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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多了三个男朋友(近代现代)——多情只有

时间:2024-12-11 10:16:35  作者:多情只有
  “对不起对不起……”谢清赶紧提起被角给他擦脸。
  宋岩搁下水杯站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接受。”
  他自己也沉默下来,转头看向窗外,安静了许久,他才说:“知道你没事就行,我得走了。”
  咦?
  这么主动就要走吗?
  也对,宋岩应该不能擅离职守太久,爸爸离开了,那么他现在应该是跟着哥哥吧。
  谢清有些奇怪:“不接我回家吗?”
  宋岩足尖一顿:“你要回家?”
  随即他想起来谢清是失忆了,眉毛都拧在了一起,眼神又飘到了角落。
  “我为什么不回家?”谢清有点心慌,“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没什么。”宋岩低声自语一样的说了句,“早回去早结束……这很好。”
  谢清陷在自己的情绪里,也顾不上他说什么,今天来看他的三个男人全都很古怪,哪怕是他最有好感的宋岩也一样。
  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他要找哥哥商量,只有哥哥靠得住。
  “宋岩,手机借我,我要给哥哥打电话。”
  宋岩的反应好像突然变得很慢:“你要给大少爷打电话?”
  “对啊,快给我。”
  宋岩迟迟没有掏出手机,谢清催了好几遍,他才哑声道:“我去给你买一只新的,别用我的打,也别告诉他我今天来过。”
  谢清愣了一下,随即表示理解:“哦。”
  他和宋岩果然是地下情啊。
  宋岩花了二十分钟就从医院对面的营业厅买了一只某品牌最新款,交到谢清手上的时候,又问了一遍:“你确定你要给他打电话?”
  “当然……了。”谢清被他问的都有点不确定了。
  “好。”宋岩低着头,把自己站成了一棵寒松,等谢清开始播号码的时候,他头也不回转身:“我走了。”
  谢清下意识想挽留他,但电话已经接通了。
  “您好,哪位?”淡漠疏离的声音,公事公办的态度,是他那古板大哥没有错。
  一听到哥哥的声音谢清就委屈地差点哭出来:“哥,是我。”
  电话那端传来衣料摩擦的杂音,手机似乎也经受了晃动,很快谢呈冰的声音贴得更近了,也有了温度:“谢清。”
  谢清吸了下鼻子,谢呈冰敏锐察觉到他的心情:“出什么事了?”
  “哥,我在医院,你来接我好不好?我想回家。”
  谢呈冰呼吸快了几分:“你想通了?”
  谢清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如实相告:“哥,我出了点小意外,失忆了。”
  他把今天一觉醒来,发现记忆停留在去年,并且来了两个都自称男友的人的事和盘托出,独独隐去了宋岩。
  “我不记得他们,那个秦屿满口宝宝放心,结果是个骗子,那个连忆心更可怕!动不动就S属性大爆发……”
  谢呈冰缄默地听着,突然问:“你怎么知道秦屿骗你,除了连忆心,还有谁来过?”
  谢清惊叹他哥的敏锐,支支吾吾半天,还是把宋岩给卖了。
  他想哥哥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因此开除宋岩的。
  比起那三个男人,当然是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哥哥更值得信赖,没必要欺瞒。
  “我不知道自己这一年都做了什么混账事,招惹了可怕的人,还和有家庭的男人搅合在一起……哥我好慌,我知错了,那些记忆一定是太可怕了我才忘掉的,你来接我回家好不好?”
  “欣欣,冷静一点。”谢呈冰的语气温柔了不少。
  “别叫这个名字。”谢清有些难为情,揉了揉通红的眼睛,“还、还有一件事,哥,医生说,医生说我怀孕了,呜……”
  光是说出来他就压抑不出恐惧,哭出声来:“怎么会这样?哥我是不是怪物啊……我害怕,我害怕你快点过来接我好不好……”
  “好,乖,我知道了,等着我。”
  电话匆匆被挂断了。谢清愣愣看着手机,凉下来的泪痕挂在脸颊,他还有好多话没讲完,好多疑惑要问,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说医院的地址。
  可他也不知道这是哪家医院。
  医生就在这时候推门进来,看他在哭愣了一下,身后跟着的年轻实习生好奇地悄悄打量他。
  谢清抹了把脸尴尬地背过身去。
  医生说:“跟我来,做脑CT。”
  检查做得很快,谢呈冰来得更快,几乎是谢清刚拿到片子,他就冲了进来。
  谢清和医生都吓了一跳,谢呈冰连门都没敲,实在很不同寻常,他应该是直接从公司赶过来的,身上还穿着西服,全身上下打理的一丝不苟,不过两只袜子一黑一白,叫谢清忍不住笑出来。
  和秦屿不同,谢呈冰的职业气质堪称老干部典范,一丝欲望也找不到。
  他大步走来,医生都觉得他是来视察的领导,下意识给让了地儿。
  谢呈冰给了医生一个眼神,对方迅速看了谢清一眼,低头离开了病房。
  就只剩下兄弟二人,谢清看到哥哥委屈又涌上来了,“哇呜”一声扑进谢呈冰怀里。
  谢呈冰言简意赅:“和他们分手。”
  谢清连连点头,按宋岩说的,他和他们压根也没谈!
  就算谈了,不认识的男友和哥哥孰轻孰重,根本无需犹豫。
  谢呈冰见弟弟同意地这样快,哄人的动作愈发温柔。
  谢清被哄了好一会儿终于不哭了,离开哥哥怀抱时发现谢呈冰西装上被他蹭了好大一片泪渍,后知后觉地感到丢人。
  他别过脑袋,口干舌燥地去找水杯,里面是新接的热水,他拿起来就开始豪饮。
  没成想谢呈冰下一句话是:“孩子是我的。”
  “噗——!咳咳咳……”
  谢清心神俱震,呛的是惊天动地。
 
 
第4章 
  谢呈冰上前一步,打算替弟弟拍一拍背,谢清边咳边骇然退后,整个人头皮发麻,两腿一软就跌回了病床里。
  “哥,你,你是在开玩笑对吧?”
  谢呈冰沉默地看着他。
  谢清的心瞬间如坠谷底,脸色惨白。
  “为什么?我们怎么可以?你是我哥啊!”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谢呈冰说,“你不喜欢哥哥吗?”
  “那怎么一样!”谢清害怕的提高了声音,几乎是尖叫出来的,现在的哥哥让他觉得很陌生。
  记忆空白的一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啊?!
  “我们这样……是要天打雷劈的!”
  谢呈冰静静看着谢清倍受打击的模样,拳头紧了又松。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不形于色的脸上泄露出一丝苦笑:“就算失去记忆,你也还是要这么说……”
  再张开眼睛时,他已经恢复了镇定:“别抖了,我开玩笑的。”
  谢清怔怔看着哥哥。谢呈冰掏出手帕,走上前替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惩罚你不听话乱跑,吓吓你而已。”
  谢清刹那间放松瘫软了下来:“我就说……哥你的幽默感真是……玩笑开得好下次别开了。”
  谢呈冰借着抽烟的名义出去了,谢清坐在病床上还有些发怔,他哥什么时候有烟瘾了?爸爸在世时家教严明,是不许他们沾染酒精和尼古丁的。
  谢清独自坐在房间里,摆弄了一会儿全新空白的手机,半根烟的功夫他哥就回来了。
  谢清站起来:“哥,我想过了,孩子我不想要,也懒得去找孩子爹是谁了,你陪我把他打了好吗?”
  谢呈冰说:“我刚才问过医生,医生说男人怀孕孩子的位置很特殊,打不了,容易一尸两命。”
  “哈?!”谢清一个头两个大,“这真不是庸医吗?”
  他原地焦虑地踱了会儿步:“那哥你带我去更好的医院,找更厉害的大夫,国内没有就去国外找,总有办法的吧?!”
  谢呈冰上前安抚他:“别怕,医生说了只是初期引流风险大,在家好好休养几个月再来医院看,说不定就可以了。”
  “什么鬼话??哥你也信?”谢清就算没有女人的生育经验,也有基本常识,怀胎十月,回家等几个月胎形都稳固了,只听说过大月引产风险高,没听过反过来的!
  谢呈冰低头沉思了一阵,改口:“一个月,休养一个月就可以了,那时候引产最安全,男人就是不太一样的,好了,回家吧。”
  这话要是连忆心跟他说的,谢清百分百怀疑这是对方想把他留在地下室分尸的阴谋,是想禁锢他的自由,好挫骨扬灰拿去喂狗。但既然是哥哥说的,他也不得不信了。
  “等一个月,真的就可以打掉了?”他反复向哥哥确认。
  “嗯,必须要老实待在家里少出去走动,少和不必要的人往来,保持身心平静。”
  “好吧……”他现在也没有欲望去外面浪。
  谢呈冰很快办好了出院手续,离开医院前,谢清拽住他哥,纠结地问出一句:“你说我要不要去检查一下,那里有没有得病。”
  他往下看了一眼。
  失去了记忆,多了三个男朋友,一个父亲未知的野种,他很难不多想。
  谢呈冰脸色沉了下来:“不用,你干净得很,没病。”
  “可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说不定我……”
  “你没病,我确定。”
  谢呈冰现在就是谢清的主心骨,谢清点点头,乖乖说:“那好吧。”
  医院门口,有辆救护车上运来一个昏迷不醒的老人,病人家属边跑边哭,与他们擦肩而过。
  谢清回头看了一眼,脚步慢慢停下了,有些发怔。片刻后他不禁再次拽住了哥哥:“爸爸是什么时候走的?”
  谢呈冰说了一个日期,谢清不是太意外,爸爸原本就有疾病在身,又过度操劳,好几次说了想下去陪妈妈的话。
  但谢清还是有点难过,谢呈冰摸了摸他的头:“要去看一眼爸吗?”
  谢清点头。
  于是车子转向,去了私人墓地。
  谢呈冰告诉谢清,他们一起来送过父亲,只是谢清现在忘了。
  谢清又哭了一次,谢呈冰拉着他的手站在父亲墓前说:“爸,对不起。我没有、也不打算照你的遗愿生活,但你放心,我会照顾谢清一辈子的。”
  谢清一时连哭也忘记了:“什么遗愿?”
  “没什么。”
  他哥不愿意说,谢清知道自己只是谢家养子,和亲生的终究不一样,既然是他们亲父子的秘密,那就算了。
  他也对着父亲的照片说:“爸你放心,我也会照顾好哥哥的。”
  谢呈冰轻轻笑了。
  后来天上开始下小雨,侯在车前的三个保镖举着伞过来了一个。
  “大少爷。”那保镖一出声,谢清才看了他一眼,发觉是宋岩。
  宋岩替谢清拉开车门,趁着谢呈冰不注意,用拇指拭去谢清眼下的泪痕,低声说:“哭花了,小猫。”
  粗粝的指腹摩挲过谢清细嫩的皮肤,银戒刮过耳廓,谢清似嗔非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手心里被塞了个什么扎手的玩意儿。
  坐上车后,谢清摊开掌心,发现是一颗糖果,很普通的玻璃纸包装,还是他讨厌的薄荷味。
  他把糖剥开含在口中,辣的他眉头皱了一下,但记忆突然有了个小开口,他想起来,好像父亲下葬那天,他也这么被宋岩安慰过,塞了一颗相同的糖果。
  谢清透过玻璃窗看向外面,雨幕中宋岩也看着他,但这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谢清冲他做了个鬼脸,用口型说:“胆子真大。”
  宋岩好像是提了下唇角。
  劣质薄荷糖的辛辣在口腔中弥漫,谢清靠着靠枕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他感觉嘴唇湿湿的,胸口两处也有点异样,有些慌张地抚平了一下,心里惧怕这是怀孕带来的变化。
  他坐起身子看了旁边的哥哥一眼,谢呈冰目视前方仪态端庄,好像上了车就没动过。
  谢清摸了摸嘴巴,尴尬地问:“哥我没流口水吧。”
  “嗯。”谢呈冰声音有点干哑,“下次别乱买廉价的薄荷糖了。”
  “哦。”
  一直等回了家,谢清才突然想起要问,他哥怎么知道他吃了薄荷糖的?
  是气味太重了吗?
  但他哥已经大步流星地进了书房,门一锁,说不上话了。
 
 
第5章 
  连续两个晚上谢清都是跑进哥哥卧室睡觉的。
  对于自身怪物的认知和记忆的缺失令他非常不安,加上总是想起在医院看到的那本商刊,脑补一些有的没的,他迫切需要确认哥哥没有变,还把他当最疼爱的弟弟。
  可谢呈冰总是拒绝他,第一次的理由是:“都是大人了,怎么还要别人哄睡?”
  谢清不依不饶挤上哥哥的床,表演了一个秒睡。一觉起来身边空空荡荡,被子整齐叠放,床单平展冰凉。
  谢清光着脚就跑下了楼,在小阳台找到正在处理财务报表的他哥:“哥,是不是我昨晚睡姿太差了啊?”
  谢呈冰皱了下眉,把他抱到沙发上,给他套上拖鞋:“当心着凉。”
  谢清立刻撒娇:“哥背我上去,我睡个回笼觉。”
  谢呈冰予取予求,可到了晚上,直接把卧室门给反锁了。
  谢清拖着一只大白兔子公仔边拍门边哭:“哥,我一个人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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