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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笨蛋美人[快穿]——已书

时间:2024-12-11 10:20:04  作者:已书
  “那你呢?”时雨眼眶泛酸,声音哽咽,“我跑了你跟大师姐怎么办?”
  礼厌又笑,眉眼弯下来,像月牙一样好看,眼神却很复杂,时雨看不懂,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逃跑。
  就算死也要跟师姐们死在一起,否则就算苟活下来,也一辈子良心难安。
  “师姐,我们一起赌一把吧。”
  赢了全部活下来,输了……听天由命。
  “怎么赌?”礼厌知道她不会独自逃走,也就妥协了。
  时雨又从身上掏出许多法宝,对礼厌道:“我们把这些法宝全部用上,等魔蛛分身乏术的时候,带着大师姐逃命。”
  五品的金眼魔蛛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但礼厌还是同意了,把刚才时雨给她的其他法宝拿出来,跟她一起做最后的准备。
  “这些法器得把灵印打开才能用,你修为不够,我来……”
  时雨拿着已经解开灵印的法器,探头问:“师姐,你刚才说什么?”
  礼厌抿唇,回道:“没什么。再等等,等魔蛛靠近了再用。”
  时雨乖巧点头,看着遮天蔽日的巨物走来,每一步都好像能把地面踩塌。
  魔蛛也不完全没脑子,快到两人跟前时停下,用长长的毒爪试探,把两人周围的树杈全部斩断。
  “小雨,就是现在!”
  随着礼厌的声音响起,两人把手里的法器扔了出去,趁着魔蛛分心的时候,礼厌把昏迷的流月捞起来,抓着时雨的腰带,贴上疾行符就是跑。
  出口分明近在眼前,时雨却觉得这段路长到没有尽头,仿佛跑了一辈子那么长。
  因为她在后面断后,好几次跟魔蛛擦肩而过,差点就小命不保了。
  还好,她们终于离开了那个鬼地方。
  魔蛛好像有所忌惮,并没有追出来,而是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时雨看到山下幽暗的灯火,差点哭出来。
  流月昏迷,礼厌也瘫在地上,唯一还有点余力的只剩她。
  “礼厌师姐,别睡啊!不能睡,快起来!”时雨蹲下拍礼厌的脸。
  礼厌瞳孔涣散地看她,吐出一口血。
  时雨这才发现,她的整条胳膊都青了,被魔蛛伤到的地方完全腐烂,露出森森白骨。
  “小师妹,你带大师姐走吧,别管我……”
  她说着又要闭眼,时雨一巴掌把她拍醒,从怀里取出储物袋,拿出一个瓷瓶。
  “吃了这个你的伤就会好,别说泄气话。”
  礼厌不知道时雨要喂她什么,却还是乖乖张嘴。
  时候不早了,外面虽然比密林里亮一点,但很快就会暗下来,不能在这里久留。
  “师姐,来搭把手。”时雨想把流月背起来。
  “还是我来吧,你照顾好自己就行。”礼厌虚弱地说。
  时雨:“……你确定你还背得动大师姐吗?”
  礼厌被问住了。
  “别磨蹭了,快。”时雨把流月拉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背上。
  原本以为会吃力,没想到一点都不重,就是时雨个子太矮了,有点滑稽。
  礼厌走着走着就要倒,时雨佝偻着腰,一只手托着流月的屁股,一只手拽着礼厌的袖子,硬是从山上走到了村里。
  站在村口的大槐树下,时雨总觉得哪里不对。
  还没入夜就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只有几声零星的狗叫,除此之外安静得出奇。
  莫名的,跟在密林里时很像。
  时雨看不出这个村子有没有问题,但直觉告诉她不能掉以轻心。
  “姑娘,你是不是遇到困难了?”
  突然的一道声音,吓得时雨一个激灵,她转头看去,是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奶奶。
  她的脸上长满了褶子,眼里却露着和蔼。
  一颗小脑袋从她身后弹出来,好奇地打量时雨,伸出小手指着她背上的流月问:“她死了吗?”
  时雨微不可察的皱眉,老人把她的手拍开,说:“不许说这么没礼貌的话,快向姐姐道歉。”
  “姐姐,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他歉道得很快,但看起来一点都不诚心,说话的时候眼睛滴溜溜地转,眼神让人很不舒服。
  “姑娘,我家就在附近,不嫌弃的话去歇歇吧。”
  时雨不想踏入未知的危险,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选择。
  “那就麻烦您了,奶奶。”
  “不客气,奶奶很喜欢你这样的小姑娘。”
  一阵风吹来,槐树“沙沙”作响,发出奇怪的呜咽声,就像小孩在哭。
  时雨后背发凉,心“突突”地跳,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直到她进到老人的家都没退去。
  “还没吃饭吧,我去准备饭菜给你,你先歇歇。”
  时雨把流月和礼厌放在床上,用清水为她们擦身上的血迹,吃了灵药之后礼厌被腐蚀的皮肉已经恢复了,只有一圈淡淡的粉色。
  不一会儿老人就把饭菜端上来了,是跟这贫穷村子不符的丰盛,时雨哪敢吃,一直推辞说不饿,最后还是被老人强逼着喝了一碗汤。
  晚上睡觉,时雨一点都不敢懈怠,即使疲惫到极致,也睁着眼守护两位师姐。
  后半夜她实在太困了,上下眼皮打架,就在快要睡着时,一道很轻的开门声把她吓醒了。
  “都是有点道行的修士,可以饱餐一顿了。”
  “那个小的修为差点,但胜在灵魂纯洁,你别跟我抢。”
  “少说屁话,她是我先看中的。”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近,时雨握紧流月的剑,坚定地挡在两人面前。
  这么关键的时刻,时雨的却肚子绞痛起来,她连剑都拿不稳,天旋地转中只能看到一老一小狰狞的脸。
  “警惕性不错,但你还是太单纯了。”
  老人用枯瘦的手挑起她的下巴,舔了舔嘴唇。
  时雨能清晰地听到她咽口水的声音,却没法自救,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搅,不仅疼痛难忍,还禁锢了她所有的法力。
  “既然咱俩都想要,那就一人一半吧。”小孩凑近,用奸邪的眼神盯着时雨,“鲜美的心脏给我吃,呲溜。”
  “去死!”时雨用尽全力挥出一剑,对两人没有造成任何威胁。
  “留着力气在我吃你的时候痛呼吧。”老人说完,露出丑恶的真面目。
  时雨神思恍惚,只觉得大概要死了。
  疼痛袭来,时雨反倒清醒了几分,她的心口被锋利的爪子刺破,正在往外飙血。
  “果真是一颗美味的心脏。”小孩发出一声感叹。
  时雨疼得发抖,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过上了安稳的日子,她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丹田处聚起一股灵气,时雨被禁锢的法力重新流转,有了反击之力之后,在老人靠近时她抓着仙剑扎进了她的脖子。
  “呃嗬!”一声惨叫,老人的脸扭曲变形,成了一只红眼老狗。
  鼠头小孩不仅不管它,还哈哈大笑,“好啊好啊,它死了我就可以吃独食了,快点把它杀掉。”
  可无论它死不死,时雨已经没有再还手的力气了。
  鼠头小孩踢翻老狗,露出口水黏连的牙齿,眼里的贪婪和兽性暴露无遗。
  时雨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把师姐们带到这里了,可如果不这么做,她也坚持不了多久,万一三个人都不省人事,未必会比现在好。
  看来一切都是注定的,要不她怎么会被礼厌世界的乾坤袋带到山下呢?
  这就是她的命。
  这次时雨彻底放弃了抵抗,缓缓闭上了双眼。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了师父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和焦急。
  “区区末流低贱小妖,竟敢伤我徒儿!”
 
 
第96章 师尊的掌心宠
  尽管神思恍惚,时雨还是因为师父的声音感到安心,一瞬间所有被压下的疲惫向她袭来,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失去意识前她想,有人可以依靠真好。
  跌入柔软的怀抱,时雨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姹紫嫣红的灵植将天空染成彩色,在那旖旎的色彩中,师父朝她笑着伸手,她想也没想就扑了上去。
  “师父!”
  随着一声恳切的呼唤响起,时雨醒了。
  入目是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在触到她的目光之后,多了几分笑意。
  “我在。”她很轻地回一句,时雨已经活过来了。
  确定是真的师父,而不是自己在做梦后,时雨莫名眼眶发酸,她嘴巴一瘪,带着哭腔道:“师父,我差点死了。”
  虽然她知道以师父的性子可能不会安慰她,但她就是想诉诉苦。
  扶吟浓睫轻动,微垂的眼皮遮住情绪,漆黑的瞳仁里似蕴着风暴,她什么话都没说,而是俯身抱住了时雨。
  小孩睁着大眼睛流泪,可怜巴巴的,她实在不忍心。
  时雨愣怔了一下,伸手抱住扶吟纤细的腰,连埋在她颈窝压抑地哭,肩膀一抖一抖的,看着就委屈。
  “没事了,师父会帮你报仇的。”
  时雨哭了好一会儿才好,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反倒有点不好意思面对扶吟。
  师父可能只是想安慰性地抱一下,她却抱着大哭了一场,师父会不会嫌她麻烦?
  而且她还把师父的衣服哭湿了,鼻子也不通气,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鼻涕……
  时雨吓得不敢动弹,手臂僵硬地挂在扶吟腰上,抱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哭完了吗?”扶吟稍微拉开距离看她。
  时雨心虚地回避她的眼神,磕巴道:“好、好了,不、不好意思,弄脏了您的衣服。”
  扶吟盯着她看了片刻,说道:“果然吓得够呛,话都不会说了。”
  时雨哽了一下,没接话。
  扶吟随手将自己的衣服弄干净,捏着她的脸说:“没关系,为师原谅你了。”
  这么亲昵的举动还是第一次,时雨受宠若惊,一笑,鼻子里吹了个泡泡。
  扶吟:“……”
  时雨:“……!”
  她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成想师父竟笑了。
  扶吟被她逗笑,抓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另一只手帮她擤鼻涕。
  “狮虎,窝寄几来就心……”
  鼻子被捏住,时雨话都说不真切,更重要的是,她被师父的举动吓到了。
  她都十五岁了,怎么还能让别人擤鼻涕?
  扶吟什么都没说,用沾了水的帕子为她擦脸,耐心又温柔。
  师父的脸近在咫尺,清淡的气息将她包裹,时雨没来由地觉得紧张,心跳也超出了她的控制。
  怕被发现,她刻意不屏住呼吸,要不是扶吟及时放开她,差点把自己憋死。
  扶吟看着她红成虾子的脸,露出疑惑的表情。
  时雨想解释,但口干舌燥,干脆把脸转到一边,不去看她。
  扶吟略微蹙眉,把帕子扔进水盆,“我看你状况不佳,再休息一会儿吧。”
  时雨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垂死病中惊坐起。
  “大师姐和礼厌师姐她们还好吗?”
  说完就捂着心口弯下了腰——起得太猛牵动了心脏的伤口,疼得说不出话来。
  见她这样,扶吟眸色微暗,问:“你就这么担心她们?”
  “当然了,如果不是她们保护我,我哪还能活着见到师父。”时雨仰头看扶吟,一双澄澈的杏眼里满是真诚。
  扶吟垂眸看她,晦暗的双眼里情绪难辨,这一刻,她又成了高冷难以接近的青云峰掌座。
  时雨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开口,以为她不想搭理自己了,就听她说:“那你喜欢师父还是师姐?”
  “……?”这下时雨是真的愣住了。
  这话难道不是逗三岁小孩的吗,莫说她现在已经不会上当了,就算会,师父为什么要这么问?
  就好像……在吃醋。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时雨就赶紧掐灭了,师父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吃醋,她可是高岭之花。
  这样霁月清风,像仙女一样的师父,就应该站在神坛被人仰望。
  她何德何能,能让师父为她吃醋?
  想明白了之后,时雨被自己的自作多情气笑了,她压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露出单纯的笑容。
  “当然是师父,我跟师父天下第一好。”
  扶吟满意地勾唇,抬手往她胸口的伤处一挥,她的伤就痊愈了,连个疤痕都没留下。
  “歇着吧,我还有事。”
  扶吟转身欲走,时雨一把拽住她的袖子,星星眼看着她。
  “怎么?”扶吟问。
  时雨眨巴一*下眼睛,装可爱:“那您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扶吟揉一把她的头发,回:“你睡一觉我就回来了。”
  “好哦!”时雨松开她的袖子,乖乖地躺下,“狮虎慢走,我等您。”
  扶吟什么都没说,转身之际唇角的弧度似乎扩大了。
  一觉睡醒师父也没回来,时雨睁眼看到绯红的晚霞,有种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迷茫。
  趁着天还没黑,她起床去找两位师姐。
  房门推开,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两旁分别是花园和池塘,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宽敞又雅致,简直是时雨的梦中情房。
  房间太多了,导致时雨花了些时间才找到流月和礼厌——她俩被安排在离她最远的房间,中间隔了好几道门。
  屋子里燃着好闻的熏香,两人都还没醒,但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看起来只是单纯在睡觉而已。
  确定她们没事之后,时雨放下心来,正准备走,一道沙哑的声音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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