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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多了三个男朋友(近代现代)——多情只有

时间:2024-12-11 10:16:35  作者:多情只有
  纽扣自然是找不到的,万一他哥和秦霄起冲突,或者是去查监控,看到之前的事就不太好了。
  谢清给谢呈冰打电话:“哥,我找到了,原来是掉在楼下了。你下来吧。”
  “是吗?”谢呈冰并未责怪他让自己白跑一趟,“知道了。”
  谢呈冰下来时,谢清给他出示手里“失而复得”的纽扣,谢呈冰点点头:“回家找裁缝帮你缝上。”
  秦屿正好在耳机里说:“宝宝我要开始缝针了。”
  谢清:“嗯,加油缝。”
  车发动出去,车里安安静静的,只有秦屿在谢清耳边一刻不停说着情话。
  谢清把音量调到最低,还是担心会被听见,于是假装在听歌跟着哼起歌来。
  他只戴了右边的耳机,谢呈冰透过车前镜看他几眼,问:“另一只呢?我也听听。”
  秦屿在耳机里:“呸,多大的人了还非要和弟弟用一副耳机,矫情!”
  谢清听的烦:“你闭嘴!”
  谢呈冰转头看了他一眼。谢清一抖:“哥哥我是说……我今天出门只带了一只。”
  “哦。”
  医生开始给秦屿缝针了,秦屿开始在谢清耳边可怜兮兮地喊:“老婆,我痛。”
  谢清胡乱唱了起来:“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秦屿:“你亲亲我就不痛了。”
  谢清改唱:“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
  谢呈冰又转头看了谢清几眼:“怎么听这么老的歌?”
  谢清咳了咳:“听着玩。”
  车子绕过一个路口后停在路边,这次不是什么荒郊野岭,而是人来人往的街道,谢清心中警铃大作:“哥?”
  谢呈冰解开安全带,长臂一展勾住他脖子,倾身过来亲了几下:“对不起,太可爱了有点忍不住。”
  谢清不明白他这个忍不住指的是哪方面,身体僵硬地推了推:“这是大街上,人都看着呢……”
  秦屿疑惑:“你们在干什么?”
  “我知道,只是亲一下。”谢呈冰说完加深了这个吻,唇舌交缠啧啧作响。
  秦屿骇然失色:“什、什么叫亲一下?亲哪里,老婆他在亲你哪里??”
  给他缝针的医生听了都有些侧目。
  秦屿嗓子抖得不成音:“他不是你哥吗?!!”
  医生稳健的手也跟着一抖。
  谢呈冰:“什么动静?”
  秦屿激动得发疯:“谢呈冰你个杀千刀的王八蛋你放开我老婆!!放开你弟弟!他是你弟弟!”
  谢清魂飞胆颤,匆忙把耳机摘了捏在手心里,谢呈冰眉头微蹙,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谢清干脆反客为主搂住他脖子又亲了上去。
  谢呈冰浑身一震。
  以前强迫谢清的时候,对方到了神智涣散时才会不自觉回应两下,这还是第一次在清醒时分,谢清明确知道他是谁的情况下主动。
  谢呈冰瞬间把所有抛在脑后,更深更用力的回应。
  谢清不得已点了火,却又害怕谢呈冰这要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小声说:“回、回家再……”
  谢呈冰眸中熠熠:“再什么?”
  谢清硬着头皮:“后面的事……”
  谢呈冰:“这是你说的。”
  谢清胡乱点头,然后把秦屿不休的骂声无情遏制在了断去的线路中。
 
 
第42章 
  秦霄被人“骗婚”的事上了热搜。
  谢清没心没肺地吃着零食刷着手机,和网友一同嘲笑秦氏总裁。他感觉秦霄要嘛是气得无暇他顾,要嘛是被人整了,要不怎么这种蛐蛐他的热搜都迟迟不撤掉?
  而且他和秦霄在珠宝店携手看婚戒的照片居然也没有被买断,就这么水灵灵地发出去了。只不过给他打了码,称他是不知名男子。
  这事也带给圈内人不小的震撼,都在打听到底是谁这么不要命,竟然骗了秦霄?
  在真·不知名势力的有意施压下,打听到的人很快闭嘴了,半点不敢泄露。
  网友戏称这是现实商战,热度不知不觉到了2位。
  谢清刷到热搜第1位时,笑容凝固了一下。
  #连忆心综艺录制现场晕倒#
  奇怪的词条,奇怪的预感,谢清想刻意忽略掉,但还是管不住手点了进去。
  实时讨论里,竟然有业内透露连忆心可能罹患不治的重症,综艺已经暂停录制,通告也全面中止,住进了重症病房里。
  谢清不太敢相信,数月前人不是还能跑能跳甚至还能监禁他嘛。
  他在热搜里翻到了几张狗仔图,连忆心穿着病号服,身体瘦了一圈,挂着吊瓶在医院楼下散步,背影看上去风一吹就倒。
  谢清心烦意乱的扣下手机。
  没想到连忆心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谢清挣扎了半分钟,终究接了起来,没有吭声。
  连忆心试探:“阿清?”
  “有事?”
  连忆心的声音听起来也比上次见面虚弱很多,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咳嗽:“只是想再求你一次,能不能,能不能协助我完成那首歌?”
  谢清沉默了许久,最终把心一横:“不可以。”
  他挂了电话,连忆心没有追着再打过来,连消息都没有多打扰一条。
  然而三天后连忆心又上了热搜,这次连带着登上新闻。
  新闻说连忆心半夜溜出医院,带着琴去了本市郊区的一座私人庄园,那有片巨大的薰衣草花海,结果很不巧,花海起火,一夜间被烧的一干二净,连忆心本人也重度烧伤不省人事。
  据说是有人蓄意纵火,前去围观的粉丝看见了警方在现场调查。
  谢清听说了这则新闻时刚睡起来,手机里有昨天晚上的未接来电,是连忆心的。
  他回拨过去,一直占线。
  良心有些不安,谢清还是根据网上的线索去了连忆心所在的私人疗养院。
  本以为这种高档疗养院会极其注重客人隐私,尤其连忆心身为艺人,他可能问不到什么信息,没想到稍微打听了一下,就有护士给他指了路。
  到了病房一看,连忆心醒着,并不是网传的重度烧伤,最多轻度。
  连忆心看到谢清,手中的清粥洒到了身上,谢清皱眉,上去给他拿开了保温饭盒,揭开被褥。
  一旁的护工接手拿了出去。
  “阿清,我以为你不会来见我了。”
  “我也以为,”谢清说,“没想到你这么倒霉。”
  连忆心笑起来:“不,我很幸运。”
  谢清有点不是滋味:“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连忆心支支吾吾,说是普通感冒。
  “你看我信吗?”谢清作势要走出去,“你不说算了。”
  “别走!”连忆心不顾手上在打的吊瓶,冲下床拽住了谢清,针从血管里被硬生生扯掉,在他手背上留下一道血痕。
  谢清脸色一变:“坐回去!”
  连忆心不肯:“你不要走好不好,我,我说。”
  “是遗传病,恐怕治不好了。我只是想在最后的时间多见见你。”
  “遗传病?”谢清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更加不好看了,“是连隐还是……”
  “是我妈妈。她就是得这个病死掉的。”
  谢清身形一晃。连忆心的妈妈不就是……
  连忆心见他神情如此之差,以为他比想的还要担心自己,顿时笑逐颜开:“但我不要紧的,我已经看开啦。”
  “医生说了治不好了吗?这个疗养院靠不靠谱?去三甲看过吗?国外的医院呢?都没有治疗手段吗?”
  谢清连珠炮似的提了好几个问题。
  连忆心颇享受他的这种关怀:“医生说保持心情舒畅,还是有希望的。”
  谢清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那……那你就开心点吧。”
  “见到你,我很开心。”
  谢清心神不宁的,等连忆心的护工回来,他就站起身:“我只是路过来看看你,我回去了。”
  连忆心露出失望的表情:“那你还会再来看我吗?”
  谢清犹豫了。
  连忆心:“我的琴烧没了,新定制的明天就到了,明天,你再来看我一次好不好?”
  谢清最后还是点点头。
  回家以后他冲到谢呈冰的书房,没人,谢呈冰人在他的卧室,正为他悄悄出门而生气。
  谢清在他开口问罪前说道:“哥,你今年有没有体检过啊?”
  谢呈冰皱眉:“没有,怎么了?我没有病。什么意思?”
  “不是,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健康挺重要的,你去体检一次好不好?查一查才安心嘛,尤其是遗传病方向的。”
  “遗传病?”
  谢清掩饰地摸摸鼻子:“爸爸走的早,我担心你嘛。”
  谢呈冰:“爸是自己后天作死的。”
  谢清失色:“你……你别在家说这种话啊。爸爸在天之灵听到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谢呈冰都和他搞在一起了,谢怀章要气早气过一千遍了。
  谢呈冰有些起疑,但没说出来,面上答应了谢清。
  隔天谢清去探望连忆心,护工不在,病房里就他们两个。
  连忆心在床上支了一个小桌板,用平板给谢清放昨晚写的demo。
  谢清一时有些恍惚,觉得事情好像不该是这样的。
  放到一半连忆心忽然又来了灵感,在纸上提笔“唰唰”写下一串乐符。
  写着写着,他偷瞄谢清。
  谢清:“看什么?”
  连忆心有些踌躇不定:“阿清,你还怪我吗?”
  上回问他这话的白年已经被谢清亲手送进局子了,要说怪他让自己栽跟头,那谢清未免十分双标,因为他对其他人显然没有那么强烈的报复欲。
  他对连忆心顶多是怕,敬而远之,到现在是同情居多。他这人吃软不吃硬,连忆心不再使用极端手段,倒让他回忆起以前的一些温馨甜蜜,于是同情中,间或夹杂一些惋惜。
  谢清想着医生说要连忆心开心点,所以就摇了摇头。
  连忆心果然绽开笑容:“阿清,我,我还能成为你的偶像吗?”
  谢清说:“歌很好听啊,不用怀疑自己的才华。我会期待你的新专辑的。”
  谢清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讲错了,那之后连忆心开始不分昼夜的写歌,晚上他都回家了,接到疗养院护工打来的电话:“谢先生,求你劝劝病人吧,他怎么都不肯休息,非说一定要让你早点听到成品……”
  谢清无奈:“你把电话给他。”
  护工递过了电话,那边却传来身体栽在地上的动静,“咚”一声,随即护工大叫:“哎呀,医生医生——”
  混乱中电话被丢在了一边,谢清听着人和担架车进出的嘈杂。
  他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
  谢清盖起被子躺回去,想着有什么事也只能明天再说了。然而闭了会儿眼睛怎么都睡不着,最后窸窸窣窣换上衣服,悄无声息打开房门。
  他垫着脚尖下的楼梯,因为不敢开灯,不小心踢到了栏杆,痛的闷哼一声。旋即他捂住嘴匆忙回头,确保谢呈冰的卧室没什么动静,停了会儿,才重新下去。
  离开谢宅时,谢呈冰就在二楼阳台的窗口望着他的背影,耳边拨通了电话:“跟上他,看看去哪儿,别让他发现。”
  谢清抵达疗养院时,医生说连忆心刚被抢救过来,他瞅着医护人员各个儿神色稀松平常,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没深究,只急着赶去见连忆心。
  推开病房门,谢清一眼便看到连忆心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床边的监护仪滴滴作响,显得房间里愈发安静。连忆心看到他,眼神微微一滞,虚弱地开口:“医生,我好像出现幻觉了?”
  谢清走近两步,把手递给他,尽量让语气轻松一点:“是我,是活的,不信你捏捏看。”
  连忆心迟疑着伸出手,触到他温热的掌心,眼睛慢慢睁大了一些。
  谢清心里很不是滋味:“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连忆心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低声道:“对不起。”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
  “跟我道歉干嘛?身体是你自己的。”谢清语气里带着几分恼意。
  连忆心敛住了眸光,抿了抿唇,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忽然抬起头,轻轻拽住谢清的袖口:“阿清,我有个遗愿。”
  谢清一怔,眉头顿时蹙紧:“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又不是一定治不……好了你先说,怎么了?”
  连忆心说话有些吃力,谢清于是拖过板凳坐在他身边,俯身靠近了听。
  “你和秦霄……没有结婚吗?”
  谢清语气淡淡:“没有。”
  “为什么?是他对不起你?”连忆心声音里带了一丝急切。
  “不是,”谢清觉得解释起来说来话长,干脆挑个简单的说法,“好聚好散。”
  连忆心听了,似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被什么勾起了难以平复的情绪。他抬起手,轻轻地摸上谢清的无名指,指尖颤抖得厉害:“那你是不是可以,收下这个?”
  他从枕边摸出一枚铂金素戒,抬手颤巍巍地替谢清戴上。不是那天看上的任何一枚,但尺寸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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