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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不撒谎(近代现代)——汴酌

时间:2024-12-12 17:24:36  作者:汴酌
  他极力克制自己肩膀的颤抖,让疼痛来提醒自己强硬。
  他仰起头,眼眸还是柔和的海色和水色,可誓死将坚冰的冷硬贯彻到底,“我不需要你的安抚信息素了,我们的——”
  林时见不知道这该叫做什么。
  关系?交易?
  什么说出来都不对味。
  林时见看着很不耐烦的蹙了下眉,好像和江闻说话就十分消耗耐心一样。
  只有他自己知道,手心要冒出血来,他不愿甘拜下风而已。
  “总之,到此为止。”
  一直等到林时见说完,江闻才开口。
  他的声音像是在蚌壳里磨损的瓦砾,又哑又沙。
  语速也缓,仿佛一时半会难以组织语言,那些花言巧语被烤成薄纸,海风一吹就全散入海里,找不到踪迹。
  “对不起,我可以解释的。”
  “如果可以,这次由我来追求你,你可以给我一个考察期,考察合格的话——”
  江闻的思绪好似二胡的弦被来回拉扯,但到底没往语无伦次的境地发展。
  他突然觉得自己提这个要求都十足的过分。
  邱溪的话针针见血。
  他为林时见做过什么?
  带来失望的空气,做不合胃口的菜,不知其病痛。
  回忆也是一地鸡毛。
  可他厚脸皮,他这次想抓紧,想创造可供掏出回味的回忆。
  “考察合格的话,我还想做你的男朋友。”
  声音极低,他也知道自己忽略再三的行径如何厚颜无耻。
  江闻抬臂。
  他很用力的抱住了林时见,两人的骨头嵌在一起,如同架构不同的榫卯强行掰开缝隙,血肉分离也在所不惜。
  林时见仰着头,肺腑都被闷住无法呼吸,他神色茫然且错愕,玫瑰微蜷的花瓣扫在他苍白的颈侧,像是刀片一样锋利。
  林时见瑟缩了一下,有些承受不住江闻这突如其来的热情。
  他似乎在发抖,他不知所措,生怕这又是江闻卑鄙诱人的温柔陷阱。
  缺席迟到的话语,比高沸的蒸汽还要灼烫。
  “林时见,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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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这两天修修改改的,发出来已经算是最满意的一版了。(跪下orz)
  希望大家不会觉得很烂很烂。
  不太会写这种沉痛的东西。(努力学习中)
  完结前应该不太经常看评论了,看得人越来越多,收到的评论也越来越多,老是想回些评论又怕剧透和大家觉得我话多。
  如果完结有幸有万收,到时候wb给抽几个小宝发五十的红包庆祝一下,虽少但真。
  祝大家天天开心!逐章订阅,不喜欢的话及时止损,还可以看别的喜欢的文嘛。=v=
 
 
第50章 那是我表哥
  林时见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开心。
  而是感到荒谬至极。
  林时见颓自漫无目的游走时,独自消化和思来想去,原本做了和七年前一样的决定。
  他不准备继续拍下去。
  隔得远些,雾里看花,江闻要更美也更好些。
  大不了像以前一样过活,难捱但比现在患得患失好得多。
  情绪一旦被别人操控,脖颈处就等同于时时架着把削铁如泥的利刃。
  林时见甚至想好了给何导金钱上怎样的补偿。
  包括业内有哪些omega适合这个角色,该如何给别人发去邀约。
  总归不能留一屁股烂摊子交由别人打理。
  江闻却突如其来整上这么一出。
  江闻的好和狼来了没差,毫无可信度,就是个老赖和黑户,在他这连一分钱款都贷不到。
  在《捍阳》剧组拍戏以来,他和江闻之间就闹剧不断。
  今晚像是已经将全部好戏上演完,只剩下点招笑无聊的桥段。
  最终结果无外乎是——人去楼空徒留孤寂腐败。
  七年前他离开时给自己保留应有的体面,如今也是。
  “我不舒服,你先松手。”林时见推拒。
  被完全意料之外的状况给打断。
  林时见的哭腔不经意暴露出一丝,冷硬裂开道痕迹,让人在场面上败下阵来。
  但他还是尽可能想保持冷静。
  他缝缝补补,自己将自己拼凑完整。
  林时见力气不算大的将江闻往外推,这次倒不是什么欲拒还迎。
  只是尚且心力交瘁,一下没能使得上力。
  “我怕松手,你就转身不理我了。”
  听江闻这语气,还想先要个林时见的承诺。
  瞧瞧。
  事到如今,江闻还是没能端正自己的态度,对林时见身边的那个位置仿佛势在必得。
  这不轻不重的力道宛如挠痒,或许江闻也把这当做他撒娇闹脾气的把戏。
  林时见并没能推动。
  其实江闻借势松开,林时见没准还能好言好语的听江闻巧舌如簧一顿辩驳。
  但江闻只顾着自己一腔情愿的追求和言语上的输出,根本就是在强制他接受。
  他当初追江闻可不是这个样子,说明这人根本没在意他的意愿。
  江闻仍旧将自己情绪上的宣泄排在第一位。
  这幅样子,好像言行反复无常的人是他一样。
  茫然早无一星半点。
  林时见的火蹭的一下又冒出来,他咬牙道:“到底是谁在有求于人?”
  偏偏江闻将人扣的极紧,白骨都要刻下一道属于自己的烙印。
  沉着嗓子道:“是我,是我在求你。”
  他如同加热的硫酸,正恬不知耻的将林时见的骨血融掉和吞噬。
  且速度愈来愈快。
  情绪上来,林时见的话也变得更多。
  “我们分手的时候也没见得你挽留,你现在倒是把追求两个字说的头头是道,”林时见简直要气笑,“你以为大街上的情侣都是强迫和求来的吗?”
  何况不是要解释吗?
  怎么反倒先用他不乐意的浓情蜜意来遮遮掩掩一道。
  台下的戏唱的比台上还好。
  林时见音色质冷,疑惑的语气在此刻却无端显现出盛气凌人,腔调里还含着让人察觉的到的讽笑。
  “还有,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表明你的衷心?”
  江闻闻言却将林时见抱的更紧了些。
  活脱脱一个泼皮无赖,听到点回应就开始得寸进尺,语气也演绎的悦耳动听。
  他回答亲昵如同情人间的密语:“是在表明我的真心。”
  “但我有千万人的真心。”
  “何况你的真心是什么全天下独一无二的钻石吗?你给我,我就非得要?”
  林时见要被江闻的自以为是给逗乐,“小狗吃了都要闹肚子的东西我敢要吗?”
  他并不给江闻花言巧语展露的机会,话语间都未留有可供填补的缝隙。
  “松——手。”
  林时见脸色难看,神色冰冷竭力压制着怒火,语气虽算不上呵斥,但已经接近命令。
  江闻却还不松开,笃定林时见不会对他做什么似的。
  这让林时见更觉得气急。
  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这个拥抱都桎梏的人不舒服,和两人病态的感情一样。
  “我叫你松开!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林时见终于忍无可忍,“助听器买不起拿两个杯子串一起也行。”
  不知道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
  好。
  那他告诉江闻现在该和他保持怎样的距离,作为请求方该怎样尊重别人。
  林时见濡湿衣料下的腿部肌肉绷紧,大腿往上重重一抬,膝盖陡然屈了起来,速度迅猛力道狠辣。
  挽起的漂亮水花和白沫,在抖落时,它们粲然如珍珠。
  “嘶……”
  江闻还沉浸在身体力行拥抱林时见的实感之中,下一秒他就吃痛的往后一缩。
  他先前之所以能毫发无伤亲近林时见,不过是林时见给了他点特权。
  而林时见借此机会往后退了一大步,清瘦的手腕使着十足的劲。
  青白的指骨在空中勾勒的雪色弧线如同白鸽翅膀的掠影。
  “啪——”
  清亮的一声黏着水意,显得不算太干脆。
  力气太大,指甲尖擦过的侧颈处划出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像是颈动脉的鲜血将渗未渗。
  江闻面皮泛起红和肿来。
  两人距离因此拉的更开,林时见脚下动作还是不停。
  江闻小腹霎时绷紧,那处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重踢,他整个人失了力往海水里陷,被浪花埋到肩胛处。
  “咳咳咳……”
  江闻呛了几大口水,脸色瞬间变得和林时见一样苍白,下颌和侧颈湿漉漉的。
  抬眸看人的样子像只阴湿难缠的水鬼。
  江闻耳廓还荡着海水的涟漪声,他怔愣的盯着林时见那双无情的暖色眼睛。
  不知道是做戏还是真心实意,他第一反应是护住那束给林时见带来的花,即便其颜色毫不鲜艳。
  林时见看了眼那束打着蜷甚至边缘都灰褐的玫瑰花,神色有些莫名。
  这是江闻送他的第一束花。
  眼睫颤动的频率快了个拍子,心跳也同频。
  可那微表情压根没给江闻细品的机会。
  他也不容许自己心软。
  这是原则性问题,江闻还想三妻四妾不成?做什么春秋大梦?
  “你不是要解释吗?就这样解释吧。”林时见的声调融着点碎冰,不过已经看不出丝毫的伤心欲绝。
  他在装腔作势方面,天赋一绝。
  江闻右手往后一撑。
  整个人明明已经半坐起来,水向下坠的声音哗啦哗啦的。
  如同雨打屋檐,急促到听的人心烦。
  就在这时。
  林时见的脚踩上了江闻的肩膀,往前继续使着巧劲让江闻重新和海水齐平,脚尖挪动轻轻掂了下江闻的下巴。
  随后定在江闻的胸膛上缘,再往前一步就是肩膀或者喉骨的位置。
  威胁着人的命脉之处。
  动作极其折辱人。
  也极有技巧的碾着人尚可忍受的疼痛。
  林时见裤腿湿漉漉的拖着水浪,往下施着力,使得江闻的表层皮肤都和脏污的泥沙融在一起。
  “我说,”林时见站的笔挺,俯视着江闻。他的眼睛正没什么温度的睨着人,话语中间稍加停顿,明明平静却渲染成不可违抗的指令,“就这样解释。”
  “好。”
  江闻胸膛起伏了下,眼睛进了点水有点泛红,声音呕哑如鸟雀嘶鸣,极哑。
  不过并不反抗。
  应林时见的要求,他只得一只手往后撑着深陷的泥沙,不让自己说话时口鼻没入咸涩海水,另一只手则揽抱着鲜花。
  模样狼狈又滑稽。
  让他心慌的是。
  林时见此刻的表情比起刚才争执时,平缓不恼怒。
  和当年提分手时如出一辙,已然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这份不激动才更叫人心底在意起来。
  江闻此时才深刻意识到,什么叫自己有求于人,甚至连他的解释,林时见都是可以不听的。
  他却还偏要得寸进尺要拥抱,或者更近一步。
  他刚才着实将自己的姿态摆放的过高。
  江闻回想起高中时每每林时见找自己,总让他处于一种愿意深入了解的地步。
  不过分冒犯,行为举止恰到好处。
  他绷紧唇线,知晓了自己刚才叫人不满意的地方。
  原来很多事情和林时见对他的态度对比一下,答案很快就能够浮现。
  而且此情此景。
  依照林时见的表情,但凡他的回答不叫人满意,他将随时被宣判死刑。
  江闻倒是很懂话术。
  他挑了个最无关紧要的节点切入话题,他表情看着有些落寞和不好意思。
  此刻倒是低声下气,做小伏低起来。
  “去花店买花时,店长说今天最好的那些花已经被买走了,所以它不够漂亮,边缘都有点灰褐。”
  这是在解释花为什么这么不漂亮,不艳丽。
  这于林时见而言,是避重就轻。
  林时见知道最新鲜的花都是被自己粉丝给买走了。
  那江闻早些买呢?
  以江闻的财力把那花店买下来都不成问题,这算什么正当借口?
  不过是着重说明了江闻对他的不在意而已。
  林时见脚往下挪了点,他没什么表情的踩在江闻的肋骨上。
  力道很有分寸的加重,不至于叫人骨折和受伤。
  但足够疼痛。
  他比江闻要更直截了当。
  “说重点,不要在这给我打苦情牌。”
  重点在于他见到江闻的第一句话——“食言”二字上。
  江闻该庆幸自己身上没有别的omega信息素的气味,不然林时见根本不会给他讲话的机会。
  江闻不知是非要迂回,还是一定要承诺点什么才放心一样。
  就是落不到林时见的重点上。
  他嗓子发着涩,“这段时间我会把你的生日礼物补上的,一定会是你喜欢的东西。”
  林时见冷笑了声,“我喜欢什么你知道吗?”
  江闻沉默了下,无言以对。
  他知道林时见喜欢一些绝版书籍,喜欢玩滑板。
  可再多就不知道了,比如绝版书籍是哪国的语言,谁的著作?
  滑板更偏好玩双翘板,长板,还是鱼板?
  这落在林时见眼里,就是一无所知。
  到底是林时见先挑明了。
  他定定的看向江闻,“我是在问你,”琥珀色的眼被幽蓝的海水困住了,他语速缓声音却清晰,“七年前我们还在谈恋爱的时候,你为什么要继续和你的白月光联系?如果不是我翻到了单独留出来的信,你是不是准备一直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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