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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靠总裁当鹊桥(近代现代)——一条酥咸鱼

时间:2024-12-11 10:09:11  作者:一条酥咸鱼

   《全靠总裁当鹊桥》作者:一条酥咸鱼le

  简介:总裁!你的社畜助理和工具人医生谈上了!
  如简介所示,是狗血强制爱文学里,两大熟悉的NPC——霸道总裁的倒霉社畜助理和工具人医生朋友的恋爱故事。
  霸总姻缘一线牵,请珍惜这段缘。
  霸总在这里主要起到一个鹊桥的作用。
  ▲
  人形弹幕毒舌受x情绪稳定白切黑攻
  贺今x景裴
  ▲
  傻白甜沙雕搞笑文
  没营养 图个乐 请丢掉大脑阅读
  梗概见首章
 
 
第1章 梗
  特助上班三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给老板半夜送过套,给金丝雀晨起买过粥。
  作为这段狗血强制爱故事的第一排现场观众,半夜三更被一个电话吵醒的时候,全靠看工资卡的流水平复心情。
  生活,生活,生下来就是要狠狠干活。
  凑合过吧,毕竟给的实在是有点太多了,特助想。
  .
  医生和霸总打小认识,一同长大,性格却天差地别,一点没二代的强势架子,温和有礼情绪稳定,很符合工具人朋友的出厂设置。
  从国外学成归来的时候,他是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四舍五入成了发小的“家庭”医生,专治各种头疼脑热屁股痛。
  看不下去劝他对人家好点,别给折腾出生理心理双重创伤了,还要被怀疑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
  医生:你有空也来治治,真的。
  .
  特助是认识医生的,不过也只是见面点头打个招呼的程度,真正熟络起来,是在霸总的强制爱对象精神崩溃,吃了一堆安眠药割腕自杀那晚。
  那晚的兵荒马乱程度特助作为苦命打工人不愿再回想。
  总之,霸总慌了,霸总乱了。
  霸总仿佛一夜之间认清内心大彻大悟,想要重新做人,熟练背诵男德,知道遵纪守法了。
  医生大半夜的替人调度医疗资源,收拾烂摊子,还要帮着遮掩糊弄家里长辈,等忙完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
  他看着坐在病房外一脸懊丧的霸总,认真考虑给这段冤种友情降级的可行性。
  特助买了早餐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他瞅自家老板那半死不活的样儿,在内心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转而把手里热腾腾的豆浆和饭团递给了一旁的医生。
  他朝医生微微笑了笑,却什么都没说。
  特助:有这么一个神经病朋友真是辛苦你了,还没工资拿,更苦了。
  医生见状倒是有些意外,轻声道了声谢谢,接过了东西。
  豆浆的暖意隔着杯套顺着指尖蔓延而上,医生打开杯子的小翻盖,浅浅啜了一小口。
  有点甜,大概是额外加了不少糖。
  他稍稍皱了下眉头,看了眼站在身旁的特助,又平缓了神色,表情如常地咽了下去。
  “挺好喝的,哪家的?”医生随口找着话题。
  特助闻言抬头看他,眨眨眼睛,回道:“江荷北路,豆子居的。”
  “嗯,口感不错,要是甜度低点就好了。”
  “啊……不好意思啊,是我放的糖。”
  霸总:?你俩谈上了是吗
  .
  虽然此谈非彼谈,但特助和医生的交流确实在这天之后莫名其妙多了起来。
  霸总在痛哭流涕体验追妻火葬场,有空喘口气上班摸鱼的特助和医生在萌芽的暧昧中你来我往。
  今天你请我看个电影,明天我带你去新发现的餐馆尝尝鲜,又或者约着打个台球,去酒吧小酌两杯。
  霸总一心扑在求回老婆的道路上,一时间也没发现俩人的端倪,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医生已经告白且成功了。
  霸总这头关系稍有缓和,但还是被拒绝了晚餐请求幽幽怨怨,那头就看见医生来接特助下班,准备亲密地一起回家,有种左手和右手私奔了的无助感。
  他私下也曾和医生聊过一嘴他们俩人的情况,毕竟自己的混账事已经让家里很不满意了,再来一出,可别把老头子们气出个好歹来。
  对此医生只是笑笑,声音依旧温和,却字字扎心:“我喜欢他,他喜欢我,自由恋爱,有什么问题?”
  霸总:…
  “你都已经把天花板掀了,我就开个窗户,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霸总:……
  医生说完,拍了拍霸总的肩膀,慢悠悠地补上最后一刀:“谢谢啊。”
  霸总:………
  特助对这茬倒是全然不知。
  他收拾完办公桌上的东西,打了卡和医生并肩走进电梯,又回头看了眼站在落地窗前的霸总的背影。
  “他怎么了?”特助拿手肘捅了捅医生,微微朝他侧过身问道。
  “不知道。”医生挑了一下眉,“可能想到家里冰冷的被窝在偷偷掉眼泪吧。”
  特助撇了撇嘴,评价了两个字:“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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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S.正文和梗可能会有一点点细节上的小出入_(:з」∠)_
 
 
第2章 一
  装着冰块的透明玻璃杯中倒入了碳酸气十足的青柠饮料,清脆的刺啦声响过后,细密的泡泡布满了整个杯壁,咕噜咕噜的,依旧活跃。
  贺今一身舒适绵软的睡衣,拿了个垫子,随意地盘腿在沙发和茶几间的过道里坐下,打开了馋了许久的雪花芝士炸鸡外卖。
  炸得金黄的鸡翅上裹满了厚厚的粉末,又洒了欧芹碎加以点缀,香味弥漫四溢,让人还没入口就已经能想象出它的鲜嫩多汁。
  十一点十七。
  贺今瞥了眼墙上的钟表,一只手带上一次性手套,另一只手按着电视的遥控,翻来覆去地挑选下饭用的综艺。
  希望今天是个“平安夜”,他在心里默默嘀咕祈祷着。
  千挑万选半天,才刚点进一期节目,准备开动,搁在一旁的手机就响起了他给霍从舟专门设置的来电铃声。
  贺今鸡翅都已经送到嘴边了,闻声手一顿,只觉眼前一黑,大事不妙。
  他绝望地翻了个白眼,按捺住想尖叫八百遍“下班了能不能当我死了”以及“你最好有事”的冲动,深呼吸了一下,摘掉手套,滑下了接听键。
  虽然对面的人并不能看见,但他还是换上了得体又礼貌的微笑,语调冷静谦和,出声道:“霍总,有什么吩咐?”
  电话那头有些喧闹,音乐极强的鼓点仿佛能透过听筒震穿贺今的耳朵。
  霍从舟轻笑一声,将坐在自己腿上还不安分的钟许揽得更紧了些,强劲的手臂收拢,抬眸瞧他,眼神透着无声的警告。
  “去趟湖滨的公寓,把我那瓶椰子白兰地拿来。”他对贺今说。
  “还有。”霍从舟的手指顺着散落的衬衫下摆钻进钟许衣间,摩挲着他的腰,边欣赏他的抗拒与不得不隐忍,边恶劣地故意补充,“买两盒套。”
  “好的。”贺今表情凝滞一瞬,虽是习以为常,更无权置喙,但还是露出了些不敢苟同的神色。
  通话被霍从舟挂断,贺今叹了口气,站起了身。
  他看了一眼还热乎着的炸鸡和晶莹剔透的汽水,满脸悲痛,去换了衣服,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生活,生活,生下来就是要狠狠干活。
  好想把这些万恶的资本家太子爷通通抓去吊路灯……
  贺今刚下到车库,手机银行的流水提示就弹了出来,霍从舟从私人账户跟转五块钱似的随手给他转了五万。
  买套钱。
  以及跑腿费。
  贺今深呼吸了好几下,感觉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压下那难忍的不爽,咬牙,微笑,踩下油门。
  算了,凑合过吧,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拿了霍从舟要的东西,贺今转而去了他们今夜消遣的Nix会所。
  在应侍生的引导下推门进入,他一眼就锁定到了懒散地靠在沙发最中央位置的霍从舟,以及他身上领口散乱的钟许。
  “霍总。”贺今将白兰地和纸袋搁在桌子上,低着头,恭顺地示意道。
  同时,他目光快速地暗扫了一圈,包厢里坐着的大多是些非富即贵的二代,再精简一点概括就是,霍从舟的狐朋狗友。
  贺今了然,敛眸,安静等待着霍从舟的指示。
  霍从舟还没开口,一旁的秦途倒是轻佻地朝他吹了个口哨,调笑说:“贺助,好久不见,喝一杯再走呗。”
  贺今顿了顿,看向霍从舟,只见他随意地瞥了下眼睛,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得,回去得找代驾了。
  贺今面上波澜不惊的,接过了秦途递来的玻璃杯,笑得游刃有余又疏离客套,同他碰了碰,敬道:“秦少。”
  “哎。”秦途将酒一饮而尽,盯着贺今的脸,玩世不恭地咋舌感慨,“你真不考虑考虑跟我?这不比伺候从舟这尊大佛轻松多了。”
  其他公子哥听了,也打趣着起哄。
  贺今没有接话,依旧大方地笑笑,内心却忍不住吐槽。
  大半夜送套和大半夜送炮的区别他还是分得清的。
  出卖灵魂已经够辛苦了,有的选的情况下,暂时没有出卖肉体的打算。
  “成了,多少天了,还贼心不死呢。”霍从舟点了支烟,吸了一口吐出轻雾,睨了秦途一眼,勾勾唇角,淡声道,“知道我一个月给他开多少工资吗,就敢撬我墙角?”
  他视线落回到自若站立着的贺今身上,摆了摆手:“回去吧,明天我不去公司,把该盯的都盯紧了。”
  贺今颔首:“知道。”
  他同在场的人道了别,退出房间的最后一刻,目光在秦途身上流转而过,带着些爱莫能助的挑衅与不屑,顷刻又回归平静,让人来不及捕捉。
  贺今有着一张艳丽到有些妖气的脸,眉眼精致,胜过桃花,又恰到好处地透着几分锐利干练,不显柔媚,确实很难不勾得人心生兴趣。
  他当了霍从舟三年特助,能一点点站稳脚跟,端坐首席的位置,除却事无巨细、任劳任怨的态度,更重要的,是本身专业而强大的工作能力。
  漂亮还温驯的人多的是,谁会真的想不开去沾染霍从舟的左右手呢。
  连霍从舟自己都没有过这种旖旎想法。
  公是公,私是私,而且他也实在不好这一挂美得颇有攻击性的长相。
  贺今合上门,转身,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身躯。
  比起定睛看清是谁,更先闻到的是一阵温暖沉稳的雪松香。
  他抬头,果然看到了意料之中的熟人。
  “景医生。”贺今打招呼道。
  景裴抬手虚扶了他踉跄的身形一下,镜片后的眼睛微弯,笑意和煦,问:“要走了吗,贺助?”
  “嗯。”贺今点了点头,“来送个东西。”
  景裴闻着他身上隐约的酒味,又想想今天来聚会的人,不难猜到刚刚送完东西后怎么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客气地关切一句:“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谢谢。”贺今说。
  他迈步准备离开,稍顿,转过身,点到为止地提醒景裴道:“霍总好像在生钟先生的气。”
  景裴闻言,挑了挑眉,不甚在意,说:“他哪天不在生气。”
  贺今扯了扯嘴角,倒也是。
  “上周把人折腾发烧劝了他两句,还要被问是不是也喜欢钟许,心怀不轨。”景裴想想觉得有些好笑,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进门前,瞧着贺今眉间浅浅的些微愁色,轻声说,“我会看着点情况的。”
  门开门闭,包厢里的声响一瞬清晰继而又被隔绝,仿佛另一个世界偶然被人窥见了一角。
  里头人起哄着景裴的难请和姗姗来迟,要罚他三杯,景裴轻巧地淡声应答对方,从容不迫。
  贺今眼睛眨了眨,转身离开了这销金窟。
  代驾在前面开着车,贺今靠在后座的椅背,向后仰起了脖子。
  他蓦地回想起了灯光昏暗的包厢里,钟许那双因为泪水而泛着清明光亮的眸子,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作吧。
  贺特助心下嫌弃着自己不可一世的顶头上司。
  送去火葬场烧两个月就老实了。
 
 
第3章 二
  贺今第一次见到钟许,是在几个月前京大的百年校庆上。
  霍从舟作为杰出校友出席典礼,人模狗样地上台代表发言,还顺手捐了两个实验室和五千万的奖学金基金。
  那时候钟许是现场的志愿者,负责接待前来的领导和嘉宾,提供指引,维持秩序。
  他站在那儿,带着礼貌的微笑,明明是一身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白衬衫和红马甲,穿在他身上却衬得他愈发干净清秀,端正挺拔,也难怪霍从舟第一眼就留意上了。
  他轻飘飘地扔下一句“去查一下”,贺今跑上跑下了两天,费了好大的劲儿,才遵纪守法地打听清楚了底细。
  钟许的身世和人际关系都很简单,意外早逝的父母,生病住院的外公,坚韧的性格,破碎的他。
  贺今当时就觉得完蛋了,这世界就是一本巨大的小说,这人设简直不要太标准。
  说实话,贺今觉得若是霍从舟最初肯好好追求,知道尊重,一点一点图之,钟许应该是不难打动的。
  可惜,有钱人脑子好像都有点问题,“爱”人从来不讲究基本法,非得搞搞强制,甜不甜的不要紧,先把瓜扭下来再说。
  贺今前脚把整合好的资料在霍从舟面前摊开,汇报,霍从舟看着照片上的人玩味地笑笑,后脚就连诱骗带威胁地把人逼上了床。
  鸡飞狗跳的几个月下来,贺今倒是也旁观者清地看明白了。
  霍从舟是喜欢的,是在意的,但他生来自负,偏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做的事也一件比一件伤人。
  神经。
  故事的开头就是错误的,想再回到完满的结局,多走些曲折弯路只能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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