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喘着粗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彦之隔着衣料揉捏沈逸下身,“这间屋子里能让我干的,好像也只有你”。
“无耻……”
“你除了骂这两个字还会什么?”傅彦之说着,空出的手去解沈逸牛仔裤的拉链。
沈逸惊恐的扭动,却躲不开傅彦之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傅彦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的干干净净。
傅彦之不理会沈逸愤恨的目光,从壁橱里拿出一根软管。
“唔……”,软管的一端强硬插入体内,温热的水灌入肠壁,激起沈逸一阵战栗。
当三百毫升水完全灌入,沈逸原本平摊的小腹有了微微的弧度。
沈逸皱着眉,难耐的挣扎。
一个冰冷的肛塞随后而至。
傅彦之不再理会他,径自脱衣,站到了花洒下。
想要排泄的痛楚和下腹的坠疼不断刺激着神经,沈逸的眉越皱越紧,上下唇在打颤,眼尾逐渐泛红。
沈逸看向站在花洒下的傅彦之,带着些许颤音,“……傅彦之,拿掉它。”
傅彦之从花洒下走出来,上下打量了沈逸片刻,眸中闪过一丝邪肆的光。
在沈逸惊恐的注视下,傅彦之将手邪恶的放到沈逸的小腹部,开始不轻不重的按压。
“……呜……别碰……别。”随着傅彦之的动作,小腹处的酸麻如同电流般扩散开来,沈逸话语间的颤音带了明显哭腔。
而傅彦之并不打算放过他,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将人紧固在身前,另一只手的动作更用力了几分。
避无可避,每一秒都是煎熬。
“……啊”,沈逸急喘连连,脖颈后仰,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带起手铐碰撞,金属的铮鸣之声越来越急。
十分钟后,傅彦之才终于收手,拔掉肛塞,将人拉倒花洒下,仔仔细细的清洗。
没有吃晚饭,再加上全身从内到外的清洗,几乎把沈逸仅剩的力气耗光。
他是被傅彦之扛着扔到床上的。
沈逸挣扎着起身,还没到床尾,就被傅彦之拉了回来,将手铐固定在床头,“你觉得你还能跑的了?”
沈逸挣扎无果,用尽力气喊出来,“傅彦之,你听清楚,我们结束了,6年前就结束了!你这样做算什么?”
“算什么?”傅彦之薄唇轻起,缓缓吐出两个字,“算、帐”。
傅彦之伸手拨开沈逸额前的碎发,在侧脸摩挲几次。
沈逸厌恶的撇开脸,却又被傅彦之强硬的掰了回来。
傅彦之的手缓缓下移,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胸前的凸起。
指腹粗糙,在凸起处一圈圈揉搓,疼痛伴着酥痒逐渐扩散开来,沈逸双眸间笼了水雾,紧咬着牙,忍受着傅彦之的玩弄,不让自己示弱的呻吟溢出。
曾经,两人你情我愿,只要对视,视线便粘的分不开。因着沈逸怕疼,傅彦之在床上向来很有耐心,也很有手段。沈逸总是涨红着脸,在他手里婉转低鸣,被他半诱哄半逼迫着说了很多羞耻的情话。
如今,只剩冰冷的强迫和带着报复意味的玩弄。
傅彦之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嘴角泛起邪肆的弧度。
第七章 强占(2)
窗外雨急风急。
豆大的雨珠打在玻璃窗上,劈啪作响。
傅彦之打开床头柜,拿出润滑挤在手指上。
手指沿着腰线滑入臀逢间那处悠秘之地,不给他适应的机会,两根手指一起探了进去。
“啊……”即便有润滑,突然侵入的疼痛还是让沈逸忍不住叫出声,扭动身体想要摆脱,却被傅彦之压住腿,动弹不得。
手指沿着甬道前进,冰凉的触感激起沈逸阵阵战栗。
这具身体再熟悉不过,傅彦之轻而易举的找到敏感点,手指重重按压,沈逸猛然睁大了眼,腰部向上弹起,又无力落下。
傅彦之的手指开始在甬道中弯曲抽插,每一次都不放过那处敏感。
“……啊……”沈逸终是忍不住,细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胯下之物也慢慢抬头,晶莹的液体挂在顶端,摇摇欲坠。
“傅彦之……你混蛋……”沈逸全身泛起细汗,长睫湿漉漉的抖个不停。
扩张到满意的程度,傅彦之挺身而入。身后满胀的疼痛逼着沈逸扬起脖颈,将最脆弱的地方展示在傅彦之眼底。
在暖黄的灯光下,覆着薄汗的脖颈宛如出水的嫩藕。
秀色可餐,惹人垂涎。
傅彦之垂眸看了片刻,毫不留情的咬在沈逸锁骨上。如一头凶猛的兽,在猎杀已经到手的猎物。
“……唔……”,沈逸闷哼一声,脚趾蜷缩,疼的浑身发抖。
傅彦之没有松口,而身下也重重挺入,又缓缓退出,每一次都挤压在沈逸体内的敏感点,如电流传入四肢百骸。
沈逸的呼吸越来越重,逃不开,避不过,眼前光影晃动,连傅彦之的脸都藏在一片水雾之后。
他像是一叶孤舟,只能被迫跟着傅彦之的节奏沉浮。
一波又一波的欲望推挤到身前。
他渴望释放。
傅彦之却突然不动了。
巨大的空虚笼罩下来,拥挤的欲望被推到临界,沈逸难耐的扭了扭身子。
“想射?求我。”傅彦之垂首,在沈逸耳边低语。
被人强迫着推到高潮已经够丢人了,还要被逼着求人,沈逸仅有的理智告诉他。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但他很快就后悔了。
傅彦之如阎罗般的声音继续说,“机会给了你,既然不愿意开口求人,那便忍着,等我一起。”
傅彦之用手包住沈逸挺立的分身,手上用力,剧痛将欲望压制了下去,沈逸哭喊,“傅彦之,不要……疼……好疼……。”
傅彦之将一枚金属环套在分身的根部。
沈逸察觉到傅彦之的意图,瞬间慌了神,挣扎的更加剧烈,“傅彦之,我后悔了,求你……求求你……不要……”
“晚了”。
傅彦之存了故意折磨之心,加快了征伐频率,每一次都重重挤压在那处敏感的腺体,快感如潮水汹涌而至,堆积在身前不得出。
没有欢愉,只有无法排解的难受。
“傅彦之,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把环拿掉,求你……”
“还不是时候。”冰冷的几个字,如阎罗的判决。
灯影晃的更厉害了,沈逸彻底没了力气,哭喊断断续续,枕头上染了一片水渍。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傅彦之的声音终于响起,“你可以射了。”
在最后几次强烈的撞击中,沈逸尖叫一声,头脑中如烟花炸开,眼前一片空白。
经过大半夜折腾,沈逸的眼皮已经困倦的睁不开。
傅彦之解开了沈逸的手铐,看着手腕上被磨出的红印出神。
“……疼……别……”沈逸半梦半醒间的呓语让傅彦之回神。
连梦里都在害怕么?
傅彦之下床,从床头柜里翻出消炎药膏,抱着几乎睡死过去的人,去了浴室。
第八章 不速之客
“起床打工啦!起床打工啦!……”
沈逸是被嘈杂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郑平亲自找了个录音棚,为自己的恨铁不成钢的艺人录制了手机来电铃声,“强迫”沈逸换上,美其名曰,要时刻督促自家艺人保持工作热情。
沈逸长睫抖了抖,缓缓睁开眼,楞了片刻后,沈逸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微微转头,身旁已没有了傅彦之的身影。
手机铃声还在枕头边继续作妖。
沈逸下意识的伸手去拿,却牵扯到锁骨上的伤口。
“嘶……”沈逸蹙眉,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些许,双眸骤然一缩。
被傅彦之咬过的锁骨处留着清晰的牙印,渗出的血干涸在上面。
在往下看,整个上身红印交错,有些还泛起淡淡的青色。
“混蛋!”沈逸低咒一声,在手机铃声最后的挣扎中划到接通模式。
“郑哥”,沈逸声音带着明显沙哑。
电话那头明显楞了下。
郑平试探着问,“你……在哪?”
“在家。”沈逸这个慌撒的毫不犹豫。
毕竟,他与傅彦之曾经的关系还不能让郑平知道。
“有事吗?”沈逸咽了口唾沫,双眼盯着天花板。
“哦,是这样,刚接到剧组通知,后天要去拍几组定妆照,我后天一早去接你。”
“行。”沈逸一点力气都没有。
郑平也察觉到不对,“你真没事?”
“郑哥,要是您老没其他吩咐,小的先挂了。”
“那行,有事跟哥说啊。”
“知道了。”
挂了电话,沈逸艰难的挪了下身子,身后的疼痛清晰的提醒着昨晚的荒唐。
艰难的坐起身,眸光扫过整张床,一件衣服都没有。
傅彦之甚至都没给他放一件睡衣。
沈逸拖着疲累的身子下床,赤裸着身子走到与主卧临接的衣帽间,从傅彦之的衣服里挑了件米白色高领的衬衣和一件浅灰色休闲裤。
从卧室出来,就看到傅彦之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来。
傅彦之瞥了他一眼,言简意赅,“过来吃饭。”
沈逸没有接话,径直向客厅门口走,“麻烦把电瓶车还给我。”
傅彦之站在桌边,“我说,过来。”
“傅总做的饭,我可不敢吃,我要走,把车还我。”
傅彦之声音沉冷,“别让我说第三遍,否则,我会让你接下来的几天都只能待在这,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沈逸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看了片刻,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到餐桌旁边。
傅彦之将小米粥和煎蛋推到沈逸面前,也不说话,平静的看着他。
沈逸扫了眼面前的食物,找了个离傅彦之最远的椅子坐下,一声不吭的拿起汤匙喝粥。
傅彦之自顾自的用餐,整个餐厅除了两人的呼吸声,汤匙与瓷碗的碰撞声,再也没有其他响动。
“彦之哥!”一个清越的声音突然在院子里想起。
沈逸拿着汤匙的手猛然一顿。
傅彦之冲门外喊了句,“我在餐厅。”
青年自觉走了进来,看到餐桌前坐着的人时,怔了怔,看向傅彦之,“你有客人啊。”
“嗯”,傅彦之不咸不淡的应了声。
“咦?一天没见,你下巴上怎么有两道血痕啊?”青年凑近傅彦之身边,盯着他的脸看。
“昨天被猫挠了。”
“……哦……啊?”青年四处张望,一脸天真,“家里进野猫了?要去打疫苗吗?”
傅彦之忍无可忍,“想吃饭就好好坐下,我去给你盛汤,不想吃就去客厅看电视。”
“吃!”青年拉开椅子做下,侧头盯着沈逸看,“看着你眼熟,你是沈逸吧?那天在试戏下场,我们见过。”
“嗯”。沈逸头也每抬,淡淡的回了句。
“你长的真好看。”
“咳……咳咳……”沈逸被一口汤呛住,咳了数声才缓过来。
心里暗骂一声,傅彦之的小情人竟然傅彦之面前说别的男人好看,这人是脑残吗?
“你也是。”沈逸敷衍一句。
“谢谢。”青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上的黄毛,咧嘴笑开。
沈逸扶额。
傅彦之:“……”。
吃过早饭,沈逸站起身,“傅总,我可以走了吗?”
傅彦之摊了摊手,“随便”。
等沈逸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青年揶揄的看着傅彦之,“哥,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了个嫂子?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胡说什么!”傅彦之瞪他。
“哟,还不承认。”青年指了指傅彦之的下巴,“被猫挠的?哥,你糊弄鬼呢?”
傅彦之将一个坐垫仍在砸在青年身上,“林喆,你有完没完?有事说事,没事赶紧回公司练歌。”
林喆从高中开始就在国外学音乐,现在回国发展,签在了傅彦之公司下面。两人虽是亲兄弟,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公司却很少有人知道两人的关系。
青年接住坐垫,抱在怀里,“行行行,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喜怒无常的哥哥,下个周末是老爸生日,妈让我们一起回去。”
傅彦之脸色肃冷了几分,“我们?你开什么玩笑?”
“我是认真的。”
傅彦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面前的人,“我是被家里赶出来的,你是从国外留学被他们盼着团圆的,不一样。”
“虽然我不知道你跟爸爸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什么不能说开的?”
“你不懂。”
“哥……”林喆拉长了声音,故意撒娇。
“再这么喊,我就把你扔出去。”
“哼!你这样的性格,嫂子是怎么看上你的?”林喆闷闷不乐。
3/47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