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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夫君超会哄人(古代架空)——丹锦

时间:2024-12-09 10:02:30  作者:丹锦
  荣少锦挑下眉,当他是背着东家私自兜售东西,无可无不可地说:“说来听听。”
  那伙计小跑到两人跟前,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开阳侯听说过登仙极乐丹吗”
  姜闲一愣。
  荣少锦当即沉下脸:“怎么,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本侯需要那玩意。”
  伙计却不惧他,咧着笑脸更小声地说:“您当然不需要。但可以拿来送礼赠人嘛,这可是绝佳上品。小人刚打听到,您在宝墨斋没花得出去银子……”
  这话的含意已经再明显不过。
  荣少锦脸色也黑得像是泼了墨,抬脚就踹向那伙计:“滚!”
  伙计躲闪之间摔到一旁,虽没被踹中,屁股却摔得不轻。他眼看着荣少锦这里没有谈成买卖的可能,只得爬起身告罪离开。
  荣少锦对着门骂道:“什么下流东西,真当人人都和武敏吉那混帐一样!”
  姜闲给他送上茶,又伸手抚他胸口顺气:“消消气。”
  荣少锦收起脾气,接过茶喝两口。
  姜闲奇道:“不过,他一个小小的伙计,怎么会知道往宫里头送这种东西”
  荣少锦:“说明这风气由来已久。也不仅是宫里,换作别的权贵都一样。”
  这时,掌柜领着人把两人要的东西带来,荣少锦这才真消了气。
  最开始说的白玉合卺杯,是一只凤鸟用双翅托起相连的两只杯,雕工精致,整体仿佛笼着一层柔润的莹光。
  荣少锦一眼就相中,心喜地直接买下。
  掌柜乐得合不拢嘴,再给两人看几匣子珍珠,细细介绍。
  姜闲估算着数量,挑了两匣子,荣少锦痛快结了账。
  掌柜命人将东西都仔细包好,交给花清和云雁,再殷勤地送两人出门。
  出到大堂之时,姜闲恰好看到,有一名伙计在往多宝架上摆一只墨玉脉枕,瞧着挺喜欢,便走过去细看。
  荣少锦刚要跟上,却有一名女掌柜从前方经过,便停步等一等。
  女掌柜招待的是女客,自身打扮得非常漂亮,妆容都是时下最流行的那些。
  荣少锦就看见她两边脸颊贴着珍珠花钿。
  随着女掌柜走过,荣少锦的目光不自觉地追着一路,明显得他身后的花清都忍不住假咳两声提醒。
  荣少锦回过神,脸上却没有丝毫异样,只向送人的掌柜说:“再给我拿一匣子带胶的珍珠,大小不拘。晚点直接送到长公主府去,家令会结账。”
  掌柜以为他是不愿多等,连声应着好。
  荣少锦交待完,抬步走到姜闲身边,见他拿着脉枕看,笑道:“喜欢就一起买了。”
  姜闲转眼看来,也笑道:“那就买了。”
  掌柜心喜万分,赶紧唤伙计来包东西。
  荣少锦和姜闲不仅买够珍珠,还遇到喜爱之物,都很高兴,心满意足地上马回家。
 
 
第33章 珍珠
  吃过午饭, 姜闲照旧歇了个晌,睡起来便和荣少锦一起琢磨怎么搞贴字。
  胶水现调太麻烦,先前刘山听说之后, 自告奋勇出去寻木匠买,此时已经拿回院里。
  荣少锦坐在树荫下的石桌旁, 拨弄着满匣子的珍珠:“要往哪儿贴呢”
  旁边的姜闲拈起珍珠, 试着排列在一块:“硬的底好贴,还得深色, 才好把珍珠衬出来。”
  荣少锦:“那就是木板了。”
  说完, 他转身问花清:“有没有什么好板子可以用”
  花清和他大眼对小眼:“这我哪能记得……”
  荣少锦啧一声。
  姜闲笑道:“随便寻块合适的板子,再蒙上一层深色的缎子也行。”
  荣少锦想了想,还是摇头:“缎子滑,不好贴,还是直接用板子最好。花清去找家令问一下, 看看他有没有印象哪里能寻到。要实在没有, 就找一张合适的桌子或是别的什么,拆下来用。”
  花清领命去了。
  荣少锦再让云雁伺候笔墨。
  他自己写了个大大的“寿”字, 举着看看,无奈摇头:“我的字真不怎么样。”
  又找姜闲:“你试试。”
  姜闲接过笔, 蘸饱了墨, 在纸上写下一个隶书“寿”字。
  荣少锦眼睛一亮:“好看!”
  姜闲笑搁笔:“真的好看这么大的字,我也是头一回写。”
  荣少锦:“反正比我的强多了!就按你的字来粘。”
  姜闲:“在深色木板上写, 得调个白墨。”
  荣少锦:“陶嬷嬷应该有,她画画的。”
  说完, 再唤个仆从去拿白色颜料。
  之后两人随便找了个块木板试着粘珍珠, 却发现很难粘稳。
  姜闲:“太圆了不行,还得磨掉一些。”
  荣少锦再唤人找来把锉子, 在珍珠的一边用力来回拉几下,磨出一个小小的平底。
  姜闲用笔小心地在上面刷上一层胶,再按到木板上。
  这回总算是稳住了,晾到胶水干,拨一下也不会掉。
  荣少锦在姜闲脸上亲一口:“成了!”
  姜闲看着那两匣子珍珠:“先要磨,才能粘,这活可不少。”
  荣少锦很乐观:“没事,还有将近三个月,我每天做一点,来得及。”
  姜闲一愣:“你要全都自己做”
  荣少锦:“这个礼物不就重在心意,当然都要自己做,才是心诚。”
  姜闲:“反正圣上又不会知道……”
  荣少锦笑道:“我想自己做。圣上这几年一直很疼我,能亲手给他做份礼物,我也很高兴。”
  姜闲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
  荣少锦不解:“怎么”
  姜闲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一口:“为你鼓劲。”
  这次轮到荣少锦愣住,随即难得地耳根泛起红。
  姜闲瞧得有趣,伸手过去捏一捏。
  荣少锦耳根的红开始往脸上染,也凑过来要亲姜闲。
  就在这时,花清抱着好几块板子跑进院子:“郎君,你看这些行不……”
  然后就见到光天化日之下快贴在一起的两人,话音梗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荣少锦坐回去,佯装无事地说:“拿来我看看。”
  花清扭头看向跟进来的云雁,委屈地小声说:“你也不叫住我……”
  云雁无奈地回视:“你跑太快了,我都没来得及出声。”
  荣少锦催促:“嘀咕什么呢,快拿过来。”
  花清连忙应声,将怀中大小不一的黑紫色木板摆在桌上:“家令说,这些是前几年打家具剩下的边角料,难得的好料子,没舍得扔。”
  姜闲拿起来细看,又放到鼻下嗅一嗅:“紫檀木,的确好料子。是该留着,可以拿来入药。”
  荣少锦挑了一块感觉顺眼的长方形板子:“你看这块合适吗”
  姜闲:“挺好。只是,这个大小,不知道珍珠够不够。”
  荣少锦:“那就它了,不够再买。”
  姜闲点点头:“等粘好字,让陶嬷嬷包个边,修饰一下,就是一件精美摆件。”
  这时白颜料也送了来。
  姜闲先在另一块板子上试着写几个字,才谨慎地在挑好的木板上写下一个端整的“寿”。
  荣少锦开始磨珍珠粘珍珠。虽然是细致活,却也干劲十足。
  *
  粘了一下午,成果只有一点点。
  这活费眼,天光刚暗下去,姜闲就让荣少锦停下来。
  荣少锦把东西拿到隔壁自己的院里收着,回来继续黏着姜闲一起吃晚饭。
  晚上荣少锦先洗了澡,趁着姜闲洗的时候,又去了隔壁一趟,拿回一只小匣子。
  荣少锦将小匣子放在床上,估摸着姜闲该洗好了,再起身出去。
  他走到浴室,碰巧看见守在门外的云雁打了个呵欠,就笑道:“你先去歇着好了。”
  哪怕不是第一次碰到这情况,云雁依旧不太习惯,返回卧房外间的时候,面上就带着点异样。
  花清一见他这模样,就明白过来,笑道:“我就说郎君好像又过去了。那我让人到厨房留着小火,一会儿里头要热水也能快些好。你躺着吧,困就先睡,我守着。”
  云雁爬到榻上:“那辛苦你。我躺会儿,如果睡着了,等里头叫,你再唤醒我。”
  花清帮他把榻前的屏风展开,一边说:“睡你的。郎君能把公子伺候好,你不起来也无妨。”
  云雁:“这回你守,下回换我守。”
  花清好笑:“这有什么好计较。反正等他们睡了,我们也能睡,又不用守整夜。”
  说完摆摆手,跑出屋去吩咐院子里的仆从。
  几乎和他前后脚,荣少锦抱着布巾裹住的姜闲,走进了卧房里间。
  荣少锦将姜闲放到床上,低头亲亲他额头:“让我试样东西。”
  姜闲被裹得严实,手都没能伸出来,只笑着回视:“试什么”
  荣少锦拖过小匣子打开。
  姜闲侧头去看,发现也是珍珠。
  荣少锦捏起一颗珍珠看看,新奇地发现:“哦,这种是磨好的。那胶应该是在平的这面上……”
  他将珍珠轻轻按在姜闲眉心,却发现没有粘上:“咦这要怎么粘”
  姜闲听明白了,不由得好笑:“是做花钿的那种要先在胶上呵一口气。”
  荣少锦收回珍珠,在嘴边呵过气,再放到姜闲眉心。
  这回能感觉到粘性了,轻轻一按,珍珠便粘在那里。
  荣少锦满意地欣赏下:“好看。”
  姜闲逗他:“你说珍珠”
  荣少锦拿起第二颗珍珠呵气:“你让珍珠变得好看了,以前我都不会多看这些小东西一眼。”
  姜闲嗤嗤地笑:“这颗要贴哪。”
  荣少锦:“贴好看的地方。”
  一边说,他一边扯松裹着姜闲的布巾,慢慢往下拉。
  再将手中捏着的珍珠,点在姜闲锁骨的凹陷处,轻轻按下。
  姜闲感觉那一片肌肤泛起一阵战栗。
  他自己看不见,就微微抬头,脸颊在荣少锦手臂上蹭蹭:“好看的地方只有那里”
  荣少锦气息乱了一拍,俯下身吻在姜闲脖侧,不轻不重地吮一下。
  接着又捏起一颗珍珠呵气,贴在刚才吮出的淡淡痕迹上:“哪里都好看,都贴上。”
  珍珠一颗一颗被捏起,裹着姜闲的布巾渐渐被扯开,滑下床去。
  姜闲终于能够抬手,却被荣少锦捉住手腕,在手背上也按下珍珠。
  贴着珍珠的双手穿过荣少锦发间,有一两颗没粘牢的珍珠,被发丝一缠,就裹了进去,在黑发间若隐若现。
  一小匣子珍珠用完,荣少锦犹嫌不够,心中禁不住后悔买得太少。
  起伏之间,各处的珍珠不断变化角度反射烛光,时而这边闪过一道光,时而那边闪出一片光。
  光里的姜闲,美得令荣少锦目眩神迷。
 
 
第34章 奇毒
  悠闲的日子一天天过, 时间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八月。八月十五一过,九月初八的千秋节也就近在眼前。
  荣少锦每日下午日头好的时候,都会抽出一些时间粘珍珠。看着寿礼一点点成形, 满足感与成就感也日益强烈。
  姜闲时不时也会陪着荣少锦一块粘。两人挨挨挤挤贴一块,即使是干着不断重复的活计, 也不嫌枯燥无聊。
  这一日下午, 两人和往日一般,在惬意的秋风中边聊天边做活。
  荣少锦用锉子把珍珠磨出一个小平面, 姜闲接着用毛笔在平面上刷好胶, 粘到紫檀木板上。一只白色小团子在两人脚边蹦跳,姜闲偶尔也伸手摸摸它柔顺的长毛。
  突然,院外隐约传来一阵急速的脚步声,渐渐接近。
  荣少锦和姜闲对视一眼,一同转头看向院门。
  没一会儿, 家令进了院子, 对荣少锦道:“郎君,有本账需要您去看看, 我瞧着不太对。”
  只是,荣少锦一见他那神色, 就知道这是句假话。不是账的事, 而是更紧要的,而且不好在姜闲面前说的事情。
  就只有那边的事了。
  荣少锦不动声色地应声好, 对姜闲说:“那我过去一下,今天就收了吧。”
  姜闲笑道:“你去忙吧, 我把你磨好的这几颗贴完。还有半个月, 肯定能赶上。”
  荣少锦放下锉刀,拿起布巾, 一边擦手一边跟着家令往外走。
  刚出院门走没几步,家令就要说话。
  荣少锦却立刻示意他别出声,直到走出好一段路,才小声问:“怎么了”
  家令同样低声答:“华大夫来了,说有要紧事。我刚领他去了主院等。”
  静宁夫妇住的主院,是全府的核心,也是防护最严密之处。
  荣少锦快步走进主院正厅,见华大夫正低首皱眉地踱步。
  华大夫听着动静,抬头就焦急地说:“开阳侯,大事不妙!”
  荣少锦看一眼家令。
  家令会意,退出厅去关上门,亲自守在门外。
  荣少锦:“华大夫,你先坐。”
  华大夫却是摇摇头,直接来到荣少锦身边,压低了声音说:“我刚给景王探脉,直到出现今日的变化,我才想起来他的脉象是怎么回事。他中了一种奇毒!”
  荣少锦心脏猛地一跳:“什么!”
  华大夫:“叫赤魂丹,相传是南边某个寨子所炼制,非常罕见,我也只是年轻时听师父说过。这种毒是慢性毒,从中毒到毒素侵蚀全身致死,据说要耗去十年时间,脉象变化就像是慢慢病弱,很难察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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