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补。】【补。】【补。】【补。】【补。】【补。】
【补。】【补。】【补。】【补。】【补。】【补。】【补。】
漂亮的脸上升起了红晕,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无惨……”
他去寻找鬼舞辻无惨的手,再一次呼唤了他的名字。
“无惨……”
他的语调没有太惊恐,除了身体在颤抖,还是和之前进门时说要换衣时的悦耳和淡然。
鬼舞辻无惨也不算多清醒,全靠野性支配大脑,但不知道哪里的心脏一跳,“咚”的一声。
在他的身体里,很刺耳。
他直觉地停下了动作,一片混沌的脑袋,开始思考刚才发生的一切——对方拒绝了他。
即便那语调没有什么,但鬼舞辻无惨还是理解成了拒绝。
……
为什么会拒绝?
鬼舞辻无惨贫瘠的理智,支撑不了太多的思考,于是他想了想,就将禅院裕树翻了过来。
细汗打湿了额发,眼尾和脸颊一片绯红,双眼浮起了潮湿的水雾。
那一双眼睛,在喘息中聚焦,看到了倒映出了鬼舞辻无惨的轮廓。
两人的呼吸交缠。
“......”
鬼舞辻无惨与那双眼睛四目相对,脑海里似乎闪过了什么,是模糊的碎片,看不清楚。
欲望难以压抑。
他退化成用另一种器官思考的生物,他想不到放弃的理由,于是将对方将一条腿放到肩上。
他单手抬起了那一截窄腰,用唇去寻找热度。
挂在鬼舞辻无惨的肩上,还穿着白袜的小腿,倏然绷紧了,紧接着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浑身酸软,颤抖。
禅院裕树实在是受不了,去抓鬼舞辻无惨的头发,没想到对方一个深,被吞得更深了。
“呜…哈……”
他不自觉地扬起头,从喉管里挤出来了气音。
被裹缠得太紧。
【补。】【补。】【补。】【补。】【补。】【补。】【补。】
他受不了,“无惨,放…开……”
不行了。
他浑身紧绷。
【补。】【补。】【补。】【补。】【补。】【补。】【补。】
“——”
被人吃的一干二净。
他没了力气,半抬起的脊背,又只能无力地跌了回去,长睫已经被情/欲打湿,耷拉下来。
鬼舞辻无惨抬起头,嫣红的舌尖舔过沾染了水渍的唇角。
禅院裕树的衣服早已经半褪了,散发着引动着那的隐香。
它往缝隙里去找,顶开了满是红色指痕的腿缝,碰了还残留着唾液的地方,狠狠地擦过。
“呜…”
它太长了。
【补。】
【补。】
“滴答——”
禅院裕树的小腹上已经堆满了水,是他自己的,也是对方的,两道身影在灯下紧密相缠。
冬日阴冷,被燥热替代。
静谧的房间里,再没有了其他声音。
禅院裕树被撞的乱晃,被新婚的妻子抓住了手,十指相扣。
“叫我的名字。”
对方说。
俊美男人的眉眼间是扭曲的兴奋,沙哑低沉的声音散发着诱惑,“叫我的名字……夫主。”
禅院裕树张了张口。
“叩叩——”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砰!”
在门外的人看来,一道巨大黑影砸在了门上,发出了一声巨响,裹挟着阴冷诡异的风,将侍从吓了一跳。
是被打扰的极度不悦。
像一只野兽,被打扰了进食,所以发出了威胁的低吼。侍从感觉像是被盯上了的脊背发凉。
他硬着头皮:“裕树少爷。”
他不得不说,这不是他能推拒的“打扰”。
侍从赶忙说:“是巡逻队。他们在院子外检查到了异常的咒力残秽,想过来确认一下您和夫人的安危。”
巡逻队是只隶属于禅院家主的武装集团,主要护卫家族安全。
这次在新房外察觉到了异样的残秽,是很大的事,所以即便是新婚夜,也必须配合检查。
若非是这样,本就躲远了,给少爷和夫人制造空间的侍从,也不会没眼色得过来打扰。
侍从这样想着。
房间里。
鬼舞辻无惨没有注意外面的人说了什么,只是含住了那一张松软湿红的双唇,将呻/吟一并咽下。
他已经吝啬到不想让任何人听到一丝一毫。
此刻的弹幕再次回归,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啊啊啊啊】
【这什么声音?这什么声音!视角为什么要对准门口,让我进去,让我在床底下看啊,混蛋制作组o(╥﹏╥)o】
【等了一周……终于把我从小黑屋里放出来了——】
【度日如年】
【看这个天色应该还是新婚夜,房间里灯火摇曳,直觉上是做到了一半,然后护卫队来了】
【我真的想看,呜呜!】
【没眼色的护卫(迁怒】
【做到哪一步了?做到哪一步了!(尖叫)(探头)(看来看去)】
【陌生的残秽,谁的呀?】
……
巡逻队的人在外等待,过了很久,紧闭的门才打开,一股暖香从那门隙里面渗透了出来。
然后他们看到了少主的脸,额边的发丝似乎是被汗水濡湿,略显凌乱地贴在淡红的脸上。
“什么残秽?”少主问。
声音里还带着一点哑。
听到了声音,巡逻队的领队恍惚回神,下意识低下头避免对视。
然后领队才上前几步,和上任不久的少主说明了情况。
“少主,我们在您的院落外发现了几道诡异的残秽,经辨认,确认不是登记在册的咒力。”
这一支巡逻队是“炳”里的小队,禅院家的精英咒术师组织。
领队从那异常的残秽中感知到了一股阴冷,且浑厚的咒力。预估强度不低于一级咒灵。
或是一级以上的咒术师。
领队不敢含糊,因此即便是少主的新婚夜,他也将情况上报了家主,然后奉命前来搜查。
原先他的态度是带着一点轻蔑的,毕竟这一位少主上任的理由,他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为了完成束缚才会成为少主的裕树少爷,会在婚礼完成后不久,就退位让贤,把少主之位还给大少爷。
——虽然小少爷的咒符,能给禅院家带来价值不菲的收益,但实力不足,还是不会被族中子弟承认。
领队这样想着,可在见到了人之后,语气和态度上,还是收敛了一些。并未将轻蔑表现得太明显。
在他说出残秽之后,少主表现得很讶异,似乎完全不知情。
领队又说,“为了安全起见,请少主让我等进去搜查一番,确认闯入者没有潜进您的院落。”
这也是家主的命令。
少主:“…好。”
得到了允许的领队点了点头,带人进去,走进正院。
鬼使神差地,扭头看了一眼传言中身体病弱,性格暴戾的少主夫人所在的主室,里面是沉默无声。
那里依旧房门紧闭。
领队搜查了一圈,没有再找到类似的残秽,退了出去。
临走前说,“请您最近小心一些,那潜入禅院家的偷袭者还未找到,很可能潜伏在某个地方。”
禅院裕树示意自己知道了。
之后,禅院裕树又在室外站了一会,等到自己身上的燥热,被凛冬的寒风吹散了稍许。
【补。】
【补。】
禅院裕树想到了室内的夫人。
【补。】
【补。】
“——”
禅院裕树抬起还残余战栗的腿,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他想再与自己的妻子,也就是无惨,认真地谈一谈。
总归是…了一次,应该会清醒一点了,禅院裕树想。
“吱呀——”
随着被推开的门,再度被关上,他重新走进了昏暗的空间。
只是房间里空无一人,禅院裕树心中一跳,无惨离开了吗?什么时候,他竟完全没有注意到。
这样想着,禅院裕树想出门去找侍从,询问一番。
迈开第一步,一股冰冷的感觉,蓦然缠绕到了他的小腿上。
阴冷,潮湿的触感,没有给他抗拒的机会,直接攀援而上。
修长苍白的指尖从阴影里探出来,与他的夫主十指相扣。
那一只手上的骨节因久病缠身而突出,青色的脉络,一切都在昭示他不健康的,病态的身体状况。
孱弱,却又无法挣脱。
惨白的双臂如同藤蔓,从黑暗中伸了出来,如藤蔓一般紧密缠绕着,囚禁着,拥抱着禅院裕树。
密不透风,无法挣脱。
高大的黑影出现在了禅院裕树的身后,鬼魅般的睁开了一双猩红的双眼。
直勾勾地看向了镜头——
【……】
【咦,这个眼神,好像是在警告我们不能碰他的猎物一样】
【这个特写,好艳】
【无惨的脸色白得和纸一样,唇色红得异常,无机质的眼就这么直勾勾地看过来,我抖了一下】
【吸冷气.JPG】
【鬼缠】
【还想看更多!呜呜呜!】
【不对呀】
【啥?】
【无惨的身体语言,就是欲求不满,没舒服的样子,但老婆除了脸红一点,其余看起来还挺正常的】
【仔细想了一下,好像裕树的走姿是挺正常的】
【不会吧……】
【?!】
【不会是无惨他没做到底吧?】
【不可能!以前不知道是谁不知节制,才把老婆惹毛了的……】
【无惨,你是不是不行……】
【突然觉得其实无惨也是美攻?尤其是这种华丽又颓败的老式贵族风,俊美被放大了】
【真人曾言:我那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妈妈。】
【忽然想起了好大儿】
【?!】
【想起来了,好大儿真人还在当发电机,在给「万生佛龛」提供构筑这个世界的咒力呢!】
【光顾着搞色,忘记这件事了,请豹豹和猫猫速速和好——】
【救救孩子!】
第63章 小副本:先婚后爱
翌日。
禅院家主听着侍从的汇报,说少主今日起晚了。
满头白发却精神奕奕的老者,讶异自己的小儿子居然会对盲婚哑嫁的病弱夫人这般衷情。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
这至少说明,这个“儿媳”并不是和鬼舞辻家主口中所说的那般,阴晴不定,蛮横暴戾。
不管如何,这算是意外之喜。
为了完成「束缚」,禅院家主让小儿子替代不省心的长子完成联姻,多少是有一些愧疚。
原本想着婚后补偿他稍许,但现在来看,这个妻子或许是良……
正当禅院家主在思索时,门外有一道声音传来。
侍从:“家主,大长老求见。”
“大长老?”
禅院家主反射性皱眉。
大长老在禅院家地位尊崇,去年从“炳”组织卸任后,从此深居简出,非大场合不露面。
怎么会来找他?
禅院家主说:“请人进来。”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衣服。
大长老一进来,就脸色难看,他根本没有看禅院家主,而是张口就说:“鬼舞辻,全死了!”
“……”
禅院家主怔愣在那,似乎无法理解大长老的话。
大长老双目赤红,几乎讶异不住自己颤抖的呼吸,他大步迈开,走到了禅院家主的身前。
嗓音从声带里挤了出来,“鬼舞辻家,被全灭了。”
“所有人,全都死了。留守在鬼舞辻家的人,还有昨天来参加婚礼的鬼舞辻家主。都死了。”
……都死了?!
禅院家主在听清楚了的那一刻,几乎要不顾形象地跳起来,对德高望重的大长老发出质问。
不可能。
怎么可能?!
鬼舞辻是落魄的咒术世家之一,但总归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禅院已和起联姻。
就算鬼舞辻得罪了谁,对方想要报复,也要掂量一下禅院才是。
怎么可能……全灭?除非——对方也根本没把禅院家放在眼里。
是了,能悄无声息收割了所有鬼舞辻性命,没让一人逃走的那个咒术师,绝不会是等闲之辈。
大长老瞪大眼,拍着桌子,道:“这是对我禅院的挑衅,也是对御三家的挑衅,你能忍?!”
“况且,幕后凶手实在猖狂。”
根据现场的惨状来看,鬼舞辻家主在婚礼结束后回到宅院,才跨进去一步就被袭击致死。
凶手仍不满足,把还算完整的尸体折磨成了恐怖的模样。
其余人基本上是一击毙命。
由于鬼舞辻的宅院处在僻静处,起初没有人发现这一出惨剧。
直到浓郁的血腥味从宅院内飘了出去,吸引了盘旋的乌鸦和狂叫的野狗,才引起了注意。
最后是一个普通人报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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