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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夫君超会哄人(古代架空)——丹锦

时间:2024-12-09 10:02:30  作者:丹锦
  等晚上荣少锦回来,姜闲把许真那份礼单给了他。
  荣少锦只扫过一眼,就还给姜闲:“日后他的孝敬,都你收吧。给他传个话,也不用特意上门找我,他有什么心意都直接谢你就行。”
  姜闲点下头,又说:“他说争取尽早开业,到时再来请我们。”
  荣少锦自然答应下来。
  等过两三日,姜闲出门和许真碰了个面,把药膳馆的事全都交待好。
  又过了五六日,刘山回到长公主府。
  寻个荣少锦没在姜闲身边的空,刘山复命道:“我试过,的确是那个法子。现在已经全布置好,只要郎君给许真传讯,他就会将东西送过去。”
  姜闲欣慰一笑:“干得好,辛苦了,刘叔。”
  五月底的一日,荣少锦被召进宫一趟,回来就告诉姜闲:“六月初三我陪圣上去打猎,可能得要个十日左右才能回来。”
  姜闲奇怪:“怎么突然去打猎”
  荣少锦一脸郁闷:“八成是武敏吉撺掇的。那小子自己玩还不过瘾,非拉着圣上一起。圣上也是,就惯着他。圣上让我把你带上,可你的身体哪里合适去猎场,我就替你拒绝了。”
  姜闲若有所思:“初三……还有七日。那你赶紧准备东西,夏日虫蛇多,解毒的药物记得带上。”
  荣少锦伸手搂住他:“别担心,只是近处的小猎场,去过好些回了,地方我熟悉。就是要和你分开那么长时间,实在难受。”
  姜闲蹭蹭他的脸:“你尽情玩,不想我就过得快了。”
  荣少锦叹气:“怎么可能不想。而且也要收着打,玩不尽兴。一想到又会看到武敏吉那得意的嘴脸,更是难受加难受。”
  姜闲失笑:“要那不,我还是跟你去吧。我待着在营地里,你不会十天都在林子里吧,中间能见上面。”
  荣少锦有点心动,不过犹豫片刻还是摇头:“天热,出门露宿肯定没在家里舒服,而且我也不放心留你自己在营地。没事,熬一熬就过去了。”
  姜闲也是一叹:“前两日许真才给我传话,说初三药膳馆开张,请我们去吃宴。可惜了,只能等你回来。”
  荣少锦:“你去吧。要是陈甫有空,可以叫上他陪你。等我回来,我们再去一次。到时挑个韩恭不上学的日子,带上他一块。”
  姜闲笑着往前凑,亲在荣少锦唇上。
  荣少锦很快反客主为,舔开他唇瓣攻城略地。
  翌日,刘山去找了一回许真。
  六月初三一大早,姜闲送荣少锦出门。
  两人在大门处黏糊片刻,荣少锦就催着姜闲回去补觉。
  临上马前,荣少锦突然想起:“对了,我好像听说姜贵这两天不知去了哪里,姜家那边在找。如果他们找你,你不用搭理,就说等我回来再说。”
  姜闲应下,目送他带着一队家丁出门走远,才返回房间,倒头补了一觉。
  起床再换身新衣服,带着云雁和刘山出门去药膳馆。
  开张头一日,许真搞了不少活动,店里非常热闹。
  姜闲给他道过贺,被领到后院预留出的雅院里。
  很快一道道菜就摆上桌,主仆三人吃得很畅快。
  吃饭喝足,姜闲和刘山改头换面做乔装,只留下云雁守在这里,两人一同从角门离开。
  角门外停着辆破旧小驴车,姜闲钻进去,刘山赶着车走了许久,来到一处偏僻小巷尽头的旧屋。
  刘山将驴车拉进不大的院中拴好,带着姜闲进屋。
  屋里地窖的门开着,刘山举着蜡烛在前头引路。
  姜闲拾阶而下。
  这里上面的屋比上回荣少锦那的小,地窖倒是挖得比上回的大不少。
  地窖中央摆着一张床。
  姜贵被蒙着眼塞着嘴,绑在床上。
 
 
第27章 旧恨
  姜贵被关在这里已经两天, 现在头发散乱,衣衫又脏又皱,身下秽物散发出难闻的臭味。就算地窖门开着, 味道也没有完全散出去。
  他的手脚被布索套着,虽然没被绑死在床上, 但能活动的位置也极为有限。现在手腕都能看到挣扎擦伤, 脚踝想必也一样。
  这两天里,刘山每天会来给他喂一次食水, 其余时候他就只能这样躺着。
  绑姜贵这事只有姜闲主仆三人知道, 有关姜贵的所有事情,都是刘山经手。就连许真,也只是听命去刘山找的隐蔽地点放置银票,再为姜闲保留一个雅院,并不知道全貌。
  此时, 刘山将蜡烛立在床边的桌上。桌上还摆着一只木盆, 刘山扯下腰间两个水囊,将水全倒在木盆里。
  最后, 他走到床边,扯下姜贵嘴里的布。
  姜贵被饿了两天, 这时说话都有气无力, 声音也一片沙哑:“水……给我水……和吃的……”
  刘山看向姜闲,见他点头, 才扯下第三只水囊,在姜贵嘴上倒。
  姜贵贪婪地舔着水囊中流下的细细水柱。
  刘山很快又收起水囊, 从怀中摸出一个炊饼, 却只撕出一半,再掰小了往姜贵嘴里放。
  姜闲在旁边看着姜贵的狼狈模样, 忍耐着周围的臭气,不由得想起一些年幼时的旧事。
  他以为自己已经遗忘了,但其实只是被埋了下去,随时可以被翻找出来。
  姜闲记事很早,甚至能记有三岁时的零碎记忆,四五岁时记忆就较为连贯。
  因此,他娘当年如何在贾金燕手里艰难讨生活,都是他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印在脑中。
  更别说姜贵曾经对他做过的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都还能回想当时身体的反应。
  姜贵虽比姜闲小半岁,但姜闲先天体弱多病,平日别说想吃好,能吃饱都是他娘忍着饿给他省一口,因此体格和墩实的姜贵完全没法比。在他娘偶尔顾不过来的时候,姜闲就成了姜贵的玩具。
  三岁那年有一次,姜贵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拿树枝抽姜闲玩。姜闲只能尽量抱着头保护眼睛,手上、腿上、身上、乃至脸上,不知被抽出多少血道子。
  后来姜贵被姜德狠骂了一顿。因为姜闲身上的伤太明显,偏巧被来家作客的同僚瞧去,让姜德感觉很丢脸。
  那以后,姜贵学会了不在姜闲身上留痕迹的玩法。什么泼水扔土都不值一提,衣服蒙头到差点窒息的情况都好几次。
  姜闲现在都能想起来,那种喘不上气、胸腔灼辣到脑子一片空白的感受。
  三四五岁那三年留下的记忆,全是一场又一场噩梦。
  因此,当姜德要把他们母子送回华泽时,他们甚至是欣喜的。回去哪怕再苦,也比待在姜贵母子手下提心吊胆地求活强。
  幸好,上天还算眷顾姜闲,让他遇到了他师父……
  突然一串咳嗽声,将沉浸于回忆的姜闲拉回当下。
  姜贵咳得脸红脖子粗,甚至胸膛都震离了床面。
  姜闲冷眼看着,唇角甚至扬起一个弧度。
  刘山把那半张饼喂完,再转头看姜闲的指示。
  姜闲抬起手,手背对着他摆了摆。
  刘山便解下后背小包袱放在桌上,随后转身离开地窖。
  姜贵大概是听到了离去的脚步声,又察觉光没灭,嘴也没被堵,发出一道奇怪的惊讶声。
  姜闲开口,用一种苍老的声音说:“姜贵。”
  姜贵猛然一愣,随即甚至抢着说话:“你是谁和上次那人是一伙的吗到底为什么一再抓我”
  姜闲自然没搭理这些事,继续说:“端王是怎么篡位的,仔细说一说。”
  姜贵就像瞬间被人扼住喉咙,所有声音都卡在了咙间。
  好一会儿,才颤抖着再开口:“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端王篡位……为什么问我……”
  姜闲:“你知道。你入了端王府,成为最受宠的男宠,端王还向皇帝请旨要娶你为王妃。不过很可惜,最后他给你的,只是一杯毒酒。”
  随着姜闲的每一句话,姜贵的身体就多颤抖一分,到最后甚至带得床都在颤。
  姜闲:“说吧,端王是怎么篡位的。”
  然而,姜贵依旧咬死不认:“我真听不懂……什么胡言乱语……”
  姜闲走到桌边,拆开桌上小包袱。
  包袱里是一大叠上好的桑皮纸。
  姜闲拿起几张放进水盆中,待纸完全吸透了水,再拎出一张,弯身盖在姜贵脸上。
  他动作很仔细,还抚摸似地让湿纸彻底贴合到姜贵脸上。
  姜贵被这冰凉一激,声音惊得变了调:“你在干什么!我脸上的是什么!”
  姜闲再去拿第二张纸,继续仔细地往姜贵脸上贴。
  同时慢慢解释:“浸湿的桑皮纸。它韧性很好,遇水不化,能完全贴住你的脸皮,不留一点缝隙。每多贴一层纸,你能透过纸吸到的气息都会减少。你猜猜,我贴到第几层,你会完全吸不到气”
  姜贵吓得连忙张大口吸气。
  但,随着姜闲增加的层数,他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不管怎么用力,都吸不进多少气,胸口开始疼痛,脑子开始嗡鸣。
  姜闲不紧不慢地继续说:“趁你还能发出声音,我劝你赶紧开口。”
  姜贵胸口不断起伏,终究是败给了对死亡的恐惧,艰难地在好几张纸下蠕动着嘴唇:“我说……先把纸……拿走……”
  姜闲把纸都揭掉。
  姜贵立刻大口大口地吸气。
  姜闲在他耳边抖一抖纸,让他听见声音:“说实话,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它很有限。”
  姜贵抽噎一下:“我真的不知道……”
  姜闲用纸拂过他的脸。
  姜贵吓得加快语速:“是实话!我只是他后院的男宠,怎么会知道那种要命的事!他也不可能告诉我啊!我知道的时候,毒酒已经摆在我面前了!还是拿酒来的阉人说的!”
  姜闲想了想,觉得倒也说得过去。
  从他先前几次接触过武敏吉的印象来看,武敏吉那人城府极深,篡位这种大事,不对后院男宠说并不奇怪。
  姜闲换了个问法:“那就来说点你知道的,端王篡位是哪一年,什么日子。”
  姜贵沉默片刻,还是选择了老实回答:“两年后,九月十七。”
  姜闲暗暗吃了一惊——竟然这么快!当初他梦中见到的书里写得含糊,他还以为至少也是五六年之后的事。
  姜闲:“那个月,京里都有什么大事,端王又有什么异常。”
  姜贵努力回想:“那个月……”
  姜闲耐心地一点点问,还根据姜贵的回答不断调整方向。
  期间但凡姜贵说不清楚,或是回答缺乏说明力,姜闲就给他贴纸。
  在死亡高压面前,姜贵的记忆都被彻底激发。
  姜闲留意着蜡烛的长度,时间差不多就停下提问,说:“今日先到此。你再好好想一想,还有什么值得说的事,下回我希望你能再有价值。”
  姜贵一听就急了:“你还想知道什么,赶紧问!问完放我走!”
  姜闲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不着急,两年多里的事,足够我们慢慢聊。”
  说完,也不管姜贵再说什么,直接转身走出地窖。
  回到地面走出院子,姜闲都忍不住多吸了几口气——地窖里的气味实在是难闻。
  刘山见到姜闲上来,便再次下到地窖。他把另外半张饼给姜贵喂完,再喂过一次水,然后重新堵上姜贵的嘴,就端着水盆拿着蜡烛离开。
  姜闲上了小驴车,刘山锁好门,赶着车回药膳馆角门。两人反回姜闲的雅院,除去乔装换回原本模样,带上云雁一起回长公主府。
  *
  药膳馆就是姜闲最好的掩护。
  新店开张,日日有活动。姜闲去捧场去得勤,很快京里就传开消息,药膳馆的东家是姜闲同乡,如今背靠的就是开阳侯这棵大树。
  姜闲往小院去了五回,有时连着去,有时也隔个一两天。
  他从姜贵的嘴里挖出不少东西。不过四回去的时候,姜贵说到后面,已经有点语无伦次。
  再到五回,甚至开始有点疯言疯语。
  姜闲给姜贵贴了五层纸,姜贵依旧如此。
  他便知道,姜贵不中用了。
  姜闲目光落在姜贵脸上。
  五层桑皮纸,把姜贵的脸盖得模糊不清。
  姜贵的胸膛起伏从剧烈到渐渐减为微弱,他已经发出不声,身体出现抽搐。
  姜闲知道,姜贵的性命,此刻就在一线之间。
  他原先并没有想要姜贵的命。
  有没有出人命,会让这件事的后续有很大不同。
  毕竟天子脚下,三品大员的儿子丢了性命,官府肯定得严查一番。但如果只是被绑架,还“毫发无损”地回去了,那通常懒得下力气查,尤其里面还牵扯到一个捞钱的势力。
  所以姜闲从一开始目标就很明显,只想搞情报,用刑不过是达到目的手段。
  可是现在……
  姜闲突然发现,自己看着姜贵越来越微弱的气息,心中十分畅快。
  他希望姜贵就这样死去。
  姜贵的胸膛起伏已经微乎其微,姜闲的眼神也越来越冷。
  最终,姜闲深吸一口气,抬手捏住那些纸一角,快速揭下,扔回盆中。
  姜贵没有一点动静。
  姜闲探了探他的鼻息,气若游丝。
  姜闲嫌弃地啧一声,从袖袋中拿出针包,取出几支针刺在姜贵身上。
  片刻后,姜贵胸膛的起伏恢复肉眼可辨。
  姜闲探过他的脉,收了针,转身离开地窖。
  回到地面,见到守在屋内的刘山,姜闲吩咐:“送我回去之后,你再过来把姜贵处理了。”
  刘山躬身应是。
 
 
第28章 小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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