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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近代现代)——小粟州

时间:2024-12-07 09:43:57  作者:小粟州
  揉了揉手腕,曲榛宁俯视着蒋尚戎说道:“我不说话是给你脸了是吗?你不是同性恋,那我看着就像傻/逼?”
 
 
第4章 通话来自于
  蒋尚戎摔倒在地,回过神后表情变得扭曲,自欺欺人的得意像一层罩在表面的脆玻璃,被曲榛宁一拳击碎。
  他的嚣张和清白瞬间变成一个笑话。
  这比曲榛宁一上来就给他一个巴掌还令人难以接受。
  他丢够了脸想以牙还牙,站起身朝曲榛宁扑了过去。
  曲榛宁侧身躲开,却被来扯领口的手擦到了耳根,顿时一片刺痛。
  挨拳头并不代表被碾压,蒋尚戎到底还是一个二十七八的成年男性,他要是动真格地想要报复,曲榛宁也没办法全身而退。
  好在他那帮室友没白来。
  这些人哪儿可能真的安分坐在楼上吃火锅,让曲榛宁和乔绪南两个人去奶茶店赴约。
  一个个早就按捺不住了,等曲榛宁他们一出火锅店,几人就尾随其后,此时正挤在不远处的墙后,脑袋一个落一个看戏。
  只是没想到感情戏忽然变成了武打戏。
  曲榛宁这个宿舍的人都有那么点血性在身上,平时凑热闹归凑热闹,真到了该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时候,没人怯场的,二话不说站了出来。
  一个个看上去都是守规矩的好学生,搞事情也不含糊。
  尤其李幸远,他高中是校体队的,个子高身手快,体能也极好,三下五除二加入战场,捉住蒋尚戎的手往后一扭,把人整个对着曲榛宁。
  曲榛宁都没反应过来,没遮没挡一拳上去,直接把人鼻血打了出来。
  “……”
  他们还是学生,知道不能把事情闹太大,李幸远拧着蒋尚戎的胳膊,丢垃圾似的随手把人往地上一撂。
  蒋尚戎结结实实挨了两拳,要说疼还是最后拧胳膊那一下要命,他僵在地上起不来,按着肩膀呻吟,嘴里时不时还带点脏。
  听得曲榛宁还想给他一脚。
  那边原本过来捉“狐狸精”的小婉吓得不敢动,生怕这些不知道从哪闯出来的大男生们把矛头齐齐指向她。
  见状,曲榛宁赶紧澄清:“对不起啊姐姐,吓到你了。这事我也被蒙在鼓里,之前完全不知道他有对象。”
  想了想又说:“但是我也没干什么不好的。”
  在曲榛宁的解释下,小婉很快弄清楚了前因后果。
  她有一瞬脑袋发懵,完全没想到蒋尚戎一个小小的社畜竟然还能有影帝上身的时候,两头骗得滴水不漏。
  出于给对方私人空间的理由,她平时不会动蒋尚戎的手机,也知道他工作忙,周末经常加班。
  上午蒋尚戎说有工作要办时,她是真的信了。
  要不是蒋尚戎回房取文件,而她无意中看到沙发上滑落的手机,好心捡起,她可能直到今天结束也不会知道,说着要加班吐槽着公司去取文件的蒋尚戎将会在半小时后,和一个会发可爱颜文字叫“榛子巧克力”的人见面。
  如果不是那么一个无心之举,她可能还会被蒙骗很长一段时间。
  而即使被戳穿谎言,闹到约会地点,蒋尚戎也依旧死鸭子嘴硬,想要掩盖自己脚踏两条船的不忠。
  看着躺在地上哼痛的男人,小婉更加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剜了他一眼,又不解气地踹了一脚,骂道:“满嘴喷粪,贱狗!怎么不打死你!”
  这件事最终以小婉觉得蒋尚戎活该,愤愤离场为结尾。
  也没找曲榛宁他们的麻烦。
  离开商场后,曲榛宁把蒋尚戎的一切联系方式都拉黑,并光速退掉了订好的机票。
  退票折了一点钱在里面,就很气。
  而一想到刚才自己还去重新加好友,圣父似的给他找开脱,曲榛宁就好像活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这都什么事儿……
  他一路不言不语地删好友退票,脸色臭的要命,此时终于从手机上抬起头来,一旁的陈氧连忙递了张纸巾,“给榛子,擦擦汗。”
  阳城的夏季堪称酷暑,下午三点多更是热得不行,曲榛宁走到路边等车,没一会就出了汗,皮肤黏腻腻的很不舒服,衣服也潮湿地贴在身上。
  知道好友心情不佳,陈氧专门挑了点好听的说:“榛子你真行啊,刚突然打起来还给我吓一跳,小胳膊小腿儿的不得吃亏啊,谁知道你是深藏不露,上去就给那傻逼撂翻,牛逼。”
  话是好话,就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
  曲榛宁接过纸巾,也没高兴起来,正巧他们叫的车来了, 他慢吞吞地说:“谢了。”
  上车后,车厢中的冷风一吹,曲榛宁被汗水浸湿的衣服没一会儿就又潮又冷。他捏着纸巾一角,吸走额角和鼻头的汗珠,又去擦脖子上的。
  陈氧在一旁给他捧场:“得,讲究,妆不能花。”
  捧得不太合适,不大有情商的样子。
  林州均翻了个白眼儿,“你不废话吗,花了还像什么样子。”
  林州均此前不知道曲榛宁的性向,原本想问他这个对象怎么带把,但错过了时机,到底没问出口。
  不想再给曲榛宁添堵,他转移话题:“榛子,你这什么牌子的粉底啊,挺抗汗的,我看挺好,给我女朋友也推荐推荐呗。”
  曲榛宁点点头,应了,“行,我发给你。”
  之后林州均和陈氧又聊起别的话题。
  不难看出,两人都想让他心情好一点,一直在找话题,毕竟在他们看来曲榛宁是失恋了。
  曲榛宁是失恋了,失去了一段正在谈的恋情,但是他并没有为这段关系痛不欲生。
  他只是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失落——
  蒋尚戎跟之前那些说喜欢他,想要跟他交往的人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嘴上说着喜欢、合适、憧憬、想要试一试,实际上都只是在满足自己的欲求而已。
  因为他们眼中这个叫“曲榛宁”的人,很符合他们的择偶标准,符合他们的喜好,所以想要追求,追到手了又觉得跟想象中的不一样,然后丢掉。
  蒋尚戎已经有对象,为一己私欲还要脚踏两条船来蒙骗曲榛宁,更是恶劣至极。
  只不过这里面也有曲榛宁自己的错。
  没有了解作为基础的情感关系,谁会真正期待对方给自己带来什么?
  对不熟悉的人产生期待,才真是脑子浸了水。
  出租车上的冷气依旧,走了几分钟,曲榛宁都不知道车在往哪儿开。
  不过他也不关心。
  那边陈氧和林州均又互怼起来,这俩人是高中同学,兄弟班的,原来关系就不错,互怼的场面经常发生。
  曲榛宁听着听着犯了困,靠着车门,在两人的拌嘴声中睡着了。
  醒来时车已经停靠在路边,是陈氧把他摇醒的。
  曲榛宁下了车,发现他们到了一个陌生小区门口。
  “这哪儿啊?”他问。
  林州均说:“不知道,远哥说带咱们放松一下心情。”
  说是放松心情,实际上是去了李幸远他家。
  一溜人跟着李幸远进入小区楼栋,刚下电梯就听到这层有一户人家格外吵闹,里面传出小孩子兴奋的尖叫声。
  曲榛宁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李幸远朝那一户走了过去。
  门一开,小朋友的鞋散了一地,粗略数数有六七双,足以见得他在家带孩子绝非胡说。
  曲榛宁:“……”
  真的是来放松心情的吗?
  李幸远帮大家拿了拖鞋,让他们先进去,然后自己蹲下身把散乱在地的鞋子都按双放好,这才进屋。
  他家是个两百平米的平层,客厅跟餐厅连通,乍一看空间很大。
  小孩子的声音从里面的卧室传出,比在门口听着还要“声势浩大”,花花绿绿的衣服在沙发上团的到处都是,地上除了儿童读物还有散乱的积木,更别提满桌子的糖果,打开袋的、没开袋子的都混在一起。
  “这是……”乔绪南捡起一本童话书,表情颇有些一言难尽,“来打扫卫生的吗?”
  闻言,李幸远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十分爽朗。
  “先玩。”他没否认。
  喔,那看来还真是来打扫卫生的。
  曲榛宁脑中浮现出这个念头后,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但不得不说,即便是面对着乱成一锅粥的客厅,他的心情却并没有变得很差。
  不如说他很快就没有闲心烦恼那些倒霉事了,因为跟小孩子玩比他想象中还要耗费精力,没一会儿他的注意力就被完完全全分散掉了。
  李幸远姐姐的孩子是今天的主角,一对儿双胞胎小姐妹。
  两个小女孩儿穿着小蓬蓬裙,邀请小朋友们来参加生日会,妈妈特地给他们定了十二寸的大蛋糕。
  曲榛宁这些“大龄儿童们”沾小朋友们的光,蛋糕吃到饱。
  用过晚饭后,小孩儿们跟他们也熟起来,李幸远作为陪玩总指挥,给他们分了组。
  曲榛宁和陈氧在玩具组,一开始看小孩儿玩,后来成了他俩人的大比拼,从“看谁搭的积木不倒”到“谁钓的鱼更多”,吸引的一旁的故事组和动画片组也加入其中。
  这堆大龄儿童降智到三岁,上至芭比娃娃变形金刚,下到积木玩具电动车,挨个体验了一遍。
  时光在玩闹中流逝,曲榛宁再来不及想有关蒋尚戎的事,之前的失落和等待也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一直玩到晚上八九点,天色暗沉,小朋友被父母一一接走,游戏的热度才减退。
  双胞胎小姐妹困得倒头就睡,李幸远姐姐把两姐妹抱进房间,曲榛宁他们则跟着姐夫打扫卫生。
  之后几人窝在李幸远房间打游戏。
  众人玩得尽兴,可惜时间不早,等想起看表都已经十一点半,该回家了。
  “你们怎么回?”李幸远问。
  除了时博生住北郊,其他几人家都不算太远。
  曲榛宁跟陈氧稍近一点,可以一路回去,他刚准备叫车,手机却在这时候响起来。
  拿起一看,通话来自于他的叔叔,谈迟。
 
 
第5章 比任何人都重要
  “小谈叔叔?”
  曲榛宁接通了电话,对面传来一个温和文雅的声音:“榛榛,你在哪儿?”
  谈迟这个时候来电并不奇怪。
  他是曲榛宁爷爷好友的儿子,两家做了十来年邻居,交情匪浅,按照长辈的辈分论下来,曲榛宁得叫他一声叔叔。
  虽说是叔叔,两人相差也不过十岁。
  谈迟不会像父母长辈那样说教,也不会因得知曲榛宁十一点多还没回家就勃然大怒。
  因此,曲榛宁如实相告:“我在同学家啊,怎么了?”
  “怎么了?”
  通话对面的人学着曲榛宁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大抵被他的诚实和理直气壮取悦了,笑声中有些无奈,又很纵容:“曲榛宁小同学,你看看时间,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谈迟在曲榛宁学校附近有套小平层,一百来平,不大,住两个人倒是绰绰有余。
  上大学后,曲榛宁每逢节假日都不回自己家,总去谈迟那儿待着,周末不住宿舍也会过去,俨然把谈迟的住所当成了家。
  近来谈迟在外省谈生意,家里就他一个人,大老远的管不上,每晚都会打电话。
  要是一上来就说教,曲榛宁肯定不喜欢听,大抵会说“十一点才哪跟哪”,但谈迟从不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只会温声提醒他早点睡觉,睡前记得检查门窗。
  这样一来,曲榛宁不照做,总有种辜负谈迟的愧疚感。
  他赶紧回答:“正准备走呢。”
  “怎么回去,打到车没?”
  “还没呢,我刚拿起手机你电话就过来了。”
  平时谈迟的电话不会来的这么晚,总在十点多钟,他觉得曲榛宁该睡觉的时候打。
  不过曲榛宁显然并没有意识到今天推后了一小时,全当这通电话是例行叮嘱。
  离谈迟原定的归期还有几天,具体三天还是四天曲榛宁记不清了,因此当谈迟不假思索地说“那别打车了,我来接你”时,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不是在外地么,怎么来接我啊?”
  他笑起来,还毫无所觉地跟谈迟开玩笑,“开飞机来接我啊?”
  说得这么明显曲榛宁也没转过弯来,光听声音,谈迟都想象得到他傻乎乎的样子。
  再次被逗乐,谈迟的语气变得戏谑:“行吧,还挑上了。不会开飞机能不能接你,开车还是徒步,曲小少爷选一个?”
  闻言曲榛宁愣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你出差回来啦?!”
  “嗯,回来了,”谈迟声音低沉,隔着通话传来模糊的笑意,“上三环了,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曲榛宁迅速报了地址,又在谈迟半开玩笑地说“徒步还是有点儿费劲,申请开车吧”,臭不要脸地说“准了”。
  得知谈迟回家,曲榛宁当然满心欢喜。
  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但他确实不喜欢空荡荡的房间,讨厌独居,不喜欢黑暗里没人陪,也不喜欢想说话找不到人说的感觉。
  跟年龄无关,就是讨厌孤独。
  只有谈迟在家,他才不是一个人。
  因此得知谈迟提前回来,曲榛宁真的喜出望外。
  人的喜悦是掩藏不住的,通话结束,曲榛宁脸上挂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容。
  然而一转头,却是吓了一跳。
  他的倒霉室友们不知何时起围坐了一个圈,一个个上半身挺得直直的,狐蒙似的,直勾勾盯着曲榛宁看,盯得他浑身发毛。
  “干嘛?”
  曲榛宁往后靠了靠,笑骂着丢出手边一个小玩偶,“坐这么齐干嘛,吓我一跳,有病啊。”
  “不不不,你才是吓我们一跳啊榛子。”
  时博生嘴里“啧啧啧”着,掐着嗓子学曲榛宁的口吻,明明一个直男,却半天就消化掉他喜欢男人的事实,“谁呀,叔叔~ 哦呦我的老天,哥哥的少男心都要化掉啦,叫得好亲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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