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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不撒谎(近代现代)——汴酌

时间:2024-12-12 17:24:36  作者:汴酌
  他很抵触打omega抑制剂,非必要的时刻,他不愿意碰。
  看到江闻那副样子,林时见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但是就像他没立场质问江闻那本书一样,他更没有立场去关心和询问江闻现在的生活。
  时风对林时见情绪变化敏感的很,林时见一皱眉他就拖拽着江闻的脑袋往旁边挤了挤。
  时风还以为是江闻信息素让林时见不舒服,他连忙欲盖弥彰的拿手遮在江闻戴了信息素抑制器的后颈。
  时风开口:“遮住了遮住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克制一下你的脾气。”
  林时见:“……”
  林时见语气不大耐烦,眉眼压的锐利,“再吵把你扒光了扔到市中心游街示众。”
  瞧瞧,这是个omega能说出来的话吗?
  时风刚准备阳奉阴违的说遵命。
  江闻这时似乎想往时风小臂上来一口,时风应激的叫了句:“哎我操!哎我操……江闻你别毁我清白。”
  时风乱甩着手臂。
  一声清脆的巴掌响出现,江闻那张挑不出瑕疵的脸上多了五个鲜红的指印,似乎还有发酵变肿的风险。
  时风眼疾手快的给江闻又来了一针,江闻这才肯罢休。
  时风哀嚎着:“今天让医生好好给江闻检查下身体吧!老是我碰到这种事情给他扎针,哪天咬了我,我可怎么办啊?”
  游一雪:“你放心……都这么多次了,江哥都没下嘴,说明对你下不去嘴的。”
  常发生这种事情,游一雪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还能和时风开个玩笑。
  alpha皮糙肉厚,易感期时更是难以控制,时风偶尔发生一些暴力手段都是被江闻默许的。
  江闻其实好的还挺快。
  时风觉得自己被一道冷冰冰的视线盯着,像是利齿上滴着绿色毒液的蛇类,浑身上下都叫人感觉凉飕飕的。
  想都想得到是谁!
  完蛋!
  他赶忙态度良好的赶在林时见开口以前道歉:“我错了,我再也不吵了。”
  林时见的视线落在江闻脸上的巴掌印上,看着叫他心里不舒服,他抿了下唇,最终还是没开口说些什么。
  林时见又不是傻子,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能推断出来,江闻大概易感期这种样子很久了。
  似乎很依赖抑制剂,甚至有些成瘾的状态……
  司机开车稳且快,没过太久就已经到了,时风架着江闻赶忙把车门打开。
  林时见把残破的滑板放在车上,他开了车门。
  被临时标记过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的气味熏太久,他的皮肤冰凉,血液却热情的翻滚,冰火两重天的差异叫他脚底乏力有些酥软。
  林时见戴好口罩,扣上自己的鸭舌帽,压的极低,只能依稀看到他泛红的耳尖,闷在口罩里的潮热呼气让他脑袋更烫了。
  脚落在实处时,不可抑制的发软,林时见咬着下唇,他手指按着车门,力道重的骨节泛白,没叫自己露出端倪。
  司机就在原地等侯,时风架着江闻,游一雪有点担心的过来问林时见需不需要帮忙。
  林时见摇摇头,语气冷淡但算得上礼貌的说了句谢谢,他并不喜欢麻烦别人。
  游一雪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个手臂一直淌着血,刚刚还饱受alpha信息素侵扰的omega笔挺且毫无异常的往前走。
  不过,林时见貌似走错地方了吧,他怎么跟着时风走?
  拍CT检查什么的是在另一边,这里标的清清楚楚。
  游一雪赶忙跟上去。
  -
  医生有点无语的打量着江闻,还有一个手上滴着血看不见脸,不过看起来觉得没所谓的omega。
  穿着一身黑的omega贴着墙壁紧紧的,鸭舌帽低的连眼睛都难看清。
  近四年都是这位医生接诊江闻,他见到江闻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他问时风:“又是因为易感期反复?”
  时风这下没避着林时见,主要林时见都跟过来了,背着人家再和医生讲话显得太刻意。
  时风点头,他试探性的问道:“有没有更有效的alpha抑制剂啊?他那个好像最近没什么用了,打好几针今天才消停。”
  听了这句话。
  医生有些生气的把江闻刚刚检查的报告单递给时风,语气里透着对患者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怒气。
  “你们这就是胡来!很早之前我就建议了,他应该找个和自己信息素契合的omega度过易感期,而不是次次易感期加大抑制剂的量或者使用更强效的抑制剂,最胡闹的是易感期打完抑制剂,你们还让他去工作!”
  医生继续说着:“去年大过年的,一个alpha易感期第一天打完抑制剂还高强度拍一天在河里的戏,那次在医院一待就是一礼拜,都这样了还让他打抑制剂工作,要钱还是要命?”
  平常的患者还不至于让这个医生这么生气,主要江闻基本次次都是因为这个事情,还次次都更严重。
  好几年了都。
  时风服了,每次江闻来医院,在医生面前装孙子的都是他。
  时风赶忙应道:“是是是,我这一定好好劝他找个对象,不过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啊。您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抑制剂可以给他先用着,不然总是这也也不是办法。”
  医生瞪了眼卖乖的时风,“这已经是最强效的抑制剂了,要么他之后找个合适的omega过易感期,要么就只能加大剂量打抑制剂。”
  医生又问:“他上次和omega度过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时风挺尴尬的看了眼林时见,要真回答了,感觉在前任面前好给江闻掉面子。
  时风咳了声,“我……不知道。”
  医生说道:“你这四年陪他来了三分之二次还能不知道?”
  时风支支吾吾:“七……七年前吧。”
  林时见的脊背莫名挺直了一点,蝴蝶骨边侧的肌肉绷紧,他的眼睛微微睁大,露出点叫人看不到的希冀的光,所视的不大的空间里只留江闻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医生:“……”
  医生:“我三年前就叫他找个omega过易感期,他上一次有omega还是七年前?”
  时风嗯的声音比蚊子声还小。
  是呢,而且那个omega还就在你面前,但时风也只敢在心里这么说。
  医生没再继续指责,而是开了张单子,上面江闻开了些药,还嘱咐道:“叫他多休息,易感期的时候能忍住就少打点这种强效抑制剂,对身体不好。”
  时风连连点头表示自己都记得。
  这边忙完了,医生看向林时见受伤的手臂,“你也是准备问信息素紊乱相关的事情?”
  林时见摇摇头没说话,他看向时风。
  时风有点为难的看向林时见,他准备去给江闻拿药,游一雪刚刚一通电话打过来,都不知道人在哪。
  江闻这个样子哪像能扛着四处走的。
  医生这里后面还有人,他们自然不可能一直坐在这。
  林时见没什么耐性的开口:“有什么话就说。”
  时风干巴巴的把江闻拎过去,“你帮忙看着一下江闻可以吗?”
  林时见没说话,但是接过了江闻,算是默许的态度。
  医生诧异,让刚打完强效抑制剂的易感期alpha和个omega单独待在一起,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为了omega的安全着想,医生不赞成的开了口:“得给omega一点防护措施。”
  医生看到omega手上拎着个坏掉的信息素抑制器,脖子上空荡荡的。
  时风表情更加为难了,好在林时见在这种事情上也没刁难人,他十分自然的用手扣上江闻的后颈,把江闻的信息素抑制剂解开扣在自己的脖子上。
  头上的鸭舌帽被他摘了下来往江闻脸上一遮,露出没什么笑意的眉眼。
  他冷声道:“快去快回。”
  时风看着林时见的动作愣了神,过了会才点头,然后拍了拍江闻的手叮嘱:“你可别干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然被揍死了我可管不着。”
  说完他才快步走了出去。
  林时见把江闻拖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座位边上,虽然现在控制住了,但免不了等下信息素气味乱窜。
  时风才刚走没多久,和林时见一起坐在公共座位上的江闻就提了要求。
  “我想洗把脸。”
  声音黏糊糊的,像以前做完,无意识抱着林时见往林时见身上蹭的声音,很少见。
  林时见嗯了句,很有耐心的拿着那只没有血渍且更干净的手搀着江闻,他头有点晕,alpha块头大压的他有点喘不过气。
  走到洗手间的洗手池那一片,江闻的手支着台子,omega的额角出了些汗,眼尾擦着薄红,琥珀色的眼睛像糖果,那点霜雪早被欲望瓦解成层层水渍了。
  alpha脑子不太清醒,他发怔的盯着林时见,像是看不出这是谁,林时见垂着眸没看江闻,显得有些冷淡。
  不过也就只是短暂的沉默,即便阔别七年,江闻却依旧熟练的找到omega后颈的位置,犬牙向下压,却被厚厚的皮革阻挡。
  alpha那张温和惯了的脸上挂着懊恼和色.欲。
  林时见依旧是一尘不变的表情,但他又低了点头,是一个很方便alpha啃咬的姿势,他的眼睫像是鸦羽一般漂亮。
  林时见似乎很放松的询问:“要咬一口吗?”
  啪嗒——
  是信息素抑制器皮扣解开的声音,在只有两人的狭小空间显得分外明显,像是某种开关的调节器。
  修长和主人性格一样透着禁欲的手指搭在腺体旁,简直是明晃晃的邀请。
  “咬一口今晚你会舒服点吗?”
  林时见没有得到回答。
  血腥味弥散开,空气中青柠味和蜂蜜甜香以极其强势的姿态融合在一起。
 
 
第7章 嗯,坏。
  烟灰色的金属眼镜不知道何时摘了下来,甚至不知道是谁摘下来的。林时见的尾指和它搭在一起,而他的手背则完整的被江闻的手心覆盖,江闻的手指扣着他五指的手缝。
  力道重到像要把他掐碎。
  林时见紧紧的咬着下唇,栗色的头发被江闻的鼻尖还有额头蹭的散乱,琥珀色的眼底倒映着一整片湖泊,此刻正直视着洗手间的镜子。
  他的腕骨沾着水和洗手台池子扣紧,指关节发着白,皮囊却烧着红敛着粉。
  林时见的眼神像求救又像沉沦,月亮纵火把广袤的星空点燃了。
  江闻一只手用力的扣着他的肩膀,镜中他们举止暧昧,像是再亲近不过的爱人。
  可是连温存的亲吻都不曾有。
  说一口真的就是一口。
  林时见给了江闻一点甜头,尖牙还嵌在血肉中,尔后林时见就把江闻推开,强硬的讲信息素抑制器扣上自己冒血的后颈上。
  皮革和柔软的肌肤相贴,伤口处发疼却又因alpha信息素的注入感到满足。
  林时见转过身去和江闻对视,看江闻现在的表情估计连他姓甚名谁都搞不清楚,林时见潮红的脸白了点,脸色不太好,不过戴着口罩叫人看不太出。
  江闻迷蒙着眼凭着本能还要往下咬。
  omega的脖颈看着白皙脆弱,但力气却不小,林时见强有力的掐上江闻喉间,他用力的扼住,虎口抵着江闻的喉结,透着往上扬的趋势,不让江闻得寸进尺。
  林时见条理清晰,就是声线有点抖,他仗着江闻不会记得,说的直白。
  “我心疼你,才有这一口。但你把我送你的书搞坏了,所以只有这一口。”
  如果江闻是清醒的,林时见断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什么心疼你,林时见如何也开不了口。
  包括那个信息素抑制器也一定会被他扣的死死的。
  按照邵逸的话来说,他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林时见用不容置喙的态度把眼镜给江闻戴上,放在洗手台上的鸭舌帽也又扣上把江闻那张渴求的脸完全遮挡住。
  林时见明明脚有些软,但这么多年,他要强惯了,眼前貌似闪了一瞬白光,林时见扶着洗手台的边侧短暂直立了一下,这就算是休息了。
  林时见敛着眸,眼睫上又重新覆上霜雪,他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架着江闻就又往他们原来待的位置快步走去。
  这家医院虽然私密性好,不过来这的艺人不少,洗手间那里的气味一闻就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他都不想让江闻知道的事情,怎么可能让别人撞破。
  还没完全走到那块地方,林时见身上的重量就霎时轻了不少。
  时风手上拎着医生开的药品,说话声音有点喘,估计是跑过来的。
  “我刚才问医生你们往哪边走了,往这边一来没看到急死我了,我还以为……”
  时风后半句话没说出口,他还以为江闻对林时见做了什么。
  要是做了什么,今天可就不止是赔医药费这么简单,搞不好江闻得进局子。
  安的就是个强迫omega的罪名。
  “诶,不过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怎么感觉又浓了点?还有你怎么找这么犄角旮旯的地方?我找了好久。”
  时风以来就叽里呱啦一通,吵的人头都大了。
  不找犄角旮旯找市中心吗?
  和狗仔招手,这里是江闻,快来拍?
  林时见:“……”
  林时见坐上座位,难受的腿部肌肉放松下来,嘴上依旧不饶人。
  他睨着时风,“你要是想他在这种地方这种样子,像演唱会舞台中央一样被看,医院进门处欢迎你。”
  得了,时风知道自己就不该多这一嘴。
  时风闻到江闻身上的蜂蜜香也很重,但他没多想,毕竟林时见刚刚一直架着江闻,车上还和没戴信息素抑制器的林时见坐了一路,身上染点气味正常。
  就连时风他自己身上都被迫沾了点青柠香和蜂蜜香,“诶!江闻!别往我身上蹭!我不是omega!”
  江闻只是在时风身上闻到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不过很淡。
  江闻高挺的鼻梁往前探,之后涌入鼻腔的和他相排斥的alpha信息素气味,叫他嫌弃的和时风的脖颈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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