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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多了三个男朋友(近代现代)——多情只有

时间:2024-12-11 10:16:35  作者:多情只有
  宋岩的双臂牢牢锁着谢清,嘴唇沿着他白皙的脸蛋滑到下巴,再到锁骨,最后心有不甘地用力张嘴含住一小块肌肤,连吸带咬的,直到留下一枚湿漉漉的印记。
  谢清气得连踹他几脚,推搡着把人塞进了衣柜里面。
  柜门刚合上,谢呈冰就绕过屏风快步走过来。
  “哥……”
  谢清尽量维持寻常的模样和他对视。
  谢呈冰看了眼地上狼藉的饭菜,视线环绕着休息室走了一圈,看向了衣柜。谢清吓得不轻,忙上前拉住哥哥的手:“哥,你去哪儿了?我醒来找不到你,一急摔了盒饭,对不起嘛。”
  谢呈冰神色稍缓,摸了摸谢清的脸:“没关系,我叫保洁来清理掉。我只是去开会,怕你醒来找不到我,已经快速结束了。”
  “嗯。”谢清借着向后坐的趋势不着痕迹抽出了手,“哥,我今天怎么这么能睡,你都叫不醒我吗?”
  “是你早上起太早了,人就是容易越睡越困,很正常。”
  谢呈冰神色语气也正常的不能再正常:“饿了没有?我再叫人送饭上来,今天公司食堂都是你爱吃的。”
  “那你工作吧,我自己去食堂吃,好不?”
  谢呈冰不说话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领口看。
 
 
第11章 
  谢清悚然一惊,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宋岩留下印子了?也对,刚刚那么用力,没留下才怪!
  他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要按他过去的脾气,直接就大吵大闹让谢呈冰少管他了,但是现在,他居然害怕,不敢。
  谢呈冰伸手过来时,他都已经想好怎么求饶再卖一次宋岩了。
  然而谢呈冰只是替他碾平了一下领口。
  谢清呼出一口气。
  谢呈冰忽然问:“我不在的时候,有谁来过?”
  “没有啊。”
  “是吗?”
  “对啊,噢,门……门是我反锁的,我出去看了下你在不在附近,回来顺手锁的。”
  谢呈冰绕到办公桌去,拿起内线电话,先是叫了个保洁,接着让接线员转给保安室:“调一下今天下午我办公室走廊的监控,拷出来给我。”
  谢清难以置信地冲到办公室:“哥!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吗!”
  谢呈冰挡住话筒:“你睡着了,我只是看一下有没有其他人来。”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要查,我现在就回家!”谢清作势就往门口走,谢呈冰当即喊住他,然后对电话里说:“不用调了,就这样。”
  电话挂断,谢清悬着的心落地,一屁股坐进了沙发里,头垂得很低。
  谢呈冰看了他几眼,手上不停的处理工作消息。
  谢清手机也进来一条陌生消息,带照片的,他以为是垃圾短信,点开来发现照片上的人是他自己,那天在厕所穿着凌乱不堪的女仆装被严恺拍的。
  这个发信人的手机同时申请加他微信,他通过后先发了几句脏话过去。
  对面的人又发来一张自拍视角的照片,果然是严恺,脸上有两处淤青,估计就是早上被宋岩揍的。
  严恺:【又因为你多挨一次揍。】
  谢清:【活该!】
  谢呈冰的视线从电脑上移过来:“是谁?”
  “垃圾短信而已。”
  谢清快速把手机调了静音,飞快敲打着屏幕,又回了一句:【再说你那是因为我吗?少乱算账。】
  严恺:【反正记你头上了。】
  消息发送失败。
  谢清已经拉黑了对面,切换到游戏界面,把声音重新调了出来。
  还在登录呢,谢呈冰又问:“在和谁一起玩?”
  谢清莫名其妙看他一眼:“没谁啊,我自己。”
  “是吗?”
  谢清放下手机:“谢呈冰,你最近都好奇怪!我爱和谁玩就和谁玩,不然你就让我出去。”
  谢呈冰敲键盘的声音没了,电脑荧幕的光在他脸上不停变幻,但他一动不动。过了好半天,他的手才恢复工作:“我不问了,你玩吧。但是你怀孕了,医生说了要少接触电子产品,少打游戏,不要玩太久,知道吗?”
  他就像封建家庭里最窒息的家长管孩子一样,谢清憋着火气进了游戏,发育刚起来就找对面玩家对线,杀完玩家搜刮对方野区,杀完野怪直接越塔,然后被塔点死回基地。
  不等队友口吐芬芳,他就强退了游戏。
  他把严恺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喂,你现在很闲是吗,帮我办个事,办好了我可以让你重回谢家。】
  那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输了五分钟,只发过来一个【?】
  谢清:【你就说干不干,也不难。】
  严恺:【有病吧你,我不给谢家当保镖也有的是活儿。】
  谢清:【哦,你现在是在?】
  严恺当场给他录了段视频,看背景他正在一个大型商场的自动扶梯上,前后左右都是尖叫不停的明星粉丝,被一群保镖保护在正中间的明星拽的二五八万似的,谢清压根叫不出名字。
  严恺的画外音正在说:“看到没,轻轻松……艹给老子退后!挤什么啊这是电梯!”
  手机一阵震荡,视角天旋地转,视频也中断了。
  消息大概是失手发送了,马上又被撤回了。
  谢清捂着嘴,憋笑憋的很难受。
  又过了五分钟,新的岁月静好视频重新发过来。
  严恺:【看到没,人生易如反掌。】
  谢清对着手机翻了个白眼:【给我找一个靠谱的妇科医生,悄悄带来见我,不能让我哥和宋岩知道,事成之后钱少不了你的。你要是敢泄露出去,我就把你那晚做贼的事告诉我哥。】
  严恺:【??你来真的?你真觉得自己怀孕了??这事是谁告诉你的?我告诉你,不用找医生,我都能帮你确诊了,确诊为脑子不正常。】
  谢清:【你懂什么,听说我没失忆的时候,就预定好要去医院做检查,说不定我自己也对身体变化有什么感觉……】
  他字打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干嘛和严恺说这么多?于是又一个字一个字删掉。
  谢清:【你就说干不干。】
  严恺:【。】
  公司保洁敲了敲门进来了,客客气气和谢氏两兄弟打了招呼,进了休息室。
  谢清突然想起来宋岩还在衣柜里憋着呢,想象了一下他窘迫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就也起身进了休息室。
  保洁以为他来视察工作,忙展示出满满的干劲:“小老板,小心别踩着弄脏你的鞋了哈,就是这里要扫对吧?很快的。”
  “没事张姨,你扫你的。”
  张姨喊他小老板,他压根也没这间公司的半分股份和实权,多亏沾了谢呈冰的光。
  衣柜里头微微传出些动静,柜门被人推开了一个小缝。
  谢清走过去一靠,不留情地把柜子给关了回去:“哎呀张姨,你来扫扫这里,我刚才怎么好像看到一只老鼠?”
  “什么?有老鼠?我看看。”张姨举着扫帚过来看了一圈,“没有啊?干干净净的。不过刚才好像是有什么声音。”
  “老鼠贼着呢,可能跑掉了吧。”
  “小老板放心,等下我再拿消毒剂上来喷一遍。”
  谢清还想再揶揄“老鼠”两句,谢呈冰就走了过来:“怎么了?”
  谢清赶紧说:“没事,我刚才眼花了。哥你去忙,别管这边。”
  “忙完了。”谢呈冰说,“走吧,你不是说要去食堂吗,我陪你。”
  真就非要寸步不离吗?谢清嘴角耷拉了下来。
  谢呈冰紧接着走向衣柜:“我换件外套。”
  谢清面色一变,慌忙上前挽住哥哥的手臂:“别换了哥,我饿死了,现在就走。”
  “很快。”
  眼看谢呈冰的手都已经按在了柜门上,谢清抬高了声音:“哥,你这样特帅,我最喜欢看穿西装的男人了,别换了好不好嘛。”
  谢呈冰顿住:“帅吗?”
  谢清连连点头:“不信你问张姨,帅呆了!是吧张姨?”
  “对对,老板特别帅!比电视上的模特儿还有型了!”
  谢呈冰点点头:“好吧。”
  谢清怕他改变主意,赶紧拉着他走出去了。
  办公室的门一关,休息室的衣柜就打开了,宋岩从里面走出来,单手叉着口袋,斜靠在柜子上。
  张姨吓得差点大喊出声:“宋、宋、宋先生?!”
  她感觉自己目击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宋岩:“穿西装很帅吗?怎么从没见他夸过我?张姨,你说呢,我帅不帅。”
  张姨:“帅……帅……”
  她用职业生涯里最快的速度打扫完现场,收拾工具低头冲出了总裁办公室。
 
 
第12章 
  谢清担心严恺还在记仇,不肯帮他好好办事,但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他开出更高的价钱并进行催促。
  第三天严恺居然真办成了,发消息约他在公司附近的酒店见。
  这两天为了得到谢呈冰的信任,谢清努力表现的乖巧听话,仿佛对外界已经彻底没有兴趣。
  所以当他提出要自己去厕所的时候,谢呈冰总算没有放下手上的活跟着一起。
  谢清迅速溜去了严恺给的地址,找到正确的房号。
  是一个陌生男人给他开的门,男人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放电:“是谢先生吧?进来吧,我等你很久了。”
  “你是医生?”谢清跟着他身后走进酒店房间,“严恺呢?”
  “我托他下楼卖点东西,你先坐。”
  男人引他坐在房间里唯一一张床上,跟着自己也坐到旁边,“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姓袁,袁家文。”
  “袁医生你好。”谢清一坐下就开始紧张,仿佛已经来到了医院。
  袁家文很亲切,说话时总是带着笑,医生能做到这个地步,要么是刚工作,要么是真热爱职业。
  谢清怀疑他是做了微笑唇。
  “谢先生五官很端正,比例很优秀啊,长成你这样还做什么整形呢?别糟蹋自己的脸啦。”
  谢清傻了片刻,腾的站起来:“你是整形医生??”
  好个严恺,这么糊弄他是吧?就算不找妇科的,好歹找个沾边的啊!
  袁家文仰头看了他一会儿,轻声笑了起来:“我和你开玩笑呢,谢先生,你躺下吧,我帮你检查身体。”
  他起身推来一个架子,里面放置了许多医用品,看上去还挺专业的,袁家文已经开始戴乳胶手套。
  谢清脸色这才好转,但还是觉得这玩笑不好笑,闷闷不乐躺了下去:“袁医生在哪儿高就?属于哪个科?”
  “我自己开诊所,现在是家庭医生。普通大小病都能看。”
  袁家文说话间好像调配好了什么东西,转身过来,撩起谢清衣服,动作非常干脆迅速,谢清甚至都没看清。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被针扎了一下,已经迟了。
  袁家文按住他双肩,弯腰在他耳边笑着说:“读书时念的是麻醉科。”
  谢清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哥,我再也不乱跑了……如果有来生还当你弟弟……最好是亲弟弟……
  麻醉昏迷的状态下原来也是会做梦的,谢清做了好多梦,一会儿在阿拉斯加的海湾独自漂流,一会儿在圣莫里兹滑雪场坐雪橇。
  雪橇翻车了,拉车的大狗子屁颠屁颠跑过来,蹭他拱他,得寸进尺地在他身上舔来舔去,全身粘腻的难受。
  谢清慢慢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居然还能重见天日,差点热泪盈眶。
  可是很快他就真的哭了,被吓哭的。
  一个穿着医用防护服的人用无影灯照住他,手中举起手术刀,缓缓比划了过来。
  “呜呜……你能不能重新给我打一次麻醉,我麻醉劲儿过了,不要这时候刀我啊呜呜呜……”
  他胡言乱语个不停:“你要切了我的器官拿去卖吗?切肾的话能不能给我留一个,是严恺让你报复我吗?我们也没有那么深刻的仇恨吧呜啊啊呜呜……”
  手术刀终于贴上了他的皮肤,冰的他一个激灵,“医生”也开口了:“都说了我最讨厌从你嘴里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了,宝宝,怎么这么不长记性?”
  谢清愣了半天,终于从男人轮廓中辨识出了什么:“连忆心?”
  连忆心摘下口罩,露出那张在娱乐圈红透半边天的脸,天真和邪恶同时在他脸上出现,他控制着刀背不停在谢清身上游走:“那天说好了我等你,你却一个人不见了踪影,宝宝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他稍微用了点力,刀背陷入肌肤:“是划烂这颗狼心?还是捅穿这颗狗肺?”
  谢清吓得再次哭起来:“别这样亲爱的,我们不是相爱的吗?难道你不爱我?”
  “我就是太爱你了,才给了你过多的自由啊,宝宝。我最爱的,就是你现在这副哭断气的样子,爱的恨不能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呢。”
  连忆心脱去了手套,抚摸上谢清精致的锁骨,像在抚摸一件艺术品:“告诉我,这个吻痕是谁留下的?”
  “是不是这个男人?”他拿起来一个平板,上面显示正在视频通话中,他逼谢清看向画面。
  那是在一栋毛坯楼里,到处都是装修垃圾,墙根坐着一个男人,被用麻绳捆住上半身,和连忆心通电话的人拿着镜头靠近,扳起男人的下巴,让谢清看清他的脸。
  是严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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