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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情(GL百合)——宁远

时间:2024-12-07 09:38:04  作者:宁远
  强行压下去,还想再欺负一下师姐。
  “只有醒酒药么?”
  沈逆靠近,双唇和边烬的贴近,只剩最后一点距离,偏偏就停在这儿。
  距离好近,沈逆身上带着些海棠酒残留的气息,和她本身的香味融合成了一种独特的气味,萦绕在边烬鼻尖。
  不知是被这特殊的气味麻痹,还是被沈逆略略泛红的无辜双眼迷惑,边烬情不自禁地让最后的一点距离消失。
  沈逆喜欢和她接吻,她知道的。
  一个温柔的吻,或许能驱散沈逆的不开心。
  大概是太专注工作的缘故,沈逆唇有些凉凉的,不像平日里湿润火热。
  连唇都有点委屈似的。
  边烬的唇疼惜地从沈逆的唇面上舐过,是新手的不太确定和郑重其事。
  沈逆被她舐得难耐,舌尖从唇缝里探出一点点,勾了勾边烬。
  边烬眉心微微往上拧着,轻易就被沈逆勾了进去,唇齿相缠间,忽然听到万姑姑和侍女说话的声音从游廊处传过来。
  她们正在沈逆工作室门口,这儿有一处朱漆圆柱在她们身后挡着。
  即便如此,从游廊那处走来的人,也很容易看到她俩。
  边烬的注意力分明被吸走了,沈逆环住她的脖子,含糊道:“师姐别停……”
  这个投怀送抱的姿势让两具柔软发烫的身躯紧紧相贴。
  边烬从没想过自己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寝屋之外非私密的地方唇舌缠绵,吻弄不止。
  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迫,让一向慢条斯理的边烬心头着慌,着慌的感觉因为沈逆舌尖一而再的挑弄,催生出让她头皮发麻的禁忌感。
  像寻了个借口,狠狠地释放快要满载的欲念。
  这一场哄师妹的吻,直吻到工作室的沙发上也没能停。
  金阳西斜,两人的唇都红红肿肿才勉强停下来。
  沈逆喝了酒又累,不知不觉在边烬怀里睡着了。
  边烬看着枕着自己手臂入睡的怀中人,长腿不打招呼地架了上来。
  应该开心了。
  可真荒唐,小时候不高兴了,买吃的哄她。
  长大了不高兴,却用接吻来哄。
  而且……
  腿什么时候长得这般长了?
  好美的女人腿。
  边烬看着这双无所顾忌的长腿,心里有股邪念在作祟。
  刚才接吻的时候,沈逆在下位,边烬单膝跪在沙发面上,不知不觉间捞了她腿弯一下,沈逆整个表情都变得不一样了。
  边烬抱着沈逆,看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之下,眼眸也慢慢被黑夜浸染。
  边烬问自己,现在她和沈逆现在做的一切,和最后那一步又有什么区别?
  自欺欺人罢了。
  ……
  帝国客栈,顶层。
  “嘶……”
  裴寂吃疼,打断了这个吻。
  曾倾洛在昏黄的灯光中睁开湿漉漉的眼,眼眸还有些失焦,望着裴寂唇角的伤隐约又渗出些猩红。
  曾倾洛轻笑一声道:“都说了不要再弄,偏偏不听。现在好啦?疼么?”
  说到最后,笑意收敛,到底是心疼。
  裴寂又在她唇上吻了吻,说:“不疼。饿不饿?”
  曾倾洛:“快饿死了。”
  裴寂环着她的腰,将她从书案上抱下来。
  “你先去沐浴,我让人送点吃的过来,咱们一起吃。”
  曾倾洛说“我自己可以下来”,可是脚一沾地,原体的那条腿便发软得险些失去平衡。
  还是被裴寂抱入怀中。
  “别逞强。”
  曾倾洛乖乖点了点头。
  将被扯乱的寝衣理好时,见裴寂正在擦拭书案上的水痕。
  曾倾洛昨天就知道那些是什么了,一瞬间脸上滚烫,速速去沐浴。
  沐浴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是一具残缺的身体,一半原体一半机械,瘦弱,发育不良的样子,没什么魅力可言。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白净,年轻,所以残存的原生肌肤还算紧致细腻。
  这段时日一直在埋头追杀异兽,受了不少伤,大多数伤口都是潦草处理,还有些青青紫紫,看着都挺惨的。
  只是,眼下暧昧的红痕和一圈圈的牙印瞩目又突兀。
  很多都集中在脖子和肩头,腰侧和义体连接的部位也很多,看得出来裴寂的喜好都在哪些地方。
  她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被弄成这样,可是,她的确纵容裴寂对她这么做了。
  明知这个女人的身份不同寻常,她还是没能忍住。
  曾倾洛揉揉发痛的脑袋,轻声问镜子里的自己:
  “怎么会这样啊?”
  沐浴穿衣时,曾倾洛正在思考一会儿出去该怎么面对裴寂。
  裴寂倒是直接推门进来,吓了她一跳。
  “你怎么……”曾倾洛揪着衣襟。
  裴寂上来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脑袋。
  “好香。不是饿了吗?食物送来了,带你出去吃。”
  “我自己会出去吃……”
  话还没说完,唇就被裴寂封住了,继而肆意地启开。
  说要带她出去用餐的人,又抱着她在浴室里吻得擦枪走火。
  不知道第几次了,曾倾洛累得胳膊都要抬不起来,最后被弄得哭着求饶了,裴寂才亲亲她红肿的唇,满意地放过她。
  一口气吃掉一整碗饭,用完膳后曾倾洛发现那幅画画完了。
  完成的画面里,浓稠的深黑更黑,彩光好像距离更遥远了。
  不知道为何,每次和那彩光凝视,曾倾洛心口便咚咚直跳。
  “你喜欢?”裴寂给自己倒酒。
  “没有,看不太懂。”
  曾倾洛其实挺喜欢的,可她不太擅长表达“喜欢”。
  裴寂套着舒适松散的寝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很难想象这么丰润美丽的皮囊,能画出那般黑暗的画作。
  “看不懂,嗯,难得有人跟我说实话。”
  曾倾洛忽然意识到,对于书画大师而言,“看不懂”说不定是种让人不悦的恶评。
  曾倾洛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裴寂喝完手里的酒,鎏金酒盏随意一放,酒盏在案面上划过,很快倾倒。
  裴寂说:“过来。”
  “嗯?”
  裴寂撒娇道:“我想抱抱你。”
  曾倾洛走过来,裴寂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到怀中,双臂从后面环上来,对她说:“在这幅画上写上你的名字。”
  “但……这是你的画,我写我的名字不太好吧。”
  裴寂亲了亲她的耳朵,“这幅画送给你了,是你的。”
  说心里不高兴是假的,可裴寂随手在纸上一笔而就的草稿,都能在暗网拍到天价,这幅画恐怕得价值连城。
  见曾倾洛沉默着,裴寂叹了一声道:
  “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
  “没有,其实,很喜欢……谢谢。”
  “既然是你的了,写你的名字有什么不对?就将你的名字写在我的旁边,往后这画流传后世,便是一段能为后人津津乐道的佳话。”
  和裴寂的名字写在一起,流传后世?
  这种事完全没想过,但曾倾洛有些心动,执了笔,说:“我许久没写字了……”
  裴寂懒懒地靠在她肩膀上,笑着亲亲她温软的小耳朵。
  “长得这么可爱,字肯定更可爱。”
  曾倾洛被她说得面红颈赤,但下笔的时候的确自信了不少。
  一个清秀的“曾”字刚刚写完,便听裴寂似在回忆:
  “倾洛,你是不是去过北境?我好像在睦洲见过你。”
  曾倾洛的动作猛然一顿,仿佛有道清亮的光照入意识中,破开了某种覆盖多日的混沌。
  她的确去过北境,也去过睦洲,那时她还在追随沈逆打仗。
  牵扯到沈逆的事,让曾倾洛蓦然清醒,她突然起身,差点将裴寂掀翻在地。
  曾倾洛:“你……没事吧?”
  裴寂没想到她没回答自己的问题,防备这般森严。
  “没事。”裴寂心灰意懒般移开目光,没去看曾倾洛,“只是有点倦了。”
  曾倾洛听懂她的言下之意。
  “我待得太久,该走了。”
  轻微的挫败感也让裴寂乏味,疲倦。
  “既然你想走,我怎么好留你。”
  曾倾洛还待说什么,裴寂已经拢好衣衫。
  “不送了。”
  曾倾洛走了,但屋子里还留着她的气息。
  裴寂独自一人将两壶酒全部喝完,收到曾倾洛的传信。
  【好好养伤,药我会再寄给你。】
  裴寂只扫了一眼,看完前半句,对后半句嗤之以鼻。
  有些意外,肌肤相贴这么些日子,里里外外都熟透了,竟还能抗拒她的提问。
  裴寂不觉得自己的天赋之力消失。
  虽然只有C极的精神天赋,与她相处的时日越长,关系越亲密,她的精神控制能力就越强。
  曾经,即便是S级的机械师,一样被她操控,去狸力三号坑里挖掘出大量星河铬素。之后么,自然是得了辐射病,丢了性命。
  刚才只是旁敲侧击问了一句,居然被这只有B级战斗天赋的小娘子提防,还慌慌张张地逃离。
  看来,曾倾洛的意志力比她想的要强上许多。
  裴寂没回曾倾洛的传信,继续喝酒。
  她不会把药寄来的,很快她就会忍不住,亲自找上门,裴寂等着她再自投罗网。
  “哼。”
  角落里的那张摇椅上不知何时多了个人,用鼻音发出一个讽刺的轻笑。
  裴寂继续喝酒,对屋子里多出一个人的事好像全然不在意。
  摇椅上的人穿着紫色的官袍,舒舒服服地躺在摇椅上,摇摇晃晃,时不时吹起额头上黄色的符纸,青中带紫的面容荡漾着僵硬的笑容。
  “殿下,你的精神天赋好像没我想象的厉害呀,一个小小的探子被你玩弄了好几日,居然在关键时刻跑掉了。那这几日殿下带伤劳作,岂不是一场空?”
  裴寂垂着眸,看曾倾洛方才不小心滴下的墨点,突兀地晕开不属于画作原本的纹路,影响了整幅画的走向。
  彩光竟变得不那么瞩目了。
  裴寂转着酒杯。
  “秦无商,你是来送死的吗?”
  秦无商笑眯眯地说:“殿下别生气,我是来与殿下合作的。你接近那小娘子不也是想利用她套住沈逆吗?我呢,千辛万苦回到唐Pro也是为了我的宝贝。我已经有了个初步的合作计划,殿下想听听吗?”
 
第72章
  一大早,队正就来敲窦璇玑的门。
  “门主在后院等你,让你过去一趟。”
  窦璇玑听到“门主”这两个字,精神一拔。
  只不过和以前不同,从前听见“门主”,便会在人群之中悄悄寻找门主的身影,即便是远远看她一眼,便能暗暗开心一整日。
  如今,却有种说不出的抵触。
  有些害怕,更多的是心凉。
  她没死的消息别的同僚早已知道,不可能瞒得住,肯定已经传到门主的耳朵里,终究是要来治罪了。
  其实在那一夜去靖安侯府的时候,她就抱了必死的决心。
  如今让她偷活了这么些日子,算是赚到了。
  今日,若是门主要赐她一死,她也没有什么好挣扎好犹豫的,横竖没有能力反抗,门主要她死,她便这条命还给门主,以报答当年的一饭之恩。
  若门主还是不依不饶让她再去杀沈逆的话,她便辞官不干了。
  还是那句话,那一刀已经算是她报答韩复,她已不欠韩复,不欠丽景门。
  离开丽景门的规矩她懂,得归还玉璧,从此旧怨自己吞,新仇无人撑腰。
  可以,她认。
  当初入丽景门的那块玉璧已经损坏,李司为她手术替换下来也没丢,放在她的抽屉里。
  上回来的那一次帮她拿了出来,说用是没法再用,权当个纪念。
  那块伤痕累累的玉璧归还便归还吧,她现在身体里的这块不能给,那是李司给她的。
  李司已经“坦白从宽”,为了保她的命,那晚李司花了大价钱顾了三名A级机械师,熬夜为窦璇玑量身打造玉璧,手术全程做下来,李司一夜没睡。
  李司又花精力又费银子还搭进人情,这玉璧来之不易,窦璇玑不可能交出去。
  想起李司,便想到那次在东市对抗异兽,将死之时,李司骂完门主之后望向她的眼神。
  真是一条可怜狗。
  当时李司对她说的这句话,她一直都没忘记。
  这十年来,她从来没有想过丽景门之外的可能性,从未为自己活过一次。
  这回无论做什么抉择,都不再是为了丽景门,而是为她自己。
  李司若是知道自己笃定之心,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揶揄她榆木脑袋总算开窍。
  李司这人一往她脑袋里挤,就不可避免地想到成亲那件事。
  成亲……
  这两个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字,又浮现在她脑海里。
  当初沈逆和边烬大婚的时候,她和房判还奉旨监督圆房。
  成亲的整个过程,她俩都在现场冷眼旁观,此刻一想到大婚,脑海里自动有了画面。
  只不过主角从沈逆和边烬,换成了她和……
  窦璇玑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忽然一顿,用力甩脑袋。
  想这些干嘛,有那黑皮什么事啊!
  窦璇玑深吸一口气,去推房判的寝屋门。
  太早了,房判还没醒。
  窦璇玑不想叫醒她,便写了张纸条,压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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