类小众癖好,在她看来恶心程度都是一样的。
不理解更不可能尊重。
至于死变态提到的恋足,她可以理解有人喜欢舔别人、也有人享受别人舔自己的。
只要这种事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完全尊重。
小众性癖嘛,关上门来又不伤害其他人,只要双方都愿意,自然没什么问题。
但是,她不行。
她对这种事的厌恶程度,严重到就算舔自己脚的是褚倾子,也会狠狠下头。
除此之外的其它,好像都还不会太抗拒。
好比无名变态后面说的舔手。
别人肯定不行。
褚倾子的话……
虞姜小脸一红,她如果真想舔,是可以的。
心里头刚想着褚倾子呢,重新拿着衣服打算进浴室的虞姜,就和当事人在走廊里撞上了。
褚倾子刚从浴室里出来,怀里抱着脸盆,盆里堆着她俩的衣服。
她没想到虞姜现在还醒着,不觉惊讶:“宝宝,你刚才不是说要回屋睡觉了吗?怎么还没睡?是失眠睡不着吗?那我泡杯牛奶给宝宝喝好不好?”
一段话下来,连着四五个问号。
就算虞姜想分别回答,也被暂时堵得开不了口。
等她说完,虞姜彻底忘记她第一个问题是什么。
虞姜暗自纠结地想,这种时候如果让褚倾子再重复以下这几个问题,是不是不够礼貌?
话有些密的褚倾子,终于瞥见她手里拿着的干净衣服。
她又问“宝宝刚才不是洗过澡了吗?这是打算再洗一次?”
这一次,虞姜总算能够对应地回答。
“嗯,有点意外,所以重新洗一遍,不然你把这些衣服给我吧,等我洗完澡再一起拿去洗。”
成年人的默契,在这一刻被诠释得干干净净。
虞姜没必要一五一十地告诉她自己为什么还要洗第二次澡。
知道这个问题自己无需深究的褚倾子,也很干脆地只对后半句做出回应。
“没事,我都拿出来了,就先放进去吧,宝宝重新换下来的这些,等下就要辛苦宝宝自己拿过去了。”
“那你等下把脸盆放门口就行,我洗完再出来拿。那你去睡觉吧,晚安。”
“好,衣服就等起床了再晾吧,现在也不早了,宝宝洗完也快睡吧。”
两人互相道完别,正要越过彼此。
虞姜脑中有个想法,嘴皮子没把牢,一下子说了出来。
“你有恋足癖吗?”
褚倾子
虞姜连忙解释。
“不是不是,我是想说,嗯……”
她开始发挥她的撒谎天赋。
脑子还没转呢,嘴就先替自己找了补。
“我刚才在刷抖音的时候,看到一个小众癖好的科普视频。
“里面提到类似‘恋足癖’这种东西,评论区说其实大部分人都有着程度或轻或重的私人癖好,我就顺嘴问你一下。
“也不是想问你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癖好,只是刚好看见视频提到的是这个。”
褚倾子安静听着她补充,音落,表示理解地点点头。
然后语态温柔地开起玩笑:“我还以为宝宝突然这么问我,是自己有这方面的兴趣,想来找身为宝宝好朋友的我,寻求认同感呢。”
她笑了一声,彻底将话题变得日常化:“这种感觉,就像宝宝和我第一次一起吃饭,因为自己不喜欢吃葱,所以问我对葱的看法一样。”
虞姜听见她这样回应自己,倒是松口气。
看来褚倾子并没有多想什么。
她也露出一副再自然不过的轻松表情:“我自己没有,但尊重有这种癖好的人,你呢?”
褚倾子不但认同她的看法,甚至还皱了皱眉。
“宝宝,我也没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她强调:“宝宝,我一点也不想对别人做这种事,别说真的做了,光是想一想,我就觉得有点不舒服。”
虞姜很满意褚倾子的回答。
她就知道。
像褚倾子这样完美的人,是不会有这种奇怪癖好的。
“既然宝宝说到大部分人可能都有一些个人的特殊癖好,那宝宝自己,是否也有呢?”
虞姜认真地想了想,摇头。
“好像没有,评论区也说了嘛,大部分都有,我可能就是那小部分中的一个。”
回答完,她反问:“你呢?”
褚倾子则变得犹豫:“我应该是有的,宝宝要我说吗?”
虞姜觉得这也算是个了解褚倾子的机会。
尽管她很清楚她们不会有在一起的可能,但能够多了解一点喜欢的人,总是令人期待的。
更何况,这种小秘密,估计也就只有她知道。
一想到自己会成为那个唯一,虞姜的心情,就变得难以抑制的高兴。
她强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端着一副好朋友谈心的态度,用尽量平静自然的语气说:“那你说吧,我都和你说了,你也和我说一下嘛。”
“那宝宝能不能答应我,听了之后不要生我的气?”
虞姜咋舌:“额,你不会是有什么反社会倾向或者暴力血腥的癖好吧?”
说着表情一惊:“就算你真的有,那也轮不到我生气啊?你该不会是想把这种嗜好,在我身上尝试吧?”
褚倾子无奈:“宝宝,我有时候其实挺想知道,宝宝的脑瓜子里面究竟都装了些什么。”
她叹气:“我是正常人,不是宝宝以为的那种变态。”
虞姜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大胆了,不好意思地朝她笑笑。
“那你说的让我别生气是什么意思?我不生气,你直接和我说吧。”
“每天都想亲宝宝的嘴,这算特殊癖好吗?”
虞姜??
虞姜!!
虞姜的确没生气。
她本来听见这种话,是该害羞的。
一想到自己暗地里对褚倾子索吻行为做过的剖析——
这家伙只是单纯喜欢亲嘴而已,今天喜欢亲我的嘴,明天同样也能喜欢亲别人的嘴,所以,千万不要把她不走心的话放在心上!!!
她就是个喜欢撩人但自己又不肯弯的笨蛋大直女!!!
好样的虞姜!!!
你一定要清醒一点!!!
爱上直女不是你的错!!!
你是最理智的!!!
这般告诫完自己,虞姜冷静了。
“这的确不算癖好,我建议你也快改了它,因为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不会再接吻了。”
褚倾子瞬间像公司门口那棵被竞争对手恶意用开水浇死的发财树,蔫了。
虞姜拍拍她的肩:“那你快把衣服放进阳台吧,我也该进去洗澡了,晚安。”
褚倾子情绪低迷地回她:“好的,晚安宝宝。”
很快,时间来到国庆放假的前一周。
在她们这个世界里,并不存在调休这种东西。
学生和打工人们只要熬过这五天,就能迎来美好又光明的国庆七天小长假。
本该为接下来的假期生活提前感到高兴的虞姜,此时面上却凝聚着朵朵散不尽的愁云。
让她发愁的,不是其它,正是她的好室友,褚倾子同学。
今天是褚倾子来姨妈的第二天。
虞姜发誓,她真不是变态,也绝不会喜欢偷看别人换下来的卫生巾的猥琐癖好。
之所以会这么发誓,是因为她在家里上厕所时,意外看见了褚倾子扔进垃圾桶里、因为没卷牢而散开的卫生巾。
只是卫生巾的话,很正常。
卫生巾上没有血迹,也正常——最后一天都这样。
可如果是经期第二天,卫生巾上却一丝血迹都没有,那就不正常了。
她不敢贸然直接问褚倾子本人。
万一褚倾子反问她为什么要观察这些,她除了尴尬地笑,也只能冲去阳台跳个楼来以死谢罪了。
因此,虞姜被迫成为了上述的这种变态。
她开始踩点上厕所。
每次等褚倾子从浴室里出来,她就会跟着进去,然后得到一个令人为之心痛的结果。
——褚倾子扔掉的每张卫生巾,都是干净的。
就这么暗自观察到周三,虞姜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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