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不懂什么叫离世,他只是看着坐在廊下的祖母,又看看周边低声啜泣地众人问道:“为什么要哭呀。”
没有人理他,连总爱抱他的祖母也没有。
江秋握着江晚清仍有余热的手,指腹摩梭着细腻的掌心,像每次下朝后那般,轻声说。
“辰安,晚清。”
第二十七章
我叫江忆,记忆的忆,我爹爹是全天下最好的爹爹,娘亲也是全天下最好的娘亲,还有祖母!
至于祖父嘛,我没什么印象,但是祖母说我是见过他的,他还抱过我,只是那时候没什么力气,抱了没一会就让人抱走了。
祖母倒是记得很深,他对我很好,总喜欢抱着我坐在廊下赏月,他爱跟我讲外头的事情,比如哪里经常山川湖海好看,哪里的东西好吃,那时候感觉祖母好厉害,什么都知道。
祖母说我跟爹爹不像,但是每个人都说我跟爹爹很像,这个时候,他就会悄悄告诉我,爹爹小时候因为不抱他总是会哭。
爹爹会哭,这点我倒是不像他,爹爹爱哭鼻子,下次他敢骂我就有东西能说了,嘿嘿!
祖母还会煮馄饨!有时候夜里饿了去找祖母,总能吃到一碗热腾腾地馄饨汤,很过分的是,爹爹总爱跟我抢馄饨汤吃,还说小孩不能吃太多。
我看爹爹就是想独吞!还讲那么好听,我讨厌他!他没有祖母吗?!要来抢我祖母!
不过看在后来他还是把碗里大部分的馄饨分给我的份上,那就不讨厌爹爹了。
等大了点的时候,我被爹爹拉进宫内开始识文写字,在这里的日子好无聊,没有祖母没有馄饨,只能下学的时候跟着娘亲一起回去。
一次夜里,我捧着馄饨问祖母为什么不跟着一起到宫里住,这样就不用来回跑了。
结果爹爹给了我一脑瓜蹦,又将碗中馄饨尽数倒给我,让我吃掉堵嘴。
哇!爹爹好残暴,我又讨厌爹爹了。
所以为什么祖母不跟我们一起入宫呢?
后面娘亲跟我讲,这里是祖母的家,入了宫有时候想家还要回来,祖母身体不好,来回折腾很辛苦。
怪不得,好吧,我入宫也会想家,进去就想回来,更别说祖母了,住了那么久肯定更想。
但是祖母总呆在家中,我都怕他闷坏了,于是我挑了一日出太阳的时候,跑出去给祖母买点时兴的东西回来。
路走到一半,箬竹姐姐就突然跑了出来,她哭着稀里哗啦讲了好多,没有一个是我能听得清楚的。
但是箬竹姐姐抱起我,追着娘亲跑回了家。
可是我还没买东西给祖母嘞,跑那么快做什么。
我们一到家,路上都没有人,只能听见稀稀疏疏地哭泣声,越走近祖母的寝间,那个声音越多。
我看见祖母坐在廊下,靠着廊柱,冬日里的日光照在他身上,肯定暖洋洋的吧!因为我也是这样感觉的。
我笑着想去找祖母,但是娘亲拉住我,她牵着我的手,走过人群,站在在祖母面前拉着我一起跪下。
石子路跪着好痛,为什么要跪啊,我不懂,想站起来去找祖母,娘亲却不肯松手,让我听话,跪在这别动。
好吧,跪就跪吧,等下让祖母煮碗馄饨吃,好冷啊这个天。
边上的人一直在哭,我不是很理解,拉着娘亲的袖子问为什么要哭。
娘亲没有理我,我转头看向闭着眼的祖母,他也没有理我。
好奇怪。
爹爹也匆匆赶来了,身上的朝服都没有换,他看见祖母,一句话也没讲,摸了摸祖母的脸,道了声辰安。
听到这句话,围着的哭声更大了。
我看着娘亲,有些疑惑,我也要说吗,今日早上想给祖母一个惊喜,便早早起来跑出去了,没有请安,想等着回来再说,现在要说吗,但是没有一个人说话诶。
娘亲抱着我回去了,她给我带了个红色的腰封,自己穿上素白衣裳,拉着我出去了。
外头下着雪,一片素白,里头放着长长的盒子,也是一片素白。
祖母呢?
娘亲说,祖母去别的地方了。
为什么?祖母不是最疼我了吗,他为什么要去别的地方,去别的地方也不肯跟我入宫,我讨厌他。
……讨厌一个时辰……好吧半炷香。
半炷香烧完,还有一炷香,香火就没有停下来过。
过了三天,那个长长的盒子不知道带去哪里了,不见了,祖母也不见了。
好难过,整整三日都没吃到祖母的馄饨,好难过。
我问爹爹祖母呢。
爹爹抱着我,指着高高的桌案,上头放着一个崭新的牌位,他说,祖母在那,跟我大伯在一起。
大伯?为什么我没见过。
爹爹说他也没见过,只有祖母和祖父见过。
好吧,都是神秘人,所以为什么祖母是个牌位。
爹爹说,等我长大了就知道了。
但是长大还要好久啊,我有点难过。
爹爹说等之后他也会变成一个牌子,放在皇宫里,不会跟祖母放一起。
好奇怪,为什么是之后不能是现在,为什么不跟祖母一起,一家人不就是要在一起吗。
爹爹还是说,等我长大了就知道了。
又是这句!哇他好讨厌。
夜里饿了,是爹爹煮面给我吃。
啊他好讨厌,为什么不给我煮馄饨。
他说他只会煮这个,这个吃得比较多。
好可恶,跟着祖母都不学!讨厌他。
我吃着面,虽然好吃但是比不上祖母的馄饨。
今天没有下雪,没有馄饨。
也没有祖母。
我没有祖母了。
第二十八章
太子被贬边关,抄家,落狱,流放,接踵而至。
江晚清入宫,求得太监允诺面见圣上。
他很清楚,皇帝肯见他是为了什么。
皇帝勾着他的腰,往自己这处猛地一拉,江晚清贴上他的身子,双手落在皇帝肩上。
皇帝看着他,轻声道:“你比他,会讨朕欢心……”
手往下处走,游走进江晚清的衣袍内,寻到藏在腿间紧闭的花穴。
江晚清怕得浑身颤动,手指温热地触感剥开他两瓣闭合的花唇,探到深处小小的穴口,慢条斯理地插进一根手指。
温软的雌穴察觉到异物,瞬间一涌而上裹住入侵地手指,淫汁在顷刻间生出润湿手指。
皇帝压着软肉,又探进一指,两指在那处娇软的穴中搅动,连连发出暧昧地水声。
“江府一直将你藏起来,若是早些抛头露面,逆子也不会受这等苦……”
江晚清勉强笑了笑,下身的手指不断扣挖着穴中的软肉,江晚清发出轻喘,想稍稍远离些,又被猛地插得更深。
江晚清受不住轻声叫了声,皇帝极为享受他现在的表情,他从穴中撤出两指,沾染淫水的手指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汁。
皇帝用那只手,拂上江晚清的脸侧。
“瞧瞧你,受不住疼。”
淫汁抹在脸上,江晚清闻到了属于自己的甜腻味。
他握着皇帝的手腕,半垂着眸:“皇上,求您垂怜。”
皇帝勾唇笑了笑,猝然将人压在地上,双手撕扯着江晚清身上的衣物。
很快,华贵的衣裳变成几块破布,艳红的兜衣暴露在视野内,皇帝直接将兜衣扯了下来,挂在腰封上,一对盈盈白皙的嫩乳露了出来。
皇帝急切俯下身含住粉嫩嫩的奶尖,他吃得急,连同乳晕一同吸入口中啃咬,江晚清吃痛,攥紧手中衣物。
皇帝冒尖的胡茬扎在他的乳肉上,密密发痒发疼,他的另一侧奶肉也不曾被冷落,皇帝的手掌正握着掌控,白嫩的荔肉被不断揉捏,留下道道红痕。
皇帝火急火燎地扯着自己的里裤,握着早已涨热难耐地阳茎,急不可耐地插入润湿的花穴。
“唔——”莫大的屈辱与疼痛铺天盖地般袭来,江晚清被娇宠惯了,一时间被这样粗暴对待,疼得全身无力。
皇帝粗喘着气,紧致高热的穴道是他意料之外。
江晚清自成婚后日日被关在东宫交媾,原以为都被薛成商肏松了,没成想,还是这般紧实。
他喘着气,兴奋重复道:“美人,美人……”
他不是个会惯人的主,他是皇帝,尽数惯着自己尽兴。
皇帝吻上江晚清的脖颈,粗糙地舌肉舔着白颈,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深红的齿痕。
江晚清无助地看着御书房上头精致地雕花,堕落地被皇帝拉入深渊。
皇帝岁至中年,得不到什么新奇的美人,如今碰上江晚清更是将所有欲望发泄在他身上。
他双臂撑在江晚清身侧,肉体碰撞地啪啪声格外清晰,一下接着一下。
皇帝眉眼弯弯,看着身下的儿媳,想到有这层关系,他肏得更兴奋了。
炙热地阳茎连绵不断破开闭合的媚肉,穴中软肉被调教得无比乖顺,阳茎进来便一股脑缠上去,死死裹住入侵地茎身。
淫水淌了一地,皇帝的耻毛被尽数染湿,粘在小腹上。
皇帝阅女无数,玩人有一套,九浅一深,总肏得江晚清连连媚吟。
江晚清不想发出这种淫荡地声音,但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
皇帝拢住江晚清从他腰上掉下来的腿,调了调姿势,握着浑圆的奶乳继续凿弄儿媳的嫩穴。
穴中越来越紧实,江晚清喘气愈发加快,皇帝玩人那么久,知道江晚清要高潮了。
他眼睛弯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咕叽咕叽——”
水声从未断绝,濒临边缘地身子陡然痉挛,穴中死死咬住作孽的阳茎,热液从深处喷出,浇在皇帝的茎头上。
皇帝笑出了声,欣赏着儿媳因为在自己身下高潮泛红无神地脸。
他让江晚清缓了缓,待眼神逐渐变为清明才继续肏了起来。
江晚清由着皇帝在自己身上啃咬,如同被抓地野兔,任由猎犬撕咬。
皇帝对江晚清嫩嫩的身子爱不释手,他的腰,他的奶肉,他的穴,都是万众之一,他玩了那么多人,双也不是没玩过,就是没碰上过江晚清这等极品。
皇帝仰着头,江晚清不必做出什么讨好的动作,原始地抽插便能惹得他无比畅快,他嘴中发出斯哈斯哈地声音。
江晚清两腿虚虚地盘着,腿间地腰身激烈地往前耸动着。
再怎么喜欢,身子也要出精,他一股脑地将精汁灌溉儿媳的花穴,仍旧舍不得从这处温热舒爽的地方出去。
他趴在江晚清身上,含着他的奶首吮吸了会,缓了点力气才从江晚清身上起来。
他没有脱掉自己地衣服,里裤往上拽好,理了理外衫又是一副人样。
他瞥了眼江晚清,看着红嫩嫩地花穴流出自己的白浊,没给他蔽身地衣裳开门走了出去。
江晚清无神地看着上空,面色一明一暗,随后,他听见皇帝的声音。
“传旨,封江氏为嫔,写一封和离快马加鞭交给废太子。”
江晚清绝望地合上眼,清泪从眼角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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