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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全校嗑我和死对头(近代现代)——蔺以

时间:2024-12-13 09:29:32  作者:蔺以
  梁远几人抓住机会死咬着落单的云绥不放,比分渐渐被追回来。
  眼看分数差距只有二分,两队胶在了一起。
  云绥被堵在包围圈,视线匆匆扫过白寒和周扬,心头骤然一沉。
  以他过去和二班打比赛的经历,这两位投篮命中率都不算很高,现在还被人盯着,只怕成功率还要降低。
  最远的地方,迟阙冲他招了招手。
  他们之间间隔了两个敌方。
  他能相信他吗?
  云绥咽了口唾沫按住持续飙升的心跳,紧盯着步步紧逼的梁远三人。
  在他们慢慢围过来的那一刻,停在原地的云绥突然起步冲着梁远冲了过去。
  “堵他!”
  梁远一吼,两外两个男生连忙改变方向一起堵截。
  下一秒,云绥就怼脸冲了上来。
  梁远大步上前抢球,几乎同一时刻,云绥突然改变方向,以一个漂亮的背后绕球把球换到左手,侧身用右臂挡住他的胳膊,以极快的速度擦身越过他。
  那真是让人眼花缭乱的一幕,他在很短的时间里方向折换并同时完成了绕球过人,一整套突围完成的非常精彩,场下围观的学生一片哗然。
  “卧槽,这个过人太漂亮!”
  “牛逼,你大哥还是你大哥!”
  “哥这一套动作够我学一辈子了。”
  几乎没有人发现云绥在过人的时候身形踉跄了一下。
  堵他的几人连忙改变路线,他们已经完全把战术抛之脑后,只想彻底堵死这个人。
  云绥咬了咬牙,强撑着原地起跳把球抛了出去。
  但抛出去的那一刻他就心里一惊。
  糟了!刚才疼懵了没控制方向和力气!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迟阙居然就在球飞去的方向!
  他纵身一跃,在空中把失控的球险险拦住!
  由于惯性,迟阙整个人被带着连连后退跌向线外。
  但就在他出线的前一刻,他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从侧边把球砸向篮筐。
  球在筐边转了两圈,跌了进去。
  非常震撼的三分球,比赛时间刚好结束。
  球场又疯了一片。
  “卧槽!太帅了!”
  “刚那一球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逼能不能撤回一下让我装!”
  “不是,这两位哥为啥默契的跟打了十多年一样?”
  云绥紧绷的精神后知后觉地放松,他把悬着的左脚小心放下,脚踝又是一阵刺痛。
  他“嘶”了一声,踉跄着晃了晃。
  一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背后的人沉声问:“自己摔得还是他们干的?”
 
 
第25章 脚伤
  云绥没想到迟阙最先发现自己的脚伤。
  “我自己。”他扶着迟阙的手臂站稳, 有点尴尬地抓了抓头发,“过人的时候太着急了重心不稳。”
  迟阙虚虚托着他的手臂,弯了弯嘴角。
  “不许笑!”云绥背后长眼, 气急败坏地猛回头捂住他的嘴。
  被捂嘴的那位愣了一下, 弯起眼睛看着他。
  笑得无声胜有声。
  “你怎么这么霸道?”迟阙拎着他的爪子放下来, 不轻不重地钳着他的手腕, “笑都不让人笑了?”
  云绥收不回手, 就这么和他僵持着, 脸上的热气一波波往外窜。
  “绥哥!”周一惟穿过人群吱哇乱叫着奔跑而来,“帅爆了我绥哥!爆杀啊!这波教做人我给满分!”
  迟阙闪电般松手。
  周一惟在两人旁边刹住车,头顶的问号喷薄而出:“你们俩刚才……”
  “我们刚才什么也没干!”云绥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激动地反驳。
  “那就好,吓死我了。”周一惟夸张地抚了抚胸口,“我远远看见你俩掰腕子, 还以为外战刚结束你俩就要内战了。”
  云绥准备好的强词夺理通通僵在嘴边。
  怎么忘了,他们对外还是死对头。
  “你们还不去吃饭吗?”白寒把篮球收起来,冲三个杵在场内的人招了招手,“大家都过去了,再不走可就没饭了。”
  “就来!”周一惟冲他喊了一声,回头去拽云绥,“走了两位哥,不要用宝贵的干饭时间回味一场和狗人的比赛。”
  几个还没走远的“狗人”恼怒转头。
  梁远怒气冲冲地往这边来, 又被同班的人拦住, 指了指不远处的体育老师和安倩。
  周一惟嚣张地比了个中指。
  云绥刚往前走了两步, 脚腕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悬被身后的人撑着胳膊架住。
  “我看你是一点记性不长。”迟阙扶着他,语气平平, “这脚是充话费送的?折腾的这么自然。”
  周一惟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凑到另一边扶他,不远处等着的几个男生也小跑过来。
  “这得去医务室吧,还能走吗?”白寒蹲下身看了一眼他的脚踝,“我们把你扛到医务室?”
  周一惟看了看围着的六七个人,真诚发问:“这么多人一起抬吗?有点壮观了吧。”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那个六人八抬大轿一样的场面,瞬间就被想象干沉默了。
  云绥一把推开周一惟,坚强地单脚跳着远离是非之地。
  “绥哥?绥哥你怎么走了?”周一惟连忙追上去,“这么蹦你打算蹦到猴年马月去?我们抬你人多力量大啊!”
  “谢谢,不用了。”云绥露出没有灵魂的笑,“你敢抬我就跳下去把腿摔断直接叫救护车得了。”
  这波威胁过于硬核,周一惟被硬控了。
  “行了,你们去吃饭吧,晚了没饭了。”迟阙大步上前握住云绥的胳膊撑住他的身体,“我送他去医务室吧。”
  后面一排顿时眼珠子瞪得恨不得掉出来。
  打了个球世界就颠了?宿敌已经发展到可以帮忙送医务室的程度了?
  “迟哥,你,你别趁人病要人命啊。”周一惟一双铜铃眼一转不转地盯住他,“虽然我们绥哥现在不太行,但他好了还是有一战之力的的!”
  云绥:“……你好歹说个你有一战之力呢?”
  周一惟大胆地放着怂话:“谁让我没有一战之力呢!”
  云绥两眼一闭。
  周扬把上蹿下跳要给迟阙驱魔的白寒拉开,关切地追问:“我们帮你俩把饭送过去?”
  “不用了。”迟阙摇摇头,“食堂人多,排第二次队太麻烦,我出去买就好。”
  “那你们小心点。”周扬看了眼手表,不放心地叮嘱,“马上就是中午下课了,人多别再摔了。”
  迟阙点了点头。
  所幸现在距离下课还有快七八分钟,操场上没有什么人。
  云绥计算了一下,信心满满地认为他可以在这短时间里单脚跳着离开操场。
  然而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蹦了一半就觉得另一条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云绥缓了口气又蹦了一下,没想到腿一酸差点当场跪下。
  幸好在他摔倒的前一秒,迟阙眼疾手快地捞住了他。
  金鸡独蹦了这么久,云绥被人一扶就忍不住卸了力气靠过去,一股清泠好闻的柠檬香幽幽触碰着他的嗅觉神经,云绥一晃神。
  他的思绪飘忽了片刻才想起来自己靠着的是谁,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呵。”
  似乎察觉到他的局促,扶他的人轻轻笑了一声。
  云绥的耳尖被这一声撩起火,咳嗽两下装模作样地从他臂弯里退出来:“我刚没站稳。”
  “嗯,理解。”答话的人漫不经心地拖着尾音,懒懒的腔调轻轻上扬,“所以我们能不能打个商量?”
  云绥被他吐出的气息烫了一下,偏过头不自然地搓了搓耳垂:“什么商量?”
  “要不我把你背过去吧。”迟阙叹了口气,把手表伸到他面前,“马上就十一点五十五了,你也不想被全校同学看到咱俩互相搀扶着在操场上缓慢向前吧。”
  他意有所指的吐出四个字:“想想论坛。”
  一瞬间,某个让云绥胃疼的CP楼浮现在他脑海里,云绥承认自己被拿捏了。
  “劳驾,麻烦你蹲一下。”他拍了拍迟阙的后背,“你站着太高了,有点为难我。”
  迟阙轻嗤一声,配合地蹲下来。
  云绥长这么大从来没被除了他爸以外的人背过,更没想到第二个背他的人会是他曾经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这种两极反转的感觉让人很别扭,他趴在迟阙背上,大腿还被他用手托着,简直哪哪都不自在。云绥挣扎不了,只好直挺挺的立着脖子撑起前胸,恨不得僵成一条笔直的人棍来减小接触面积。
  他提心吊胆地数着秒数,生怕这过于亲近的一幕被所有人围观。
  迟阙显然也没什么被人的经验,再加上被背的实在算不上配合,走的踉踉跄跄。
  踩着下课的铃声离开了操场时,两人都狠狠松了一口气。
  “你放我下来吧。”云绥不自然地扭了扭,“剩下的路你扶我就行。”
  迟阙没有答话,一声不吭地下了楼梯才无奈地开口:“你知道这里离医务室还有多远吗?等你蹦过去校医早就走了。”
  云绥没话了。
  “你稍微放松一点好不好。”迟阙叹了口气,“你这样竖着,我胳膊要承担的重量就会翻倍,真的好累。”
  过了几秒,他感觉背上的人缓慢地俯身垂头,胸口贴上他的脊背。
  云绥忍着不适应趴下来,缓缓搂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一侧,凑近他耳朵小心地问:“现在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迟阙整个后背都被他的体温包围,微微愣了下神才回道:“嗯。”
  云绥还在说:“如果你手疼的话就把我放下来,反正我下午估计也上不了课,在医务室等校医来上班也可以。”
  背着他的人没答话,沉默地往前。
  云绥揪了揪他的衣领:“你听到了吗?”
  下一秒,背他的人突然颠了他一下,云绥吓了一跳,连忙抱住他的脖子。
  恶作剧得逞的人轻轻笑了笑,反问道:“你可以安静一点吗?”
  云绥恨不得一拳锤死他。
  然而现在他的身家性命都被迟阙拿捏着,不得不低头,只能无语地勒住他的衣领:“你能不能稍微正经一点?”
  迟阙又笑起来:“看心情吧。”
  云绥:“……”
  有没有人来管管啊!
  迟阙的估测十分准确,两人赶到时校医正准备下班。
  “怎么扭得这么严重?”校医皱着眉摸了摸云绥红肿的鼓包的脚踝,“先冰敷消消肿,然后再喷点云南白药,四十八小时以后热敷,这一周之内最好都不要运动,一周之后看看情况,如果还严重就需要去医院了。”
  他说着就从冰箱里取出一个医用冰袋递给云绥:“留一下你班主任的电话,我叫他来领人。”
  迟阙把他扶到床边坐下,活动了一下肩膀,指了指门外。
  云绥会意地点头。
  聂华来时,云绥正坐在病床上盯着医务室门口,望眼欲穿。
  “这是眼巴巴地等谁呢?”他在病床旁边坐下,小心地移开云绥的冰袋,“等我给你批假呢?”
  云绥瞬间收回视线,混不吝道:“对呀,您来了不就说明我解放了?”
  聂华笑了一声,给了他脑瓜子一巴掌:“你小子,就想着放假了。”
  “老师,放假是学生的天性。”云绥仗着自己负伤,拖声拖气地聂华杠,“而且校医刚才说了,我现在不宜运动。”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懒得断筋。”聂华嫌弃地弹了他一个脑瓜崩,一边翻着手机通讯录一边道,“也就对上迟阙还能勤快点。”
  说曹操,曹操就到,迟阙几乎就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三个煎饼果子。
  “那边的店基本上家家爆满,也就这家煎饼摊速度快一点,你就别挑了哈。”他把其中一个递给云绥,又把另一个递给聂华,“老师,事发突然,我估计您也没来得及吃饭,先垫垫吧。”
  聂华挑了挑眉,称赞地竖起大拇指:“难怪你们一班班主任那么爱夸你,确实周到。”
  迟阙谦逊地笑了笑。
  聂华又看向云绥:“你这脚又是怎么搞的?”
  “打篮球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一下。”云绥毫无心理负担地编瞎话,“那时候篮球场上有小石子,我没注意滑了一下。”
  聂华瞥了他一眼。轻轻碰了碰他脚踝处的鼓包,“严重吗?大概几天能好转一些回来上课?”
  云绥卡壳了一下:“额……说不好,校医说一周之内最好不要运动。”
  他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
  “那就是说一周起步呗。”聂华笑了一声,听不出来情绪,“我之前就说过你们体育运动要注意分寸你不听,现在出事了吧?开学要继续学新课了,你请假了。”
  云绥被他说的愈发心虚。
  “算了,你先好好养伤吧,身体重要。”聂华叹了口气又板着脸警告,“在家也要好好自学,不能落下太多,否则后面再补很费劲的!”
  云绥连忙乖巧点头。
  聂华给林薇去了电话就起身走了,医务室又只剩下云绥和迟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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