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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4-12-12 16:00:51  作者:不见仙踪
  翌日宣从南跟顾拾回家,出发时心情紧张,一到车上脑袋昏沉,眼皮变得沉重起来——他很少睡眠时间不够。昨天没睡好。
  “到家我叫你,睡吧。”顾拾说道,伸手把后座的一张驼色小毛毯拿过来盖在宣从南身上。
  宣从南检查自己买的礼物有没有带着,发现两个包装大气的礼物盒都在中控台好好放着,放心地收回目光。
  他闭上眼以为能睡着,但心里有事儿的人眼皮再沉再黏都没办法真正入睡,始终半梦半醒。
  周二的早晨空气清新,八点的秋阳暖烘烘的,有一束光透过副驾驶的车窗玻璃射下来,照在宣从南下巴。
  这是一种很温暖的画面,等红灯的时候,顾拾只要一侧眸就能收获一个填满他眼睛的爱人。
  囝囝的嘴巴是粉的,跟昨晚的红糜不同。
  “......不要一直盯着我。”宣从南闭着眼睛说,同时转过脸去面对窗户,拿后脑勺对着人。
  绿灯跳转,顾拾轻笑:“你没睁眼都知道我看你?”
  宣从南一本正经地说:“你眼睛里好像有火。”
  顾拾道:“嗯,你热了。”
  宣从南:“......”
  车子匀速行驶中,宣从南睡不着,睁开睫毛微颤的双眸看外面的早班车来来往往,脑中画面清晰在目。顾拾蹭他的脊背,顾拾蹭他的腰窝。
  顾拾当然还蹭......
  顾拾说:“圆圆的。”
  跟盘核桃似的,宣从南塌腰背对顾拾,闻言忍着手痒没有打他,莫名其妙:“你是方的?”
  顾拾闷笑出声,说:“我的也是圆的。”
  约半小时后,车子开进一条鲜有其他车辆经过的大道,高档别墅区才会如此。
  又过十分钟左右,一栋面积不算很大,但建筑非常显眼的庄园出现在眼前。
  这里给宣从南的第一印象特别直观——花。
  放眼望去各种颜色的花卉热烈豪放地闯入眼底,宣从南对花研究不多,只认识几个品种。
  每次到花店给顾拾买花也都是经过店员推荐。
  如今来了这儿,宣从南只对里面的雏菊熟。
  这些花生命力旺盛,疯狂地绽开,还没下车宣从南就好像已经嗅到它们独有的芬芳。
  明明颜色混杂,却不混乱。
  让人感到一种大自然的野性之美。
  宣从南想起来了:“你说妈妈很喜欢养花。”
  “嗯,”顾拾停车,转头说道,“家里的阳台也有很多,是用花盆养的。”
  他揉揉宣从南的长发,让他放轻松玩笑道:“你可以多夸妈妈的花,把她夸得心花怒放。”
  “哥哥——!”顾捡站在庄园的马路边专门等人似的,看到车立即飞奔过来,咣咣咣地锤车窗户,“哥哥你终于来啦!”
  宣从南惊讶,下车道:“今天周二吧?你不上课?”
  “我请假了哈哈哈哈哈,我要和你们一起吃饭!”顾捡扭来扭去地说,“我学习好着呢,从来没出过全校前三,少学一天没什么。”
  夸完自己对另一边说:“嫂嫂你又帅了,真好。”
  每次听到这个称呼宣从南就想笑,回头看顾拾怎么说。
  顾拾说道:“把手放开。”
  顾捡手拉着宣从南,就差抱上去了。
  “哦,好的嫂嫂。”顾捡撇嘴,背对着顾拾对宣从南古灵精怪地做鬼脸。
  然后趁顾拾在后面,他拉起宣从南抬腿就跑:“哥哥我们先走我们先走,不等他!”
  礼物在中控台忘了带,宣从南赶紧扭脸提醒,顾拾只好返回去拿。
  旁边没有顾拾,越被顾捡带着往前走,宣从南心里越慌。
  在路上的紧张没有随风自然飘散,反而在这时十倍百倍地聚拢积压过来。上一次和长辈的正常相处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宣从南的交际能力生锈,令他生疏胆怯,手心汗潮。
  如果宣运霆还活着,他会心疼此时的宣从南,但同时更感到高兴。
  因为宣从南的情绪感知反馈给了肢体,手心汗潮——这是只有强烈地体会到一种情绪并为此深陷,才能达到的结果。
  “哥哥,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顾捡煞有介事地说。
  宣从南求之不得,急需转移聚焦在一个小点上的注意力,问道:“什么?”
  顾捡认真地说:“我不是爸爸妈妈亲生的。”
  宣从南直接懵了:“啊?”
  “我是捡来的孩子,”顾捡说道,“哥哥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啊?”
  “......嗯。”宣从南迷茫。
  顾捡开朗活跃,带给人的快乐无法想象,如果他非亲生,生活在一个需要处处注意言行的家庭里,他绝不会有这样的性格。
  到底是怎样的爱,才能让一个不是亲生的孩子这般随性,而且他还知晓自己的身世。
  此时此地,宣从南仅仅是在顾捡身上,便看出了顾易商与孟筱竹的父母神性。
  父母之爱很普通,普天之下皆有之,父母之爱又很伟大,普天之下皆在求。
  “所以你不要紧张,爸爸妈妈很好的!”顾捡抱了一下宣从南,在顾拾追上来看到之前又赶紧松开,怂得像个鹌鹑,高兴地说,“我们等哥哥一起进去。”
  宣从南站住脚:“好。”
  “说什么了?”顾拾问道。
  顾捡摇头晃脑,很有志气地地说:“哈哈,不告诉你。”
  顾拾一记眼刀甩过去,顾捡立马鞠躬,诚恳:“说的你知道的,我和哥哥之间没有秘密!我和嫂嫂你也没有秘密!”
  顾拾:“嗯。”
  手心的潮湿被吹来的一阵风带走,宣从南笑了一下:“你们俩不要闹了,走吧。”
  “呀!呀呀呀呀呀呀——来啦来啦来啦来啦!”孟筱竹从落地窗里露一只眼睛看见三个儿子过来,兴奋地赶紧跑回客厅,优雅地落座品茶。
  装得特别像回事儿。
  一下子不工作,顾易商很不习惯。他说:“要不我先去书房把电脑带下来呢?”
  “诶啊不准去的呀,”孟筱竹急道,“都来啦。”
  顾易商点头说:“好的。”
  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坐姿僵硬。
  想不通为什么要经受不能工作的苦。
  “——咔哒。”
  客厅门开,宣从南被两兄弟簇拥着,站在正中间。
  他手里提着隆重甚至庄严的赭红礼物盒,六斤的金条外加一条价值两万八千块的金镯子,沉甸甸的重量很喜人。
  孟筱竹放下茶盏,不像接待客人,而是单纯地在家这样的港湾等子女回家:“小南来啦。”
  没有一丝不适,也没有丝毫的心理建设,宣从南非常自然地喊出口:“妈妈。”
  他走进来,低头换上早就在门后备好的新拖鞋,仿佛早上刚出门。
  笑着说:“爸爸妈妈好。”
  【📢作者有话说】
  从南:有点幸福[星星眼][撒花]
  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第69章 
  ”欧呦, 这个金镯子好漂亮的呀。”孟筱竹拆开礼物盒,金镯子金光灿灿,戴上后爱不释手地摸。
  “这么大一根金条呀!”惊呼顿时更盛, 孟筱竹合不拢嘴。
  宣从南快乐的情绪价值被填得满满的。
  顾拾:“你们一人一根, 我没有。”
  表面不动声色,字里行间全是控诉。
  知他莫若母, 孟筱竹稀罕地咬黄金:“厨房里的醋倒啦?”
  说着撞撞顾易商胳膊,笑容粲然道:“哈哈哈哈,老公你看他, 酸得冒泡泡。”
  顾捡:“我也有金条?!”
  他震惊地冲上去拿一根, 学着孟筱竹的样子, 隔着透明的塑料包装袋噙住金条一角,丝毫不客气。
  但又不敢真咬,怕咬出一排狗牙印,金条就不美观了, 显得他面目扭曲。
  顾易商和孟筱竹都是黑色的眼睛,顾捡的眼珠是茶色的,像透亮的琥珀。
  孟筱竹有点自然卷, 真的只有一点, 浓黑的长发在末梢卷起轻微的弧度,在脑后松松地挽起发髻, 和她今天穿得青黛的旗袍完美搭配。
  优雅、温婉。
  来之前顾拾告诉过宣从南爸爸妈妈的特征及喜爱,孟筱竹从不烫染头发,每一根都是原生。
  她不爱各种珠宝饰品,除了无名指戴着顾易商送给她的翡翠戒指, 原先右手腕只戴着一条宝螺贝壳手链, 是顾捡和同学去海边玩捡到的小贝壳——捡到这种贝壳的概率低, 不知道顾捡去了多少次。
  每个贝壳尺寸较小,平整圆润,色彩绚丽如梦。
  最后用弹力线串成链。
  现在孟筱竹左手腕戴上没有任何刻饰的素简金镯,竟一点不显突兀,很好地融入其中,增添一抹雍容华贵。
  顾拾的脸型像父亲,英朗凌厉,眼睛像母亲,尽管他在外人面前不爱笑,看过来的每一眼仍含深情。
  网上很多人说顾拾演戏的时候,看个木头桩子都像是爱情。
  与之相比......顾捡确实谁也不像。他不是顾易商和孟筱竹亲生的孩子。
  听到顾拾说自己没金条,话里话外全是酸,孟筱竹笑倒在顾易商肩头。
  顾捡更是欠欠儿的,直接冲到顾拾耳边炫耀地说:“嫂嫂对不起,我要把原本属于你的金条好好收起来了。今年提前收了压岁钱,一根1000克的金条诶!”
  顾拾:“。”
  顾拾侧眸,眼神幽怨地看向宣从南。察觉到盯视,宣从南下意识要心虚垂眸,随后想到顾拾亲也亲过了,蹭也蹭过了,他们两清,有什么好虚的。
  稍微睁大眼睛回视过去,像瞪人似的。
  顾拾哑然失笑。
  “我也有礼物给小南!”孟筱竹说,制造惊喜一般从沙发后面掏出一个黑长盒。
  打开,里面躺着一根乌黑发亮、带有浅色条纹的发簪。
  宣从南竟从一根发簪上感到一股沉稳典雅的气质。
  如果簪头不是一个可爱的小海豚脑袋,他会以为这是什么价值几百万的古董。
  “我让你们爸爸托人买得上好的黑檀木,不过可不要以为簪子是买回来的呀,簪子是我自己做的。”孟筱竹拿出长发簪,把宣从南拉到身旁,对着他的长发比划比划。
  “诶啊真好呀,在电视上看见你的长头发我就觉得发簪特别适合你,好好看的呀。”孟筱竹小心去掉宣从南用来捆头发的皮筋儿,秀手轻轻抓住他发尾,打算随便搞一个发髻,“小海豚很可爱吧,这个我不能邀功,是爸爸一点点雕出来的,我怕弄不好不敢下手哈哈。”
  宣从南背对着孟筱竹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懵懵的,无辜地看着对面的顾拾。
  双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头发越来越长后,宣从南有考虑过簪子,全部在脑袋后面挽一个低低的发髻,无论是运动还是画画都更清爽方便。
  最后考虑到头发多又重,挽起来也会散,最重要的是宣从南手笨,胳膊伸到后面,抓住头发弄得一团糟,还没挽成功。
  他用干净的竹木筷子试过两次,手酸得不行,遂直接放弃。
  “好啦。”孟筱竹说,站起来欣赏自己的杰作,满意得不得了,“嗯!真是好看呀。”
  “谢谢......妈妈。”宣从南慢半拍道。
  决定以后要好好学挽头发。
  顾拾说:“我会。”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宣从南就是知道他说得是自己刚才心中所想的,些微讶异地问道:“你会?你怎么会的?”
  “我之前也要买发簪,还练了好几个发型。”顾拾不高兴地说道,“孟女士让我不准买,抢走我功劳。”
  孟筱竹骄傲地:“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服了呀还告状。”
  一怔过后,宣从南弯起眸。
  他平常是清冷型的,在顾拾面前笑容渐增。
  今天挽的低发髻和往日随意捆起的头发模样区别不大,但仔细看就是哪里变了。
  宣从南像一轮银月,往日不染尘埃,如今直奔人间烟火来。
  若不是顾易商瞧不上顾拾一副盯妻狂魔的痴迷样儿,提醒他醒醒,没事干就去厨房做饭,顾拾能盯宣从南一整天。
  顾易商说道:“我记着你在节目组的话呢,在家端茶倒水习惯了。今天吃饭给我递筷子。”
  拍摄恋综时,宣从南严格秉持胡阅的观念不让公开,顾拾却不听,总是暗戳戳地搞小动作。
  其中一件就是大家围着一张桌子吃晚饭,顾拾谁的碗筷都不摆,单摆宣从南的。
  被迫回忆的宣从南:“......”
  顾拾无语:“嗯。”
  —
  在这里吃了午饭和晚饭,宣从南和顾拾没回家,而是就在这里住下了。
  互道晚安后,待爸爸妈妈回房间,宣从南很冲动地给了顾捡一个拥抱。
  没有任何语言。
  高中时代在学校里待的时间比在家里多,顾捡的思维立马转到学校,以为是同桌搂他,当机立断地还过去一个好兄弟一般的回抱。
  抱完看到皱眉疑惑盯着他们的顾拾,顾捡一下子激灵了,双手松开投降道:“哥哥!你抱错人啦!嫂嫂在后边!!!!!”
  宣从南说:“没抱错。”旋即松开手,“去睡吧。”
  回到房间不等发难袭来,他就一头扎进顾拾怀里。
  顾拾原本想说什么,被这一抱弄得有点愣,手掌摸上宣从南后背,一下一下地轻抚,哄孩子似的低声说:“怎么了囝囝,是哪里让你不舒服吗?”
  宣从南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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