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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夫君超会哄人(古代架空)——丹锦

时间:2024-12-09 10:02:30  作者:丹锦
  荣少锦叹口气:“圣上对他比亲儿子还宠,现在肯定伤透心了。”
  景王和荣少锦说完朝中事,又向姜闲问起兴乐帝的身体情况。
  一顿饭吃完,景王尽兴地告辞离去。
  荣少锦和姜闲转到书房,各自给父母写信。
  姜闲好奇地问:“是在外面掌兵容易被猜忌,还是在朝中”
  荣少锦想了想:“主要还是看人吧……可能朝中好一些毕竟时常能见上面,说上话。不像隔得远了,就容易乱想。”
  姜闲:“爹娘是不是这次回京就不用再走。”
  荣少锦一笑:“没这么快,总得要个一两年才能搬回来。”
  又问:“你决定接娘进京了和我们一块儿住,还是另买房子一块儿住最好,方便我们照应。”
  姜闲还在犹豫:“娘肯定会带着陈兄的娘一起,一块儿住方便吗”
  陈甫家里就他们母子两个,当年被姜闲所救。后来姜闲一直资助陈甫考学,一大原因就是母亲和陈母很合得来,姜闲很高兴母亲能有个伴。
  只是,这里以后不仅是他和荣少锦两人住,还有长公主夫妇在。
  荣少锦和他细说:“我想过了,我们也搬一搬。你知道这宅子有一块是我的开阳侯府吧,那边的正堂和主院都保留着,只要把大门整起来,我们搬过主院去。这样对外是两府,实际后园相连。
  “然后,再在我的侯府里找一块临边的地方,砌墙划出来给娘住。也整个大门,就算是独立一家。后院墙上看娘要不要开扇门,方便直接来往,不想开就走大门,两边也就拐个弯。”
  姜闲听荣少锦都安排妥当了,不由得心头熨贴,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一下。
  荣少锦正写信封,这一亲之下,直接笔锋歪出一截。
  姜闲眨眨眼,拿过一只新信封递去。
  荣少锦却是捉住他的手腕,轻轻一用力,将人扯进怀里,“恶狠狠”地道:“毁了本侯的字,只赔一个信封就混过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姜闲想了想,咬住唇,憋出一点泪花来:“那开阳侯想要在下用什么赔”
  荣少锦“狞笑”道:“自然是身偿!”
  说完,一弯身,横抱起姜闲,走向摆在花窗前的长榻。
  对于如何处治武敏吉,兴乐帝的确很难下决定。
  毕竟是从小宠到大的孩子,哪怕当时如何愤怒,过后总还是会不舍,尤其兴乐帝本身还是个重感情的人。
  不过,武敏吉帮了他这个忙。
  十一月三十,被囚于宫中的武敏吉服用藏在身上的奇毒蚀骨丹自尽。
  荣少锦得知后,不由得和姜闲感慨:“那是他本想用来对付太子的,现在倒是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姜闲淡然道:“他那是自食恶果。”
  武敏吉这个最大的难题自我了结,其他从犯就判得快了,不出五日就都有了结果。
  姜德作为替武敏吉劝兴乐帝建高台的人,不管他再如何哭诉自己不知武敏吉计划,也逃不过一个遇赦不赦的谋逆从犯的身份。
  大理寺判了他全家成丁流放三千里,抄没所有家产。
  姜德自知无法转圜之后,在狱中求尽关系,赶在判刑前将自己几个小妾“逐出门”,这样至少未成丁的几个庶子女还能有亲娘照顾。
  为了让养病中的兴乐帝畅快些,这回不管是判刑还是执行都十分迅速。
  姜德一家三口在十二月初六就起解。
  这日一早,姜闲和荣少锦只带了一个车夫,坐上一辆朴素小马车出城。
  现在景王当政,城门处自然也就再没有了针对荣少锦的禁令。
  两人决定去上回入京前住过的那间小庙上个香。
  顺便,也“送送”姜德。
  荣少锦先前已让人探听清楚消息,提前一点停车在官道等着。
  姜闲揭开点窗前棉帘向外看,却被荣少锦伸手按回去。
  荣少锦:“风大。等人来了,车夫会告诉我们。”
  一边说,一边给姜闲递上一杯热茶。
  这辆车虽然窄些,外面看着朴素,内里却是别有洞天。
  两人喝着茶吃着点心,没过多久,就听见车夫敲车壁提醒:“郎君、公子,人来了。”
  姜闲揭帘子看一眼,果然是三名解差押着姜德三人,已经走到挺近的位置,便披上斗篷,推门下车。
  姜德戴着枷锁,满脸麻木,目光空洞地拖着步子。
  贾金燕和哭哭啼啼的姜贵跟在他后面,虽然没戴枷,但双手也被镣铐锁住。
  京城官道上的人哪时都不少,但路人遇到这一队囚犯,还是会避开一些,免得沾上晦气。
  姜闲下车的动静不算大,按说姜德那边不该察觉。
  不过姜德还是察觉了,转头看过来。
  他的眼睛亮了一瞬,随即又迅速灭下去。
  姜德看到姜闲在笑,一种欣赏的笑容。
  姜贵也察觉了,转头看见姜闲,就想走向这边求救。却被解差一把扯回去,差点跌倒。
  贾金燕倒是最冷静的一个,她很清楚姜闲救谁都不会救她。
  何况,姜闲一点也不像是来救人的样子。
  姜德三人很快被解差押着走过姜闲面前,顶着呼啸的西北风往前走。
  姜闲目送一段,听见荣少锦催促,才回到车里。
  荣少锦敲敲车厢,示意车夫出发,再把姜闲揽进怀里,双手包住他双手给他暖着。
  姜闲靠在荣少锦肩头,眯着眼睛,惬意地随着马车走动微微摇晃。
  荣少锦哄人似地低声说:“他们的流放地是西北的石料场,苦寒之地,大冬天起程,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到那里。等明年入夏热起来,我派人过去一趟看看,如果姜德还活着,就……”
  他做了个斩的手势。
  姜闲却是伸手捉住他的手,笑道:“不用了,他是生是死都不重要。他死在那里,是他的命;若是他有本事在那边再活回个人样,也是他的造化。反正,都与我和娘再没有关系。”
  就在刚才,姜闲突然感觉一直郁结在心中的那股痛恨与杀意消散了,像是突然就清晰地认识到——姜德再控制不了自己和母亲。
  前仇旧恨,就当这一路的寒风冷雪都替自己报了。
  既然从此只是陌路人,也就根本不需要为他多花费钱财与人力。
  姜闲捏捏荣少锦手掌:“我们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
  荣少锦心头一软,凑过来在他额侧落下一吻:“嗯。”
 
 
第47章 功夫
  小道观距离京城约一日半脚程, 不过姜闲和荣少锦搭车,而且轻车健马,日落时分也就到了。
  今日虽天冷风大, 却无雨无雪。小道观不像上回,没了避雨的投宿人, 就冷清空旷得像是没人在。
  马夫将车停在前院, 荣少锦用厚实的狐裘斗篷把姜闲裹严实了,才推门下车, 再伸手扶他下来。
  两人刚站定, 就见一名青年道士从大殿中走出,到来两人面前行礼。
  姜闲向他回礼:“道长,不知住持可在。”
  荣少锦也跟着行礼:“我三人可否在此借宿一晚。”
  道士:“师父今早出门访友,出门前叮嘱贫道收拾出小客院,两位请随贫道来。”
  姜闲看向大殿:“我们想先上柱香。”
  道士:“自然可以。”
  说完, 便将两人往正殿引。
  今日有落日的余光映入殿内, 不像和上回姜闲来时那么昏暗。两人抬头看去,三清像的容颜依旧那样慈和。
  道士燃了六支香拿过来, 分给两人。
  姜闲和荣少锦在像前叩拜,再插于香炉之中。
  上过香, 两人跟着道士离开正殿。
  刚跨出殿门, 就听旁边传来一声“啊”。
  三人转头一看,见到小道士吃惊地看着姜闲。
  小道士禁不住脱口而出:“姜公子”
  姜闲不由得一笑, 对他行礼道:“小道长,还记得我啊。”
  小道士回过神, 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点夸张, 脸上浮出一层红。
  青年道士对他说:“师弟,你领两位公子去小院, 我去拿给公子们拿柴和锅。”
  小道士连连点头,躬身回礼:“两位公子请随我来。”
  姜闲和荣少锦都想起了当初情形,忍不住相视一笑,跟着小道士往小院而去。
  还是上回那一间小院,此时看去,仿佛什么都没变。
  只除了荣少锦不是崔七的打扮。
  姜闲依旧住上回住的那间,荣少锦自然跟进去,把一间留给车夫。
  这次两人没带小厮,姜闲抖着肩膀脱斗篷:“我去做饭。”
  却被荣少锦按住肩膀:“我去做。别脱了,这屋里冷,你到床上去坐着等。”
  姜闲颇有些吃惊:“你会做”
  荣少锦一笑:“娘怕我离了人要饿死,盯着我学的。做不了多好,但也不算差。”
  姜闲:“那就我们一块做。”
  荣少锦拦住他:“不用不用,那厨房才多大,一个人都要转不开身,两个人太挤了。你就等着吧。”
  一边说,一边把姜闲推进了里屋,在他脸上亲一下,便放下包袱转身出门去。
  姜闲失笑地摇摇头,打开包袱拿出两支蜡烛点上,也没上床,只在窗前就着烛光和天光慢慢翻着书。
  这回他们准备充分,自己带着米菜油盐。荣少锦图快,没有闷饭,直接煮了一锅浓稠的瓜菜羹,期间烤热了炊饼。
  余晖还没未完全消失,姜闲就听见荣少锦回来的脚步声,举着蜡烛出来,正看他端着两大海碗的羹,后面跟着拿炊饼和也端着羹的车夫。
  荣少锦招呼姜闲:“来来,趁着热,喝下去暖暖身。”
  姜闲坐到桌边,舀起一勺吹温,送进嘴里。
  荣少锦期待地看着他:“怎么样”
  姜闲点点头:“挺好吃。”
  荣少锦高兴地笑道:“其实我烤肉手艺最好,回了家给你做。”
  三人吃完一顿热乎饭,车夫拿着碗出去。
  荣少锦又去烧了热水,打上一壶放着,再用盆兑了温水,和姜闲一同洗漱。
  小道观条件不比家里,屋子没有暖墙,两人就早早上床被了棉被休息。
  荣少锦搂着姜闲,给他掖好被角:“够暖不,要不要灌个汤壶这床有点小,我怕给踢了,刚才就没灌。”
  姜闲靠在他怀里,脸颊在他脸上蹭蹭:“有你就够暖了,火气这么旺。”
  荣少锦:“你在我怀里,这都不旺还了得。”
  姜闲低低声笑笑:“在观里呢,少浑说,叫三清听见了罚你。”
  荣少锦啧一声:“不是说的取暖嘛。”
  两人静了片刻,姜闲又说:“上回住的时候,隔壁大院子有家商队。晚上我听见他们说,买了个俊俏小倌带进京送你,好求差事。”
  荣少锦赶紧更正:“哪是送我,是送武敏吉!”
  姜闲:“不是说,差事后来落到了你头上。”
  荣少锦:“没的事。只是圣上先和我提过,但我拒了,就给了武敏吉。也不知道外头怎么瞎传的,等他们进了京一打探就能知道。”
  姜闲无声地扬起唇角。
  荣少锦轻抚着他后背:“睡吧。”
  姜闲:“不知今晚还会不会做梦。”
  荣少锦:“要再做梦,希望我们的梦能相通,在梦里见面。”
  不过,这晚两人都睡得很熟,一夜无梦。
  第二日清早,姜闲和荣少锦再去正殿上过一回香,便告辞离开。
  十二月初八,朝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兴乐帝突然下了退位诏书,将皇位传于太子,着有司择吉日为新帝举办登基大典。
  虽出乎意料之外,但众人思及兴乐帝的病情,倒也在情理之中。
  朝廷上下更加忙碌起来。
  幸好,荣少锦给父母的信走的是快马传驿,而静宁夫妇为了赶上过年,同样选择尽快赶路,在十二月十五就回到京中,赶上了十八日的登基大典。
  长公主府中也开始为过年做准备,张灯结彩,一派热闹景象。
  姜闲最近则在忙着准备自己的医馆。
  他想要的小院比临街铺位还不好找。主要是荣少锦想给他找本身宅子好,周围环境又好的。
  一直寻了两个月才寻到满意的一间,又花去一个半月翻修和打药柜、家具,直到最近才基本完工。姜闲就干脆决定,等过了年再开张。
  这一日,姜闲和荣少锦分别出府办事。
  姜闲回来得早,回院子的路上,瞧见不远处的梅林开了花。一时兴起,想折几支红梅回屋里插,便抬脚走过去。
  结果刚走到外围,突听风中传来两道女人的说话声。
  姜闲这才想起,好像昨晚静宁说过,今日高员外郎的夫人会过来,这林中有一座停,想来是两人在那里赏梅。
  既然前方有客人,姜闲也就不再去。正要回转,却又一愣。
  客人的声音在说:“长公主,如今新帝登基,一切安定,也可以给开阳侯寻个可心的人,好早日生几个孩子,让这府里热闹热闹了。”
  姜闲脚下就不由得顿住。
  接着是静宁的声音:“你家里是够热闹的,这个刚满月,小儿媳也快临盆了吧。”
  客人喜气洋洋:“可不是,新年还添丁呢。”
  姜闲站了片刻,听她们都是在说孩子,才放松脚步离开。
  只是,脚步不免有些沉重。
  回到院中,静悄悄的。
  天冷,杂役们都躲房里。花清跟着荣少锦出了门,云雁这个时候应该在小厨房里做药膳。
  姜闲走进屋。虽一阵暖意扑来,却又好像暖不进心里。
  他目光在外间慢慢扫过,见养大了一些的白兔侧躺在榻上,正呼呼睡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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