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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夫君超会哄人(古代架空)——丹锦

时间:2024-12-09 10:02:30  作者:丹锦
  现在荣少锦出来了,情理上说,憋了几天正该是好好放纵玩耍的时候,朋友来约要是还不应邀,难免和他“纨绔子弟”的名头不相符。现在没什么事,他的确该去露露脸。
  花清替荣少锦挂好玉佩,再递上一把折扇:“郎君要我跟着去吗”
  荣少锦掂掂手中扇子:“不用,你待家里吧。”
  赌坊这种玩乐的去处,他一般都是自己去。那种地方诱惑力太强,要是带着人过去,他担心久而久之身边人会陷入其中,就容易被外人收买利用。
  荣少锦把扇子往腰间一插,转身出屋。已有仆人将马牵到院中,他几步走过去,飞身上马,调转马头出发。
  来财赌馆是京中有名的销金窟,荣少锦更是常客,闭着眼睛都能走过去。
  他将在门前驻马,就有迎客殷勤地迎上来问候:“开阳侯久没来了,掌柜的和小的们都好生想念啊。”
  荣少锦跳下马,把缰绳扔给他,一边问:“田钦邀的我,他说已经订了房间和酒菜。”
  迎客忙应:“是是,田公子的小厮来过,掌柜的已经吩咐下,见到您就请过去。”
  他往门里喊了一嗓子,唤出个小二为荣少锦领路。
  荣少锦跟着人穿过嘈杂的大堂,四下望望,还问起田钦小厮说的那种新玩法。小二仔细答着,话音中夹着荣少锦听惯了的奉承。
  天光已经薄暗,小二点起房间中的蜡烛,倒上一杯茶水,躬身道:“小人这就去催厨房上菜。”
  荣少锦给他打点赏:“让快点,我还没吃饭,饿着呢。”
  小二眉开眼笑地应声退出去。
  不一会儿,酒菜就给端了上来。荣少锦抬起筷子就吃,反正他们这些酒肉朋友从来不讲究人齐才开席那套。
  他吃东西快,几轮菜夹下来,肚子已经垫了个半饱。
  外头热闹的喧哗声隐隐传来,荣少锦转头望望窗外,心中奇怪田钦怎么还没到。
  他再次喝下一杯酒,抿抿嘴,却还是觉得喉间干渴得难受。
  荣少锦奇怪地看向手中酒杯——这酒也感觉有多辣,怎么喝起来这么烧心好像心跳都在加快。
  他放酒杯,转而提起茶壶,给自己倒杯茶,却觉得那半壶茶似乎沉得不对劲。
  荣少锦捏起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明明喉间咽下的是已经变凉的茶水,此时却仿佛化成了油,烧在心火之上。
  瞬间,荣少锦就感觉心脏猛跳几下,烦躁感飞蹿上头顶,心火则是蔓延至四肢百骸。
  全身都被那阵火燎得发热,尤其腹中,更像燃起一个大火堆。
  荣少锦哗地起身,却是头晕目炫得扶了两下桌子,才稳住摇晃的身形。
  他在嗡嗡作响的脑子中维持着一点清明思考——田钦那混帐算计他!
  荣少锦咬牙缓过一会儿,抬头四下看看,最后目光定在分隔内室的屏风上。
  他们这群纨绔来赌馆玩,时常玩到三更半夜,都会先要好房间,随时可以休息。所以荣少锦先前没有起疑心,可现在,他很怀疑里间是不是就有准备给他的“惊喜”。
  不能留在这里!
  荣少锦提起一口气,双手撑着桌子一推,往外走出两步。
  突又停下,回身抄起桌上酒壶,胡乱朝身上泼洒。全部洒完,衣服上已是一片酒味,他这才随意把酒壶撂下,转身快步走到门边,推门出去。
  荣少锦只觉自己像喝醉了酒,脚下虚浮得厉害,腹中的火却烧得他疼痛难耐。
  本能地,他不想被人发现自己这异样,摇晃着往偏僻处走。
  时间好似被拉得很长,来过多次的赌馆也变得像座陌生的迷宫。
  荣少锦都辨不清方向,只能跟着感觉前进。还不知道田钦到底什么打算,会不会有其他后手,他现在只想找个能够暂时藏身的地方。
  也不记得拐过几个弯,荣少锦发现自己来到一排屋边,窗户里面是黑的,应该是没有人用的房间。
  他伸手推推,没锁的窗被推开,里面的确没有人。
  荣少锦撑着窗框往里一跳,落地还翻滚一圈,才爬起身。
  借着窗外微光,他勉强能看清,这房间很小,只有一床一桌,床边摆着盆架。
  荣少锦浑身似着火,也顾不得许多,快步走到盆架边,提起盆下的水壶,感觉里面有水,赶紧一鼓脑全倒进盆里。
  下一刻,他深吸口气,哗啦一下埋头到水中。
  冰凉的水终于给快要喷火的脸降下温度。
  直到憋得胸口疼,荣少锦才抬起头,大口大口吸气。
  可是,随着脸上水珠滴落,高温再次回归。腹中火苗像是反噬一般,竟然蹿得更高。
  荣少锦甚至感觉每一下呼吸都在喷出热气。
  他双手握上铜盆,正准备将水兜头浇下,正在这时,啪的一声,门被推开。
  荣少锦应声转头,就见两个身影站在门口。
  外头侧边的薄光照着那两人半边身。
  荣少锦眯着眼打量,发现他们有些眼熟……
  *
  姜闲看见房中有人,心里一紧。
  那人几乎没在黑暗中,只能看出个身形,颇为高大。
  不过,恰好有点微光映在他眼部,似乎盆中水面反射而出。
  那双眼睛让姜闲感到一丝熟悉。
  连带着那身形都让他感到一丝熟悉。
  下一刻,对面传来一道声音:“姜闲”
  沙哑而低沉。
  姜闲心一跳,随即抽抽鼻子——浓郁的酒味,其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药味。
  正是他今日在姜贵身上闻到过的那种。
  紧接着,他感觉到身边云雁在把自己往外拉:“郎君,快走!”
  姜闲定定神,伸手拍拍云雁手背,示意他放松,再转向前方开口:“你是开阳侯……荣少锦”
  片刻的沉默后,对面传来低声:“对。”
  姜闲没再问,却对云雁说:“你到前面找刘叔,告诉他不用找人了,你们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照顾开阳侯。”
  云雁瞪着眼睛,眼中写满不解,来回看着姜闲和屋内的荣少锦:“怎么能让郎君动手,要照顾人也该我……”
  姜闲打断道:“听话,去吧,这里有我。”
  云雁满脸莫名其妙,但自家公子这个表情他却是很了解,是已经做好决定的样子。他只得不安地松开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姜闲从容进屋,掏出火折子点燃桌上蜡烛,又将门窗都关好上闩。
  最后,转向依旧站在盆架边没动,气息却比刚才更沉重的荣少锦。
  荣少锦有着一张和那双眼睛相衬的年轻脸庞,哪怕两条剑眉快打成个结,也不影响那张脸的俊美。
  姜闲向他走过去,放轻声音问:“你是崔七”
  荣少锦的眼中有一刹那闪过利光。
  虽然没回答,但他的眼神里已经有答案。
  姜闲走到荣少锦面前,拿下盆架上的毛巾,伸手过去想给他擦脸上未干的水珠。
  毛巾即将挨上脸的那一瞬,却被荣少锦捏住了手腕。
  姜闲镇定地和荣少锦对视,声音轻柔地安抚:“我只是想帮你……”
  荣少锦没松手,声音仿佛从紧咬的牙齿间迸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姜闲莞尔:“知道,你身上的药味,连酒都盖不住。”
  顿时,手腕处传来一阵疼痛。
  姜闲微微蹙眉,目光落在捏自己手腕的拳头上:“轻点,你捏疼我了。”
  手腕上的力道变轻,但拳头依旧没有松开。
  姜闲重新回视荣少锦,感觉他呼出的灼热气息都要烫到自己。
  荣少锦声音已经哑得快要听不清:“你到底怎么想的!”
  姜闲抬起另一边手,按在他拳头上:“我想你快点来下聘,毕竟你比端王顺眼多了。”
  话音刚落,姜闲就感到手腕处的力道松开。双臂却紧跟着被抓住,有道不容反抗的力量带着自己踉跄几步,跌进床榻里。
  下一刻,一道重量压到他身上。
 
 
第09章 赌
  荣少锦对听到“你比端王顺眼多了”之后的记忆,其实并不清晰。
  那句话就像最后一阵风,哪怕轻微,哪怕被扇起的心火仅仅蹿高了一点点,也足以烧掉他一直紧绷的、岌岌可危的最后那丝理智。
  在荣少锦糊成一片的大脑里,只有些许零碎的深刻片段,镶嵌在记忆之海当中。
  他记得姜闲就如同一块微凉的白玉,一触之下,滑润得令人爱不释手。哪怕渐渐泛起淡红,带着光泽的莹白也是印象中难以磨灭的底色。以及触碰时那舒适的凉意,更让他想一刻不离地紧紧相贴。
  他也记得姜闲的眉眼。蹙起的眉头好似在他心头打了个结,箍着他急跳的心,也让他从未有过地感受到心脏跳动时竟伴随着隐隐疼痛。而当那对长眉偶尔舒展,他的心也克制不住地跟着雀跃。
  还有那双眼。眼尾绯红一片,眼里不断地蓄起水雾,乌亮的眼睛就像水下的黑珍珠。眼中还倒映着自己,更让他完全移不开目光。偶尔那双眼微微睁大,水珠滚落出来,他都忍不住凑过去吮进口中。
  以及姜闲细碎的低泣声,每一声低泣钻进耳中,都像是落下一片羽毛在心尖刮划,那痒意矛盾地又痛苦又愉快。他记不清姜闲说过些什么,但自己好像下意识在遵从,听到夸奖时就快乐得难以言喻。
  荣少锦最后的印象,是周围翻江倒海的熔岩,和脑中炸开一次又一次的烟火。
  荣少锦清醒过来之时,纸窗透进外面微薄的光,显然时辰已经不早。
  怀中传来实实在在抱着个人的感觉,他一时没敢动弹,只稍稍转动眼睛。先看见的,床前方桌上蜡烛已经燃尽,自动熄灭。
  他模糊地记起,似乎陷入沉睡前瞥过一眼烛光,当时烛台里还剩着一点点蜡烛头,小小的火苗在轻轻摇摆。
  这么想来,他应该没睡多久。
  但无论是身体还是头脑,此时不仅不疲惫,甚至还有种前所未有的畅快。
  可一想到这畅快的由来,心头又不免罩上一层阴影。
  荣少锦慢慢将视线拉回,突然看到床前地面堆着乱七八糟的衣物,旁边还滚落着一个倒倒的小小罐子。瞬间,他又隐隐闻到一阵淡淡花香。
  那罐子是姜闲的,原本装着几乎满罐的抹手脂膏。现在空了,昨晚他最后一回刮了个干净,就随后扔到一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碰掉到地。
  香味、触感、记忆瞬间涌上,心脏不由自主地加快。荣少锦赶紧闭上眼睛,不管什么经文都抓过来没头没尾地默念上几句。
  平复好心跳,他再睁开眼,做好心理建设,才慢慢低头看向怀中。
  披散的黑发下,是一张绝美的容颜,轻颤的睫毛有种令人忍不住疼惜的脆弱。
  薄被盖过了肩膀,但颈脖还是白皙得发亮。只是,也更衬出其上的痕迹刺目非常。
  光是脖子上的印记就已经落差交叠,简直不想象被子里又会怎样。
  荣少锦深吸口气,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他在议亲的人,马上就要办婚书了,而且昨晚对方也没有拒绝。
  然而,他越是强制头脑清醒冷情,越是能清楚感知到怀中之人。
  先前,他们甚至是直接累得睡过去了……
  荣少锦再次倒抽一口凉气,连忙想向后方挪动。
  只是,两人如此亲密地相贴,即使他动作放得再轻,也免不了惊动到另一个人。
  姜闲的呼吸节奏变了,荣少锦一抬眼,就见他睫毛的颤动也在加大,显然是马上要醒过来。
  荣少锦内心挣扎片刻,在姜闲睁眼的瞬间,终于是推开怀中的人,自己往后挪开一点。
  姜闲睁眼的那一刻,眉头跟着蹙在一起。荣少锦看得心头一颤,心疼和心虚再次翻涌上来。
  不过,随着姜闲眼中的惺忪退去,那双形状优美的长眉也跟着舒服开。
  姜闲抬眼看来。
  即使荣少锦刚才往后挪开,可床和被子就这么大,此时两人依旧近得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姜闲微微牵动唇角,先轻轻咳了两声清嗓子,才开口:“开阳侯。”
  只是,嗓音还是沙哑,而且倦怠又慵懒。
  荣少锦不自觉地舔舔犬齿,微微张口,却感觉说什么都不太合适,只得又闭上嘴巴。
  姜闲突然抬手,掩着嘴打个呵欠,眼中又蓄起一点薄薄的水雾。
  荣少锦顿时觉得喉间一阵干渴,连忙移开目光,余光却忍不住时刻关注。
  姜闲仿佛完全不在意,抹着眼角小声说:“可以麻烦你帮我倒杯水吗,我好渴。”
  荣少锦也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应过一声“嗯”,就要揭被起身。
  只是,刚一动弹,肌肤相触的感觉就提醒了他,被下的两人还是坦诚相见的状态。
  荣少锦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僵住,一时间就被子是揭也不是,不揭也不是。
  姜闲眼眸转动,立刻了然于心,闭上双眼:“我再盹一下,你拿水过来了叫我。”
  不过,话中那隐隐的笑意实在是过于明显,似乎连藏都没想藏。
  荣少锦感觉脸上开始发烫。
  但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他动作飞快地翻身下床,从那堆衣服里挑出自己的胡乱套上。再快步走到桌边,拎起茶壶掂掂,取个杯子倒好满满一杯,拿回床边。
  荣少锦:“水。”
  姜闲重新睁眼,慢慢撑起身,从被子里拱出来。
  薄被滑下,乌发也滑下,现出他痕迹交叠的肩头和前胸。
  荣少锦手中的水都泼出一小半,赶忙蹲身随手搁下杯子,抓起一件姜闲的衣服,胡乱给他裹在身上,又立起枕头让他靠好,再扯过被子尽量给他盖高些。
  姜闲拥着被坐着,眉头立刻蹙了蹙,不过目光只盯着地下的水杯。
  荣少锦把水杯送上,姜闲接过一仰头。
  他喝得太急,一两滴水从嘴角漏下,沿着下巴滑到脖颈,又汇聚到锁骨。
  荣少锦目光跟随着那水滴,喉结克制不住地滚动一下。
  姜闲喝过水,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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