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想!”
她连忙大喊,眼泪挤出眼眶,挂在鸦羽似的睫毛上,摇摇欲坠。
扶吟只是瞥了一眼,就决定装作不知道,她故意说:“什么?非常想?好的,师父会好好照顾你的。”
时雨想反驳,扶吟小使手段就让她闭了嘴。
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跟着火了一样,烫得骨头都是脆的,心里生出一股焦躁,迫切地想要做点什么。
“师、师父……”
细弱的声音被喘气淹没,悠长的喟叹之后,扶吟的脑袋被一把摁下去。
整张脸都埋了进去,扶吟有些呼吸不畅,但她喜欢这样的主动,小家伙终究还是没能抵住诱惑。
而且,既然有了这样的便利,更应该利用到极致。要她看着近在眼前的美味不吃,怎么可能?
辟谷多年,早已忘了凡俗食物的味道,不过现下的清。液倒是甘甜。
时雨靠在床头,手抓着帷幔,白净纤细的脖子微仰,能看到呼吸的频率。
胸膛起伏得很剧烈,就像狂跳的心脏一样,“怦怦”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眼里的泪水盈满了,顺着眼尾掉下来,将殷红的眼尾洇的更深,似要滴血一般。
鼻尖上沁出细汗,水润的嘴唇微张,舌尖抵在齿间,有种已经失控的媚意。
为了不让她太快累到,扶吟时而急促时而轻缓,察觉到动静就停下,反复捉弄了她好久。
时雨终于气哭了,吸着鼻子控诉她,说的话含混不清,只有零碎的呜咽。
扶吟抬眼看她,眸中似有火团在烧,“怎么哭了?就这么喜欢吗?”
时雨抖着唇说:“不是的,不是这样……”
扶吟低低笑开,噙住翕。动的小粉咬下去,手也从莹白腿肉往里,畅通无阻地拨开软褶。
“错了,这不是我想听的,再想想。”
时雨早已迷糊了,脑袋迟钝不说,再加上不断涌来的快。愉,哪还有思考的力气?
扶吟将粉润一口带大,若不是已经充血了,她绝对舍不得放开。
时雨双目通红,瞳仁被水雾覆盖,略有些失焦。白皙的面庞上布满泪痕,红唇被自己咬得艳红,一截粉色的舌头吐出,怎么看都觉得色。气满溢。
小兔子被恶狼抓走,成了恶狼的掌心玩。物,被吃得渣都不剩。
听不到声息,扶吟仰头一看,才发现她已然成了这副样子,怔了一下之后,她哑声问:“难道你……去。了?”
时雨眼神空洞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腰腹时不时轻颤一下,看起来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
扶吟被她过于敏锐的身体惊到,心里百转千回,无论怎么克制,都无法做一个君子。
当年拜入师门,师父说她杂念太多,会影响修炼,为此这些她一直在控制,但今日……
师父,对不起,今天徒儿要做一个违背师命的决定。
时雨以为这便是最要命的“折磨”,没想到她终究还是太单纯了。
神智逐渐回归,看到双眼烧红,一脸狂热的扶吟,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肯定是刚才的感觉太激。烈,损伤了她的脑子,不然清冷如月的师父怎会这般模样?
就好像对她情。动非常,已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师父?”
她试探着唤了一声,唇被咬住。
扶吟舔着她下唇上的牙印,反复捻弄,像是想要把肌肤捋平。
唇齿纠缠,气息灼热得能把人点燃,这个吻没有先前那么凶狠,但压迫感丝毫不逊色。
时雨双手抵在扶吟的肩头,被予取予求,一再退避闪躲,最终毫无主动权。
扶吟一路攻城略地,时机成熟后便把小兔子抱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时雨扭头看她,眼里充满了委屈,这样好没有安全感,她想看着师父的脸。
扶吟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小雨乖,没事的。”
“……唔!”时雨嗓音一颤,陡然一声惊呼。
扶吟抓着她的腿,视线往下,“看到了吗,它说很寂寞,想让我安慰它。”
时雨把脸转到一边,嗫嚅道:“才不是,你胡说。”
“胡不胡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时雨摇头不允,师父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她哪有意志对抗?试试就会逝世。
扶吟贴着她的耳朵厮磨,轻声诱哄:“怎么摇头呢,真是可爱。真的会开心的,我保证。”
时雨气势更弱,瓮声瓮气地问:“师父也会开心吗?你喜欢跟我在一起吗?”
其实她想问,你也喜欢我吗?但她没有这个胆量,万一师父不喜欢,岂不是破坏了气氛?
既然师父愿意跟她这么亲密,想必心里也是有她的吧。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小雨这么漂亮谁能不喜欢?”
扶吟说完,置于时雨腰际的手抚下,就着先前的滑腻嵌。进,手腕一动就让时雨瑟缩。
小兔子瑟瑟发抖,恶狼却吃红了眼,没了理智般不停索。求,好似怎么也填不满的无底洞。
时雨的视线逐渐模糊,脑中一阵阵发白,恍惚的只有身体的本能在感受。
晕过去前她想,师父说得没错,心意相通之后确实不同凡响,要是师父收敛一点就更好了。
扶吟低头一看,怀中的人双眸紧闭,睫毛轻轻颤抖,似乎睡得不怎么踏实。
她把人放到枕头上,俯身埋进幽。密之中,将甘甜全部卷进口中,只要是小家伙的东西,她一点都不想浪费。
睡梦中时雨都在被欺负,以至于她半梦半醒,一直在逃跑,醒了之后哪哪都难受。
抬抬手动动脚,骨头“咔嚓咔嚓”地响,时雨盯着头顶的帷幔,呆呆地躺了好一阵。
好可惜啊,后来晕过去了,她想坚持到最后的。
即便她一直在哀求师父放过她,可亲昵时她想全部都记住,印刻在脑子里。
看来得再次锻体了,至少得陪师父到最后。
一只手搭到腰上,清越的嗓音随即传来:“睡得好吗,身体如何?”
时雨呼吸一滞,转头就撞进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中,心跳漏了一拍,恢复后又跳得太快。
总之就是,面对扶吟的时候,她没法控制自己的心跳。
跟师父从同一张床上醒来,这是她之前从未想过的事,现在竟然成真了。
尤其这样一张天上少有地下难寻的脸,放大在她眼前,冲击可想而知。
时雨不禁想,自己何德何能,能拥有这样完美无缺的恋人,要知道扶吟可是当今修真界人人仰慕的仙尊,若是知道别人知道,只怕她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还是保密吧,师父应该也不想让人知道吧,毕竟她也不是什么拿得出手的人。
修为、地位、声望……,她能想到的各方面,都是不对等的,她只会给师父丢脸。
莫名其妙想到这些,莫名其妙心情不好起来,扶吟捏捏她的脸蛋,柔声问:“起床气这么大?一睡醒就耷拉着脸,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时雨看着她眨巴眼睛,漆黑的瞳仁澄澈,眼尾的殷红加重娇怜,让她像刚出生的小鹿一样无辜。
弱小可怜,让人忍不住想保护。
扶吟把她揽进怀中,下巴磨蹭她的额头,“小脑袋瓜又想什么了?”
“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时雨猛然收声。
扶吟垂眸看她,眉尾轻挑:“觉得……?嗯哼?”
时雨刚要回答,就听到外头的嘈杂,她忽然想起什么,推开扶吟坐起来,腰疼得龇牙咧嘴。
扶吟也跟着起来,把她抱到怀里,纤长手指扣在细腰上,轻柔的为她揉。
小兔子并不知道,自己身上能看到的地方,皆是师父留下的痕迹,脖颈和胸膛尤其严重,红莓和齿印驳杂交织,一眼便能看出她受到了怎样的疼爱。
时雨觉得这样的距离很危险,伸手推扶吟,虚软的双手毫无威胁力,只能无奈作罢。
“今日是宗门大比,您得去试炼场坐镇才行。”
扶吟懒懒地说:“无妨,现在过去也已经迟了。”
所以更应该补救一下呀!时雨急得用眼神暗示,她的嗓音实在太哑了,不如不说话。
扶吟笑着靠在她的肩上,手从尾椎而下,指腹点在*肿起的小粉上。
“还是先解决你的问题比较好。”
第106章 师尊的掌心宠
“师父说笑了,徒儿哪里有什么问题?”时雨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往旁边躲。
扶吟紧随她后黏上来,手臂紧紧缠着她的细腰不放,嘴唇在她的颈侧蹭动。
“真的没有?”
时雨后背僵直,坐着就是一个兵,“一定肯定,绝对没有!”
听着她如此坚决地否认,扶吟笑出了声,震颤的胸膛拍打着时雨的肩膀,让她的心泛起细微的痒。意。
时雨暗暗舒一口气,认真地说:“真的不能再耽搁了,不然待会儿掌门师伯亲自来寻您了。”
想起难搞的师姐,扶吟有一瞬头疼,可看着面前的小兔子,又觉得尚能忍受。
哭得太厉害,清润的双眼泛着红,脸边脸颊上各有一个牙印,嘴唇微肿殷红,像被端上桌的糕点,使劲地在引诱别人吃她。
被盯得不自在了,时雨眨眨眼睛,小脑袋垂下去,耳尖肉眼可见地变红了。
扶吟就想逗她,故意靠近捏捏她的耳朵,小兔子吓得差点蹦起来。
“师、师父,真的要来不及了。”
“那便不去了,就算我们不去大比也会照常进行的。”
时雨歪头:“?”
师父到底对自己有什么误解,竟然会觉得自己可以不出席。
众所周知,扶吟仙尊乃是整个修真界的白月光,此次前来参加大比的宗门,大半都是冲着她来的。
至于剩下的那部分,是新近崛起的宗门,还没有听闻如雷贯耳的仙尊,若是听了,定然也会仰慕之。
眼看着那手又缠上来,时雨牙一咬滚到床边,捞起地上的外衫披上,几步走进内间去洗漱更衣。
出来,扶吟仍旧坐在床上,支着下巴优哉游哉。
时雨看到天都塌了,“师父,您怎么还没起?”
扶吟慵懒地说:“累,不想动弹。”
时雨:“??”
扶吟双臂一伸,促狭道:“小雨抱我我就起。”
时雨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妥协了,她已经穿戴整齐了,师父总不能还下手吧?
她抱了一下扶吟,感觉她并不重,直接一个公主抱把人抱到里间的浴桶里。
扶吟惊奇地看着她,捏捏她纤细的小胳膊,“可以啊小雨儿,锻体锻得很有效果嘛。”
时雨不接她的话茬,把浴桶的闸门打开,外头的泉水便被引进来,等浴桶的水放得差不多之后,再把闸门关上。
“您好好洗,我先去找试炼场了。”
时雨转身欲走,被一把抓住,要不是她及时撑住身体,就要掉进浴桶了。
“师父!”她噘着嘴娇嗔。
扶吟笑得开怀,抬手就整理好自己,穿着红色的仙衣站在时雨面前了。
时雨:……
早说你有这么高端的技术,我就不用那么费心了。
只怕是故意看她忙前忙后,捉弄她呢吧。
时雨转身就走,扶吟笑出声来,在门口追上她,将她按在门板上吻住,腻歪地亲了好一阵。
亲吻结束,时雨大口喘气,眼里蒙上了清浅的水雾,显得瞳仁更为明亮漆黑。
扶吟用大拇指擦掉她嘴角的水渍,问道:“腿软了?还能走吗?”
时雨为了证明自己没事,坚强地打开门出去,看到面前的流月后,转头对扶吟说:“师父,我好像出现幻觉了。”
不仅双腿发软,眼睛也不好使了。
扶吟捏捏她的脸,柔声道:“不是幻觉,你个小呆瓜。”
流月抱手作揖,道:“小师叔,师父让我来请您过去。”
扶吟脸上笑意消散,淡淡朝她点头,莲步轻移优雅离去,身后的拖尾摇曳,像开出了一地的凤凰花。
流月望着她的背影,向来淡然的脸上多了几分变化,似是明白了什么。
时雨走到她跟前,挽住她的手说:“大师姐,辛苦你了,我师父她……”有时候挺孩子气的。
可她又不能说师父的坏话,只是在心里蛐蛐两声。
本应早就开始的大比还未开始,各宗门无论是掌门还是弟子,都心甘情愿地等着扶吟。
试炼场被围得水泄不通,扶吟站在中间,手里拿着一柄通体透明的长剑。这是苍梧山祖师曾用过的剑,平日里供奉在藏珍阁里,只有重要场合才会被请出来。
时间已经不早,本该由扶吟把剑插入祭坛,宣布大比开始,但她只是把剑拿在手里,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她的眼神越过众人,径直落在时雨身上,时雨莫名心里悸动,指尖颤了颤。
流月道:“走吧,我们去前面。”
“诶?不用了吧,咱们又不参加比试,后面看看就行了。”
时雨原本就是这个打算,所以才不往前挤。
流月没有回她,拉着她穿越人群走到最前面,师父站在下方,跟扶吟隔了十几级台阶。
从上望下来的视线带着温柔和宠溺,从下望上去的目光带着仰慕和敬畏,时间好像定格在了这一刻,微风拂过,甚至喧嚣。
扶吟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把剑插进祭台中间的位置,刹那间四周的焰火被点燃,各峰上空出现各自的代表图案,灵兽发出嘹亮的叫声。
时雨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她呆呆地看着那道红色身影,心跟长长的拖尾一起飘扬。
大比开始,各宗门对自己的修为有信心者,皆可上台跟其他门派切磋,因为是点到为止的友情比试,所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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