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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行(古代架空)——伸爪摘星辰

时间:2024-12-10 10:56:31  作者:伸爪摘星辰

   将行

  作者:伸爪摘星辰
  简介:
  无(心)辜(狠)柔(手)弱(辣)茶香四溢攻X有权有势杀伐果断自以为1却为爱当0宠溺受
  元国和十三部落摩擦愈演愈烈,摄政王萧子衿不得不同立场不一的初恋季远之携手下江陵调查珏碧玺一事真假。
  而一不小心……两人旧情复燃。
  ……
  北境郡主:“小心季远之。”
  季远之:“知道了。”
  北境郡主:“萧子衿???”
  季远之瞥一眼在床上爬起不能的摄政王,志得意满。
  正文
 
 
第0001章 
  亥时三刻。
  鄢都。
  白日值守的守城军已经回家休息,只留下两个夜值的这当头还在城门口站着。
  谭春就是其中之一。
  他近日刚进守城军队伍,家中原本也算不得高门大户,只是靠着花了银子打点了关系才勉强被塞了进来,因此比起其他公子哥人到即可的精神到底还是欠缺了点偷奸耍滑的勇气。
  同他一道的是刘尚书刘家的旁支刘均。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刘家。
  当朝皇后刘婉的母族。
  自元武帝仙逝,年仅十四岁的安庆皇帝萧俞登基以来,刘家凭借着皇后母族的身份颇得帝后信任,一跃进入了世家大族的行列,尤其是皇后亲父刘尚书,更是一夜间成为了鄢都炙手可热的香饽饽,若是自己能在刘家人面前混个眼熟,飞黄腾达岂非指日可待。
  “刘哥,”谭春殷切提议,“反正这时候也没什么人,要不然你先回去睡一觉?就我在这守着就行。”
  “你小子还挺懂事,我喜欢。”刘庆一双眯眯眼转了转,还真思考了下这可能性。
  “……算了,”他打着哈欠,有些遗憾,“明早还得去别院找新纳来的小娘子,那性子刚烈的紧嘞,带劲,这会儿睡了到时要是睡不着可少了不少兴致。”
  谭春忙奉承:“也是也是。”
  “你小子呢?”刘庆下流地笑,“有了妻妾没?暖房的呢?若是没有下回哥带你去宜春院,那儿时不时会进几个娇俏的小丫头,听说不少都是北疆那边打仗逃过来的流民,还有些草原女人,啧啧,那滋味……不过有些胭脂俗粉没多大滋味,若真的比起来还得是名动南岭的秦筝,那婆娘才真的是一顶一的绝色。”
  谭春不好意思地挠挠脸:“年十四,还未娶妻,倒是房里有几个通房丫头。”
  刘庆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娶妻倒是不急,得挑,找个贤惠持家的,否则这日子过不安生,倒是妾侍没那么多讲究,看见喜欢的就尝个味儿,改日哥哥带你去见见世面。”
  谭春登时有些期待,男人之间的交际,只有干那事儿的时候才是最容易走心的,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搭上刘庆,又意外又雀跃。
  “那我先提前谢过刘哥了。”
  说话间,不远处传来马蹄子的轻踏声,夜幕中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车架轮廓,辨不出具体,速度不快不慢,没多久就到了城门下。
  “站住,”刘庆把车架一拦,“鄢都宵禁。”
  驾车的是个中年汉子,他下意识看了一眼车厢,见没什么动静才压下声呵斥:“你们知道自己拦的是谁的车驾吗?”
  谭春本来就是新人,对鄢都望族并无太多了解,又见他皮肤黝黑,脸上有一道斜下来的刀疤,腰间更是别着一把长刀,凶悍莫名,心下就更发虚,缩着头没敢出声,下意识看向了刘庆。
  刘庆眯着眯眯眼囫囵打量了一圈车架,没看出是哪家的车马,他嗤笑一声抱着手臂,抬起下巴目光倨傲:“谁的车架?我管你是谁的车架。爷今日就是拦了。”
  “你——!”中年汉子语气一厉,不待他发作,身后车架内厢的车帘就被人撩开了。
  “林叔。”
  叫林叔的汉子猛然顿住,狰狞的杀意从他脸上潮水般散去,像是一只被套住了脖颈的野兽在眨眼间变得和善亲人起来。
  “王爷。”他恭敬道。
  谭春愣了下。
  坐在车厢里的是个颇为年轻的男人,看脸并不大,可能最多也就二十来岁,九月末十月初夜里已有些冷意,他身上却还单穿着一件薄薄的丝织大袖衫,腰间系着一块青绿色的玉佩,似乎感觉不到夜里的凉意。
  王爷?
  元武帝虽然子嗣众多但都不长寿,否则也不会在情急之下立尚且年少的皇长孙了,哪来的王爷?
  “草野刁民,好大的包天狗胆居然敢冒充皇亲国戚。”刘庆道。
  男人听这话也没有气恼或慌乱的样子,反倒是冲着两人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这酒气,是春风醉吧。”
  他叹息了一句:“可惜了。”
  谭春其实早就闻到了刘庆身上那股浓重的酒气,但并不觉得这是事儿。
  守城军名头好听,实际上同前线作战的将士区别甚大,一年到头也遇不上两次情况,虽然给的月奉不算多,但胜在差事轻松稳定,受到不少世家大族的旁支远系青睐。
  ——没人需要这群少爷兵去做什么,他们只要按时点个卯算个人头就行。
  因此刚吃酒嬉闹完就来执勤点卯的也不只刘庆一个。
  “你还是寻个地先歇脚等明日开城吧,”谭春怕他得罪刘庆,好心道,“你若是现在走,假冒皇亲国戚之事我们可以暂不追究。”
  “不行,”刘庆皱着眉打断,“假冒皇亲国戚可是死罪,”他伸出手,手指搓了搓,那是一个要钱的手势,“不过,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人嘛,有时候也是会听错的,你说是不是?”
  谭春只是想当个顺道的善人,并不想把自己一同套进去,听这话没反驳,用眼神示意男人还是老实点,也算是花钱消灾。
  钱财和项上人头孰轻孰重所有人心里都应该明白。
  “例外啊……”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本王记得五个月前守城军刚定下了新规,其中第十四条有明文规定,禁公务傍身时饮酒寻欢,违者……”
  “论罪当诛。”
  “朱字素帛,还是本王亲笔写的。”
  ……
  刚要骂他不知好歹要钱不要命的刘庆瞳孔一缩,嘴唇颤抖着,不确定道:“静,静王?”
  静王萧子衿,元武帝同陈皇后的幼子,曾因洛河诗案和太子谋逆案遭受牵连,一年半以前元武帝病危才又被寻回鄢都,封静王,辅佐当今安庆皇帝即位。
  如果眼前这人不是假冒的,那只有这个可能。
  可明明,明明静王萧子衿已经南下平乱数月有余。
  不可能……不可能!
  “哪敢当,”男人语气平静,“萧子衿不过是一介刁民罢了。”
  刘庆“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脸上的血色尽数褪了下去,眸光闪烁嘴唇颤抖: “王爷……王爷饶命,是小人有眼无珠!”
  谭春整个人都木了,他听说过静王,但一直以为那是个高壮挺拔的七尺大汉,怎么也没把眼前这个书生般清贵俊秀看着年纪不大的青年联系在一起。
  回过神的他脚一软,也麻溜地跪下了。
  他想起有一次自己同狐朋狗友吃酒聊闲话,宋家的宋岩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同他们说:“你们知道那个先帝临终前找回来的静王吗?”
  “那可是个厉害人物,把持朝堂之后元老们死的死,辞的辞,连驻守东北的方家军都同他有所往来,半大的小皇帝压根不是对手。”
  “这么厉害?那不是,”另一个挤眉弄眼地暗示,“得变天?”
  “谁说得准呢,”宋岩一吐瓜子皮,“反正不是咱们这些小人物能关心的事儿。”
  ……
  谭春不知道自己方才和刘庆的对话萧子衿有没有听到,但本能地畏惧。
  他想讨好刘家,但也不愿意触到这位静王的眉头。
  “去,”萧子衿同他说,“寻你们上头过来。”
  谭春不敢不从。
  他和只受了惊的母鸡似的从地上爬起来在萧子衿视线下连滚带爬地去找军头了,跌撞着跑过拐角时脚下一打滑险些磕掉了两个大门牙,因为滚得太急,连擦出血了的手臂都没顾上。
  鄢都守备军军头正搂着爱妾睡觉,大半夜的眼角狂跳起来,没等他琢磨出原因,谭春带来的消息就给了他一个平地惊雷。
  “谁?!”他不可置信。
  “静王!”
  军头额角突突地疼,他当然是知道军中那些情况的,但因为大都是世家公子实在不好得罪,平常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鄢都是京畿要地出不了什么事,谁成想这群蠢货竟然能连静王都认不出来。
  几个月前洛宁灾款贪污案的人头这会儿还没彻底风干成冻货呢。
  不长脑子的蠢东西。
  “来人!速速将此事告知刘尚书。”军头边穿衣服边吩咐。
  他脚步匆忙,一刻也没敢耽搁地往城门赶。
  天色慢慢亮了起来。
 
 
第0002章 
  “这事儿吧……”
  吵吵嚷嚷的早朝过后,萧子衿被安庆皇帝留了下来,两人在还蒙着一层晨雾的后花园里闲逛,身后跟着一串低眉顺眼的侍从。安庆皇帝年仅十六,长相上有三分像元武帝,脾气却是南辕北辙。
  “到底没出什么大事儿,不如就罢了?”萧俞语末拐了个弯,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意思,“刘尚书同朕告了罪,说已经给了刘庆二十板子,罚其禁足思过一年,若是这会儿再加以处罚恐显天家不近人情,皇叔你说呢?”
  萧俞这个皇帝说起来其实也是凑了巧。
  元武帝萧和政膝下皇子十数,本来怎么算都轮不到他,但不知道是不是真因为元武帝杀性太重,命里克子,这些年皇子们接二连三出了各种意外,临到头缠绵病榻的萧和政竟发现自己选无可选。
  他唤来这个自己从未给过半个眼神的长孙萧俞,看着那张同自己三分肖似的脸惶恐地躲在阴影里不敢抬起,缩着身体畏畏缩缩的样子,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般从喉中发出“嗬嗬”的声音,口齿不清地说:“孩,孩子,你,你过,来。”
  萧俞惶恐地膝步上前握住他干瘪如柴的手:“皇祖父。”
  “朕在外,还,还有一子,” 萧和政已近弥留,却还是反握住了他的手,极其用力,“朕会封,封他为王,让他,替你同朝中重臣斗法。你,你需隐忍蛰伏,但切记。”
  那双浑浊的眼中迸发出灼热的光,像是一团死灰复燃的烛火。
  “皇位只能是你的。”
  “陈家旧案,绝不可让他重翻。”
  “待你朝纲稳定,” 萧和政剧烈地喘着气,像一个破旧又漏风的风箱,“此子必杀!”
  萧俞的手被捏得生疼,却不敢说,只能一直点头。
  “好,好孩子,” 萧和政无力地松开手,“出去吧,替朕唤福喜。”
  萧俞含泪退下。
  就这样,他莫名其妙接过玉玺成为了皇帝。
  但上有东西南北四方军权散落在外,下有权臣掌握乾坤朝堂翻云覆雨,萧俞怯弱又仔细地在夹缝中求存。他并不想开罪萧子衿,但刘家是唯一一个由他亲手扶持起来的家系,他不能让萧子衿对刘家下手。
  刘家再如何荒唐不堪重用,那也是他手中唯一一把刀。
  即便不锋利且愚钝无知,但总好过在虎狼环伺中双拳羸弱。
  萧子衿似笑非笑:“陛下这话说的,若是再抓着不放倒是显得臣越俎代庖了。”
  “皇叔哪的话,”萧俞忙拍马屁,“朕心知皇叔一心为国,事务繁忙,故而这些小事朕还是想能处理就先处理一二,也免得事事劳动皇叔。”
  “陛下体恤臣下,臣铭感五内。”萧子衿语气平平,显然不是很买账。
  他大致能猜到小皇帝的心思,小皇帝以为自己的小动作瞒天过海实际上并没逃过他的眼线,朝中不少人在觉察到小皇帝式微后都在有意无意间向他靠拢——毕竟人总得为自己找个日后保障。
  小皇帝呐呐地看着脚下石板砖,他虽不通政事却也不笨,听得出萧子衿话语里的不满和敷衍,这会儿既担心自己多说多错,又不敢晾着对方,正有些焦躁大公公福喜怎么还不回来就听见了一阵脚步声。
  福喜是宫内的太监大总管,武帝时就在宫里侍奉,可以说忠心耿耿,也是萧俞为数不多能放心用的人,他那滚圆横向发展的身子从旁边廊下一路小跑了过来,附萧俞耳侧轻声道:“陛下,季谷主到了。”
  “快请进来,”萧俞下意识舒了一口气,又赶忙对萧子衿说:“听闻皇叔早年曾在药谷小住过一段时日,不知还记不记得季谷主?”
  萧子衿整个人一顿,连脚步都停了一下。
  他自然记得。
  药谷季岩,虽然说是江湖门派,但更多的是作为武帝的江湖眼线而存在的。
  说得好听当时是“小住”,实际上年幼的他是以收容管教的名义被送入药谷的。
  他同大哥萧子规感情甚好,又敬重母亲,元帝不敢赌眼睁睁见证着母族覆灭,兄长被赐死的他会心无芥蒂,于是一道圣旨将他送入了药谷,说是收容管教,实际上是暗中处死。
  那三年“小住”,给他留下最深印象的就是破旧的柴屋和永远食不果腹的地皮草木。
  萧子衿眼神很冷,语调却带着微微的笑意:“自然是记得的,本王还未曾谢过谷主厚待呢。”
  不一会儿,福喜就带着人走了进来。来人着一袭浅蓝色的宽袖长衫,玉冠束发,步履缓缓,两侧唇角微微上挑着,光是站着不动就是一副天生带笑,好亲近的公子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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