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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4-12-12 16:00:51  作者:不见仙踪
  宣从南不知道自己不高兴不生气的时候眼里有什么东西,他也没看到过这样的顾拾,没办法对镜相比。
  在他面前,顾拾永远是有感情的。
  顾拾会说自己开心,和宣从南拥抱;会表达自己不高兴,让宣从南哄哄......
  之前沈迁纠缠,一次两次三次,宣从南从最初无感,到之后觉得自己眼瞎,再到如今恶心。
  这种人怎么敢亵渎顾拾?
  排除对感情不忠拿宣从南当替身这个因素,沈迁可以算是一个情绪稳定不发脾气的合格绅士男友,然而他现在变成丑态百出极力搞破坏还恶心人的老鼠屎。
  宣从南真希望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
  他和顾拾中间隔着沈迁,已经不单单是前任问题。宣从南眼中揉不得沙子,感情不能掺一点杂质。
  那顾拾呢?
  如果他知道沈迁以前喜欢他还找替身伪装他——尽管宣从南不知情。会不会觉得恶心想吐?
  宣从南有点担心。
  ......还有点怕。
  午饭被沈迁恶意搅和,宣从南胃里空空的,懒得去厨房自己下厨。他从零食袋子里扒拉出一个三明治面包,慢吞吞地啃着。
  心里像堵一块石头。
  他学过这种情绪——难过。
  太阳渐渐西沉,不再温暖的金光从六楼的落地窗投进来,宣从南转头看,半张脸沐浴在余晖里,眼睫挂着一层淡金。
  伴侣之间应当坦诚,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顾拾说这件事。
  一整个下午过去,他没想出一个办法。
  还不如不让他知道呢。
  ......妈妈,我又遇到难题了。
  爸爸,帮帮我。
  宣从南没学过逃避,长这么大也没逃避过,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他一向担当得起。
  今天他无师自通,由于心内畏葸,收拾行李打算躲藏。
  只逃避两天,等他想出圆满周到的措辞,再回来和顾拾说。
  到时希望顾拾不要在意,是沈迁恶心,他没想装成顾拾的样子,做他的替身取悦别人。
  顾拾就是顾拾。
  他们会好一辈子。
  自从市中心的别墅重新回到宣从南手里,他还没去住过。家里顾拾的气息太重,在这儿再待下去脑子里只有美好的回忆,想不到办法。
  必须走。
  行李箱里随便塞进去两身衣服,宣从南打定主意只躲两天,时间一到一定和顾拾沟通。
  天黑了,华灯初上,气温降低,寒意侵袭关闭空调的房间。
  宣从南慢吞吞地换完鞋,恋恋不舍地回头看客厅,一副好像这辈子都不再回来的架势。
  “滴。”
  “咔哒。”
  指纹锁认证成功,门把手在里外同时下压,宣从南一怔,没真实地反应过来顾拾从剧组回来了,他就被向里开的房门逼得后退两步,拽着行李箱杆发呆。
  顾拾推门而入,面上没一点表情。
  他身上带着冬夜的寒气,关门后先看宣从南的脸,而后视线下移扫到行李箱,仿佛在确认它是真的还是自己的幻觉。
  那双如墨一般的眼睛在浅蓝色的行李箱上停留数秒,四周静得清晰可闻,宣从南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有些急促。
  他还听到顾拾的呼吸声,均匀,但沉重。
  “去哪儿?”顾拾抬眸问。
  宣从南想借口:“我......”
  “囝囝。”顾拾打断道,大手覆上宣从南紧紧攥着行李箱杆的手,拇指摩挲他的手背。宣从南感受到一阵凉意,那是顾拾从外面带回的冬。
  顾拾说:“你想甩了我?”
  他逼近宣从南问:“你不想要我了?是吗?”
  问话的语气好像在说,但凡宣从南敢说“是”,甚至用鼻腔发出一个“嗯”的单音节,今天他们谁也别想从这扇门走出去。
  没人能救得了宣从南。
  【📢作者有话说】
  顾拾:表面[死亡微笑],心里[爆哭],老婆不要我[爆哭]
  从南:[瑟瑟发抖.jpg]
  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第85章 
  落地窗开着, 宣从南走前不想让家里显得太昏暗。
  屋里的灯光向外面倾泄,在楼下极目遥望能够看到六楼客厅的一部分简单陈设。当专业级别的镜头对准、拉进放大数倍,这些东西近在眼前。
  阳台挂晾的衣服, 吊灯, 飘窗上摆着一束开得正旺的蓝色紫荆花,一切都彰显着生活气息。
  如果客厅有人, 站起来向卧室走动,楼底能看到他们的上半身。
  只不过现在客厅空空如也。
  宣从南与顾拾两个人坐在客厅沙发里,膝抵着膝。很亲近的距离, 宣从南却一语不发。
  准确地来说, 自顾拾进门那刻, 宣从南表现出少有惊讶,便即刻低垂眸睑再未抬起,始终不看顾拾一眼。
  “不回答我吗?”顾拾问。
  头顶灯光将他平直的睫毛投在山根处形成一小片阴影,平添一份阴郁。
  他的眼睛从未离开宣从南。
  宣从南垂着首, 第一遍在玄关已经说过,现是第二遍:“我没有。”
  没有想甩了顾拾。
  没有不想要顾拾。
  行李箱杆全拉出来很长,直愣愣地竖在空中, 硕大的浅蓝色箱子停驻在宣从南手边是个很刺眼的存在。
  顾拾忽略余光:“囝囝,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你知道你像的是谁吗?你像顾拾。我们谈恋爱在一起的时候,你是顾拾的替身。】
  【你像顾拾。】
  【你是顾拾的替身......】
  沈迁的声音如魔贯耳, 致使宣从南头愈来愈低,下巴几乎戳到胸口。
  这段时间顾拾在忙,宣从南每周末给学生上完课没其他事情做,要么待在画室, 要么用手机补顾拾的剧。
  电影和电视剧里面, 演员演绎的角色感情是扩大过后的, 高兴、悲伤、暗恋、明喜......都比没那么多观众的现实更直观,也更令人动容。
  宣从南知道了许多设定,杀人的疯批,纯爱战士,朱砂痣婚后变成蚊子血,爱而不得的是白月光......
  【替身和白月光在一起,替身伪装白月光的样子去取悦别的男人,白月光真的不介意吗?】
  那些话重新变排,成为宣从南的难言之隐,不可言之痛。
  “......你不是,过两天才回来吗?”宣从南对顾拾说。
  “嗯,”顾拾道,“想给你惊喜。”
  宣从南没回答。
  顾拾说:“然后你给了我一个惊喜。”
  宣从南捏了捏膝盖的裤子。
  家里的地暖重新运作,房间里温暖如春,顾拾扯了一下宣从南几乎及膝的风衣:“不热?”
  宣从南:“......有点。”
  顾拾:“脱了吧。”
  他先抓住宣从南左手的风衣袖子,然后抓宣从南领子,一拉一褪脱·掉一半。
  另一半又一拉全部脱·掉。
  宣从南里面穿一件米白色的卫衣,胸膛有商家L O G O,像一艘即将远行的帆船。
  如果顾拾晚回来一天——晚回来五分钟,他就找不到宣从南了。宣从南没告诉他,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拉着行李要自己走。
  “你想去哪儿呢?”顾拾低声问道,牵着宣从南的手不撒。
  宣从南:“爸爸妈妈的,别墅。”
  是个熟悉的地址,顾拾嗯了一声道:“沈迁伤害你了吗?”
  宣从南心里霎时一紧,心脏被一只手攥住,看不见但能感受得到。他迅速瞥了一眼顾拾,发现对方正灼灼地看过来,又惊弓之鸟一般垂眸。
  顾拾怎么知道......
  “沈迁,伤害你了吗?”顾拾第二次询问道,这次带着宣从南必须回答的压迫胁逼。
  宣从南说:“......没有。”
  顾拾:“你们说了什么?”
  寂阒无声。
  顾拾:“不能告诉我?”
  顾拾等了几分钟:“真的不能吗?”
  顾拾:“囝囝?”
  顾拾:“你们两个,见面的时候都说了什么?”
  “......没有说什么。”宣从南终于开口道。
  顾拾喃道:“是吗?”
  宣从南觉得冷了,想把风衣穿上,没敢动。他只觉得顾拾摩挲他左手腕骨的手有点颤,仿佛在极力克制。
  他不懂为什么。
  难道顾拾已经知道替身的事情了?如果没有,为什么生气?
  倏地,宣从南的注意力被一阵轻微的颗粒碰撞声吸引,侧眸看过去。
  顾拾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五颜六色的糖果,哗啦哗啦地响。
  盒子分六个格子,每个格子里装同颜色的糖。颜色很漂亮。
  今天顾拾杀青,吃杀青饭时穿得正装。剪裁得体的西装袖里是顾拾完美的手,把玩一盒彩虹糖不觉幼稚,且莫名诡异。
  盒子在顾拾手里转一圈,顾拾看着它,说:“我也不想让沈迁比我先一步闯进你的生活,是我当时太懦弱了。抱歉。”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沈迁就好了......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囝囝......”
  糖果在一圈一圈的旋转中东倒西歪,来回挤怼碰撞,宣从南反手抓住顾拾:“你怎么了?”
  顾拾抬起眼眸:“你说我们会好一辈子,你在骗我。”
  宣从南说:“我没有。”
  顾拾:“你和他见一面,就要离开这个家,离开我。”
  豆大眼泪从顾拾眼眶里掉下来,他捏紧药盒:“对不起......”
  宣从南心惊害怕,两只手都握住顾拾的,无措地看他:“顾拾,你怎么了啊?”
  他说:“我没想离开你,我只是要去爸爸妈妈以前的家里住两天,我会回来的。”
  顾拾不听:“撒、谎。”
  “撒谎,撒谎,撒谎。你骗我。你没想回来,你在骗我......”
  “我没......”
  “对不起。”
  顾拾的领带被他扯下来,同一时刻,他缓慢但强硬地拽过宣从南的右手,把领带缠绕上去。
  发现手腕被黑色的领带缠一圈后,宣从南直觉不能让顾拾继续,往后抽手,想站起来,顾拾压制着他,缠了第二圈第三圈。
  “顾拾?顾拾......顾拾!”
  领带的一端在右手捆系成死结,尾巴还有很长一截。
  下一步动作迟迟未现,宣从南不再喊顾拾,心下稍安了些。
  顾拾面无表情,但一直没停止哭,眼泪千行颗颗分明。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
  “胡阅”的备注在来电屏幕上不知死活地跳跃着。
  顾拾划动接听。
  “顾拾!干什么不等我?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胡阅急赤白脸般地吼道,“我快到你家了,你不要情绪上头行吗?!”
  顾拾冷声:“别来。”
  胡阅:“可是你......”
  “告诉他我们没事。”手机开着免提,但顾拾仍突然把手机递给旁边的宣从南,一边泪落汹涌一边声漠道,“告诉他。”
  胡阅:“小宣?!”
  “......嗯。”宣从南心慌,但听话道,“我们没事。”
  “真的吗?!”
  “嗯。”
  胡阅那里传来鸣笛声,应该是堵了,他被迫停车,身心俱疲地呼一口气:“有事一定要及时打电话。”
  宣从南说:“嗯。”
  电话挂断后,顾拾摸到宣从南的手机,和自己的并排摆在桌上。他不玩彩虹糖了,玩手机。
  先是将两人的手机打开,好像在看时间,然后关闭。
  接着再打开,再关闭。
  反复几次之后,他终于玩儿腻了,同时把两部手机按关机。
  中午在超市门口,宣从南和沈迁被一个不知名人士拍了。
  发微博的人以为这是一对拌嘴吵架的情侣,初衷没恶意,将其发在CP超话让里面的十万粉关注看高颜值情侣。
  十万人里,不少人认识宣从南。让大家嗑CP的男士及时将照片删除并道歉,没想到宣从南是顾拾爱人,发誓以后不再乱发。
  这些东西让顾拾看到了。
  那时是下午五点,和剧组吃完饭顾拾赶飞机,恰好看到这一幕。他无法言明自己的心情,只想赶紧回去见宣从南。
  只是和沈迁说几句话,囝囝又不会不要他......
  代表离家或者远走高飞的行李箱伫立在客厅,顾拾死死地瞪着它。
  他回来时拿着药,觉得有能需要到的地方。
  顾拾理智被烧毁一片,往常回家机警如野兽能甩掉任何狗仔的他,没注意到今晚后面悄悄跟上了一辆车。
  车窗里悄悄探出镜头。
  在宣从南眼里是彩虹糖、在顾拾这里是药物的盒子,被顾拾单手打开。
  他从里面捏出第一粒,咬进嘴里,不就水直接嚼。
  “要冷静。”顾拾低声说。
  很像疯癫的自言自语。
  吃第二粒药,顾拾:“别冲动,要润·滑。”
  第三粒药,顾拾:“不要冲动,要扩·张。”
  第四粒药,顾拾:“......别冲动,慢慢来。一定要戴·套。”
  第五粒药,顾拾:“对不起囝囝......我也不想的。”
  第六粒药,顾拾生嚼硬咽地看宣从南:“......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我不想的,可你要走,你想离开我。”
  早在他开始吃第二粒药的时候,宣从南便觉不对,抱住他不让他再吃。顾拾的力气太大,他完全没办法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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