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司忱之乖乖的把双手伸向他。
随着“咔嚓”一声响,司忱之才感觉有点后背发麻。让他发麻的并非全部来自于手铐,而是时应幽深的眼神。
丝袜和内裤因温泉里的泉水紧贴在他身上,胸口的几颗水珠缓缓流向腰腹,让人联想到树林深处的纯真精灵。
时应让他半躺进温泉里,宽大的手掌从小腿向上摸去,在已经立起的性器上停下,隔着内裤用手不轻不重的揉捏。
蕾丝的布料有些硬,存在感鲜明,性器被箍在内裤里不太舒服,他顶顶时应的手掌,示意他把内裤脱掉。
时应却把他翻过身,随后用指尖挑起那根长长的猫咪尾巴:“怎么会想起做这个?”
“之前时、时伯伯说,小时候你捡到一只很喜欢的流浪猫,恩…失去它、你肯定很难过…我也、可以。”他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时应,让我做你的猫吧。我会永远陪你……”
人与人之间的确是命运使然。
正是因为那只未曾得到的流浪猫,他才会挣脱时一闻的桎梏跑到树林深处,与司忱之在木屋相遇。他失去了那只流浪猫,但他拥有了全世界最好的小狮子。
“可以拔出来吗?”他捏着尾巴问。
“可以。”司忱之说,“后面,我弄过了,可以直接进。”
时应缓缓从他湿软的后穴抽出这根尾巴,尾巴的尽头竟然是一颗跳蛋,拿出以后跳蛋还在嗡嗡震动。
时应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刚才一直在自己玩自己?”
“不是…我想、弄软一点……”司忱之拉住身后的手说,“进来吧,应哥,想要你。”
“今晚不要哭。”时应扶着早已硬挺的性器插进去,“哭也不会管你。”
“恩恩…好…”司忱之舒服的阖着眼,“今晚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时应抚摸他修长的腿,上来就毫不客气的朝着他的敏感点连连顶弄,本就湿软的穴因快感而溢出更多汁液。司忱之塌下腰,扶着温泉边沿配合他的动作,用臀部寻找他的性器,让每一次的进入都能进到最深。
时应亲吻他的侧脸,手从后面绕过来,拨弄他的乳尖:“跳蛋舒服?”
“没有、恩啊…没有应哥干我、舒服…哈啊应哥…好舒服…恩…”他偏头咬住时应的唇瓣,“另一边也摸摸……”
时应的右手按住他的胸口处,转而揉弄起另一边的乳尖。考虑到温泉底部有些硬,他没让司忱之跪太久,把他翻过来,一把将他抱坐在腿上,让他的双腿缠住自己的腰,寻着他的小穴重新进入。
这个姿势特别深,司忱之双手被束缚,他将手从时应的头上绕过去,搭在他的肩膀上,使不上力,只能完全将自己交付,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发狠的顶弄。
“想标记你。”时应咬着他的耳朵,“可以吗?”
“可、以…哼恩…慢点…水、水进来了…应哥…啊啊、想射了应哥…”
“我要永远的、不会消失的、完整的。”时应用鼻尖蹭他的侧颈,“可以吗?”
司忱之把头抬起,用手指抹去他鬓角的汗水,在不讲道理的冲撞中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说你爱我…应哥、恩……”
“我爱你。”时应按住他的胯,快而深的操他,用语言无法完全表达出的爱意,他要通过亲密无间的结合传遍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爱你…忱宝……”
耳鬓厮磨中,司忱之尖叫一声,吐出一股股白浊,白色的液体溅射在他们的腹部,还有一部分流入温热的泉水。
时应向来不会错过高潮时的他,身下动作更深了几分,他喜欢看司忱之欲念丛生的漂亮脸蛋。
“啊啊、应哥、恩、太舒服、啊啊……”
“你还没回答我。”时应提醒他。
司忱之蜷起脚尖,用力夹紧他的腰腹:“应哥、可以标记我…终身标记、啊啊、永远的…要你……”
话落,在司忱之的惊呼中,时应抱着他起身,将宽大的浴衣把他包裹住,横抱起他往房间走。
时应把司忱之放在床上,掰开他的腿操进去,动作又急又快,动了一会才把身上的浴衣脱掉。
吊带丝袜因粗暴的动作被撕开了口子,蕾丝边也被扯开了线,只有手铐和项圈还保持在原有位置。
色情又狼狈。
时应寻着记忆找到他的生殖腔入口,尽管它曾经为他打开大门,可未在发情期,司忱之仍然无法随心所欲的控制那方娇贵之地。
时应放出具有侵略意味的信息素,没多久就溢满房间。过于浓烈的味道摧毁着司忱之的神智。
Omega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身下的爱液不要钱一样往外流出,热度聚集在腺体处,一跳一跳的发肿、发烫。
Alpha在勾他发情。
终身标记最好的环境是在发情时,Omega会自行分泌出大量的润滑爱液,会因渴望Alpha的进入打开闭塞的腔口,最终完整的占有彼此。
司忱之被铐住的双手紧紧搅在一起,手腕泛着若隐若现的红。时应察觉到了,竟然徒手把手铐强行掰开、扔在一边,轻轻舔吻他的手腕。
司忱之的后颈也开始溢出超出正常值的桃花味,他搂紧时应的脖子,开始欲求不满的挺腰,让性器进的更深。
在时应的性器感觉到,顶住的那个大门慢慢变软、变热、接着从中间缓缓打开一个小口,甚至在主动吸他时,他知道,他的Omega发情了。
Alpha看准时机一举进入Omega的生殖腔。
发情时的腔内和往常也不一样,一进入,腔里的软肉像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主动包裹住他的性器。紧紧的、湿漉漉的、一个劲儿的往里吸,生怕他的性器逃走一般发出渴求,极力挽留。
这滋味让他险些缴械。
“忱宝在吸我,就这样待一会儿,恩…太舒服了…”时应感受着Omega带给他的极致快感,低头啄吻他软嫩的唇。
“应哥、好热…快点…恩…动一动…应哥、要满满的……”
时应神色一黯,将他的腿掰的更开,几乎要成一条直线,随后在温热的腔内进出,他进的很深,龟头能碰到最里面的嫩肉,恨不能将囊袋也一并塞进这片隐秘多汁之地。
“啊啊、我、应哥啊、这、会坏…慢、稍微慢一点…啊受不了、你顶到、最里面了……”
他的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从没有过像现在这种让他发疯的快感,他毫不控制的叫床、央求、渴望,换来一次又一次更紧密的结合。
Alpha操的时间有些太久了,Omega感觉自己的下体从酸到麻,再到现在像是随时都要失禁般的发胀,在过程中,他没忍住射了第二次。他弹药告急,可下身快感未减,不多时,竟从后穴喷出一大股液体达到了高潮。涨红的性器顶端,只有零星几滴液体。
他对这样的快感有些害怕,担心像上次那样控制不住再次失禁,哭求道:“射吧,应哥、拜托…让我、啊恩、让我缓一下、好不好、求求你……”
他哭的可怜兮兮,时应将他翻过去,随后把他的腰抬高几分,快速的进出好一会。见时机已到,用利齿刺破他的后颈,同时,滚烫的精液喷发进腔内,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结灌满他的腔口,卡在入口处,足足有十几分钟。
司忱之已经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眼神涣散的感受他被一大股温暖又不讲道理的精液与信息素侵占他身体的每一处。
标记结束,时应仍埋在他的体内不肯出来。他珍视的舔掉后颈的血迹,把Omega紧紧扣在怀里。
Omega尚未从高潮余韵中脱离,就感觉埋进身体深处的性器逐渐挺立,不多时,性器完全恢复了他最熟悉的硬度,但Alpha没动,就这样杵在他的生殖腔里。发情的Omega很轻易被勾起情欲,重新渴望激烈的交合,渴望被快感吞没。他难耐的动了动腰肢:“应哥、动一动,我想要……”
在Omega的惊呼中,原本趴在床上的姿势转而换为上位。他坐在Alpha的身上,双手撑着他富有力量感的腰腹。
“忱宝,自己吞下去……”
这晚,他们对彼此无度的索求,床上、沙发、阳台、浴室、甚至地毯,全部留下了荒唐的证据。Omega娇嫩紧致的生殖腔里已经无法接受更多,浓郁的液体乱七八糟的从他的腔口溢出,下体湿漉一片,身体的每一处似乎全被浸透,简直被泡软了。
破晓时,Alpha仍埋在他的体内进出,而他的体力早已透支到极点,失去意识前,他的脑海里回荡着时应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忱宝,这次可能真的会有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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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番外2、商刻羽与王舟(1)
商刻羽担心王舟还睡着,就问老板要了房卡,打包一碗蔬菜粥,刷开673的房门。
果然,王舟蜷在被子里昏昏沉沉的睡着,脸颊很红,嘴唇发白。他用手背碰了一下他的额头,倒不算烫,应该是昨晚吹海风着凉了。
以防万一,商刻羽还是用体温枪给他测了一下温度,37.9。
王舟的睡相无论生病与否都很奇葩。
整个人的腰和头根本不在同一直线上,两只手还非要放在头顶,像之前他看过的那场《敦煌舞》的舞姬会摆出来的姿势。
怪不得每天早上都吵着说腰疼脖子疼。
思及此,他低声笑了一下。随后把他的身体摆回正常睡姿,又给他掖了掖被子。
王舟似是察觉出什么,一把抓住他的手嘟囔几句什么,随后侧身躺着,像抱娃娃一样把他的手揣进怀里。
商刻羽轻抽几次都没能抽出,担心把他吵醒,只好任他抱着。
“真笨。”
商刻羽注视着他清秀的睡颜轻声说了一句。
小时候,他在家里的电视机中看过一场音乐演奏会。钢琴手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气质很优雅的男性Omega。他觉得很美。
他认为自己以后一定会心悦于这样优雅美丽的Omega。他们会一起看音乐会,他会用大提琴与他合奏一曲浪漫的音乐。
可王舟像一阵横冲直撞的风,不管不顾闯进他的世界。
他与自己想象中伴侣的样子南辕北辙,不优雅,也不内敛。
他自在又肆意。
会拉着他去山顶看日出,会一起去长青雪山滑雪,会邀请他去陡峭的玉龙壁攀岩。在他乏味的生活中,增添了一次又一次超出想象的体验。
这阵风就这么长在他心里了。
刚发现时他也想不通,可后来他明白,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哪怕他与自己想象中的样子背道而驰,也会一次次的为他破例,甚至是打碎一切固有认知,让他成为自己的择偶标准。
他是栽在这没心没肺的风身上了。
他刚才对司忱之说的话一点没错,习惯是可怕的,让人迷失在幻觉里。从15岁的那年夏天,他认识到自己的感情开始算起,他和王舟已经纠缠了快十年。如果还要算上单纯的“朋友”关系,不止十年。
不过说“纠缠”似乎也不合适,应该算是“迷失”。
高三那年,时应生日的那晚,王舟说他不会考虑Alpha,当时那个站不住脚的理由让他以为只是一时玩笑,可经过后来的多次谈话中,他明白,王舟确实无法接受Alpha,原因正如他所猜想的,他父母的那段结局不圆满的爱情。
逃避要比不喜欢可怕的多。
所以他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让王舟过自己的生活,度过不算容易的“脱敏”阶段。直到他不再固执的骗自己。
想明白了,朋友或爱人,总会有一个结局。
原本也不是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忍下去,可当他把检察院里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离开那座困住他理想的大门时,他突然就不想忍了。
“习习?”王舟迷迷糊糊的眯着眼,“你没去玩吗?”
“习习”这个称呼是王舟取的。那时他刚上小学,“商刻羽”这三个字,他只认识“习”字,就叫他“习习”。结果这个称呼就用到现在。
“醒了先吃饭,然后把药吃了,你有点低烧。”商刻羽动动被他抱在怀里的那只手。
“手。”
王舟低头看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放开他:“抱歉啊,我睡觉不太老实。”
商刻羽摸了一下粥,还热着。他把粥放在桌上:“起得来吗?”
“恩…”王舟半坐起来抓抓头发。
“那先去洗漱,回来再吃。”
王舟点点头,慢吞吞往浴室走。
回来时商刻羽正站在窗前打电话,他便轻声走到桌前喝粥。屋子就那么大,交谈声很清晰。王舟听到他要去什么地方,家里的花要记得浇之类的谈话。
去什么地方呢?要去很久吗?甚至要别人帮他浇花?
他一肚子问题。
等商刻羽结束通话,王舟终于能问了。
“你要去哪啊?”
商刻羽转身坐到离他大概有五步远的沙发上:“圣果西亚。”
“那么远?!你和谁啊?不会一个人吧?我记得那是一个群岛。安全吗?”王舟咬着筷子紧张道。
商刻羽见他表情这么夸张,无奈道,“管好你自己吧,下次别再把自己折腾病了。”
王舟充耳不闻:“你和谁去啊?去多久?”
见他问不出来誓不罢休的样子,商刻羽只好直言:“一个人,不清楚去多久。”
王舟放下筷子追问道:“不清楚是多久呢?半个月?一个月?”他撇撇嘴,“不会要去好几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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