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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良夜(古代架空)——焦绿啊宝叽

时间:2024-12-07 09:42:15  作者:焦绿啊宝叽
  “原本那柄纸扇被水泡过,不过沈郎君妙手,重新画了扇面,这才保得纸上桃花…盛放如初。”
  晏西楼犹豫着讲述着手上折扇的来历,眸色微黯。
  傅良夜瞳孔诧异地睁大了些,他不可思议地伸出手,将雕花的扇柄握进手里。
  他的指尖不住地颤抖着,珍惜地抚摸着黑檀木上雕刻的纹式。
  这桃花扇,虽不是原本阿蛮画给他的那柄,但从表面上瞧,几乎无差。
  他将扇面儿徐徐推开,那满树灼灼的桃花儿霎时映入眼帘——
  其实,桃花扇原本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柄素面纸扇罢了,只因有一日他去挽月楼寻谢阿蛮,粗心地粘上了案几上的胭脂,使得素白的扇面落下了一抹浅红。
  扇子并不珍贵,随手丢掉再换一柄也无妨。
  可阿蛮却觉得好端端地丢掉过于可惜,于是她突发奇想,抬笔在扇面儿上添了满树的桃花儿,竟是与那胭脂渲染之处相映成趣。
  正因是阿蛮所画,他才喜爱得紧,一直带在身侧。
  扇面上是同阿蛮相差无几的笔触,狼毫细细密密地点染出满树桃花,却独独缺了那一抹浅浅的胭脂色。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转瞬之间,残红凋落。只见故人已逝,处处物是人非。
  “我以为它早被水泡烂了,未曾想被你留着,沈卿他…画得真好。”
  他用指腹细细摩挲着扇面上沈卿题下的那两行诗句,眸底红成了一片。
  “人生忽如寄,怜取眼前人。”
  那是沈卿至死仍滞留于红尘的遗憾,他把它题在桃花儿扇上赠予自己,最后同自己道了一声珍重、珍重。
  傅良夜转身,把一双含泪的眸子望向晏西楼——那便是眼前之人,同样也是心上之人。
  微风穿亭而过,卷起一地黄叶。
  晏西楼站在风中,衣袂纷飞。
  他就那般背着手,关切地望着傅良夜,眸子里沉甸甸的情愫几乎要凝成实质。
  晏西楼探身向前,试图用手心接住傅良夜眼睛里落下的那颗泪。
  衣襟却忽地被傅良夜扯住,他向前微微一倾,碰到了人柔韧的唇。
  桃花折扇于面前一挡,素白流苏在风中悠悠荡荡。
  傅良夜踮起脚尖,试探着去舔吻晏西楼的唇角。
  晏西楼心下怦然,手臂揽过人的腰肢,情动地去撬开那张诱人的唇。
  傅良夜被人弄得头脑发热,瞳孔赤红。他急切地去含住人侵略的舌尖,贪婪地攫取着唇舌间独属于晏西楼的略略清苦的味道,忘记了周遭一切声响。
  ……
  晏西楼就是这样的,平日里古板正经得像个老和尚,稍微撩拨一下便要脸红害羞。
  可若是真招惹得狠了,让人开了荤,那可就变成一匹狼了。
  就如同现在这般,恨不得把傅良夜嚼吧嚼吧连骨头带肉都给吃掉。
  直到傅良夜的指尖摸索到人的腰封,正欲趁人不经意偷偷解开之际,二人身后忽地传来一声刻意放重的咳嗽声。
 
 
第45章 一向发娇嗔
  陆漾川不住地拿眼睛偷瞄湖畔那对儿交颈缠绵的鸳鸯。
  他一只手捂着晏甄的眼睛,不叫人瞧这等香艳场面;另一只手掩着人的嘴,以防她控制不住叫出声来把鸳鸯吓跑。
  陆漾川虽难免震惊,奈何他心脏强大,此刻还算冷静,甚至还莫名地生出些许欣慰之感。
  于是,他只装模作样地沉声咳了咳,权当提点晏西楼身后有人。
  晏西楼正吻得情热,对身后动静充耳不闻。
  可傅良夜却听到了那声咳嗽,他实在是拉不下脸来在旁人面前被晏西楼这般压着啃。
  于是,他蹙着眉头微恼地去拧身上人的腰间软肉,拧得晏西楼吃痛得闷哼了一声,无奈之下,只得恋恋不舍地将他放开。
  晏西楼不耐烦地转身,严严实实将傅良夜掩在身后,目光阴鸷地瞥向那没有眼力见儿的蠢货,面色堪称一句——黑云压城城欲摧。
  蠢货之一陆漾川,此刻正呲个大牙,一脸猥琐地瞄着晏西楼挂着几丝晶莹的唇瓣,眯缝着眼睛啧啧称奇道:
  “呦嘿,未想我陆漾川也有看走眼的一天!晏清鹤啊晏清鹤,本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怎料得私下里竟是个衣冠禽兽,这般可是白日宣淫呐!哎呦,圣贤书都被你学进狗肚子去了?打两天仗忘了何为礼义廉耻了?容我替先生问问你,三书六礼你可备得齐全?媒人你找了没?没有吧!这我可说道说道了,我说姑娘啊,从来薄幸男儿辈,多负了佳人意……”
  这张破嘴叭叭叭的可吵死人了,傅良夜被人念“紧箍咒”念得头大,张嘴阴阳怪气地打断:
  “本王还当是谁呢,原来是陆将军大驾,失敬失敬。三书六礼本王已备好,改日便求皇兄把你家晏将军许我做王妃,您看这合不合礼数?”
  傅良夜这会儿倒是不避讳了,他从晏西楼身后探出头,熟稔地抖展开折扇,巧妙地遮住了他此刻略显不雅的微肿唇瓣,只露出一双笑吟吟的丹凤眼,活脱脱一只祸国殃民的小狐狸模样。
  陆漾川霎时目眦欲裂,脱口就是一句亲娘。
  晏甄纵使看不见,但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心里便是一咯噔,险些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厥过去,伸手便把陆漾川挡在眼睛上的手给掰了下来。
  盯着曾一脚把他踹晕的活阎王,陆漾川底气全无,下巴拉得老长,话儿都不会说了:
  “王…王爷?哎呦!这青天白日的,要亲热也得悠着些,怎么的…怎么的也寻个有遮挡的地方罢。”
  晏甄则惊恐地瞪着眼珠子,发狠地盯着阿兄身后闪出的那颗欠揍的脑袋,“呜呜”地叫唤开了。
  傅良夜孔雀开屏般晃到二人身前,不慌不忙地将折扇推拢,随意地用扇柄敲了敲晏甄的脑袋瓜。
  他深知先发制人的道理,于是扬眉笑着问道:
  “小丫头片子,你‘呜呜呜’地骂我什么呢?”
  晏甄嘴被人捂着,脸憋得涨红,抬腿照着人下身踢去。
  “呦,你这招儿还真损!”
  傅良夜轻而易举地闪开,抬眼冷冰冰地剜了一眼陆漾川,一脸嫌弃地埋怨:
  “陆将军,把手放开罢,你再这般捂着她,怕不是要把臭丫头憋死了。”
  陆漾川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之处,悻悻地放开了手。
  晏甄猛地吸了一大口气,张嘴却不是骂人,而是结结巴巴地嘣出几个字:
  “嫂…阿嫂?我阿嫂竟是你!”
  这两个字比骂他还要使傅良夜难堪,他面色霎时变得铁青,唇角一阵儿抽搐,吭哧半天愣是没憋出一句话来。
  晏甄慌忙哭丧个脸躲到陆漾川身后,只敢露出个脑袋,咬着袖子幽幽怨怨道:
  “原来阿兄藏藏掖掖的阿嫂就是你?我还以为是哪个天仙呢,竟然是你这个混球儿癞蛤蟆!原来昨夜阿兄竟是同你厮混去了!师父,昨夜阿兄的兔儿灯,准是给他了。”
  听到晏甄唤陆漾川“师父”,傅良夜停顿了一会儿,疑惑地瞟了陆漾川一眼,不过他现在可没工夫去计较这个。
  他盯着晏甄的目光愈发虎视眈眈,后槽牙快要磨出火星子,愈发恶狠狠地笑道:
  “本王问你,你说谁是混球儿癞蛤蟆?啊?小—兔—崽—子?”
  “就是说你,傅良夜。混球癞蛤蟆,老兔崽子,狐媚子,祸水!”
  晏甄有了陆漾川做倚仗,恨不得蹦起来跟傅良夜吼。
  傅良夜气得鼻孔直冒烟儿,却又拿眼前这小丫头片子没办法,只把自己气成了一条河豚。
  晏西楼在一旁观战,此刻瞧见小猫儿落了下风,心下不忍。
  他几步挡在了傅良夜身前,只淡淡地瞥了一眼躲在陆漾川身后的晏甄,黑色瞳眸中若有若无地闪过薄薄怒意,声音不怒自威。
  “夭夭,阿兄同你说过的那些话,你可是都忘了?怎么学得这般无礼。”他缓缓抬眸,寒潭一般的眸子结了冰,“既然知晓那些是难听的、骂人的话,就不要总是挂在嘴边儿上,可听明白了?”
  晏甄不安地揪着陆漾川腰后的衣物,也觉得方才话儿说得有些伤人,哼哼唧唧地嘴硬:
  “不就是骂他一句混球儿癞蛤蟆嘛,他还说夭夭是小兔崽子呢,阿兄就是偏心罢了。”
  “还要顶嘴?”
  晏西楼负手冷冷地睨着晏甄,声音携着恼意。
  晏甄忙着噤了声,战战兢兢地往陆漾川身后又藏了藏,直到被人完全挡住。
  晏西楼目光掠过傅良夜,安抚似的偷偷地伸了手,揉揉人因愤怒而微微弓起来的的背脊。
  他薄唇抿出一分笑意,趁旁人不注意,凑到人耳畔小声劝道:
  “少骂人罢!你瞧瞧,夭夭耳熏目染的,都叫她学去,用来骂你了。”
  “哼,晏郎这般说辞,小丫头片子不学好,还得怨我不成?”
  傅良夜冷冷地笑了一声,只用一双微恼的眸子似嗔似怨地瞥了晏西楼一眼。只因他今儿个心情还算不错,于是破天荒地没有再跟晏丫头计较。
  他将折扇轻轻摇展开,抬眼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陆漾川,端起一副东道主的模样,撇着嘴嫌弃道:
  “本王倒是不知陆将军竟与晏甄这般相熟,今日这将军府真是热闹,您来这儿,又因何事啊?”
  陆漾川虽对傅良夜极为不屑,可那飞来一脚属实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再加上人家贵为永宁王,只好按礼数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方才答道:
  “王爷不涉朝政,自是不知今日早朝所议之事。冀州匪贼猖狂成患,圣上下旨命晏将军率兵平乱,想来也就是近几日出征了。臣来晏府,也正是为了同清鹤商议此事,碰巧儿遇见了晏姑娘。”
  冀州平匪?傅良夜倏然收起了唇角噙着的笑,心下一紧,抬眼瞥向晏西楼。
  陆漾川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哈哈,将目光求救似的投向晏西楼,却发觉晏将军竟是独自在一处愣神,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于是他特没有眼力见儿地唤了人一句:
  “清鹤,你说是不是啊?”
  晏西楼眉心动了动,半晌抬眸关切地扫了傅良夜一眼,方才敷衍了一个“嗯”字。
  傅良夜瞳孔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下,藏于折扇后的唇紧紧抿了起来。
  一口一个清鹤,这姓陆的还真是同晏西楼关系亲近得很。
  来时便瞧见晏西楼一人在湖畔踱来踱去,竟是因了这事儿么?
  晏西楼要出征平匪一事他尚且被蒙在鼓里,怎地陆漾川入不了朝堂的小小副将竟能知晓?他同晏西楼坐了这许久,他都未有想说的意思,为何偏要瞒着自己。
  还是说皇兄他…他同晏西楼说了什么?
  皇兄以为,这般就能瞒得住,阻得了他?未免太可笑了些。
  傅良夜的眸色黯了又黯,攥着扇柄的手指缓缓握紧,被扇骨硌出几道红痕。
  “未来得及告诉你,倒是让他先抢着同你说了。”
  晏西楼垂眸解释,试图去握人的手腕儿,担心那双手被扇骨夹伤,可伸手却扑了个空。
  “别碰我,在晏将军眼中,本王的手就这般娇嫩,握不了扇,提不了剑么?”
  傅良夜避之不及地闪躲开,神色愈发晦涩难辨。
  “臣并无此意。”
  闻言,晏西楼眉心微动,心下酸酸软软地一颤,抬起的手犹豫着落了下去。
  傅良夜强忍着心中忿忿,佯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唰”地一声合上了扇子。
  “既然如此,本王自是不能误了二位将军的正经事儿,那便先行一步了。”
  他冷笑一声,随即转身离去。
  “这怎么还走了?”
  盯着傅良夜愤然离去的身影,陆漾川一脸纳闷儿地挠了挠头。
  “晏清鹤,美人在怀,感觉如何啊?”
  他讪笑着凑近晏西楼,正欲去撞撞人的肩膀,未料碰了个空,脸朝下摔了个倒栽葱,直接啃上了青石板,险些把前门牙硌掉。
  “晏西楼!你故意的?嘶…呸呸,摔死我了!”
  陆漾川忿忿地啐出一口土。
  “陆子洵——”,晏西楼嫌弃地拂了拂被人撞过的肩膀,眸中却端地是若无其事,云淡风轻,“我迫切地希望你,少言,最好现在就闭上嘴。”
  陆漾川:……
  晏甄嘴里唤着“狮虎~狮虎~”,颠颠地跑过去要把陆漾川扶起来,跑到半路却被晏西楼揪住了衣衫后领。
  完蛋!晏甄紧张地咽了咽唾沫,不敢回头去看阿兄的眼睛。
  “我还想问你呢,夭夭。阿兄很是好奇,你何时向他拜了师?”
  闻言,晏甄与陆漾川面面相觑,一同缩起了脖子。
  作者有话说:
  晏西楼:就怕猪队友,好想把陆漾川嘴巴缝上。
  陆漾川:兄dei,饶命啊!
  ps:其实傅良夜也很关心晏甄的(只不过不明显)
 
 
第46章 只愿君心似我心
  御书房内殿稀里哗啦翻动折子的声音渐渐稀落,伴随着一声书卷落地的沉闷声响,才算彻底安静下来。
  几乎在书卷落地的那一刹那,倚靠在柱子后头敛目小憩的盛怀瑜便倏地睁开了眼睛。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轻轻吐了一口气,随即蹑手蹑脚地绕过屏风,走进了内殿。
  他从怀里摸索了一阵儿,取出了他偷偷藏了许久的宁神香。
  傅良轩眠浅,平日勤于政事,本就不喜燃香,也无心记挂这些小事儿。所以盛怀瑜每次去太医院时,都会从老头子们那儿搜刮点儿安神助眠的香料,等人睡着时再偷偷点上。
  他拢着手,把香小心翼翼地点燃,盯着袅袅的白烟一点点地攀升,再在空中飘荡成一片雾,殿内充斥着香料燃烧后发出的淡淡馨香。
  远远望着伏在案上沉沉睡去的陛下,盛怀瑜睫毛轻颤,目光也暖了下来。
  他伸手解开脖颈处的系带,将被自己体温捂暖的披风抖开,屈膝缓缓跪下身,把披风盖在人的背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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