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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人杀手为饵,疯批咬钩/恶人自有恶人嬷(古代架空)——猫不冇

时间:2024-12-12 15:49:23  作者:猫不冇
  十八岁的柏红袖身形高挑挺拔,七尺有余,几年的磨练将他打磨得更加成熟。
  没等他的话音落地,就被另一道声音打断。“主子,这次任务艰辛,我担心老五无法胜任,还是我来吧。”
  柏红袖嘴角抽搐地看向发话的人。
  “关无雪!”柏红袖低吼,这个名字从他喉间蹦出。
  虽然可恨,但这次大排,关无雪还是第一,他是第二。不,他不会承认!只是自己一时失误罢了!要不然,关无雪只是他的手下败将!
  蒙面男子挑眉:“何时本座的决定还要你来质疑?”
  关无雪依旧不松口,“我们五人中,我的武功最高,这种难度的任务还是由我去为好。”
  虽然看不清蒙面男子的神色,但是殿中五人都感受到周身的气温冷了下来。
  柏红袖暗骂关无雪一声神经病,“是,主子,红袖定不辱使命。”
  他看见关无雪面色不悦得望向他,然后又猛地回头不语。
  男人满意得点了点头,挥挥手让他们退下了。
  刚走出大厅,关无雪还是没憋住,生气得发问:“你有那个能力吗,你就接下这个任务!”
  柏红袖闻言直冒火,“我没有?难道你就有了?”老大老二还有老四还在这里,柏红袖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面上还带着僵硬的笑。
  关无雪更是来气,面对着柏红袖向前走了几步,紧盯着对方的眼睛:“怎么?你哪次打过我了?就你这点能耐,不在这次任务掉半个命我算你厉害!”他说着说着,然后气得哼笑了一声。
  本来柏红袖还能忍住,一看见关无雪这笑,又想起那次对方看着惨败的他,露出的嘲讽笑意。
  “放心,如果我死了,也用不着你收尸。”
  “好!好样的!你就埋在小雪的隔壁好了!”关无雪气竭,一时间什么都往外说。当他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柏红袖也因为这句话冷静下来,不再往前冲。
  看着两人好似气狠了,老大尹思站在中间将两人隔开。
  老二牙尔说着好话,“好弟弟们,别气了。”
  老四季春晚劝着,“三哥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每次你都把好话说成坏的,五弟你舒舒心,三哥担心你罢了。”
  柏红袖真想呸季春晚一脸,还担心?那死关无雪不咒死他就算好的了!季春晚也见柏红袖瞪了自己一眼,心里只喊苦。他就是拉个架,不要无差别攻击嘛!
  本来之前柏红袖有些许放下对他的成见,可谁知两年前这个关无雪又莫名其妙在他喝水的杯子里下药,叫他昏睡了一整天。虽然那天蒙面人不在黑厂,他没受罚。但是也气的他冲到黑厂,将关无雪的屋里砸了一通。那之后,便任谁说他也不信关无雪对他没有意见了。
  见柏红袖瞪着个眼睛,余下三人才知道他真的生气了。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两人生气。
  柏红袖平时笑嘻嘻的,还总是帮别人,除了打架时候狠厉,其他时候和一朵小白花似的。关无雪更是,平时冷冰冰的,一句废话不多说。谁知道两个人只要一碰上,全都性情大变。
  好在这两个气上头的人对视一眼就都挥袖走了,不让他们夹在中间为难。
  ……
  “神经病!”柏红袖恨恨骂了一声。回到红袖楼,他正计划着新任务怎么完成,脑海中还是忍不住想到关无雪那混蛋。
 
 
第5章 中计
  夜深,柏红袖埋伏在树上等待出手时机。
  为何说这次任务困难,甚至于让关无雪这种人也倍感艰辛。
  因为这次任务的对象是王爷,尤靖。这个尤靖为新皇做了不少事,如果刺杀成功,那就相当于折了皇帝一翼。
  探子打听到这尤靖最近出宫勘察民情,离宫甚远,这才给了柏红袖那蒙面主子可乘之机。可王爷出行哪能少的了武功高超的护卫,特别是这夜晚,里三层外三层得护着。
  临行前,李春晚找到他,给了他一支用作暗器的麻醉针。问他哪来的,他也支支吾吾说不出,柏红袖就也没再问。
  机会需要等待,最近天气转凉,夜晚更是冷飕飕的,柏红袖手指都有些麻了。他看见那客栈前面开始换人,趁着这个空档,柏红袖从窗户钻了进去。
  从踏入这个房间起,他就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还是先杀了再说。
  刀尖与那“人”触碰的瞬间,轰的一声。柏红袖从窗户又被炸飞了出去,好一个原路返回。
  他脑子里直接闪过一个念头:中计了。
  果不其然,他一落地就被围住了。那尤靖大摇大摆就这么从人群走了出来,手中还摇着扇子,大冷的天气披着狐裘,不协调的搭配显得有些滑稽。
  “没想到轩辕子依旧这么沉不住气。”尤靖踱步到柏红袖跟前,声音带笑,但面上满是愤懑。
  轩辕子,看来是他那蒙面的主子了。
  柏红袖全脸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双饱含杀意的眼睛。他就这样蹲在地上,伺机而动。
  尤靖不知这孩子的深浅,却见那明亮的眼眸。他阅人无数,此刻却如着了魔一般,只身上前就要掀他的面具。
  蠢笨如猪。
  柏红袖暗道,然后抬头一笑,眼睛也跟着眯起来,饱含笑意。
  尤靖一愣,险些溺死在这双眸中。还没等他继续欣赏,就感觉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是季春晚给柏红袖的麻醉针被用给了尤靖。其他打手看见主子倒下,吓得都去扶人,被柏红袖钻了空子,直接溜了出去。
  人是杀不了了,那微小的麻醉针也是他抱着侥幸心理打出去的,没想到成功了。
  他还是太天真了,以为能从这么多人之中安然无恙的跑出去。毕竟他眼高于顶,认为所有人都是草包。
  直到他浑身是血,好不容易躲在草丛里面。不远处的追兵依旧在寻找他,刚开始没有光亮,而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举着火把寻找,一时之间亮如白昼。
  “找!他身负重伤,跑不了多远!”
  看来关无雪说保守了,他看起来不止是会丢半条命,他今天可能全头全尾的来,只有尾能出去了,头是得留在这里了。
  柏红袖这么想着,自嘲的笑了。柏红袖啊柏红袖,这么多年执行任务,终是栽在了自负上。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药效极好的膏药在身上胡乱抹了几下,就这么躺在地上。身形板板正正的,十分安详,和躺在棺材里面了一样。
  随着脚步越来越近,柏红袖索性把眼睛闭上了,天气很好,这么死掉也不算差。
  他闭着眼睛,感觉到一个人站在了他的面前,然后蹲下。
  终于来了吗,下一步该喊人了吧。可是他没有听见什么。脸上一凉,然后被抱了起来。他很惊讶,想睁开眼去看,但是眼皮沉沉的。应该是失血过多了,他这样想,那就睡一会吧,于是意识陷入沉寂。
  再次睁开眼,他只觉得身上的骨头像是被打碎了重组一般,他恨不得再昏过去。
  这时他旁边站着的小侍卫发现他醒了,惊喜地喊:“公子,你醒了!”
  然后又飞奔出去,大喊着:“爷!那位公子醒了!”
  大喊大叫地,震得柏红袖头疼。他勉强支起身子,看向被那聒噪的小子带回来的人。一身深蓝色长袍,头发高束,鼻梁高挺。眉眼很深邃,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身材……好像一只狗熊!这样一看此人至少八尺有余!怎么会有这么壮实的人啊!
  但是,仔细一看,好像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或许是有一面之缘的人罢了。
  那人向他走过来的时候,他都感到一阵威压,仿佛真的是一只狗熊走向他。
  柏红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看他这样,那人随即扬起笑容:“这位公子,我是这里的商人无意间在回来的途中遇到你躺在地上,这才把你带了回来,你的伤口我已经叫郎中来初步处理了一下。”
  看着面前笑得像大狗一样的家伙,柏红袖还是稍稍放下了一点戒心。
  忽然,柏红袖心头一紧,摸向自己的脸,幸好面具并没有掉。
  “谢谢你。”柏红袖又挂上那招牌的笑容,虽依然看不到脸,但那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一样。
  那人也笑嘻嘻的,要是不知道的人定会以为二人是什么相识多年的老友再会。
  “我叫王剑,公子怎么称呼你?”王剑朝他傻呵呵地乐,但柏红袖总感觉这个名字怪怪的,但是他自己的名字也很怪。
  “我叫祝英台。”柏红袖自然不能把真名告诉他,要不然一个戏子被追杀可怎么解释。
  王剑的笑容僵在脸上,有些龟裂。
  柏红袖慌了,他只是感觉这个名字很熟悉,便随口说了,难不成面前这个王剑和这祝英台认识,那可遭了。
  “王兄,怎么了?”柏红袖小心翼翼试探道。但是他面色不显,依旧笑盈盈的。
  王剑心里无语,这个小骗子,骗人也不会骗,还这么不知道心虚。
  “既然你称我一句王兄,那我也称你一句祝弟吧,祝弟,你是怎么落得一身伤啊。”王剑此刻已经坐到了柏红袖的床沿,一脸关切得问。
  “我是镖局的,运镖的时候被奸人所伤。”柏红袖一脸深恶痛绝,“我的同伴也全部殒命。只有我侥幸逃脱,被王兄你所救,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他那模样,演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王剑可真是憋笑憋出内伤,也一脸沉重看着柏红袖:“祝兄弟,你可真是太惨了!你放心吧,在你伤好之前就留在我这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柏红袖闻言连连拒绝,“不了,王兄,你救我一命实属不易,我真没有脸面再麻烦你,我片刻后便会离开!”留我干什么,我还要回去赴命呢,回去晚了不能按时吃到药,直接命都交代出去了。
  见人拒绝,王剑也没多说什么,只好让他伤好一点再回去。
  等王剑出去了,柏红袖才打算写一封信差信鸽送回去。
  他刚下床,就听见窗户传来哒哒哒的声音。循声望去,便是那只黑厂专用的信鸽,它正用尖喙凿着窗户,脚上绑着一张纸条。柏红袖让信鸽飞到自己手背上,然后拆开了纸条。
  “不急还,助汝者率名皇商,留于左右,以伺机而动。”和纸条一起送来的还有一枚药丸,看起来是这个月的解药。
  大致意思就是,不用着急回来,帮助你的那个人大概率是皇商,留在他身边,伺机而动。解药给你了,不用担心。
  可是他刚拒绝了王剑!柏红袖又有些气轩辕子,孩子死了知道来奶了!
  柏红袖在屋里懊恼,王剑在隔壁听着手下人汇报。
  “皇上,王爷并无大碍,那针无毒,只是带有麻醉效果,属下并未捕获那贼人,请皇上责罚。”
  看着跪在底下的人。王剑,不,或许可以叫他尤匕。他正兴致盎然得盘着手里的木珠子,脸上挂着笑,没有一点生气的预兆。
  其实那尤靖对他来说可有可无,有是最好,无也不伤根基。他并不在意一枚棋子的死活,反而一个尤靖引出了小骗子,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尤匕一只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掀开杯盖,吹着并不存在的热气:“皇叔受惊了,让他好生休养吧,毕竟他也一把年纪了。”
  他面上带笑,可眼中万千思绪深不见底。
  尤靖不过二十七八,哪来的一把年纪,可这言外之意,做臣子的要是听不懂可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窗户微微开着一条缝,微风从中吹出,让那人出了一身冷汗,他拱手道:“是,属下遵旨。”随后慢慢退了出去。
 
 
第6章 骗子
  快正午了,柏红袖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但是肚子很饿,他穿上鞋子,打算找点吃的。刚打开门就和隔壁走出来的尤匕打了一个照面。
  “呦!祝弟!你是要走了吗。”尤匕笑盈盈地迎了上来。
  柏红袖有些尴尬,“抱歉王兄,可能还要打扰一阵子了,我可能伤到脑子了,有些事情记不清,暂时不能离开了,可能还要麻烦你一阵子。”
  好蹩脚的理由!他自己都有点不信了,但是面前的王剑很开心地搂过自己。
  “虽然很不地道,但是在下很开心能这样与祝弟一道走啊!”
  听到尤匕自称在下,旁边那个聒噪的侍卫脸都白了。
  柏红袖也又注意到了那个吵嚷的家伙,“这位是……”
  见他对自己的侍卫感兴趣,尤匕笑容不减,但眼神暗了暗:“这是我手底下一个打手,毕竟我们做生意的难免被人惦记。”
  原来如此,他还以为这是这家店的小二呢。柏红袖点点头,上下打量了一圈这个所谓打手,看着文文弱弱的,真没想到还是个能打的。
  那小侍卫看出来尤匕心情不好,被柏红袖看得不自在极了,吓得立刻弯腰拱手:“小人名白越,大人称呼我小白就行。”
  没等柏红袖回话,尤匕就挡在了他和白越之间,“祝弟出来是做什么。”
  这下子柏红袖终于想起来正事,“不瞒王兄,我有点饿了,想着先出来找点东西饱腹。”
  闻言,尤匕一拍掌作懊恼状:“这可真是为兄的不是,祝弟昏睡了这么久,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真是需要好好补一补!”说罢拉起柏红袖就往外走,“这京城之最不过那满贵楼了,今日我来请客,带着关弟你好好补一补!”
  好热情的人,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他确实需要吃点东西,便没有推辞:“那便麻烦王兄了。”
  满贵楼大多只有达官贵族吃得起,于是乎这里人并不多。偶有人馋嘴来这里尝尝鲜,但也不常来。这满贵楼装饰豪华,那柱身上都雕刻着让人看不懂的花纹,让人眼花缭乱,远远看去便知不凡。
  酒楼里偶有几声杯子相撞的声音,柏红袖偷偷看去,那些人穿着也甚是华丽,不似一般人。
  二人一到满贵楼,那小厮就一脸谄媚迎上来,“诶呦,三位爷,怎么坐?”
  “一间雅间,招牌的菜都来一遍。”见过阔爷,没见过这么阔绰的。连柏红袖都忍不住多看他几眼,更何况那小厮了,那张脸笑得简直要扭在一起了。
  “好好好,爷三个上楼,马上给您把菜上齐了!”三人被小厮引入雅间,尤匕给柏红袖斟了一杯茶,旁边的白越双手虚扶,想把茶壶夺过来倒,但又不敢,简直吓得要翻白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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