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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小花瓶在修罗场里走纯爱(近代现代)——益禾

时间:2024-12-12 15:52:10  作者:益禾
 
 
第8章 淤青由来
  队伍还有半年解散,季明舟以外的三人行程几乎排满了。下个月开始四人很难凑齐,接下来的几天需要录制四人合体视频。
  练舞休息的间隙,季明舟仰躺在地上,胸口微微起伏,黑t被汗水打湿粘在了身上。他半阖着双眼,看上去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了。
  越歌盘腿坐在他旁边,把他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大腿上。
  “这里有些问题。”
  越歌在复盘练习视频,低倍速播放下,可以看见季明舟有个下腰的动作没能跟上,起腰小腿一颤显然核心不对。他截屏后继续往下看,起腰的瞬间季明舟的衣服向上翻开了,露出了微微发红的腹部——几道惨烈的淤青横贯腰腹,像是被手掌用力掐捏过。
  越歌一愣,他身旁的季明舟蜷着身体,脸颊贴在他的膝头,绵软的脸颊肉被挤出半圆的弧形,红润的唇微启,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在白净的面颊上落下浓重的阴影,好似那不谙世事的稚子。
  “明舟?”
  “睡着了。”林归帆蹲在两人对面,轻声问:“今晚还练吗?”
  “不练了,等费夏回来我们复盘就走。”越歌轻轻搂着季明舟,掌心盖在他的双眼上。
  今天费夏出奇的老实,排练期间一点没有捣乱,只是一直在偷偷看季明舟,眼睛都快粘在季明舟身上了。
  他的站位本就离季明舟近,越歌猜他已经发现了季明舟身上的淤青,可他却没有当场发作,缠着季明舟要原因。
  越歌想到自己昨晚那两通没能打通的电话,还有季明舟醉酒后分不清人的习惯,不自主地揉揉眉心。
  大概是躺在地上有点冷,季明舟在发抖,眼睫颤了颤,像是羽毛般轻柔地从越歌手心里拂过。
  “队长。”他醒了,指尖搭在越歌手背上,小脑袋窝进了越歌怀里,手扯着越歌的衣服给自己挡光。
  “地上凉,起来。”越歌伸手穿过他的咯吱窝,把人提进自己怀里,让他看复盘视频。
  越歌把视频拖到有问题的地方,指着那点淤青,附在他耳边问:“这怎么了?”
  “什么啊?”他的声音很小,透着软乎乎的睡意,脑袋一偏,靠在越歌肩上,双眼又闭上了。
  他单薄的后背紧贴着越歌灼热的胸口。越歌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每一丝颤动,跳动的心脏被这微颤紧紧牵动。他悄悄用手臂圈住季明舟,像是把人锢在了自己怀里。
  “这淤青真漂亮。”费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两人身后,他端着杯水,看着那片惨不忍睹的印子,笑:“是昨晚小叔叔干的吧?”
  “嗯?”季明舟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水杯被递到他的嘴边,他也乖乖就着对方的手喝了。
  “费旭做什么了?”越歌的眉头不自觉拧起。
  “啊呀,昨晚上明舟喝多啦,想自己离开,小叔叔肯定不放心呀,就拉着他不让他走,不小心掐成这样了,还怪好....”费夏仿佛在欣赏什么艺术品,语气带着雀跃。
  “闭嘴!”越歌额头青筋一跳,从看到季明舟脖子上有道勒痕就冒出的火气蹭蹭蹭上涨,烦躁得想骂人,见着季明舟靠在自己怀里又放缓了声音,问:“明舟,昨晚发生了什么?”
  季明舟单手搭在越歌肩上,小声讨饶:“我不记得了....”
  他试图去回想当晚的情形,脑中却只能闪过一人笼罩在自己身上的模糊画面,无论如何也拼凑不出完整的景象。甚至越想,越感觉心脏一阵阵跳动,眼前发黑,像是无形的手搅入身体,五脏六腑被搅得一团糟。
  季明舟头疼得紧,蜷缩身体,攥着越歌的衣袖,指尖发白。
  “别怕。”越歌脸色阴沉,伸手握住季明舟的手,拉着他站起身,低声说:“我们先回去。”
  林归帆静静地跟在两人身后,瞥了眼独自开心的费夏,忽然生出某种不好的预感,快步赶上越歌,问:“房间门修好了吗?”
  越歌颔首,说:“今晚听着点动静。”
  四人住在同一栋别墅里,四个房间相联。季明舟的房间门前天晚上突然坏了,坐在客厅的三人只听见咔哒一声,那锁扣就掉在了地上。就在越歌以为是费夏干的好事时,他却从自己的房间里探出头,问发生什么了?
  ————
  洗浴间里,季明舟关了花洒,水珠滚过腰腹间淤青,一滴滴往下溅落。
  这片淤青应该被人处理过,边缘有被淤血被揉开的痕迹。跳舞那会儿身上发红他没注意,现在碰一下都觉得酸疼。
  可是费旭可不会给他处理淤青。
  季明舟伸手划过那几道斑驳的指印,想到费旭那张嘴脸,恶从心起,胃里翻涌着,一阵紧缩后,丝丝缕缕的血沫从嘴角渗出。
  他晚饭没能吃下多少东西,闻着火锅味也只是难受,现在吐出来的也只是胃里的酸水和喉咙间的血沫。
  可能有点感冒了。
  季明舟慢吞吞地擦干身上的水渍,恍惚地想起昨天下午费旭借着递浴巾的名头直接闯入了洗浴间,逼着他给出一个答复。
  他能给出什么答复?那份协议一旦签了,短时间内能得到金钱,可实际上就是把自己卖给了费旭。他又不是傻子,为了那点钱把自己卖了。
  之后对方又强拉着他去吃饭,还把费夏也叫上,说是家宴。
  莫名其妙的家宴。
  谁和他们一家人了?
  季明舟浑浑噩噩地一头扎入床铺,蹬掉脚上的拖鞋,伸长手臂抱住床上的大鲨鱼玩偶,带着鲨鱼一同缩进了棉被里。
  大概是感冒的原因,他很快感到昏沉。门外林归帆问他要不要吃宵夜,他也只是哼了声,没有力气再回应。
  “好可惜,今晚有烧烤诶。”
  他依稀听到费夏在外面说着,几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于是他慢慢蜷成一团,尽自己所能缩小,卧在鲨鱼白色的肚皮下。
  他睡得不算沉,外面有动静能听见,但是无法反应是在做什么,隐约感觉到有东西挑开了被子,冰冷的手隔着睡衣按在腹部上,冻得他一颤,某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哥哥,怎么不睁开眼看看?”
  季明舟的眼皮子很沉很沉,像是被重物压着,不让他睁开。
  “大家都可以和你亲近,只有我,只有我,你不愿意亲近,为什么?”那人的声音很难过,以至于在发抖,像是委屈到了极点。
  “明明,我才是对你最好的人啊。”
 
 
第9章 鬼压床了
  声音越来越近,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季明舟的脸上,他能闻到啤酒的味道,还有陌生的烟草味,烟酒相缠的刺鼻味道像是泥沼里的蛇,黏腻地卷上手臂,又攀上胸口,甚至向下蔓延。
  那人贴着他的腹部喃喃,声音很小,湿润的气流在裸露的皮肤上流连,低哑的声音没入薄被,一块灼热的物体钻进了冰冷的被窝,顶开了季明舟的鲨鱼娃娃,心安理得地占据了原来的位置,把季明舟整个牢牢抱进了怀里。
  “哥哥,好小一个。”
  那人轻声念叨着,双臂紧紧环抱着怀里颤抖的身体,像是犹嫌贴得不够紧密一样,大腿插进垂软的双腿间,轻轻蹭动着。
  “哥哥,为什么不看看我?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他的声音很难过,滚烫的唇蹭着脖颈,湿漉漉的牙关衔着脖颈下的软肉,舔舐着像是棉花般柔软的皮肤。
  “可是哥哥当时那么帅,怎么自己还不记得了?”
  他嘀嘀咕咕的,指尖碾过季明舟的胸口,轻轻掐住不自主挺起的小硬块。
  “哥哥...哥哥,你都不看我...你之前还跟我说小心点,现在都不愿意看我了,为什么啊...因为陆学长出现了吗?可我怎么办....”
  “哥哥别离开我,你,你不可以离开我的。”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哥哥,你不可以离开我。”
  是在撒娇吗?
  季明舟说不出话,本能地觉得这声音太可怜了,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狗。
  一滴水珠陷入敏感的软肉,沿着脖颈往下没入衣领。
  季明舟难受得扭了扭身体,竭力想要睁开双眼。
  他的手被抓住了,被对方轻柔地放在胸前,跃动的心跳声透过掌心传来。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点在了指关节上,很轻,像是重一点都会冒犯一般。
  “哥哥就是用的这只手,救了我的。”
  潮湿的水声不绝于耳,季明舟感觉自己像是被某种粘稠的液体缠上了,四肢动弹不得,双手被迫打开,手臂下的软肉隐隐做疼,还有腹部,像是被火棍碾过,又烫又疼。
  他的眼尾渗出了泪水,很快被轻柔地拭去,那人俯下身体,声音沙哑低沉,“哥哥别哭,很快就好了。”
  “哥哥肚子疼吗?我用后面,好不好?”
  季明舟睁不开眼,潜意识想要摇头。
  “别怕,哥哥别怕。我会很轻的,哥哥明天也不会疼的,哥哥明天还要练舞呢,我很贴心,对不对?”
  浑身的粘稠感渐渐褪去,灼热的指尖剥开衣领口,衣物被摩擦着,又被揉皱丢到一边,黏黏糊糊的液体被涂抹在颤动的肩骨上,那片脊背皮肤很薄,高高挺起的两片蝴蝶骨间,一道深沟隐隐浮现。
  “哥哥,要是你醒着就好了。”
  低语贴着耳畔,那点莹白的耳垂被含入唇齿。季明舟只听见那人近乎悲伤地念着:“萧钰为什么会在节目上?为什么和哥哥贴那么近?而且...”
  他不由得哭出了声,抽噎着哭诉:“为什么陆云江又来了,这次明明是我先的,是我先认识的。”
  水珠一滴接一滴落在了季明舟光裸的脊背上,水液横流,在下凹的背脊停留,又慢慢涌出深沟,向两侧浅浅的凹陷流去——那两块凹陷格外小巧,刚好适合用拇指摁住。
  “唔…”季明舟难受得哼出声,他不明白为今晚自为什么己始终睁不开眼,眼睛酸胀,
  “哥哥,真的好漂亮。”
  他像是为那柔软的凹陷痴迷,不断地摩擦着,试图卷起火星子般碾压而上,直至抵到季明舟颈下。
  “理理我,理理我....”他慢慢用自己沉重的身体压在季明舟的背上,几乎压得季明舟喘不过气,只能微张着唇,脆弱的脖颈可怜地高高扬起,肩背颤抖,像是在求饶。
  “好可怜呀。”
  他的手指塞进了季明舟的唇齿间,大力搅动着舌瓣,搅得季明舟近乎缺氧,意识越发模糊,啧啧的水声却愈加清晰。他吃力地睁开一只眼睛,一片黑暗间,只能看见一个阴沉的背影投射在墙壁上。
  脊背上勃发的热度太过惊人,季明舟害怕得哭了出来,眼泪混着唇角的津液,一滴滴砸在那只手的手背上。
  “哥哥,怎么了?”
  背后人甚至忘了隐藏自己,抱起季明舟,主动凑到他面前,用力抹掉那湿漉漉的水汽,捧着他的脸颊,惊慌又期待地询问:“是害怕了吗?”
  身体的主导权骤然恢复,压抑的委屈与害怕涌上脑门,季明舟哭得喘不上气,无力的双臂垂在身侧,不断打着抖。
  “哥哥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开灯,我们开灯看看!”费夏连忙抱起他,拉着他的双臂搭在自己的肩上。
  “不,不要。”季明舟被迫搂着他的脖子,粉白的指尖轻挠着麦色的皮肤。他的泪水决堤般涌出,湿润了费夏大半个肩膀。
  他太害怕了,他被费夏折腾得浑身没有力气,身上黏腻得不像话,尤其是双腿间,光是贴在一起都好像会再次感觉到对方滚烫的热度,像是再也不能并拢了。
  费夏恍惚地用双臂抱着他,结实的手臂贴着湿滑的背心,轻声哄着:“哥哥别哭,我给你找衣服,你先睡下,好吗?”
  “不...你走开...你走.....”季明舟哭得止不住,冒出的词句模糊不清,他的双臂虚弱地垂下,喘着气靠在费夏胸前,吐出的气无力又滚烫。
  “哥,哥,你怎么了?”费夏攥住了那伶仃的手腕,急切道:“哥哥不要吓我!”他慌乱地抱起季明舟,打开房间的灯,查看他的情况。
  “难受...好难受...”季明舟浑身发颤,纤长细弱的脖颈间溢出难耐的哭音。
  他身上很红,除了被蹭出的红印子,胸口上是莫名涌出的大片烧红,像是无数血梅在胸口上盛放。
  费夏浑身僵硬,他这才意识到,怀里人体温滚烫,整张漂亮的脸颊上也是绯红一片——快要烧熟了。
 
 
第10章 病房相遇
  “哥哥,对不起.....”呜咽的声音由远及近,水滴溅落在了脸上,季明舟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一簇栗色发丝晃荡着——是费夏。
  等等...
  这还是费夏吗?怎么大小眼了?
  季明舟艰难地移动手臂,水流搅动着身体,他放弃了动作,看着眼前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费夏。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发烧了,对不起....”
  费夏哭得很可怜,眼睛里全是血丝,唇角还在渗血。
  季明舟很困,也没有力气和他说话。他的脑袋搭在膝盖上,轻轻一偏,后脑勺朝外外面,眸光静静落在了洗浴间的瓷砖上。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浴缸里,浑身未着一物,颈侧是哗哗流动的水。
  意识渐渐回笼,他想起自己被手足无措的费夏抱出了房间,又因为高烧被紧急送来医院。再之后大概是他退成低烧了,哭着说自己要洗澡。
  有点丢人。
  他记得越歌出去前说自己守着门口,让他安心洗澡。
  也不知道费夏是怎么进来的。
  “哥哥不要生气……”
  费夏终于换了词来哭,眼泪哇啦啦地掉。他想要伸手触碰季明舟,想让季明舟转头来看看他,临近那片几近发白的肌肤时,又怯怯地收回手。
  “费夏…”季明舟没什么力气,说话声音也小。
  “你对我,一直抱着这种......”季明舟没有力气再说下去,他觉得难以启齿,自己当做弟弟来看的人,居然在深更半夜爬上他的床做那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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