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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总拿错剧本(穿越重生)——凤斐

时间:2024-12-15 09:56:00  作者:凤斐
  “徒儿遵命。”凌灵双手将棋谱接过,还想说点什么,姬寒彧却已起身离开,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一旁树丛中曲折的小道上。
  这么难得和师尊独处的机会又没了,凌灵暗骂自己不争气,不敢再开小差,老老实实啃了一上午棋谱。
  姬寒彧说话算话,短短半天便在琼霄殿后山给凌灵圈了一块宽敞的地,布了阵给他练枪,还炮制了许多普通的石头弹。
  凌灵枪法本就稀烂,姬寒彧还在一旁观看,心里愈发紧张,连打十发都没打中对面的靶子,急得小脸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没有灵根还这么无能,师尊本就不怎么喜欢他,如此只怕……
  “别怕。”清冷悦耳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颤抖不已的小手也被一只带着暖意的大手连枪握住。凌灵扭头,发现姬寒彧不知何时已经蹲在他身侧,俊美的脸近在咫尺,冷静的眸子正看着靶子所在的方位。
  “师尊……”
  “越怕越打不中,”待透明结界将凌灵全部覆盖,姬寒彧抬手按住他的小脑袋转回前方,“摒弃心中杂念,灵力放出时一定要对准目标。”
  “是。”
  “嘭!”子弹像箭矢一般飞出,几乎正中靶心。
  “中啦!”凌灵眼睛一亮,高兴得跳起来,转身一把抱住姬寒彧的脖子,呜咽道,“师尊,我终于打中了~”
  姬寒彧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头,到底不忍将怀中的小人儿推开,只淡淡道:“嗯。”
  激动过后,凌灵才发觉自己好像又在作死,连忙放开师尊,待他起身后又后退一步,老老实实行了个道礼:“徒儿一定谨遵师尊教诲,日日勤练。”
  姬寒彧垂眸看了他一会儿,伸出手掌揉了揉他的脑袋,将尤虹放回去,转身走了。
  凌灵伸手想去碰被师尊摸过的地方,却被早就盘踞在他脑袋上的尤虹啃了一口,还好没破皮。
  两日后。
  初心殿的总掌教徐参月过来时,凌灵正坐在昨日的凉亭里练棋,姬寒彧在一旁喝茶看书,不时过来指点两句。
  “见过圣尊,”徐参月行了道礼,双手呈上一个深蓝色带印鉴的卷轴,“这是本届弟子们的书面成绩,里面还有凌灵的答卷,请圣尊过目。”
  凌灵立刻紧张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师尊接过那成绩单。他倒不是担心自己通过不了,而是好奇能拿第几。
  他牛都吹出去了,万一被那薛仲铉考了第二,岂不丢脸?
 
 
第29章 亲近
  姬寒彧并没着急打开卷轴,而是看着来人:“徐掌教亲自登门,可还有事?”
  新弟子的小考成绩并不是什么大事,初心殿向来都是派执事往各山峰送的,徐参月身为总掌教却亲自来访,必然不是为了这个。
  “圣尊明鉴,不是什么大事。”徐参月看了凌灵一眼,欲言又止。
  凌灵还伸着脖子眼巴巴地瞅着自家师尊那白玉长指里攥着的卷轴,没注意到徐参月的神情,便见一身白衣的姬寒彧身形微动,起身将人带走了。
  凌灵忐忑地等了好一会儿才见那抹白色身影重新回来。
  “师尊,”他丢下手中棋子奔过去,仰着小脸问,“徒儿考了第几?”
  姬寒彧垂着眼看他,眸中冰霜一片:“挑起私斗且动用灵力伤害同门,你可知错?”
  原来徐掌教是来说这个事,也对,初心殿虽然已经处理,但他是罪魁,师尊当然要知情。凌灵也不辩解,一声不吭地跪了下来。
  姬寒彧剑眉微拧:“本尊问你知错没有?”
  “请师尊责罚。”凌灵伏首拜道。
  “回话!”
  ”请师尊责罚!”
  姬寒彧看着那俯首在地上的倔强小童,不由怒从心起。
  他本就灵力低微,不仅不听韩羽告诫,一个人和那么多人乱来,当然要挨打,可他事后竟还瞒着韩羽;且不论动手的理由是什么,先用灵力伤人便该受罚思过,日后不可再犯,他竟这般态度?
  在他这个师尊跟前,他不是一向乖巧听话么?
  “你既一心求责罚,便别跪在这亭内,”姬寒彧指着廷外的石子路,“去那跪着,何时想通了何时起来!”
  “徒儿遵命。”凌灵垂着眼起身走到石子路上,重新跪得笔直。
  姬寒彧见他如此冥顽不灵,也懒得再理他,当即便拂袖而去。
  山雨欲来。
  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饶是平日里空气稀薄的山顶此时的气压也强了不少,让人心口发闷。
  凌灵依旧端跪在凉亭外面,坚硬的鹅卵石大小不一,虽每一颗都被磨得圆润滑腻,可稚嫩的膝盖跪在上面却并不好受。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渐渐觉得下身失去了知觉,意识也模糊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几次差点栽倒在地。
  尤虹盘在他头顶正打哈欠,差点被他甩下去,忙用四个小爪抓牢他的头发将自己固定住,嘴里还“嘶嘶”地凶他,好像在责怪他不仅修为低,身体也这么不中用,才跪了五六个时辰便受不住,哪像个修行者?
  滂沱大雨终于降下。
  老天仿佛在空中拿着个大桶不断往下面泼水,冰冷刺骨的大雨瞬间笼罩整个庭院,孤云峰整个山顶很快便朦胧一片。
  “嘶嘶!”尤虹兴奋地坐起来,仰着小脑袋接受雨水的洗礼,见凌灵跪不稳,干脆从他脑袋上跳了下去,爬到潮湿的草丛里撒欢去了。
  凌灵浑身湿透,眼睛被大雨砸得连睁都睁不开。他甩了甩脑袋,用手擦掉脸上的雨水却无济于事,身体也愈发难受,只得将下唇咬破,用疼痛和血腥味刺激自己。
  不知又过了多久,早已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抹雪白高大的身影,在灰蒙蒙的视野中仿佛唯一的存在。
  “师尊……”凌灵喃喃道。
  姬寒彧站在隔绝雨水的结界之内,垂眸看着那端跪着的小小身影,倔强、执着、脆弱。
  “你就这般执迷不悟?”他道。
  你可知你那般维护的两个人,不过是带着极大恶意接近你,注定要伤你性命的无情之人?
  凌灵仰头看他,虚弱地笑了笑:“弟子…不悔。”
  “你……”姬寒彧还要发问,却见那小小一团再也撑不住,身体朝一边歪去。
  他来不及细想便弯身去扶,碰及对方才发现凌灵已经烧得浑身滚烫,而他体内的业火也即刻苏醒,心口涌上一股灼痛。
  “凌灵!”姬寒彧眉心狠狠一沉,布下结界的同时托住那柔软无力的小身体,将人打横抱起,转身疾步回了寝殿。
  他将凌灵放在寝榻上,挥手从广袖中飞出两道符纸化作两个白衣童子,命他们抬来一桶水,再以真气快速加热。
  凌灵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小脸两侧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饱满的小嘴却失了颜色,平日里总是神采奕奕的大眼睛紧闭着,浓密的睫毛化作两个小小的扇子铺在眼睑下。
  姬寒彧伸手抚上他的额头,不解道:“以你的体魄,不该如此孱弱才是。”
  凌灵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姬寒彧没和上回一样帮他用术法蒸干,而是吩咐童子去药房配汤药,他将人抱到屏风后,打算让他在热水里泡一泡。
  湿得滴水的浅蓝云衣外袍和雪白里衣都被剥下,昏迷中的凌灵却并未觉得暖和些,小小的身体无意识地颤抖着,转了个身缩成一小团趴在姬寒彧怀里,像一头受了惊的幼兽。
  “修行之人岂能和你这般怕冷?”姬寒彧有些无奈,想将他抱进水里,低头看清他单薄的背后却猛地一怔,“这是……”
  他冷着脸伸出手,长指在那几处已经好了大半的暗伤处轻轻拂过,眸中森寒一片。
  这分明是被灵力所伤!难怪他淋了这点雨便高烧不退!
  可他不是最娇气怕疼,连脸上被划了个小口子都嚷着要孟晓晨替他吹么?按道理早该在不愿理他的韩羽跟前卖惨博同情,为何要默默忍受?
  之前他那般责问他,为何不辩解?
  “冷……”凌灵冻得又打了个哆嗦,无意识地抱紧了面前温暖的热源,嘴唇已经冷得发白。
  姬寒彧不再耽搁,抬手将他放进了温热的水中。
  ……
  凌灵渐渐地有了知觉,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好像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正源源不断地进入他的身体,一丝丝地侵入他的五脏六腑,驱逐刺骨的冷意,连受伤的脏腑也舒服了许多。
  他缓缓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房间,身上已经换了干燥的衣服,还盖着厚厚的锦被,手也被一只骨节分明、美如白玉的大手握着。
  “师尊?”他惊讶地看着床榻边俊美无俦、正闭着眼替他输送灵力的男人,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姬寒彧一手按着他,一手再探向他额头,脸色也微微缓了下来,“终于退烧了。”
  温暖干燥的大手轻轻地罩在头上,凌灵不敢再动,乖乖等着姬寒彧收回手才道:“师尊,我这是在哪里?”
  “本尊卧房,”姬寒彧抬手端过旁边的汤药递给他,“给你煎的药还温着,喝了它。”
  凌灵坐起接过,二话不说仰头便干完,擦了擦嘴后把碗放在床边边几上:“多谢师尊。”
  从袖子里摸出一颗糖正要拿来哄人喝药的姬寒彧看了他一眼,默默将糖扣下了。
  凌灵歪头:“?”
  “你背上的伤是私斗中留下的?”姬寒彧道,“是谁伤你,为何不说?”
  凌灵一怔,心说果然瞒不住,便道:“不是薛师兄。”
  “不是他也与他脱不了干系,就算你错在先,也不代表该忍气吞声,”姬寒彧冷声道,“本尊这便去……”
  “师尊,”凌灵伸手拉住他的袖子,“这件事能不能让弟子自行处理?”
  “你不过垂髫之年,如何处理?”
  “他们之所以如此对我,是因为我修为低下又拜了师尊为师,”凌灵抿了抿唇,小声道,“初心殿已将此事了结,师尊此时再插手,他们只会认为是我打人不成,便背地里再跟师尊告状……”
  “此事不仅是谁先动手的问题,本宗最忌同门相残,”姬寒彧剑眉一蹙,“既然双方都用了灵力,便不该这么判。有人教徒无方,与你口舌几句便趁乱下此重手,不得善罢甘休。”
  “师尊,是徒儿无能,您就当我没有受伤,好吗?而且他们说得也没错……”凌灵跪在床上,夹着眼泪笑道,“我的确不配做您的弟子,您当初收我为徒也只是勉为其难,我不想再给您添麻烦了。”
  “你……”姬寒彧话未说完,刚刚强行压下去的业火又有复苏之迹,捂着胸口重重地咳嗽起来,唇边即刻溢出几缕血丝。
  不知为何,听凌灵自己这么说,他竟觉得像被人狠狠打了一个耳光似的,明明最初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且当时韩羽就坐在一旁,亲耳听到那几个弟子说了更难听的话。
  不配的人,究竟是谁?
  “师尊!”凌灵见状以为又是他将人气得旧伤复发,连忙下床想帮忙,又不知该做什么,只得去倒了杯热茶端过来,哭道,“是弟子任性、弟子说错话了,都是弟子的错……”
  “与你无关,”姬寒彧接过茶放在一旁,见他哭得汹涌,屈指将他腮边泪痕拭去,温声道,“收你为徒,本尊并不勉强,你也没有不配,往后不可再妄自菲薄,若有人再以此事讥讽,你只管告诉本尊。”
  “师尊……”凌灵心中滚烫一片,重重地啄了啄小脑袋,又有泪水自腮边滚落,大眼睛里朦胧一片,小小的鼻头变得通红。
  原来师尊真的只是性子冷淡,不是不喜欢他。
  姬寒彧不是第一次见凌灵这么哭,替他擦了几下,不由勾唇:“这眼泪怎的越擦越多?”
  “徒、徒儿知错,”凌灵打着哭嗝,抬起袖子去擦脸,“徒儿不哭了。”
  “方才要你认错你不肯,如今倒是认得快,”姬寒彧抬手在他头顶摸了摸,“你既坚持,此事为师暂不追究。”
  “多谢师尊。”
  “你的伤已无大碍,不过刚刚淋雨受了凉,”姬寒彧道,“先回去歇息,明日不必过来了。”
  “是,”凌灵弯身行礼,又想到什么,好奇道,“师尊,我有没有考到第二?”
  “没有。”
  “啊?”凌灵失落得小脸一垮,跟被霜打的茄子似的。
  姬寒彧牵了牵唇角:“是第一。”
  “真的?”凌灵眼睛瞪得老大,“韩羽师兄背书一字不漏,居然没考第一么?”
  姬寒彧将卷轴递给他:“你自己看。”
  凌灵接过来一看,他的名字果然排在第一,可第二却是薛仲铉,他急忙又往下去找韩羽的名字,却只在中游找到了他,孟晓晨倒是超常发挥,不仅考试合格,名次还紧跟在韩羽之后。
  “怎么会这样……”凌灵的目光又回到韩羽名字那一栏,看到后面的备注后不由眼角一抽。
  他还调侃人家薛仲铉,没想到漏题的是他的小竹马……虽然就算考了第一也没有奖赏,且他们三个都过了就是了。
  “可韩羽怎么都不像那么粗心的人呀?”凌灵还是纳闷,“难道不是没发现还有题目,而是因为左手写字太慢,做不完?”
  姬寒彧将韩羽分出去本就只为守着凌灵,自然不会在明面上太拔尖,见他皱着小眉头在那滴滴咕咕,唇角微弯,抖了下手中试卷道:“你这手字啊……真是难为替你改卷的掌教了。”
  凌灵扭头,发现师尊正拿着他的卷子边看边摇头,不由尴尬得一阵脸热。
  没办法,他连硬笔字都写得不好看,更别提毛笔字了,连韩羽左手写的都比他好看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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