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自己有嘴,具体该怎么吃,我来就好了。”
她一说完,虞姜就感觉自己的腰被箍着往双腿的方向推去一些,下半身往前移动的同时,窝在褚倾子怀里的上半身,跟着往下坠。
当颤抖的水珠以恰好完美的角度呈现于褚倾子眼底时,她启唇,无需主人的邀请,主动含了上去。
这样的姿势太过被动,虞姜被她牢牢禁锢住,就算想把她推开也使不上力。
水声渍渍的浴室里,响着断断续续的可怜哀泣。
“说、唔、说好……呜你别吸、呜痒……轻、嗯轻点……
“太、太嘶太重……哼别、呜呜别舔……你、呜你混蛋……又骗、嗯……又骗我……”
二十分钟后。
接连丢过两回的虞姜,被“始作俑者”放上洗漱台。
残留在肌肤表面的细密水珠,早已被浴霸蒸干净。
唯独身体的最凹处与最凹处,还有部分水色残留。
亲自作画的是褚倾子。
她颇具耐心,用着红色调的水彩,在那片白色为底,浅粉为点的细腻画纸上,描摹了一遍又一遍。
直至浅色彻底晕深、粉嫩转为艳红,才心满意足地结束今日的这一番创作。
画纸的收藏者虞姜,倚靠在洗漱台上歇了近三分钟,才抽回思绪。
清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怒不可遏地想狠狠抽这不讲信用的家伙一巴掌。
手伸到一半,想起她不久前撞到的脑袋,没好气地问她:“头还痛吗?”
褚倾子正等着她扇自己巴掌呢,听她这么一问,脱口而出:“老婆,怎么不继续扇我?”
虞姜给她一个大白眼:“我没那么傻!才刚让你爽过,又要让你再爽一次吗?”
打了会兴奋,骂了依旧舔,她是真的拿这个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
虞姜让她靠近一点,伸手小心地摸了下她的后脑勺:“还好没肿,你出去换套衣服,等下带你去检查。”
褚倾子等她松开手,才向她展示自己手里的洗脸巾:“可是我还没替老婆擦干净呢,等擦完再去。”
虞姜闻言,顺势低头看了眼。
只被吃了一边。
有点微肿,颜色晕得很深,顶端还有一处淡淡的牙印,搭配上前半部分黏黏糊糊的口水印,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她又怒从心起,夺过褚倾子手里的洗脸巾,迅速揉成团,啪一声往她脸上扔:“你是狗吗!吃成这样!”
洗脸巾飞到一半散开,没有掉到地上,先被一只接住。
褚倾子盯着她看了两秒,然后——
“汪。”
如此恬不知耻的样子,实在是让虞姜好气又好笑。
褚倾子讨好地晃了晃手里的洗脸巾:“那小狗现在可以帮老婆擦了吗?”
虞姜没有这种让人自称是狗的癖好,娇娇地横她一眼:“小狗不可以,人可以。”
听懂她意思的褚倾子,从善如流地改了口。
“那作为老婆的女朋友,现在要帮老婆擦了。”
擦口水印的过程很安静。
褚倾子难得老实,用温水打湿洗脸巾,再轻轻将那脆弱的一小团覆盖住,接着开始缓缓地摩挲。
虞姜心里头在想其他事,也就没有被这点微微酥麻的感觉控制住心神。
无声垂眸,看着身前为了方便擦拭而刻意弯下腰的褚倾子。
她喜欢褚倾子,彼此互相暗恋至今,如今终于能够消除误会在一起,已是幸事。
褚倾子本就异于常人,尤其是在这方面的需求,完全可以算得上是索求无度。
自己既然不介意,干嘛要为了所谓的“合适进度”,而强行逼她压抑本性?
迟小净同学说得对。
不论做什么,都应该顺心而为。
彻底想通的虞姜,突然觉得身心一下子放松下来。
她在想这些的同时,面前安静做着善后工作的褚倾子,也在想着些东西。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两人勉强也可以算是共脑了。
褚倾子想,自己刚才乱吃东西的事情,好像还没被揭过。
也不知道自家老婆等会儿打算怎么处罚她。
老婆心向来软,肯定不会真的让她去睡垃圾桶。
很有可能是让她在客厅睡一夜,再生气一点,就是让她站在卧室外的走廊上,面壁思过一整晚。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对她来说都太简单。
如果这样受罚就能吃二十分钟的柰子,那她从明天开始,每天都要吃!
今天吃的是左边的,也不知道到了明晚会不会消,到时候吃右边的好了。
她又想到刚才,老婆本来是打算起身面对面让她吃的,她因为等不及,所以才故意打断。
现在想想,当时还是该忍一忍的。
褚倾子压下思绪,偷看了眼没吃过的另一只,心里美美想着,以后一定要让老婆捧着喂给自己吃!
再再以后,等到两只都能同时一起吃了,她就嘴里吃一只,手里揉一只……
虞姜见她表情越来越痴,完全可以想象她可能又在幻想什么糟糕的下流画面。
没好气地用手抵着她的额头,轻轻戳了一下。
“擦好了没有?”
褚倾子索性直接问她:“老婆,你这次不打算生我气的吗?”
虞姜不准备这么快就把自己的心思告诉她。
完全可以想象,要是现在就说出来,这家伙今晚肯定不会再乖乖去医院。
虞姜摆出一副本来想生气但拿她实在没办法的样子,娇滴滴地哼一声:“生你气有用吗?每次都不改!和你生气简直是在给我自己找罪受!”
她很自然地跳过话题:“到底擦好了没有?”
褚倾子忙说:“最后再擦一遍就好了。”
她这回没有再想其它,看着被自己的掌心包住一大半的软圆,忍不住开口。
“老婆的柰子好嫩,我刚才都没怎么吸呢,就红成这样了。”
虞姜忍不住掐她耳朵:“你能不能要点脸,都恨不得把一整个吃进嘴里了,还敢给我说没怎么用力?”
褚倾子没有挣扎,抬眼看了她,认真说:“可我刚才就吃了一半呢,老婆别看我嘴巴好像很小,其实彻底张开的话,还是挺大的。”
虞姜暗叫一声糟糕,正想去捂她的嘴,晚了一步,糟糕的玩意儿又钻进耳朵里。
“感觉我可以把老婆的柰子一整只都吞进嘴里,老婆,下次要吃给你看看吗?”
虞姜:“……”
啊啊啊啊啊!
什么糟糕的画面!!!
不要闯进我的大脑啊!!!
“滚啊!我没有任何兴趣!!!”
褚倾子有点小失落。
“我还以为老婆你会夸我真厉害呢。”
虞姜??
因为这么变态的行为夸你???
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哦,抱歉,我怎么忘了,你这家伙,早就疯了!!!
褚倾子还有想法。
她没有马上说,等虞姜的一整颗都被自己擦干净后,随手扔掉洗脸巾。
在虞姜疑惑的眼神中,盯着顶端看了将近半分钟。
接着抬头,真诚又纯涩情地问。
“老婆,你说以后我如果吸多了,会不会有一天,真的能吸出奶水呢?”
虞姜??
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天奶啊,我这辈子作过的所有孽,在听到刚才这句话的时候,应该可以全部一笔勾销了吧
虞姜忍住一巴掌按在她脸上的冲动,发出怒意暴涨的低吼。
“滚!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我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
褚倾子当然知道不可能。
她只是纯粹口嗨一句,但亲口听到虞姜反驳,忍不住又添了后话。
“要是真的能流出奶水就好了,这样我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钻进老婆衣服里,一口一口替老婆把它们都喝干净。
“老婆这么香这么甜,老婆的奶水肯定也是香香甜甜的,一定很好喝。
“也不知道每次会流多少,要是太多的话,我可能一下子喝不完。
“但是没关系,没喝完的,我会跑去厨房拿个专门的杯子过来接住,等要吃早餐——”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虞姜不打算抽她巴掌了,也不打算捂她嘴了,她现在就想化身一支冲动的炮仗,把这下流变态又无下限的家伙一下子冲撞到地上!
她猛地朝前一扑,没有把人推倒,而是被对方轻松抱住。
褚倾子一只手搂住虞姜的腰,另一只手习惯性地垫在她屁股底下。
往常被这样抱住,虞姜大多都会顺势用脚环住她的后腰,然后被她抱去卧室或其它地方。
今天情况不太一样。
轰——
虞姜的大脑,被一阵骤然降落的天雷,炸了个稀巴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她她、她她的的、的的手手手、手手掌掌掌、掌!!!
按按按按、按按进进进、进进进去去去去、去了!!!!
褚倾子温热的掌心,和她的身体,可谓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而那些因为没有太大幅度动作而一直留在身体里的……
开始不受控制地与空气有了接触。
吐出来的部分,一点也没有遗漏,刚刚好,完全掉进褚倾子的掌心中。
虞姜羞愤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你还不把我放回去!!!”
褚倾子这才如梦初醒般,把她抱回洗漱台上。
虞姜躲闪着视线,娇声让她去把衣服拿给自己。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脚步声,似乎意识到对方可能在干什么,表情扭曲地偏头看过去。
如她所料。
褚倾子的吃水癖,又犯了。
骨节分明的手掌,在光线之下,闪着一层淫靡的淡淡水光。
褚倾子的长舌已伸出,眼看着就要碰上——
虞姜臊红着脸训斥她:“笨蛋!不许吃!”
褚倾子还真的停了动作。
她抬眸,被欲望填满的眼眸,深邃而晦暗。
因为太想吃这一口,她的声线几近沙哑。
“我想吃,老婆,好香,我真的好喜欢,好想吃。”
虞姜捂住眼:“……”
真的没眼看。
她掩耳盗铃地嗔道:“不许在我面前吃。”
褚倾子得了同意,连一句谢谢老婆都顾不上说,就先赶紧背过身。
身后的虞姜已经放下手。
一时间静得可怕的浴室内,只能听见褚倾子细细品尝的声音。
知道她在吃什么的虞姜,越听耳朵越红。
上次在卧室里,她第一次见到褚倾子直白地释放自己的阴。湿。癖好,看到的第一眼就被吓晕。
所以她具体是怎么发声的,虞姜并不清楚。
此刻被迫听着,再加上她看不见具体的画面,相似的片段,让脑海中某段快要被遗忘的记忆,席卷而来。
虞姜问得直接。
“你国庆送我回家的时候,在服务区骗我说喝水的那次,是不是就是在、在、在吃这个!”
如此磕磕绊绊地问完,褚倾子也尝完了。
她走回来打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回答。
“老婆好聪明,那次我喝的确实不是矿泉水,是老婆的甜水。”
虞姜:“……”
褚倾子每回替虞姜擦脸或擦其它,都是用的洗脸巾。
冬天气温低,沾冷水不合适。
因而她都是先等水温变热,再将洗脸巾放到水里。
此刻她自己洗手,直接开的冷水,水一开,手就伸了进去。
如此不寻常的一幕,并没有引起虞姜的注意。
她红着脸,继续问:“你从哪里弄到的?”
褚倾子老老实实跟她描述。
“不是流到我膝盖上了嘛,流得不多,我废了不少力气才弄出来一点。”
虞姜真不知道该说这家伙什么:“你是真不怕吃坏肚子啊!”
褚倾子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她被虞姜这么一问,不禁想到另一件事。
她关了水,抽了纸巾擦净手后,视线往下落。
注意到她的眼神一点也不正经,虞姜慌忙把本来就夹紧的大腿,夹得更紧。
她羞赧地随手超起一旁的洗脸巾包装,知道包装有相对锋利的尖角,所以只是往她胸口上扔。
“滚!这里不能给你吃!”
要吃也不是今天吃!
褚倾子志不在此:“老婆坐了这么久,肯定流了不少在洗脸台上,我想吃那上面的。”
她的语气如此稀松平常,要不是知道她想吃的是什么,虞姜还真以为她是什么很正经的人。
虞姜:“滚!以后不许再吃掉在其它东西上的了,脏死了!你要是再敢吃一口,就别想再亲我了!”
这个威胁非常有效,褚倾子立刻表示自己不会再这样做。
虞姜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正要再次让她把衣服拿给自己——
褚倾子的视线,又落在刚才那处。
这一回,往上偏了十五度。
修长白皙的手,一左一右地按在虞姜身体两侧的台沿上。
接着半俯下身,将虞姜困在自己与洗漱台中间。
下一秒,她哑声道。
“那我想吃不脏的,老婆用手挖出来喂给我,好不好?”
第45章 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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